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代价-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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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男子有四十余人，其中重度伤残的就有六七个（缺胳膊少腿的），其它的也几乎各个带伤，光看他们身上裸露部分的疤痕，就知道这些人生后的艰难以及族人的勇敢。现在虽然是庆典聚会，但他们还是各个身佩武器，连伤残人士也不例外，而且就是吃含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幅戒备的架势，好像随时准备拼命一样。
成年女性和儿童是在一起的，大约是七、八十个成人，二十几个小孩。整个氏族显出一股阴盛阳衰的势头，男女比率明显失调。其他氏族是不是也是这种状况我不知道，不过生活时代差不多，环境也差不多，应改有代表性吧，不然也不会叫这个时期是母系氏族时期了。
曦黄这时突然唱起歌来，歌声苍凉凄惨，整个营地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氛中。不知什么时候，娲走到了场地中央的大篝火前，随着曦黄的歌声，上手上举高过头顶，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氏族的人都站了起来，连一些随意的小孩子这时也变得庄重起来。受到这种氛围的影响，我们十二个玩家也站了起来，茫然地听着曦黄的吟唱，虽然我们不着曦黄唱的什么，但心底还是泛起阵阵悲伤的感觉。
曦黄的吟唱结束后，嗒嗒领着一群男性族人走进场地。随着嗒嗒一声叱喝，十几个人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跳起了原始的舞蹈。
看那动作粗糙，衔接生涩，如果用艺术的眼光来看，这舞蹈真没什么看头，不过是一帮傻老爷们举着武器做出搜寻、追踪、搏斗、受伤、抓获猎物的动作罢了，只是把他们平时狩猎情形重现了一遍。可从另一方面看，你就会发觉这是他们不畏生活的艰难，顽强生存的写照。他们是在用自己的血、自己的肉、自己的生命换来族人的生存空间，保证种族的繁衍。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的无私无畏。
嗒嗒他们在族人们的一片呼喝声中退场了，随后女坦领着十几个姐妹进场。这回她们跳的是采摘舞，也就是妇女们外出采摘各种果实的情节过程。我们还在兴致勃勃地观看的时候，娲跑到我的身边对我说：
“大哥，等阿妈们跳完舞，你和各位‘天神’哥哥也表演一个好不好？”
“什么？让我们表演？我们不会跳你们的舞啊！”
“不是跳我们的，是跳你们的，‘天神’的舞蹈！”
“‘天神’的舞蹈我们也不会呀！”
“大哥，求你了，你就答应吧！你看大阿妈他们都想看呢。”
我掉头一看，果然曦黄他们几个头领正注视着我们这里，见我望过去，向我点点头，抱以期待、渴望的目光。
“大哥，你就答应吧！我早就和家里的人说了你们想跳一个的，你们要是不跳，那我怎么办呀！大哥，你答应吧！”
原来问题的结症在这呀！是这个小丫头想出风头，把我们给卖了。
“就算我答应你也不管用啊！它们要是不跳我也没办法！”实在受不了娲的软磨硬泡，我赶紧把难题往外踢。
“那大哥，要是他们都答应了，你们就跳？”
“对，他们要是都答应了我们就跳。”
“也……”娲一声欢呼，蹦到升刚旁边。
“升刚大哥，等会儿你们‘天神’也跳一个舞好不好？仁义大哥已经同意了。”
听到娲和我说话的升刚心里早就惴惴不安了，这会儿娲一开口，立马感觉头大如斗。马上连连摇头，可架不住娲地软磨攻势，坚持不到半分钟也投降了。
不一会儿，纷纷投降的玩家再也无心看表演了，聚到我身边商量怎么办。
