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代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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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学会了棍击,我在跑山的时候又增加了难度,手里挥舞着一根枯桃棍(在桃林里捡的),嘴里嘿嘿嘿的喝着,打开棍击技能,一路抽打着挡路的枝条,一路跑上山去。
一来二去,我不仅耐力、臂力、腿力、反应力都有了提高,还让我在这小山上走出了几条山路。现在再上小山可方便多了。我的耐力都不用消耗完就能爬到山顶。
上山是方便了,可我锻炼属性速度也降下来了。不行,要换地方,再爬这座小山没有挑战性,我把目光盯住了雪峰这面。山沟西侧大部分是峭壁,我暂时登不上去;山外的草原?想象狼狼们露在嘴外的燎牙,省省吧!我还不想和那些食肉动物掐架;只有这个雪峰最合适,可以顺着山沟上去,好像没有什么猛兽。。
顺着山沟的溪流逆流而上,两旁是一簇簇低矮灌木。溪谷的落差越往上越大,不时有几十厘米的小瀑布。我肩扛一点五米的桃木棍,穿着我的三角内裤,砰砰跳跳的沿溪流前进。要说还是系统装——结实!我这内裤都穿了好几天了,还跟新的一样,一点都没变。
要说我肩上的这根桃木棍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一点五米看来是短了点,不过这是我能找得最好的了。桃树枝一般都七扭八叉,要想找一段直点的、粗细合适的还真费劲。就这根木棍还是我在桃树底下仰着脖子看了半天,脖子都酸了才选中的,又费劲巴拉地爬上树,摽着树杈晃荡了好几下才撅折的,还摔了我一大屁墩,损了5点生命。
不过爬树也是一项技能。
爬树,辅助技能,难易等级1等0级,技能应用反应力加1,柔韧度加1。虽然等级低了点,不过专门增加反应力和柔韧度,到是一项挺实用的技能。
向上走了大约六百多米,中途我淌过五道水潭,七八个小瀑布,还攀上了两道一人多高的断壁,现在我又累得走不动了。
找道一块较平坦的岩石坐下,我手里一边无意地像水里榴着碎石,一边抬目向四处观看。我现在已经来到杂木林带了。山谷西面的山坡上长满各类杂树,树木种类有十几种,大部分都叫不出名来,只能分辨出有核桃、板栗、山杏什么的。现在还刚发芽,果实成熟期还早之呢!不过等秋天到了,这里会是我的粮库。
我正坐在岩石上创景我美好的未来,突然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拱我的屁股。是蛇?我脑子里机灵一下,一下子穿出了两米多远,蹦到了河了。
人的反射神经在受到惊吓的时候就是灵敏,这不是,我的反应力一下子从43点飙升了3点,达到了46。要知道我爬树爬出了1点,跑山跑了三四天才加了2点,而这么受了一次惊吓,反应力噌地一下子上去了3点,这要是多吓几次?我就死了,现在我的小心肝还扑腾扑腾的呢!
话说我窜到水里,回转身,双手平端桃木棍,闪目观瞧,不是蛇。只见拱我屁股的那个动物——西瓜大、老鼠头、绿豆眼、小猪鼻子一耸一耸的,浑身披满尖尖的硬刺,是刺猬。它正在我坐过的岩石上嗅着什么。这么大个的刺猬我还真没见过。
好你个小东西这么吓我,快给我吓出心脏病来了,你要赔偿我的损失,我就让你变成我的晚餐。技能我也不练了,回洞去,改善伙食!进游戏以来我还没吃过肉呢。
我双手捧起团成一团的刺猬,桃木棍也不要了(下次再来拿,反正这里也没人偷)。嘴里哼着歌,一路蹦蹦跳跳返回山洞。
回到山洞后我却犯难了,我总不能生吃刺猬吧?我需要火呀!
火呀!火呀!我那里去找火呀!我在游戏里七八天了,还没见过火呢!天火也没指望了,这么大的太阳,不会打雷的。我怎么找到活呢?
