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大兵-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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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小胜利
身在山坡上的波波夫，虽然在第一时间把德军的其中一门迫击炮的装填炮手用莫辛－纳甘M1891式步枪，从中远距离上打倒了。但德军的另外两门迫击炮发射出的50迫击炮弹，还是对苏军进行了拦截炮轰。迫击炮弹轰落在半山上，让苏联骑兵的马匹多少受到了惊吓，马术不太好的士兵不得不勒缰绳控制马匹，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定的混乱，苏军的骑兵突击速度慢了下来。毕竟自己手上的是全手动步枪，击发后还需要拉强栓手动退弹及上膛，看到冲下山坡去的苏军士兵遭炮击，波波夫又有什么法子呢，唯有抓紧时间瞄准另外一个德军50迫击炮小组。步兵迫击炮属于重武器，迫击炮弹的威力比手榴弹的威力要厉害得多，虽然威力大些但是在战场上的弱点也是很明显的。射击的时候主要靠目测，炮弹是先向较高的天上射，炮弹射到空中后再跌落下来爆炸，炮弹在空中飞行的弹道轨迹弧度比较大，因此迫击炮一般都需要架设在较为开阔的位置，以利于根据战场上不同的目标进行目测调整标尺。迫击炮架在开阔处，操纵迫击炮的德军士兵身前自然缺乏可供掩护的障碍物。擅长远距离射击的狙击手，就成了迫击炮小组的克星。据枪远望，波波夫见到枪口所指的方向，其中一门德军迫击炮的瞄准手，正在紧张地调整炮上的标尺，以对还在冲过来的苏联骑兵进行下一轮的炮击。“砰”一声轻响，催命的子弹，在波波夫双手稳稳持着的步枪枪管中射出，远处的那名德军迫击炮瞄准手，这辈子再也没机会摆弄他的小炮了，一朵鲜红的血花，在这名德军士兵的面门上欢快地喷了出来，双手还抓着迫击炮，连人带炮翻倒在了地上。这时冲下山坡的苏联骑兵们，也意识到德军后面的迫击炮是个大威胁，几名冲在最前面的苏军士兵，纷纷在马背上据枪向德军迫击炮小组射击，之后又持马刀直奔了过去，撇开其它的德军不理，直取其炮阵地。面对苏军骑兵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反应得快的德军炮手撒腿就跑，来不及的就被乱枪乱刀打死。“乌拉！乌拉！乌拉！”领队突击的苏联中尉也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能守住阵地就行了，喊止了大家的追击。初战得胜的苏联士兵一边打扫战场，一边高喊乌拉，士气一时高涨。总算可以歇一歇了，小小胜利是好的开始。波波夫很是享受这战胜时的愉快心情，也加入到打扫战场的行列中去，至于护理伤员自己不是医疗兵，还是多搞点战利品来得实际。说到打扫战场搜刮战利品，苏联士兵的劲头比刚才打仗还要来劲，正所谓雁过拔毛，死后扒尸，抢起东西来一个比一个狠。自己花了这么大的劲，杀了不少德国纳粹士兵，可不能便宜了别人，看到了大家在山坡下捡德国人留下来的东西，波波夫也马上行动起来，对死在山坡上的德军尸体进行搜刮，见到还没死透的德军就顺便补上一枪。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战场上杀人要卖力，打扫战场捡战利品更要卖力，波波夫现在有了亲身体会。他一个人捡来的战利品，就有一大堆，光德制MP40冲锋枪就有六支，而整个苏军连队所有冲锋枪加起来才缴获了八支，这主要是因为波波夫凭一己之力就灭掉了德军的突击分队。（注：德军连的突击班全部装备冲锋枪，而普通的班中只有一人配备冲锋枪，其他的都是步枪。）除了MP40冲锋枪外，波波夫还捡来了5支毛瑟卡宾98k步枪，还有多支瓦尔特38型手枪，最令波波夫惊喜的是，从一名德军军官尸体上，得到了一支鲁格P08式9mm口径手枪，波波夫豪不客气地连枪带套外加子弹，都收入了自己的挎包里。