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占有-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要的是心,是爱人的疼惜,你看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傻瓜才不跑呢!”不知道以前怎会认为这孩子聪明?
“我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但你也不用一直提醒我吧?有时间提醒我,不如帮我找人!”
“我看你找人之前要先去上班,不然公司都不见了,你把人找回来也没钱养老婆。”
艾玛的眉头紧锁着。
致冈目光一闪。“公司怎么了?”
艾玛叹了口气。
“最近几宗大生意都没接到手。再这样下去,擎天虽然不会因此倒闭,但是在业界龙头的地位恐怕不保。”
龙头地位不保?
有能力踩住擎天而坐上龙头的,不就是那唯一一个企业规模相当的联美集团吗?
“联美跟我们没有什么恩怨,主力产业也不同,为什么会跟我们抢生意?”致冈不愧是生意人,马上切人重点。
“联美集团虽然是从广告起家,但这几年几乎都靠船运跟进出口在赚钱,尤其是进军大陆市场后,利润更是惊人。不过,眼下几个跟擎天集团同质性的公司,都纷纷有了亮丽的成绩,我们再不努力,会被人家追过去的。”
艾玛忧心忡忡,最近联美的气势锐不可当,而致冈又陷入了低潮中,真希望他可以振作。
不过,看他眼中闪耀着挑战的眼神,艾玛心中倒是有几分安慰。那个意气风发的他又回来了,至少看起来比较有人样了。
“联美的主事者是什么背景?”
“我调查过了,现任总裁虽然仍挂着苏和峒的名字,但是经营者应该不是他,这一、两年联美大刀阔斧地改变,这种改变应该是换了经营者的缘故。只是这个人隐在幕后,没有人知道是谁。”艾玛报告着。
“苏和峒有儿子吧?会不会是他儿子?”
“有两个儿子,一个是苏示曼,曾经在联美总部的企划部门待过,但没有特别的表现。听说他这个儿子心不在商,这几年苏和峒甚至放牛吃草,不管儿子了。”
“另外一个呢?”
“更不可能,小儿子苏示骅根本还没成年。
瞿致冈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先回办公室,我等一下就到。请公司的调查部门针对联美集团做进一步的调查,报告尽快呈上来。”
“好的。”
艾玛满意地带着李琳告退。
看来眼前找不到愿荷,他只好先去处理这个问题了。
第九章
瞿致冈并非不知道苏和峒这个人,只是联美集团跟擎天集团向来并没有大规模的合作或是竞争,所以就算在一些生意场合上相见,也顶多只是点个头致意。
他其实还颇欣赏这个人的,因为联美集团正是苏和峒赤手打下的天下,对他颇有分敬重的味道。
但是最近联美的锋头是越来越健,这两天一个大型的投资案,更是吸引了不少中型企业与之合作,就不知道联美为何有如此大的转变。
或许很多人也抱着跟瞿致冈一样的想法与好奇,所以今晚在苏宅举行的宴会竟是人山人海,冠盖云集。
“你看你,要不是把愿荷气走了,我这一把年纪了,也不用陪你来参加什么宴会。”艾玛站在瞿致冈的身边,忍不住叨念着。
“你想今天联美那个神秘的经营者会出现吗?”
瞿致冈精锐的眼神搜寻着任何可能,他看见苏和峒身边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他认识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神秘经营者”的踪影。
“我想会吧!今天这个宴会专为这个大型投资方案而办的,那个提计划的人应该会见面,否则太说不过去了。”艾玛同情地看着略显憔悴的他。“放心吧,我也请公司的安全部门帮忙调查愿荷的下落,相信很快会有回音。”
致冈只是郁郁地点头,表示不想谈这个话题。
宴会很快地开始,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苏和峒手里挽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出现在台上,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
“天哪!是愿荷!”艾玛倒抽了口气,转头看瞿致冈。
瞿致冈的脸色铁青,就要上前去逮人,但是艾玛制止了他。
“别冲动,现在不是去找她的好时刻。”否则,明天铁定又上头条新闻!她用力地劝他。
瞿致冈当然也知道这不是好时机,但是——
“她会溜走。”他极不甘愿地说。
“就算她溜走,还怕找不到人吗?既然都知道她跟苏总裁有关系了,很好找啦!”艾玛分析着。
致冈知道艾玛说的没错,于是只好沉默,恰巧台上的人也开始讲话了。
“很高兴今天大家能光临,真是联美集团的福气。今天在这里主要是庆祝新的开发案的开始,想必这个案子可以为我们缔造更多的利益,另外我也要借由今天的机会,介绍大家这个开发案真正的推动者……”
苏和峒停了下来,每个人都迫切期待着他的介绍,私心底也想知道站在他身边的婉约俪人是谁。
“……我的女儿苏愿荷,也就是即将执掌联美集团的人。”
话声方落,惊讶的声音就起,随即热烈的掌声响遍全场。
“天哪!愿荷竟然是苏鲧峒的女儿?!”
艾玛转头看致冈,发现他整个脸色难看至极。
“你别冲动,等一下找机会好好跟她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害怕火爆个性的他会再一次将事情搞砸。
“谢谢大家的莅临,我是苏愿荷。这个开发案,往后会由我直接出面主持,届时还请各位不吝赐教。”
站在台上的愿荷穿着一袭改良式旗袍,既有古风又有现代感,而开出来的高衩,更是把她那双细致的长腿秀了出来,在场的男人无不垂涎。
“该死的!她一定要穿那样吗?”瞿致冈连连诅咒出声,就连身边的人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结果瞿致冈整晚都心不在焉,只能尽可能远远地跟着愿荷。看着一堆男人围着她,每个人都一脸爱慕的模样,他就想把那些人推开。好不容易等到愿荷独自走出阳台,他马上跟上。
“怎么,周旋于众多男人间,让你累坏了?”