“集体表演，你们有什么好意见？”我问围过来的人。
“没有，老大你说怎么办？”威猛的神枪杰克抢先发言。
我看看其他人，都冲我摇摇头：“完了！还指望你们拒绝她呢！谁知到一个个都点头了。”
“还指望我们拒绝她？老大你没发烧吧！可是你最先同意的，我们还以为你有好办法呢，现在到埋怨起我们来了。”
“就那小丫头，仗着和我熟，象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我能拒绝吗？我不指望你们指望谁？谁知到你们……。咳！不说了，现在怎么办？”
“其实我倒会跳舞，”北地红缨小声说道：“我就是学舞蹈的，可是现在教你们也来不急呀！集体舞讲的是一个配合，不经过排练根本派不上用场。”
“说了还不是等于没说。”神枪杰克大概是真急了，竟然抢白北地红缨。
“什么就白说？有本事你出个主意。”北地红缨生气了。
威猛的神枪杰克这回反应过来，得罪了这位姑奶奶，赶紧低声下气赔不是。惹得社会力量几人嘻嘻笑着看热闹。
北地红缨说得对，集体舞没有排练根本跳不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动作简单，好学好记，还能集体参加的舞蹈，时间这么紧，怎么办呢？
没有注意的我眼见四处瞎学眸，无意中看到营地西侧的围栏旁摆着的兵器，石枪、石斧、石刀、石锤，还有几面藤牌。看到藤牌我眼前一亮，我不是还有技能刀盾术吗？为了使用刀盾术我还自编了几招攻击防守的招式，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因为狩猎的时候并不实用，我也就快忘了它了。不过用在现在的场合，还真没准能唬唬人。
“我有一个方案，你们看行不行。”我向周围的玩家说道。听说我有了办法，大家都竖起耳听听着。
“我有一个技能叫刀盾术，也有几个配合的招式，现在倒是能凑合着用用，我们几个就表演一个刀盾舞怎么样。”
我的这个技能和招式早已经教给了翩翩梦中人几个人，我现在一提，他们也想了起来，想象那个技能和招式确实适合这个场合表演，纷纷表示同意。升刚几个本来就没有注意，现在见我们几个意见一致，虽不知道刀盾术是什么，也没反对。
于是我又把这个技能和招式传授给升刚几个。要说游戏就是游戏，学个技能不用像现实那么费劲，点点同意，技能就学会了。他们几个仔细体会了一把，觉得确实能用。我招娲过来，告诉她我们表演可以，但是需要向她们接几面藤牌用用。娲一听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虚荣心，立马答应，跑到曦黄身边要盾牌去了。
拿来盾牌，却出了问题，主要是森林守护和升刚两个人牛高马大，站在我们这些矮个玩家中间怎么看怎么不协调，要知道游戏设定我们玩家现在是十六岁，身高一般都是一米六以下，谁知道怎么出了这两个稀有人种，超过一米八了，足足高出我们一个头。
“这样吧！你们两个别上了，就我们是个人好了。”我提出建议。
“别介呀！”升刚马上反对：“好容易有个在NPC面前露脸的机会，我还想好好表现表现，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威风呢？仁义老大你别把我们砍掉呀！”
“嘿嘿！谁让你俩长得这么高呢！活该！”又是威猛的神枪杰克惹事，这家伙就是改不了，刚被北地红缨修理了一顿，现在又忘了。
“你以为我们想哪？现实中比这还高呢！”原本为身高力猛骄傲的两人现在感到郁闷了。
“要想上场不难，”我只这场外的几块大石墩说道：“你们看见那些石墩了吗？一块大概百十来斤，你们应该举得动。等轮到我们的时候，你们俩就抱着石墩上去，先来几个正踢、侧踢、旋风踢什么的，然后就举举石墩。我看只能人力还没有像你们这样有力气的，一定能镇住他们。”
森林守护和升刚听了我的建议，看看石墩，又互相瞄了一眼，点头同意。我看着俩家伙胡侃的眼神，几乎碰撞出火花来，大概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憋憋苗头。都是一把子力气的猛汉，早就不服气了。