我急得在地上转来转去,突然脚下传来一阵剧痛——扎脚了。因为没有鞋,我一直是光脚,这几天已经扎了好几次了。我从脚上拔出木刺,随手扔出。
咦!木刺?我脑中灵光一闪,好像上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讲过钻木取火的故事。对!我就来一个钻木取火!你看着满地枯枝,取个火吗?难不住我!
我找来一大段枯木墩,一堆枯枝木杈,还有干草。干活喽!
看书的时候没觉得钻木取火有什么难的,我也觉得这不是难活,可真干的时候!这不,我的手已经全是泡了,木头连烟还没冒呢!我可是已经搓了近两个小时了。耐力早就耗光了,我现在是开着“信心”技能,嘴里嚼着桃花补充体力(吃东西可以加快体力回复速度,刚发现的),下狠心搓着手里的小木棍。小木棍早已经把枯木墩钻出了一个孔洞。我又往孔洞里加了一把干草,继续搓!
终于,干草开始冒出了一缕淡淡的青烟,一股焦味散布在空气里。有希望!我干得更起劲了。青烟越来越浓,由白色逐渐变成了黑色,我爬下用嘴吹了一口气,一丝火星一闪而世。着了,我吹……我吹……我再吹……!咳咳咳……,呛死我了!
干草上一股桔黄色的火苗逐渐升起,我急忙抓起一把干草填上引燃,然后是小树枝、大树杈、枯木墩。火由小变大,终于燃烧了起来!“哈哈哈哈……,着火喽!着火喽!我生着火喽!”我抑制不住兴奋,仰天大笑。
“叮!观察者仁义天下自创技能钻木取火,智商加1,创造力加1,耐力加10。钻木取火,辅助技能,等级难易度3等0级。技能应用加快木制、草制物品引燃速度。”
好技能啊!加10点耐力呀!顶我跑一个星期的山了。现在我升耐力好困难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又娶媳妇又过年。我交好运喽!
很快我就体会什么叫乐极生悲了。我光忙活着钻木取火了,我拴一边的刺猬早咬断捆着它腿的草跑了。我心里这个郁闷呀!
“叮!观察者仁义天下您的这次考察时间已经快到限制时间,请尽快离开‘替星’。”
时间又到了,下线了。倒霉。
第二章 怀玉山中 第三节 家中求艺
下线后,我没再上,快四点了,洗洗睡了。虽说宣传上说脑波转换仪可以对大脑催眠,使人在半睡眠状态下玩游戏,但毕竟不能当睡眠呀!为了自己身心健康,睡吧!睡吧!
一觉醒来,十一点多了。我裹着睡袍、踏拉着拖鞋从楼上下来。唉……!有鞋真好!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弹性,比我在游戏里光着两只脚丫子强多了,竟挨搁,还扎脚。回头我也做双鞋穿。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大概是听到客厅里有响动,张嫂从厨房里走出来,见是我起来了,走过来说:
“二少爷早!老爷太太都出去了,走时吩咐中午不回来了!让您一个人吃。”
今天是五一节,越是这种日子老爸老妈越忙活,同仁、同学、有商业往来的朋友,总也拜会不过来。大哥没有成家的时候还能分担点。现在?甜蜜的二人世界大哥还没有过够,别想了。小妹更不用提,现在正在欧洲飞来飞去比较哪个国家的月亮最圆最亮呢?连人影都抓不着。我?就我这德性?老爸老妈根本就没指望。
“我知道了。哎!对了,张嫂。以后别老二少爷、二少爷的叫我,随便点!就向花匠老刘那样。”
花匠老刘,六十多岁,身体还算硬朗。我也就在背后敢叫老刘,当面我要恭恭敬敬地尊一声“刘爷爷”,那可是把老爸抱大的主儿,脾气来了连老爸都敢指着鼻子骂。刘爷爷最疼我了,记得小时候要是范了什么错被老爸追的时候,只要躲到刘爷爷的背后,只见刘爷爷一瞪眼,嘿嘿……,过关了。
“是,二少爷。”张嫂态度极为和蔼,嘴里称呼照旧。这也不是那家训练出来的,到我家都两个月了,还是改不了。
“二少爷,饭快好了,等会儿我来叫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我找老刘去聊聊,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吃。”