他实在不是故意要口气那么坏的,但妒意早将看见她的满腔喜悦全给推到一旁了。
“致冈!”她狠狠地被他的出现给吓着。
“才没多久,你就把我抛到脑后了?完全没想到还会见到我?”他酸溜溜地说。“这也难怪,有这么多男人想要见你嘛,苏大小姐!”
对于他的讥讽语气,她感到相当不舒服。他怎有办法用这种受害人的,觜脸出现呢?
这个不舒服冲淡了她刚见到他的喜悦。
苏愿荷,你还在期待什么?期待你离开后,他终于发现到你的重要性,张开双臂求你回去?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清醒?!
她无声地谴责着自己。“听你的口气好似我欠你什么,我记得我根本没有从你那边带走任何东西。”她挺起胸膛,故作不在乎地说。
“你敢说你没欠我什么?”他往前窜进,一把抓握住她小巧的下巴。“你这个小骗子!”
他熟悉的气息一侵入她的感官,她整个人随即绷紧。“你凭什么指控我?”
“凭什么指控你?”他冷冷地往下盯着她。“凭你在人事部留的那一堆假资料,还有八成连学历资料都是假的吧!你根本就是联美的大小姐,为什么要去擎天?”
他怎么知道资料是假的?他找过她?
那份窃喜还来不及扩散,他后头的两句话已足以让她的心冷掉。
“那个资料确实是假的,因为我的最高学历不是哈佛的学士学位,是哈佛的管理硕士。”她高傲的模样仿佛她的人没有被他箝在手中。“至于你后面那个问题,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去擎天是为了当商业间谍吧?”
他的反应是冷眼瞧着她,一副“我就看你编什么借口”的脸。
愿荷简直为之气结。她气唬唬地挣开他的箝制,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把距离拉开。
“我不想跟你扯这些,你如果要说这些,大门在那边,你可以走了。”要比冷是吧?她也会!她伤心地看着他冰冷的面容。
“我不会走,问不到我满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离开的。”他说。
“你……”
“你是知道我的,亲爱的,我敢不敢闹得人尽皆知,你可以挑战看看。”他贴近她的耳边说,一口热气就吹拂在她的颈子上,让她整个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逐步逼近。但是她已经到了阳台边,根本退无可退。
“你说呢?”他低头衔住她的嘴,用力而狂烈地吻她。
“呜……”她犹自挣扎着。
但女人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男人,更何况她根本无力抗拒他,一直都是。
这个吻渐渐加深,而激动的结果是两人嘴唇都挂了彩。
“回来我身边。”他抵着她的唇,低声说着。
她浅浅地呼吸着。“那史米琪呢?你的新婚太太?”
“你明知道我没有娶她,我从没真正打算娶她。”不过,他为了这个也付出相当代价,至少被禾丰借机削他一笔道歉的赔偿金。
“回来吧,我答应你我不会娶别人,若这是你的条件,我可以娶你。”
她用力地推开他。“你根本不懂我要的是什么!你这个自大的沙猪!”她生气地骂他。
“自大的沙猪?”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不计较你耍弄我、骗我,还要娶你,你竟然这样说我?”
“就是这个!”她手指指着他的鼻尖。“你以为女人都稀罕婚姻吗?尤其是你瞿致冈的婚姻吗?错!我若想找个条件好的人结婚,又何必一定要你,随便抓也有一把。”
随便抓一把?
这个女人到底跟多少男人要好过了?!
他恨恨地道:“好,你不希罕,记住你的话!”
“你可以走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她冰冷的背过身去。
不久后,她感觉到他的离开,维持已久的冷静面容终于崩裂,泪水滚下了脸颊……
“愿荷。”
一双皱纹不少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回头。“爸!”
“他就是你跟我要一年休假的原因?”苏和峒问。
她点点头,眼眶还湿湿的,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想哭就哭吧,你是我的女儿,还怕在自己的爸爸面前丢脸吗?”苏和峒心疼地看着女儿。
“爸!”愿荷抿着嘴又开始掉泪了。
“我只是要跟你说,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你爱的,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不是因为他是擎天的负责人,而是因为我看得出来他爱你。”
“他不爱我!你看错了,他一点都不爱我!”她气愤又伤心地说。
“坚持自己是对的,难道比让自己快乐更重要吗?你是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这道理。”苏和峒也舍不得看女儿白白受苦。
“可是爸……我真的被伤透了,再也没有能力爱了。”她哀伤地看着父亲。
“不管你决定如何,我只是要你知道,这些年来我虽然忽略了你,让你白受许多寂寞,可是你毕竟是我的女儿。无论你是不是在联美帮我,我只要你快乐地过活。”
她诧异地看向父亲,十分惊讶父亲的观念竟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以前的他总是把培养适合的接班人视为第一要务的。
“谢谢你,爸!”
生平第一次,她伸手抱了父亲。
***
夜已深,但是愿荷却无法入睡,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但是整个脑子就是无法停下来,直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致冈那霸气的脸老是在她眼前浮现,他瘦了一些,看起来也老了一点。
这些日子来他过得好吗?
为何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要用那种冰冷的态度面对她?她实在不明白。
陷在沉思中的她,忽然感觉到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