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公主求爱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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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是“不得不”待在家里的,虽然躲过了皮肉之苦,却躲不了被禁足的命运。王爷罚她三个月之内不准踏出府中一步,三个月啰!
可是她必须、一定、势必要出去啊!因为她有非见赵綦不可的理由。这几天她都要小玉米暗地里打听赵綦他们的下落,可是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消息。小玉米今天又偷偷溜出去了,不知道今天……“郡主,我回来了!”小玉米在门外小声的喊。
容儿把门打开,很快的拉她进来。“怎么,找到了没有?”她劈头就问。
“找……找到了!”小玉米好像跑得很急的样子,现在说起话来还有点喘呢!
“赵公子他们还在燕京,现在就住在城外东郊的‘喜福’客栈。”
“走,现在立刻带我去。”容儿不由分说的捉着她就要往外跑。
“可是,郡主……”小玉米不安的说:“王爷不准你出府的呀!”
“笨蛋!”容儿赏给她一记爆粟。“我们偷偷的去,偷偷的回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啊!”
“可是……”小玉米摸着受创的脑袋,不情愿的说:“我们怎么出去嘛,前后门都有守卫在啊!”
“我们爬墙出去不就得了?”容儿举起手来又想打她了。“你再蘑菇下去的话,小心我打你哦!”
“好啦好啦!”小玉米用手护着头,在容儿的逼迫下不得不答应了。虽然她也怕王爷,但是她更怕郡主,在两相权衡之下,她只好冒着会被王爷责罚的危险,带郡主去会情郎啰!
经过了将近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容儿和小玉米合骑一匹马来到东郊城外的“喜福”客栈。
这时雨已经停了,容儿跃下马来,对小玉米说:“我自己进去就好了,你留在这里等我。”
她独自进去。店里的店小二领着她来到客栈的里面,他说:“姑娘,你先在此等候,我马上就进去替你叫人。”
“麻烦你了!”
店小二敲了敲一个房间的门,进去里面不知和谁讲话,过了一会儿,她渴望相见的人出现在她眼前了。
“赵大哥!”她兴奋的跑到他的身旁,忘情的拉住他的手。“我就知道你一定还留在城里没有走。”她开心地说。
赵綦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他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说:“你还来找我做什么?靓容郡主。”
“靓容郡主”四个大字在容儿耳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这时她也察觉到赵綦的不对劲了。
“赵大哥,你怎么了?”她虚弱的笑着。“你是在怪我对你隐瞒真实的身份是不是?”
赵綦凛冽的目光狠狠地扫向她,他讥讽的说:“郡主,你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你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我这区区的一个平民怎么敢怪你呢?”
容儿被他的这番话彻底的伤害了,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苍白着脸,摇着头说:“不,赵大哥,你不能这样的讽刺我,你明知道我是……”“知道你是什么?”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对,我现在总算清楚的知道了,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不是吗?你是蒙古人,是人人称羡的郡主,你和我是势不两立的,你知道吗?”他再次甩开她的手。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容儿急得哭出来了,她又哭又叫的说:“你不能因为我是个郡主就全盘的否决我啊!你忘啦?是你自己说你爱我的,还说一辈子都要和我在一起的……”“没错,我是说过这些话,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要不然……”“要不然怎样?”容儿泪眼盈盈的看着他,她不平的喊,“难道就因为我是个郡主,以前你对我说的话,对我的感情就可以不算数了吗?你说呀你!”
“你还要我说什么?”他哀痛的看着她。“好,如果你坚持要听我说,那我就把话说个明白。是的,我的确是爱过你,那又怎样?你不是不知道我恨蒙古人,更别提你身为皇族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所以……”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坚决的说:“就让我们到此结束吧!从今天起,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我和你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是该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时候了!”他别过脸,狠下心说:“你走吧!”
“走?你赶我走?”容儿此刻已经忘了悲伤,赵綦无情无义的话令她心灰意冷,令她气愤难当。
“我会走的,但是,不是你赶我走,而是我自己要走的。”容儿憎恨的看着他,既然他可以舍弃过去的情分,那她也可以呀!他能无情的对待她,她也同样能无义的回报他呀!
“算我自己看走眼了!”她大声的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赵綦,你等着吧!我会要你为你自己今天所说的这些话付出代价的,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这个时候雨又开始下了,容儿把话讲完后,愤然的转过身,跑出了客栈,由于她跑得太快太急,还差点被客栈的门槛给绊倒。
“郡主……”小玉米撑了把伞跑到她的身边,顺势扶起她。“你见到赵公子了吗?哎哟,郡主……”容儿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小玉米的声音在她身后隐没,她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她只想离赵綦远远的,愈远愈好。
大雨无情的打在她的脸上、身上、衣服上,她只觉得脸上湿湿热热的,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没命的向前跑,一不小心,被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绊倒了,整个人滑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她跺在地上掩面哭泣着,喊着,“赵綦,我恨你,恨你,恨你……”,不知道喊了几声的“恨你”,她呐喊的声音逐渐减弱,到后来完全被哭声所取代。
在怀宁王府的大花园里,容儿懒洋洋的坐在凉亭,对着桌上的一盘棋发呆。她看上去清瘦了点,也苍白了些,自从七天前她淋雨冲回家后,她生了一场小小的病,现在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了点,这几天来她就是这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容儿,该你走了!”