第五章　燕山风雨　第七节　剑齿趟营
　　　　北地红缨不愧是学舞蹈的，我的那几招如果用来表演明显时间太短，用不了一分钟就演完了，于是根据他的经验，以我的招式为基础，加紧许多既好看、又增加声势的动作，又把森林守护俩人的表演穿插到我们的表演之中，组合编组，成为一个完整的节目。
我们这边刚刚编排完毕，还没来得及彩排一遍，那便智能人NPC的表演已经完结了。曦黄站起来大声地宣布一条消息，所有的智能人齐刷刷的像我们看齐。
“来吧，兄弟们，轮到我们上场了。”我手心向下伸出右手。
十二只或粗糙、或纤细右手搭在一起，向运动员上场前一样呼喝一声。纷纷抽出石刀、骨刀，走到场边。
“呀嗨！”随着喝喊，我用手中的骨刀刀面猛拍了一下藤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发出进场的信号。右侧按3X3排列的九名玩家也同声吃喝一声，用刀面拍击藤牌。等把所有智能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后，我们便继续拍击藤牌，边以半蹲马步姿势，侧身跳跃入场。伴随着“嘭、嘭”拍击声，一股雄壮浑厚的氛围笼罩全场，智能人的情绪被我们这种一心跳为节拍的“嘭嘭”声引燃了，无论男女都站了起来。
进到场地中间，我重击一下藤牌，发出信号，十个玩家同一动作90度转身跳，面向火堆，同时右手刀享有身侧亮开，刀尖向上，嘴里同声呼喝：“哈！”。在全场又是精神一阵的时候，刀盾术的招式展开。
虽然只是简单的正劈、侧劈、后挡、盾防、侧闪等简单的动作，但伴随着我们也心率为节拍的“呵、嘿、哈、杀”的叱喝，自有一股威武雄壮的气势生成。对于从没见过的智能人来说，这种震撼力可想而知。
所有动作做了两遍以后，我们以声叱喝，迅速后退，围成一个直径十米左右的圆，面向里，屈膝半蹲，右手的刀急促的拍击盾面，发出不规则的杂音。
“嘣、嘣”两声巨响，两块百来斤的石墩落到了我们围着的圆场中间，伴随着“啊嘿！”森林守护和升刚俩人用一路鹞子空翻的动作进场了。这和我们原来的计划可不一样，原来我们只是让他们抱着石墩进场，没想到他们到玩了这么一个震撼力十足的出场方式，比我们原计划的好多了。正不知我们搞什么智能人明显吃的一惊，等明白是俩个高大“天神”要表演的时候，全场“嗡”的一声炸开了，显然是惊疑这俩“天神”的神力。
窜到场中，森林受呼喝声刚两人就玩开了，什么正踢、侧踢、旋风腿，正翻、侧翻、后空翻，再加上三不五时出现个腾空摆莲，倒踢紫金冠，给我们玩了一个眼花缭乱，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学来的，这个集体舞蹈成了他们的比武赛了。
可能是拳脚没分出胜负，二人耍了一会儿，又抱起石墩相互抛接起来，而且越玩越来劲，扔了二三十下还不住手，非要分出个高下来。
我一看不对头，再这么下去非出事不可，急忙大声阻拦：
“嘿！你们俩别玩了，现在是表演，不是你们俩比武，智能人还看着呢。我们玩家也要表现得团结啊！”
听了我的话，这两个比的兴起的家伙才住了手，互相等着眼睛，又一路翻滚着折出场外去了。等他们退场，我一声叱喝，是个玩家再次组成阵仗，耍了一趟刀招，侧蹦着退出场外。
我们的表演显然大获成功，所有的智能人都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自己激动的心情，男性智能人更是张狂，以嗒嗒带头，纷纷捶打着自己的前胸，“阿德鲁河的。”的叫声此起彼伏，一些强壮的女性族人也学着那人的样，边捶胸边叫着“阿德鲁河的！”
一场表演赢得了九渠氏族的尊重，我们下的场来，以曦黄为首几个头领全部站起迎接我们，尤其是森林守护和升刚两人，我见女坦几个头领的眼睛看他们时都快冒出了火花。后来威猛的神枪杰克调笑他们时总说：“中年妇女的偶像，对虎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