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部 荡气回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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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咋舌:「怪不得看得我眼花缭乱。」脸色一黯,低头嘀咕:「怎么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一个这么有名的师傅?」
「不然你以为我的剑术是跟谁学的?」容恬拍拍他的脑袋,笑道:「这是机密。先生难得肯收弟子,他不许消息外传,谁敢拂他的意?我当日与瞳儿大战前写信向先生求援,先生竟肯亲自过来助阵,实在是意想不到。若不是有先生在这里看住瞳儿,我可能还要迟一个月才能动身前往东凡。」
凤鸣吃了一惊,当时他在东凡情势危机,这边鹿丹病重,那边有军青和军亭两个极有可能翻脸不认人的家伙在,别说迟一个月,就算只迟十天,自己的小命也多数会报销。
吓出一声冷汗之余,又忍不住问:「他人在这里永殷,如何帮你看住瞳儿?」
容恬呵呵笑起来,用指尖去戳他嫩滑的脸蛋:「若要你做西雷王,恐怕早被人挫骨扬灰了。我们在东凡闹了一场,难道瞳儿会一点消息也不知道?他猜想我们会回来西雷,定会派出高手埋伏在路上,截杀我们。」
凤鸣一路上只担心暴露行踪,被他国敌人发现而追杀,这才想到自己被瞳儿派人截杀的可能性,后知后觉地猛拍额头:「对哦,瞳儿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东凡的消息?」
「不必担心。」容恬在他脸上偷香一口,坦然道:「轮到埋伏截杀,十个瞳儿也不是先生的对手,我敢保证,他那些高手一出都城,从此再无音信。」
这才明白,原来一路平安,完全和侥幸二字搭不上边。
第五章
秋蓝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大方盘,里面盛满个各式各样的沐浴香料:「已经准备好了,请大王和鸣王沐浴吧。」
「太好了,可以好好洗个澡了。」接连赶路,旅途中哪里有机会干干净净洗个澡,凤鸣眼睛一亮,从容恬怀里爬起来:「要最大的木桶,多多热水,我要痛痛快快地洗。」
秋蓝抿唇偷笑:「哪有什么木桶?」
身后腰杆一紧,凤鸣的人已经打横落在容恬臂弯里。
容恬戏谑道:「今天让本王亲自侍侯鸣王殿下沐浴。」就这样抱着凤鸣,举步出了卧室。穿过中间的小院落,过了一道横墙,跨出大门,向营地后方走去,人烟渐少,再往前走了一会,耳中传来潺潺水声,不知容恬怎么一转,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小小的青草地上横了几块大岩石,岩石之中,竟凭空冒出丈来宽一谭泉水。
凤鸣欢呼一声,从容恬臂间跳下来,伸手去探,雀跃道:「热的,哈,竟然是温泉。你哪找来这种宝贝?」伸出双臂揽住容恬的脖子。
「我找到的宝贝在这里。」容恬点一下他翘翘的鼻尖,才道:「这地方是媚姬发现的,为此才特意选了这个山谷隐居。我们不过是借用一会。」
「啊?那就要抓紧机会,快点洗了。」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容恬和凤鸣双双站在及腰的暖水中,全身湿透。
「凤鸣,」容恬叹道:「我们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
「西雷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你做了那么多次的坏事,我做一次就不行吗?」凤鸣朝他连做鬼脸,忽听见脚步踏在草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
秋蓝和秋星两人拿着沐浴用的香料过来,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也不顾会弄湿裙脚,在温泉旁的大石上坐下来。
「我们来侍侯大王和鸣王沐浴。」
「不是,」秋星笑嘻嘻道:「我们只侍侯大王沐浴,可不敢侍侯鸣王。」