坐在她对面的是位有着一头白发的老人,他今年六十有九了,虽然说已步入老年,但是他看上去却是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的,尤以他那对熠熠有神的眼睛最甚,在那眼眸深处,仿佛可以让人感觉到他昔日的风采,即使是青春不在,但是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风却不因年龄的增长而有所递减。
“嗯。”容儿心不在焉的看着这盘棋,黑子多,白子少,她索性耍赖的把桌上的棋子乱抹,噘着嘴说:“不来了,不来了。皇上爷爷你最讨厌了,你是来探病的啰,应该要故意输给我才对呀!怎么可以赢我呢?”
“呵……”忽必烈又爱又怜的看着她,他是听九王爷说容儿病了,所以今天特地来探望她的。“好,别生气了嘛,爷爷再陪你重下一盘如何?”他讨好的说。
容儿摇摇头,意兴阑珊的说:“不玩了,下棋不好玩,我不要玩了!”
“好好好,不玩不玩。”忽必烈哄着她。“我说容儿啊!几天前你爹他还跟我提起你的婚事呢!”
“怎么,我爹是真的怕我嫁不掉啊!”她没好气的说,自从和赵綦闹翻后,她的心情就没有一天是愉快的,而且是每况愈下,才离开他七天,她的感觉却像七年一样的漫长难挨。
忽必烈摸着她的头,微笑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他是关心你,想要给你找一门好亲事。唉!这样也好。”他叹气的说:“爷爷的年岁也不小了,我总希望在我有生之年可以亲眼看你出阁,这样也好了却我一个心愿啊!”
“爷爷……”她投进忽必烈的怀里,急急地喊,“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一定会的。”
“呵……”忽必烈又笑了,他笑看着她,“来,告诉爷爷你自己的意思呢?你准备好要嫁人了吗?”
“我……”她把心一横,冲口而出,“嫁人就嫁人嘛,谁怕谁呀!”
谁怕谁?忽必烈奇怪的看着她,他并不知道容儿的这番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另有其人。
“那么你想要嫁给谁呢?”他又问:“你爹爹属意的是顺政王项远,那你自己呢?”
果然是项远,难怪他那么有把握赵綦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最后还是让他给料到了,只不过不是她的父母不接受赵綦,而是赵綦自己先放弃她的。
“项远就项远嘛!”她负气的说:“我不在乎是谁娶我,我希望婚礼能越快举行越好。”
“是吗?”忽必烈有趣的打量着她。“想不到我的容儿等不及要快点做新娘子了呢!”
“才不是这样子呢!”她瘪瘪嘴,言不由衷的说:“我是怕日子拖得太久,说不定到时候我会改变心意不想嫁了呢!”
其实这才不是她想要快点和项远成亲的借口,她的用意就是要逼赵綦来向她道歉,她就不相信他可以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成亲。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尽快的让你和项远成亲,让他早点把你娶过门。”忽必烈说。
“谢谢皇上爷爷。”容儿此刻心中正在窃喜,她在心里洋洋得意的想着——哼!我就不相信听到我要结婚了,你还不来找我,还不跪下来求我原谅你。对了,过几天叫小玉米前去探探他的口风吧!
容儿那厢正在进行她的诡计,赵綦这厢还依旧留在客栈里。因为秦慕风病倒了,大夫嘱咐他不宜再劳动,应多做休息,好好的调养自己的身子,所以他们暂时没有离开燕京的打算。
其实赵綦也知道这只是借口,秦慕风的病情早就稳定下来了,他只是和紫嫣用这个理由好留在燕京,他们都由衷的希望赵綦能和容儿重修旧好,如果他们真的离开了燕京,那容儿要上哪儿去找人呢?
赵綦不是不知道师父、师妹的这番心意,他也想和容儿和好,因为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不爱她。他爱她,即使知道了她真实的身份,他还是爱她。如果他不是还爱着她的话,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他的痛苦是为了容儿,为什么她偏偏要是蒙古人呢?那个生性残暴的蛮族,处处欺压他们汉人的野蛮人。更何况当今的圣上忽必烈还是她的祖父,再加上她“郡主”的身份,不要说容儿的父母不可能会接受他,就连他自己也不能接受容儿的身分、她的家人,还有和她有关的一切。
可是他爱她呀!天知道他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逼容儿离开他,对,容儿是离开他了,可是他马上就后悔了。这十天来,他没有一天不想她,不念着她,这份相思之苦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心,可是他的理智、他的良心,他留有宋朝皇室的血液却不允许自己去找她、再去爱她。他就在这种“爱”或“不爱”、“去”或“不去”,两相矛盾的心理之下,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天,他照例倚在床边发呆,直到紫嫣出现在他的面前。
“师父睡下了吗?”他勉强集中起精神看着她。
“吃过药后就睡了!”紫嫣拿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温柔的凝视着他。“师兄,你又在想容儿了?”
“没有。”他口是心非的说:“都过去了,还提她作什么?”
“你不提,就能忘得了她吗?”紫嫣摇摇头,叹气的说:“我不懂,真的不懂。明明都还爱着对方,为什么要彼此伤害呢?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呢?”
“你真的不懂吗?”赵綦长长地叹了口气。“不要说你不懂了,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懂……你说的没有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