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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师兄二三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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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澜?应用物理系的系花小姐?没错,是我对床。”我摘下口罩并手套仔细叠好扔进回收箱,回头刚好看到师兄眼里有一道光闪过,原来师兄对秦美人有意思啊。
  “嗯,这个帮忙转交给她,谢谢。”师兄把信封递给我,我暗暗惊讶了一下,看不出师兄也是会做这种看上去很小女生小文艺的事啊,难道师兄有一颗玻璃少女心么,真真人不可貌相。
  我尽量维持面部表情的自然,免得师兄被看穿了不好意思,接过信封保证一定交到秦大美女手上。
  师兄很含蓄地点了下头表示谢意,转身不带走一丝云彩。师兄就是师兄,完全看不出刚刚托人递了情书。其实在我看来,以师兄的美色和人品,绝对可以直接出击,这么保守的情书,真的看不出来是他的风格。
  兴冲冲回寝室,将那封用很漂亮的花体写着“To  Lan”的信封塞给正在看《男色》的秦澜,“皇阿玛给你的哦,皇阿玛哦╰( ̄▽ ̄)╮”秦澜看了一眼信封,挑了挑眉头,道:“你们室那个人帅多金无偶的皇阿玛?你一天提十遍的傅君师兄?”
  “对撒对撒,很惊喜有木有,是师兄亲手交给我嘱咐我给你的呢。原来师兄也这么少女心,快打开欣赏一下师兄的文笔。”我拉开椅子正襟危坐准备欣赏师兄的文采。
  秦澜打开信封抽出信纸,哦哦哦信纸都是粉色的呢,打开看了一眼,又瞅了我一眼,慢悠悠把信塞回了信封,“你回去给你皇阿玛说不要再拿来了。”
  咦?发生了什么,师兄说了什么,太好奇了,我心里像猫挠一样痒痒,但秦澜既然没有说的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能蔫蔫地把椅子转了个方向戳桌子上的胖阿福,默默鄙视自己有贼心没贼胆。
  没想到的是,师兄那么有毅力,从那天起,三天一封情书,晴雨不歇。╮(╯▽╰)╭可惜秦美女再没打开看过。
  终于一个月后某天我拒绝接师兄照常递来的情书,鼓起勇气——给了师兄一个建议,一个很实用的建议:“师兄,情书已经不能打动秦美人了,她这个量级已经收了太多情书了,什么没见识过,你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俗话说的好‘你若涉世未深,便带你看繁华世界;你若心已沧桑,便带你坐旋转木马’。秦澜这样的,估计旋转木马都不太拿的下了,要摩天轮才行了( ˇˇ )。身为室友,我有替室友寻找幸福的义务,身为师妹,我有替师兄谋求爱情的责任。”
  话说了一堆,总而言之就是毛遂自荐做卧底,我才不会说我是想拿到师兄的一手八卦资源~(≧▽≦)/~
  我看着听完我一席言的师兄眼里闪烁的光芒就知道师兄心动了,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浅显的道理师兄怎么不了解。但他坚持,情书不能断,好吧,师兄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但我相信,在我的助攻下,师兄会有如神助势如破竹一举拿下秦大小姐。
  “哦?那从哪里开始呢?”师兄颇感兴趣地问道,原来师兄那么单纯哦呵呵呵我会好好□□你的~
  “首先呢,知己知彼嘛。师兄你想知道什么呢?”(∩_∩)
  “她喜欢吃什么?”师兄凝眉想了想,问了个最平常的。
  “无辣不欢。”辣妹子生来不怕辣。
  “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嗯,找共同话题吗?
  “惊悚片和推理片。”就是会情不自禁掐人,这些师兄就自己去体会吧。
  “逛街和逛风景区更爱哪个?”
  “nononono,澜澜最爱泡吧,逛街只是必需的时候才去,风景区更没吸引力。”请叫她酒吧夜女王。
  “喜欢什么颜色?”颜色什么的根本不是重点啊。
  “呃,这个,五颜六色可以么。”她的衣柜是真正的五彩斑斓,也就女王大人可以将这么多颜色都穿出范儿来。
  “除了泡吧平时还喜欢做些什么呢?”师兄功课做的很认真嘛。
  “打打网球,听听歌,听摇滚。”热情洋溢的运动美少女+激情四射的金属猫女,果然很诱人啊。
  “网球,你会么?”嗯?