“是。那我做饭去了。”张嫂手脚轻快地进了厨房。
这个时候老刘一准在花房。
我家的花房早被老刘改造成了菜地。二十来平米的地方,被老刘种上了茄子、辣椒、白菜、萝卜什么的。现在污染严重,一些珍稀花草只有种在全封闭的培养室里才能活,随随便便弄个花房就像载花种草,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了。用老刘的话说:咱跌要那经得起风雨的,娇不拉机的不要。于是花房改蔬菜大棚了。
“刘爷爷,您还忙那?快吃午饭了。”我一进门就冲老刘喊。
老刘正蹲在几棵秧苗前,用手把托着秧苗的叶子,听到我的喊声,抬眼瞟了我一眼,嗡生嗡气地对我说:“是二小子呀。快把门关上,别放那污七八毒的空气进来。你看我的茄子都打蔫了。”
我关好花房门来到老刘身边,果然,地上几棵苗的叶子都发焦打卷了。我也蹲下来,边学老刘的样子用手托起一片叶子,边问他:
“什么毛病啊?缺水?”
“不是。是受病了。这城里到处都是污染物,要是在我们乡下……”
看着老刘眯起的双眼,逐渐迷茫的眼神,我知道老刘又陷进了对家乡的回忆。
六十多岁的人了,现在人大多也就活到这个岁数。老刘身子虽还硬朗,估计时间也不会太长了,我发现老刘最近想家的次数越来越平繁了。
老刘家在西北某个平穷的山村,出来有五十来年了,老家早没人了。
小时候家里穷。荒山秃岭不长庄稼,还缺水。父母撇下年迈的老爹和年幼的儿子到城里找生活,可乡下人文化低,只好卖血,结果传上了爱什么病,扔下老少爷孙两个去了。爷孙俩老的老、小的小,在家乡更过下去了,六十多的爷爷带上八九岁的孙子离开了家乡,爷爷说:“娃儿啊!大城市富人多,好活。等到了大城市你就不会饿肚子了。” 一路上饥一顿、饱一顿奔大城市走。
到大城市了,城里的富人是多,可是……。爷孙俩还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爷爷终于撑不住了,昏倒在一片豪华洋房的路边,孙子急得没办法,只知抱着爷爷哭。这是我爷爷路过看到了,叫司机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后,医生说:没大毛病,饿的,积劳成疾,活不久了。
于是爷孙俩住进了我爷爷的别墅,这一住就是一年多,食疗药补一样没缺,可爷爷还是不行了。爷爷不放心年幼的孙子,我爷爷对他说:你放心吧。你孙子我养了,白天我让他上学去,放学回来陪陪我三儿子。那一年,老刘刚满十三岁,我老爸一岁。爷爷听了激动地拉着我爷爷的手泪就下来了。临终,就对老刘说了一句:“娃儿啊,方家的恩,爷爷报不了了。你替爷爷还!这辈子跟着三少爷!”看着老刘溜着泪点头,爷爷安心地去了。
从此,方家多了一个年幼的仆人,我老爸多了一个忠心的保镖。
老爸小的时候都淘出边了,什么祸都敢闯。十岁的时候就敢和四五个混混打架,自己还一点事没有,皮都没破(听说老刘躺了半个月才起来)。
大了连我爷爷的话都敢不听了。老爸大学毕业后,我爷爷为他安排了一门亲事,一个商业老友的女儿。可老爸死活不同意,非要和大学的一个同学(我老妈)结婚。闹到最后,爷俩要断绝父子关系,老爸光屁股走人。
老爸还真没含糊,就那么走了。老刘本可以留在方家的,那时他虽还没结婚,可也是方家某个企业的基层经理了。可老刘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我爷爷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回自己房间脱下西服领带,换上一身家常衣服,又用一床床单当包袱皮,裹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跟着我老爸的屁股后头,走出了方家大门。
据说我爷爷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