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唐朝当皇帝-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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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好,好,很好,某就喜欢玩一些有彩头的东西,不然就没有意思了,输了不就是脱光了衣服爬出去吗,这有何难,平日在青楼中也不是这个样子。”
高适随后爽朗地说道,众人到时一阵的诧异,没有想到这个高适竟然这般性情,在这些文人和举子看来是有损尊严的事情在高适眼中竟然没有任何芥蒂。
杨成心中也不由地一阵的诧异,没有想到这个高适竟然这样豁达,但是随后细细一想,感觉高适说的非常有道理,人就是因为各种所为的面子而活的太累了。
然后杨成朝着众人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现在请高适将自己的诗文拿出来让众人看一看,究竟怎么样,大家听一听就知道了。”
第249章边地来的都很牛
高适看着一阵人突然变的有些不安了,嘴角上一阵的笑意,这些人可不是傻子,此时众人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好像是被杨成忽悠了,但是承诺已经说出来了,那里还有反悔的道理。
况且以他们的身份,此时更是不能做出那种事情来,而且他们也看住来了,高适好像真的有些本事,不然不会这样子和没事人一样。
高适随后清了清嗓子,然后朝着众人说道:“诸位,高某虽然是渤海人,在边地生活了三十多年,但是并不是没有受到王法感化,才学也没有放下,只是在东北边陲,稍有展示的机会,这次在诸位面前献丑了。”
众人一听,顿时明白了,知道高适绝对不是表面上的一个粗鲁的武夫,但是看着高适的样子,也不想一个文人,众人也不知道高适的诗文怎么样,但是心中认定估计没有太高水准。
然后高适就朝着众人说道:“某当年随着御史大夫张公出塞讨伐契丹人和奚人归来时,作了一手《燕歌行》,在这里献丑了。”
“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庭飘摇那可度,绝域苍茫无所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高适的诗文杨成听不懂,但是感觉气势不错,而且杨成是军人,感觉到了高适内心中的那种边地情感,虽然听不懂高适的诗文,但是还是被高适的真情感动了。
但是,和杨成的这个文盲相比,在场的众人都是举子文士出身,高适的诗文虽然囧长,但是意境依然表达的清楚,而且完全是上上之作了。
此时,高适缓缓地将自己的《燕歌行》道来,结束之后,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死水一般地寂静,而且还透着一丝诡异。
杨成看着有些动情的高适,也不知道高适的诗文久经讲的是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到高适的真情,这首边塞诗文反应的应该是战士血命厮杀的场景,其中透着凄凉和悲惨。
但是,杨成听不懂诗文的意境,所以此时看着众人完全沉静的场面,也不能叫好,毕竟他也不知道高适是诗文是不是真的好。
此时,刚才的那个青年举子心中可谓是翻江倒海了,他完全被高适的诗文震撼到了,当他听完高适的诗文之后,心中已经沉底冰凉一片了,他无法相信这样豪放动人的诗文竟然是眼前这个看上去粗狂野蛮的武人所作。
但是,看到高适眼角的泪水和动情的样子,这个青年举子心中告诉他这是真的,这首《燕歌行》是高适所作。
众人也和这个青年举子心中一个想法,他们心中同样是不敢相信,他们此时想到的不是他们输掉之后的彩头,而是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高适竟然也可以做出这样豪放的诗文来。
众人都是长安城的名士和各地才学高尚的举子,自然是看不起高适的样子和渤海人的身份。但是,此时高适和杨成一样,在这些人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击败了他们,这些人此时心中一时还接受不了,他们心中的傲慢和自诩此时被高适全部撕扯到了地上,狠狠地践踏了一番。
在场的这些文士和举子们哪个不是饱学之士,他们从来都是认定他们才是诗文的代表,也只有他们才可以做出豪放优美的诗文来。
但是,之前一个杨成,来自陇右边地,是一个吐蕃奴隶出身,然后就是现在高适,一个渤海人,在东北边陲野蛮之地生活了三十多年,这两人看上去能有什么文采。
但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做出了刚才那种豪放优美的诗文来,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前对这两人展现出来的态度上的不恭,还有各种鄙夷的眼神,此时都已经变成对他们的自嘲和惩罚了。
面对如此囧境,众人一时间也全部沉浸了,他们此时才想到那个彩头,虽然当时那个青年举子同意的是趴着出去,没有脱衣服,但是这样的惩罚也是他们这些清高的人无法接受的。
可是刚才话已经说出去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后悔了,但是他们此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出后悔的话,因为那样实在是太有损自己的脸面了。
众人于是此时顿时变得沉浸了,全部都在等着第一个站出来的人,说出他们的心声,然后他们在随着众人起来。
但是片刻诡异的安宁之后,这些人中就没有一个站出来的,全部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好,好,好。”
