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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哭亲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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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提了。”蓝涛摆一摆手。“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娘也早就死心了。”

    蓝氏夫妻在儿子小时候便替他订下一门亲事,可惜,后来对方一家三口在江上游玩时,不慎坠江而溺水,从此下落不明,连一具尸骨也寻觅不着……

    事隔这么多年,蓝花氏一提起此事,便感慨不已。

    “可惜那娃儿长得水嫩粉白的,最爱缠着你。唉!倘若她还在世间,你俩便可成双成对,那多好啊!”蓝花氏口中经常这么碎碎念着,还有意无忘的朝蓝涛瞄来瞄去。

    蓝涛在心中嗤了一声,他对其他的记忆都模糊了,可他还记得那张哭哭啼啼的小脸,拜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小女孩能美到哪里去?

    “阿涛,我那无缘的弟妹可有什么能印证身分的特征或物品?或许改天我在哪儿看到也说不准。”闲闲没话聊,风云遂懒懒的发问。

    “不可能啦!”蓝涛耸耸肩。“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那女人身上的后腰臂相交处有一颗豆大的红痣,而且,她身上应该挂有咱们蓝家的订亲信物——龙纹绿玉。”

    “哇——就这样?”风云剑眉一挑。“那的确是不太可能。”

    龙纹绿玉或许还好找,但是,一颗靠近臀部的红痣……那不是摆明要他偷窥一名姑娘家吗?

    全天下除了荡妇妓婊,又会有哪种女人乐意宽衣解带给陌生男人瞧呢?
第二章
    春宵

    “花满楼”今日依旧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寻芳客一批接着一批,狂蜂浪蝶倚翠栏,一个个对着上门的寻芳客娇嗔嫣笑。

    尤其是今晚,一股骚动的情绪更是弥漫在“花满楼”四周。

    因为,明晚便是一年一度的“点香宴”。

    “不对不对,这发型根本不对!”怜怜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在她头上忙碌的小手,把刚梳拢的发型摇散。

    “但是,小姐,您刚刚明明是说……”水儿急忙提醒她。

    “刚刚是刚刚!”怜怜在座椅上转过身,回头便给了水儿一个巴掌。“我现在想梳的是花髻,快点!”

    “是。”好痛喔!水儿忍着泪水,不敢真的哭出来,深怕招惹怜怜更大的怒气。

    她手指翻飞,灵活的将怜怜的一头青丝梳扎成华丽的样式,再细心的插上珠翠簪花。

    “唔!”朝镜内瞧了瞧,怜怜的鼻头一翘,这代表“还可以”。

    水儿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敢让泪盈于睫。

    “去端碗冰糖莲子汤来。”怜怜觉得肚子饿了,想吃些消夜,便吩咐道,她仔细的端详镜中的娇容,准备待会儿登台献曲。

    “是。”水儿退下了。

    她才刚走出去,另一人便跨进屋内。

    “哎呀!我的好怜怜,你看起来真是漂亮啊!”黄嬷嬷是人未至、声先到,她胖胖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力道十足,仿佛一被撞到就会倒大楣似的,难怪打手阿三、阿四都谨慎地与她保持两步宽的“安全距离”。

    “嬷嬷!”怜怜起身迎接。

    “好、好。”黄嬷嬷四处打量,“水儿呢?”

    “我叫她到厨灶去了。”怜怜有些意外,“您是来找她的?”

    “呵呵……是呀!”黄嬷嬷充满算计的笑着,“我要她参加明儿个的‘点香宴’。”

    怜怜“啊!”了一声,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她的时候到了?”