凤鸣狠狠瞅她们一眼:「我才回来,你们就拿我取笑。咦,怎么不见秋月?」
秋星略迟疑了一下:「秋月在厨房忙呢,秋蓝刚刚见过她来着。」回头目视秋蓝:「对吧,秋蓝?」
「对。」
后面伸出一只手,熟练地扯开凤鸣的衣带。容恬边咬着他的后颈边用诱人的嗓音问:「刚刚是谁说要抓紧机会快点洗的?来,本王侍侯鸣王脱衣吧。」
凤鸣衣带刚被扯开,下体蓦然一紧,已落入容恬另一只魔掌中。
「容恬。。。。。。你这样胡来。。。。。。」凤鸣呻吟一声,咬紧了牙关,向后倒在容恬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喘气渐粗,断断续续地问:「别人。。。。。。会不会。。。。。。闯进来啊?」
容恬动作何等利落,凤鸣话未说完,身上衣裤都离了身,露出白玉似的身子,细腻肌肤被水一沾,反射出丝绸般光泽。
秋蓝和秋星早看惯这种场面,也忍不住红了脸,两人相视而笑,将衣袖挽到小臂之上,极有默契地走到容恬身后,帮容恬擦背。
「别。。。。。。」
「放心,周围有人看守。」容恬想着媚姬准备的接风筵席就快开了,本来只打算逗逗凤鸣,但见凤鸣浑身酥软,媚眼如丝,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又怎么可能点到即止?大手摩娑着凤鸣胯下,情不自禁用力揉弄起来。
凤鸣被他有意一点拨,欲火窜遍全身,脚都软了,偏偏又在水中,只能呻吟哀求道:「容恬。。。。。。扶住。。。。。。我。。。。。。我会掉到水里。。。。。。」
容恬早已嗓子发紧,声音沙哑地笑道:「乖凤鸣,你向后靠,我支撑住你,不会掉水里的。」
凤鸣听话地勉强向后靠了一步,臀部顿时触碰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这才知道容恬说的「支撑住」是什么意思,又羞又气,低声骂道:「你这只色狼。」
「我可是一直忍着,没有在路上把你就地正法呢。」容恬哈哈大笑,一手搂住凤鸣的腰,一手在秋蓝身旁沾了点滑腻腻的香料,用指尖送进凤鸣小巧又诱人的后穴,探了一指,又缓缓再探一指。
待到第三根手指进去,凤鸣已经忍不住往他身上轻轻磨蹭:「抱我。」
容恬早等着这句,欣然应道:「遵命。」抽出手指,双手搂住凤鸣腰间,一转身,已经变成凤鸣正对着岩石。
将凤鸣摆弄得上半身趴在岩石上,下半身往后凸出,容恬低声道:「乖乖的,不要乱动,我进来陪你了。」
腰身缓缓挺进。
凤鸣不习惯站着和容恬做这事,颤动的睫毛闭上,象小猫似的呜咽一声:「慢点。」
容恬立即放慢速度,抽出来,再缓缓进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反复,好一会凤鸣适应了,容恬才敢放开速度,尽情抽插。
秋蓝和秋星早早识趣地闪到一边,远远看着容恬覆盖在凤鸣身上勇猛冲刺,叹道:「老天保佑,大王总算把鸣王接回来了。」
「是啊,老天保佑,两个人还是恩恩爱爱的。」
容恬将凤鸣压了半晌,欺负个够本,耳听见凤鸣咿咿呀呀,怀中软玉芬芳,心中畅美,无法用言语形容。
「容恬。。。。。。我。。。。。。我不行了。。。。。。」
「再等一会。」
凤鸣喘息着求饶,神态又乖又可爱,他已经长高了不少,四肢更显修长,赤裸裸的双臂在岩石上无目的地乱动,引得容恬忍不住低头,在他纤细的上臂轻轻咬了一口。
抬头时,远处一道身影骤然袭入眼内,容恬刹那间一愕,几乎停下动作。
「嗯?」凤鸣也抬起头。
未来得及直起腰,已被容恬压了下去,结实的上身牢牢压在凤鸣身上,让他连抬头都困难:「再等一会就好。」容恬在他耳边柔声说着。
体内的异物重新抽动起来,比方才更勇猛,最敏感处被刻意地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凤鸣脸贴着岩石,张开小嘴,不断喘气,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容恬一边按压凤鸣,充满力量地占有身下的宝贝,俊美的脸上笑意不再,挂着一丝西雷王独有的刚毅果断,没有表情地看着前方。
萧纵从另一段的山崖转出,腰间持剑,施施然经过温泉前,似乎只因为容恬的注视,才察觉这里的温泉多了两个赤裸裸的男人,悠然低头扫了一眼,又转过头去,毫不在意地沿着容恬他们的来路走了。