战场上缴获的枪支一般都需要上缴，根据需要军官再分配给士兵。不过面对这么一支性能火力都极佳的自动手枪，波波夫根本无需考虑便私藏了。除了私藏了鲁格P08式手枪外，波波夫还把毛瑟卡宾98k步枪的刺刀及刀套都自己收了起来。毛瑟卡宾98k步枪的刺刀，造型像匕首，长度要比现在自己手上的莫辛－纳甘M1891式步枪老式的长而细的军刺要短得多，不用枪的时候单独拿98k步枪的刺刀同敌人搏斗，会方便灵活很多。五把刺刀都拿了，以后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当飞刀来使用，这样好的武器能不私藏吗。除了武器弹药，波波夫还缴获了大量的干粮食水，还有诸如钢笔，手表，饰物，对于这些东西，波波夫只是挑选了其中的一部分，毕竟拿多了不方便自己战斗。难怪都说上过战场回来的士兵，身上都会有些匪气，感情都是打扫战场时练来的。“波波夫，没想到你平时斯斯文文，真正打起仗来，竟然这么凶狠厉害，以前我真是看走眼了。”看见波波夫缴获来的战利品，堆在战壕指挥所里，占了整整三分一的位置，班长契可夫中士对波波夫赞不绝口。“嘿嘿，这都是班长平时教导得好，我这战术动作还不都是跟班长你学的。”做人要谦虚，居功而不傲，波波夫深明同战友搞好关系的重要性。波波夫来回了两三趟后，把缴获的枪支弹药都搬来上缴给班长，最后还从自己的私人缴获中，拿出了一个德军士官用的望远镜、一块机械手表和一支钢笔，献给班子契可夫。“你小子不错，有前途，是块混军队当兵的料。”手下能有一个战斗力极强的兵，做班长的也觉得倍有面子，最重要的是波波夫还很会做人，懂得在部队里混，既要会干，又要会说，更要会送。“嗯，你枪打得好，这个望远镜波波夫你自己留着用吧，比在我的手中更能发挥出作用。”契可夫也是过来人老兵哥了，接过波波夫递给他的机械手表和钢笔，就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拿着军用望远镜想了想，又把它从新递给了波波夫。“这怎么行，这是军官用品，我不能拿。”部队里的级别观念是很强的，是兵就是兵，是官就是官，波波夫很清楚自己肩膀上现在挂的是列兵军衔，就一个新兵菜鸟，拿了这军用望远镜会引来其它人的非议。“我说给你就给你，你今天杀了这么多德军，凭这功劳奖励个望远镜，那个不服气的叫他来找我。”军中有句话，叫一个班长顶半个排长。而一个有能力的班长，甚至比一个排长更有影响力。一轮战斗下来，波波夫所在的这个排的人，牺牲了一大半，就只剩下十来根枪了，排长还受了伤半死不活的，契可夫倒是有处理一些战利品的权力。
第十七章 战斗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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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波波夫，现在我们的枪比人多，我发现你是个多面手，这些武器你想用的就拿，尽量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见到波波夫把军用望远镜收起来后，班长契可夫中士又指了指缴获来的那对武器弹药，拍了拍波波夫的肩膀，颇有些伤感地说道。“战场上生死本来就难以预料，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往前看，为以后着想。”波波夫自然明白班长伤感的原因，一场战斗下来，自己排里的人死了大半，士兵们平时都生活在一起，多少有些感情，人非草木，面对战友的逝去，铁汗也有流泪的时候。“没想到你还会给同志做思想工作，口气就像我们的政委，说得好啊，应该往前看，为以后着想。”看着面前的波波夫，班长契可夫眼中又闪过了惊奇而又赞赏的眼神，自己手下的兵竟然给自己上起政治课来了。“呵呵，我也是随便说说的。”