    “点香宴”是“花满楼”纳入新成员的公开仪式。

    在“花满楼”工作的女人非婢即妓,没有第二种抉择,凡年满十六者,便必须下海接客,在“点香宴”中卖出自己的初夜,美其名为“春宵”。

    “没错,我就是来通知她的,我得帮她好好的打扮打扮哩!”黄嫂嫂迳自盘算着,“王家老爷至少就跟我提过两回,他愿意出两百两银子哩!还有周老爷、张老爷……”

    “匡啷!”一声,外头传来清脆的杯碗捧碎声响。

    “是谁?”两名打手立即冲了出去,一把拎住返身欲逃的水儿。

    “不要不要!”水儿疯狂地喊叫、反抗,却立即被两名打手一拳击晕。

    “哎呀呀!”随后赶出来的黄嬷嬷立即检查水儿的情况,口中不禁抱怨连连。

    “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能朝她的下巴打呢?万一有瘀青留下来怎么办?倘若脂粉盖不过,明晚上台就不好看啰!”

    “管她好不好看,”怜怜也靠了过来,不屑的哼出声,“反正那些男人们要的是身子,又不是脸蛋。”在黑暗中,长得是圆是扁、是美是丑,并无差别。

    “这倒是。”黄嬷嬷指挥打手把水儿抱进已经准备好的空厢房。“给她喂点迷魂汤,锁着她,你们在房外看守。”

    怜怜眼看着这一切,随意的问黄嬷嬷,“您认为她值多少?一千两?”

    “五百两就差不多了。她长得虽然不错,可瘦巴巴的,又这么爱哭,没有男人会有长久的兴趣。”

    “说得也是。”

    怜怜凉掠的嘲讽道,没有一个人会怜悯水儿的遭遇,只因——她们都是过来人!

    “来来来!来来来!快请进来坐,大爷。”

    入了夜的京城,花街柳巷内的灯火特别的辉煌璀灿。

    放眼一看,莺莺燕燕、三五成群,吴侬软语、舞袖香风,真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才绕过一个街角,蓝涛与风云便撞进这红粉阵仗里。

    一群女人们恣意地展娇颜,身躯如水蛇似的搂了上来。

    “喂喂喂!疯子,你带我来这里做啥?”蓝涛不解的问。

    “喝酒啊!”风云右迎香唇,左捏酥手,大剌剌地任佳丽围绕在他身旁。

    “来这种地方?”蓝涛颇不认同地拧紧眉毛。

    “哎呀!好好享受吧!阿涛。我发觉你对女人的观念太不正确了,所以,特地带你来瞧瞧女人的可爱之处啰——”

    “疯子——”

    但那个“疯子”早已动作迅速地朝“花满楼”的门槛迈进,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迫不及待”的飞了进去。

    “大爷——”数名妓女拥在蓝涛身边,准备如法炮制地拥他进门。

    “算了。”蓝涛咕哝了一会儿,终于也往前走。

    食色性也,虽然他觉得女人麻烦,可是,当他需要纾解生理欲望时,则又另当别论。

    算算他也有好一阵子没有找女人了,今晚就当是放松心情吧!

    蓝涛便这么踏入了“花满楼”。

    已经被下了一日的药,水儿的双眸空洞、精神涣散、意志昏沉。

    “喝下去。”不晓得谁给她灌下了什么东西,从食道滑入的药汤十分清凉,甚至带有一股怪异的甜味。

    她被人放在一张椅子上坐着,小头顶因承受不住过度的沉重而猛摇晃,不停的荡呀荡的,犹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里行驶的小船。

    其实,水儿之所以被唤作“水儿”,不是没有原因的。

    几年前,奄奄一息的她是被人从江边救起的,几经波折后,她被卖入“花满楼”。

    黄嬷嬷当时见到已不复记忆的她,长相清秀,是个能栽培的女娃儿,这才将她安排在手下爱将怜怜的身旁服侍,希冀她能调养出几分特色,好成为“花满楼”的另一株摇钱树,同时,也因为她那如水般的柔美容颜而命名。

    但是,几年下来,黄嬷嬷真的失望了。

    水儿还当真是符合她的名字,她不但胆小又爱哭,大事哭、小事也哭,在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对一张总是沾满眼泪与鼻涕的小脸感兴趣啊?