此时,一阵叫好声突然响起,立刻将杨成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然后杨成就看到了坐在外面的张九皋此时正在满脸笑意地看着这面,刚才的叫好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同时,张九皋的叫好也让这些文士和举子们的心彻底冷了,他们知道高适的《燕歌行》是一首非常好的诗文,但是碍于彩头的原因,这些人此时已经没有正面表态。
但是,此时张九皋第一个表态了,然后就是一些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文人也相继表态,赞赏高适的《燕歌行》。
随后,举子楼的二楼上就是一阵的叫好声,高适则是一脸的欢喜,然后频频向众人示意,然后又是一碗一碗地豪饮起来。
此时,杨成则是一脸的笑意,然后突然间将目光投向了那些还站在那里的一群文士举子身上,顿时让那些文士和举子一阵的惊恐和不安。
此时,那个老举子已经是一副装死的样子了,闭着眼睛,坐在一个矮墩上,然后背靠着一个青年文士,一脸死去的样子,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关系,要趴着出去也是他们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刚才那个青年举子此时已经是满脸的铁青,他知道无论结果怎么样,他都是要趴着出去的,毕竟刚才的彩头可是他承接下来的,此时绝对逃脱不了了。
随后想到自己一会就要在这个举子楼中趴着出去,这个青年举子顿时全身冰冷,他是长安人,如果这么做了,那么明天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到时候他还有何脸面在长安城中继续待着。
此时,一些外地的举子和文士此时也看出事情不对了,他们知道此时已经不是要面子的时候了,他们不是长安人,过几天考完科举考试之后,等着榜单一放,他们就要离开了,再来长安城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何必为了一个不值钱的面子做出那种事情来,此时不如直接溜之大吉好了,毕竟他们是外地人,也不会有人认识他们。
“那个,某还有事情,这就不再这里久留了,众位喝好。”
此时,一个来自江南的举子朝着众人突然说道,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和尴尬地就这样逃命一般的离开了。
随后众人就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楼梯声响,然后这个来自江南的举子就消失不见了,也没有认识他是谁。
看到已经有人逃跑了,一些外地的举子也看出门道来了,知道此时再不走,到时候再想走就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了。
于是,众多外地的举子和文士都开始找着各种借口开始溜之大吉,一时间不下一二十人,片刻的功夫就全部跑没了。
“那个,某刚刚接到在老家的家书,家中有事,这就要离开。”
此时,一个青年文士突然朝着众人说道,这个青年文士也是外地举子和文人中最后一个人了,此时他的怀中还靠着一个装死的老举子。
青年文士说完之后,也不在看一眼怀中的老举子,然后双手一松,直接逃命而去了,那里还管这个不认识的老举子,刚才是出于文人的礼貌才对这个老举子百般关照,此时自己的面子要紧,那里还有精力管怀里的老头。
“咣当……”
老举子刚才还满心忐忑地在那里装死,当时突然间身后的怀抱一下子消失了,然后老举子就一个身体不稳,直接后仰了过去,重重地摔了一下。
顿时,老举子满眼昏花,还好身体还算结实,然后就慢慢地爬了起来,刚才还装死,此时也没有脸面像那些年轻举子一般逃命了,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了。
“咳咳……”
“敢问,诸位是不是该兑换彩头了。”
杨成随后朝着留下来的文人和举子们说道。
这些人都是长安人,所以他们刚才没有逃命,毕竟逃了出去也是有人认识他们的,他们都是和好友一起来的,回去之后也不是没有任何影响了。
这些文士和举子听到杨成话之后,顿时心中一阵的寒意,然后纷纷怨恨地看向杨成。
但是杨成丝毫不为所动,杨成知道自己已经将长安城的权贵和官宦得罪一般了,想让他死去的太多了,此时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善行就会感动这些人,让这些人改变对他的态度,所以杨成知道,绝对不能放过这样整治这些人的机会。
第250章张九皋
举子楼外面,此时聚集了众多路人,这些路人都被举子楼门前的场面吸引过去了,这些路人看到了举子楼中非常诡异的一幕,那就是众多的文人和举子们正在爬着出来举子楼的大门。
路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顿时一阵的惊愕和好奇,对于这些平民百姓来说,举子楼是他们的禁地,平日都是非富及贵之人才可以进入,而且都是才学出众之人,而且举子楼里面昂贵的酒水也让这些平民百姓望而却步了。
但是,今天不同了,此时举子楼外面聚集了众多百姓,这些百姓一脸的好奇和惊喜,然后一边指指点点地看着那些爬出举子楼的文人和举子们,一边相互议论着,一个个都是眉飞色舞,看着这些平日高高在上,自傲的文人们今天竟然趴在地上,爬着出来,这些平民百姓也是难得地兴奋了一回。
“杨成,某和你没完。”
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青年举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一脸怒火地朝着举子楼的二楼愤怒地说道,这个举子就是之前和高适提出彩头的那个青年举子。
这个青年举子在最后走投无路的时候,向杨成提出是否可以使用其它方式的彩头替换,但是杨成看着这个青年举子一脸的傲气,丝毫没有任何的服软,顿时心中一阵的怒火。
杨成也不是那种不通事理的人,如果这个青年举子和他身后的这些长安文士举子们能够放下身段地和杨成沟通,杨成甚至都会放弃彩头,毕竟只是玩一玩而已。
但是这些举子一个个傲慢的很,此时即使是在请求杨成,但是依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