波波夫勉强在面上挤出个笑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回应，随便避开对方的眼神，然后转身从那堆缴获的武器中挑选自己的武器。正如班长所说的那样，现在是枪比人多，当然是要好中挑好。波波夫也不客气，第一时间从中挑了一把德制P－40冲锋枪，冲锋枪是肯定要配备的，刚才自己在近距离对战射击中，靠的就是它。现在枪多了，可以仔细慢慢挑，波波夫首先留意的就是冲锋枪的枪管，只要你认真仔细地看，不难看出各支冲锋枪的枪管的不同。在刚才的战斗中，这些冲锋枪都射击过，而且其中大多数曾经连续射击打过连发。假如枪管的质量差，在高强度射击后，枪管或许就会有所变形。然后才是看枪的整体外观，在近距离面对面的交锋中，难免会拿着冲锋枪对刺或者用枪托互砸，战斗过后难免会有些机械故障。从中选了支品相好，无机械故障的MP－40冲锋枪后，波波夫又从地上拿起一把瓦尔特38型手枪，与苏联军队只有军官才配手枪的制度不同，德军的普通步兵却是人手一支，这种手枪在德国士兵中是广泛配备的，数量很多。虽然自己已经私藏了一支鲁格P08式9mm口径手枪，如今再多拿一支，以后轻装战斗时，正好可以左右手同时使用，嘿嘿，双枪大兵的感觉或许也蛮有形的。想到得意之处，波波夫把这支瓦尔特38型手枪拿在手里，习惯性地旋转起来，耍了几个拿手的花样。“妈的，枪不是用来耍的，以前我是怎样教你们的。要是敌人在你耍枪的时候，向你攻击，你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忽然波波夫身后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声音，波波夫回过身一看，原来是轻机枪手保罗下士，他是副班长，平时也没少骂班里的士兵。“这枪还给你。”保罗下士刚才也参加了向德军的反冲锋，刚从山坡下打扫战场回来，手里也有些收获，既然把德军的一门50迫击炮，整门扛了回来，把炮放到地上后，又把背上的步枪拿下来，还给波波夫。“这支步枪副班长你留着用吧，我想换一支德制的毛瑟卡宾98k步枪。”波波夫没有接过对方还来的莫辛－纳甘M1891式步枪，指了指地上堆着的那几支德军的步枪说到。“那随便你，步枪我还是喜欢用莫辛－纳甘。”保罗下士看了看波波夫面前地上的那一大堆战利品，也就明白了波波夫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就转身去摆弄自己扛上来的那门50迫击炮。“这次可捡了个宝了。”班长契可夫也被保罗下士的战利品吸引了，马上走过去也蹲下来察看炮的情况。“敌人留下来的三门迫击炮，只有这一门没有损坏，班长你可会使用？”保罗下士擦了擦满头的汗珠，这德制步兵50迫击炮可不轻，重量超过30公斤，一个人扛着从山坡下走300米搬回来可不容易。“会一点，在团里班长集训时学过，有炮弹吗？”契可夫点点头，马上对这门50迫击炮进行检查。苏德战争初期，由于苏联还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苏军的武器装备尤其是重武器，有一部分还堆在仓库里，没有分发到基层连队。就拿波波夫所在的连队来说，他们的迫击炮平时就放在连部的仓库里，训练的时候才拿出来用，德军黎明前攻过来，根本来不及把迫击炮从仓库里拿出来。“炮弹缴获了五六箱，大概有50发左右，我已经叫了三名士兵去抬。”保罗下士伸出一个巴掌在空中扬了扬，裂嘴一笑回答道。“需要抓紧时间擦拭一下炮管，敌人再次进攻的时候就能投入使用。”一轮检查下来，契可夫中士对这门50迫击炮的完好状况还是很满意的，没有发现太大的问题。“擦拭的工具我这就去找，山坡下面敌人或许会有留下来。”保罗下士毕竟没用过迫击炮，刚才光顾着扛炮，却没有把擦拭的工具一起弄来，听了班长的说话后，立即转身离开战壕指挥所，再次跑下山坡。在战斗的间隙，可以做很多事情，除了打扫战场，缴获战利品，掩埋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