容恬屏息目视萧纵离去,这才低头爱怜地看着身下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凤鸣,腰身猛然大力挺动,听见凤鸣逸出天籁般的呻吟。
「不。。。。。。再也不行了。。。。。。」
白色的烟云在眼前爆发,云中藏着霞光万丈,让人耳晕目眩的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甜蜜的顶端。
凤鸣喘气良久,才知道伸手抓住容恬的肩膀,在水中站稳。
容恬见他摇摇晃晃,一把抱了他,让他坐在岩石上。他则在温泉的另一边上岸,让秋蓝侍侯着穿着简单的长袍,沉声问:「山崖那边是什么地方?」
秋蓝刚才见萧纵走过,吓了一跳,脸色到现在还苍白得很,怯生生道:「那边是萧圣师练剑的地方,萧圣师从不许人过去。」
「那里没有派人守卫吗?」
「奴婢该死。。。。。。」秋蓝慌道:「那里是个死角,奴婢想,萧圣师已经很多天没有去那里练剑了,今日大王回来,萧圣师更不会。。。。。。」
容恬黑着脸,一声冷哼。
秋蓝如惊雷轰耳,双膝软了下来:「奴婢该死。。。。。。」
容恬在她跪倒之前一把将她拽起来,低声道:「今天的事,在凤鸣那里不许露一点口风,你和秋星都小心点,听见了吗?」
放下警告后,才走到因为刚才的激情而还在恢复中的凤鸣面前,用大毯子裹了他全身,拍拍他失神的脸蛋,露出笑容:「回去再穿衣服吧,看你这样子,等下要多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媚姬厨艺不错,她肯亲自下厨,我们都有口福了。」
抱起凤鸣,转身回属于他们自己的院落去了。
回到房中,容恬将凤鸣轻轻放在床上。
凤鸣被容恬刚才一番强索,浑身发软,刚从床上手脚并用翻个身爬起来,腰间猛然觉得酥麻,不由自主又陷进软绵绵的大床中。
他身上衣服全无,只有一条大毯裹在身上,这么一弄,毛毯从肩膀滑落到腰间,翘挺的臀部隐约可见。凤鸣正努力自力更生,根本不知道自家春光尽泄,听见头顶的呼吸声骤然沉重,抬起头,和容恬已经变深的深邃眼眸撞个正着,凤鸣骇然,正容警告:「不许乱来,别忘记媚姬和萧纵先生正等着我们赴宴。」
容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只来了一次,怎么会觉得满足,看着凤鸣裹着毯子横陈床上,不用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出毯下风光,但他也知道不该在媚姬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洗尘宴上迟到,只能忍着道:「我出去等你。」
趁着还有点自控能力,及早退出凤鸣的影响范围。
容恬出去,跟随在旁,一直不敢大声说话的秋蓝和秋星立即轻松起来。两朵彩云一样飘上来,围在大床边,笑靥如花。
「大王走了,鸣王别躲啦。嘻嘻,我们来侍侯鸣王更衣。」
「这件长袍可是我和秋月新织的,天蓝色最配鸣王的肤色,料子又轻又软,穿起来一定很舒服。」
凤鸣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任她们扯开毯子,忽然发现两人都停下动作,奇道:「怎么了?」
秋星一脸惊骇,瞪着凤鸣胸上背上几道狰狞的伤疤,小手连忙摸上去,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后,颤声道:「天啊!谁这么狠心?」
她和秋星侍侯沐浴时一直被容恬的身形挡住视线,直到现在才发现凤鸣身上伤痕累累。
「没什么,这只是在东凡王宫打了一场。。。。。。」
秋蓝的眼泪已经断了线般地掉下来,边哭边用纤细的指尖小心翼翼摸着凤鸣背后的伤痕,心疼道:「一定很疼,大王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凤鸣看着两名侍女眼泪汪汪,苦着脸解释:「容恬已经尽力了。秋蓝你别哭了,你看了我身上这些小伤就哭成这样,看见容虎身上的那些还得了?」
秋蓝擦着眼泪道:「容虎皮厚肉粗,多挨几下有什么了不起?」
秋星也凄声道:「是啊,鸣王的身子这么漂亮,那些天杀的怎么下得了手?」
凤鸣无奈地低头审视自身,平心而论,以东凡王宫那么一场恶战来说,身上只有这几道伤痕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