    她唯一有赚头的大概就是水儿在“点香宴”中所卖得的童贞价所以,今晚她非好好的敲一笔不可。

    水儿被推上台时,“点香宴”正接近尾声,她双颊嫣红、眸底荡春,正可谓是压轴重戏。

    “嗯……”她柔软有致的身躯轻微的摆动,让人觉得款款生姿,那是一种天生的纯真与春药发作所引起的性感与绝妙风情,水儿在瞬间成为全场注目的焦点。

    “来来!喊价从两百两银子开始。”黄嬷嬷见全场出钱的大爷们双眼发直的模样,满意得不停颌首。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五百两!”

    此起彼落的叫价随着水儿益发嫣红的媚态而水涨船高。

    “五百两?还有没有比五百两更高的?”黄嬷嬷急忙动起三寸不烂之舌。“咱们的水儿又甜又纯洁,保证能带给您最销魂的‘春宵’喔!”

    “嬷嬷,就七百两银子,这小美人是我的了。”喊价最高的王老爷一拍桌面,色色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水儿的身上。

    “七百两?还有没有人出得更高?那就——”黄嬷嬷就要拍案定论了。

    “一千两。”

    一千两?!

    哗啦一阵声响,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声音的发源处。

    蓝涛双臂交叉在胸前,抬头挺胸地任他们看个够。

    他娘娘的!看个什么劲?

    他心里不雅地嘀咕着,却地无法解释自己怎么会站在这里,加入这群色老头喊价的行列。

    也许只是一时的冲动,也许只是因为看见了眼熟的脸孔,蓝涛万万没想到第二次竟然会在这种场合撞到她,也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台上的她吸引得只想立刻拥有她。

    “嘎!一千两?”黄嬷嬷也怔住了,但她旋即笑得合不拢嘴。“一千两就……”

    “一千五百两!”王老爷不由分说的抢话,他对这个水当当的小美人志在必得。

    “哇!”众人又异口同劈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叹。

    一千五百两!这是往年来从未出现过的天价耶!

    “二千两!”不知打哪来的意念,蓝涛就是打定主意绝对要“得标”。

    全场顿时陷入鸦雀无声的境界,现场的人呼吸声沉重得像是快要断了气似的,猜疑的目光不时投向台上的水儿,他们纳闷的是,像这种中等的“货色”,究竟有什么魅力,竟会让人争成这样?

    “你——”王老爷气呼呼地一甩袍袖,再也喊不起价,悻悻然的离场。

    “唉呀!恭喜大爷、贺喜大爷!”见大局已定,黄嬷嬷急忙来到蓝涛面前,笑容甜得都快滴出蜜来。

    天哪!她赚翻了,谁能料到那爱哭的丫头居然这么值钱!

    “嗯!”蓝涛气势如虹的朝水儿走去,架住她的两名打手不由得松手,任蓝涛一把抱起她。

    “唔……”水儿的眼睛睁开又合上,乍觅温暖的她不自觉的往蓝涛的怀里钻。

    霎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流过他的四肢百骸,蓝涛“咕噜”吞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黄嬷嬷则暗笑在心头,心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大爷请往这儿走,这儿便是你们共度‘春宵’的新房。”

    一踏入房内,蓝泻便先将水儿放在床榻上,动作出人意料之外的温柔。

    “她是怎么了?怎么醉成这样?”蓝涛一边支付银票给黄嬷嬷,一边回头不放心地瞧着水儿。

    个性率直且鲁莽的他,一时之间完全没有想到那是某种药物的“结果”。

    “呵呵!您放心。”黄嬷嬷吃吃的笑道:“水儿没事的,嬷嬷这就退下,不妨碍您休息啰!呵呵呵呵……”

    “快走快走!”他的浓眉不免一紧,以极端不耐的手势赶人。

    “是、是。”黄嬷嬷赶紧告退。

    门扉“咿呀!”一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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