  “会一点点。”
  “我很久没玩这个了,你可以先陪我练练么?”师兄好像有点羞赧于自己的球技,竟然还存在师兄不擅长的东西,哦呵呵,师兄你不要不好意思,我一定会把你训练成网球王子的。
  “OK没问题,师兄还想问什么吗?”我为我进行的伟大事业热血不已。
  “今天就先到这吧,应该够了。”师兄微微勾唇一笑,我在师兄的微笑里也是醉了,根本没听见师兄轻而又轻的后半句。
  “那这个周末,网球场见了。”我还没回过神来,师兄又扔下一个重磅炸弹,天呐,我真的要去指导师兄打网球了么,这势必会成为我人生中辉煌的一笔啊。
  那天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整理好实验数据后还陪了阿呆去吃冰。【不要问为什么半年前的事我还记得那么清楚~当做主角光环好了】
  看着对面努力攻克香蕉船的阿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吸管,我向来不爱甜食,陪阿呆来也只叫一杯柠檬水。今天的柠檬水好像冰多了,怎么喝的我有点心底凉。
  阿呆吃的很优雅,好像放在她面前的是上好的神户牛排而不是小朋友最爱的香蕉船。
  阿呆有一个特别朴实的名字,叫做秋天。平生最爱正室红,然而为人温和,只要稍微了解一点的人都会发现她完全不像表面上那样冷,至于表面上的冷,其实只是呆。
  熟人都知道阿呆的脾性,也都默认了我叫她阿呆的确名副其实。也是,除了呆,还有什么能够解释喜欢了一个人五年了还觉得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关系。
  阿呆轻呼了一口气,结束了她的香蕉船之战,开启话唠模式:“叶子叶子,你知道不……”我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几乎可以脑补接下来的三个字,每次她都拿这句话做开头,“顾长风……”果然,姐姐啊,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您饶了我行不,我都能把他家族谱背下来了。
  可想想阿呆也没有别人可以说了,暗恋说不出口本来就够悲催的了,没人倾听岂不是更凄凉,不要怀疑我的善良,虽然最开始我也是抱着当八卦听的念头,但听她念叨五年真的只能说明我的善良了。
  “叮咚”门口的风铃响了,有人推门进来,我一口柠檬水呛了一下,阿呆背对着门口没看见进来的人,还顾自在那里滔滔不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放下杯子,轻轻咳了两声示意阿呆,全然的不领情——“叶子你呛着了啊,喝慢点嘛,又没人和你抢,我和你说哦,那个许一舟噢……”那人离的近了,听见“许一舟”顿了一下脚步,瞄了阿呆一眼。
  我做正襟危坐状,桌子下的脚轻踢了阿呆一下,“叶子你做什么,我的白裙子……呀!”最后那声是阿呆看见已经越过我们坐到我们侧后方的那人,也就是刚刚话题的中心——顾长风。
  阿呆一下子跟开了静音似的,恨不得把自己藏进香蕉船里去,小脸也涨红了,没办法,我家阿呆就是这么羞涩。
  我无奈继续喝我的柠檬水,看阿呆在对面努力修炼隐形术。过了没一会两个女生嬉笑着推门进来,正是许一舟和另一个不认识的菇凉,刚进门就见许一舟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眼睛发亮地冲我们这个方向招手打招呼,当然了,不是向我们,是顾长风。
  我回头看了一眼,顾长风双手交叉置在腹前,两条大长腿随意交叠着,慵懒地斜倚在沙发靠上,冲许一舟扬了扬下巴算打过招呼了,眼神收回来在我们这桌停了一下,不知什么意味。阿呆还在继续当蘑菇。
  许一舟路过我们身旁,难得地冲我笑了笑,之前在元旦晚会上有过合作,也算认识,我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起身去吧台结了账,拎着还在懊恼的阿呆出了门。
  “呜呜呜……我刚才是不是说很响,他是不是听见了,会不会认为我是背后说人坏话的长舌,完了完了,我的初恋啊,还没开始就要夭折了。我刚才说什么了?说许一舟送他的手表很衬他吗?还是他昨天穿的是我最爱的白衬衫啊……”
  那天,阿呆在寝室里喋喋不休了一个小时直到我拿西瓜球塞住了她的嘴,最后她决定化悲愤为食欲,一个人吃掉了两人份的西瓜球。
  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后来有个人和我说,我那天边喝柠檬水边发呆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
  那个周末我没能完成教导师兄的重大责任,因为,我发现谦虚真的是中国人的传统优良品德,最后师兄还在我的羞愧中请我吃了我那时迷恋不已的一招鲜,再次坚定了我要尽心尽力帮助师兄的意念。
  至于后来,就这样和师兄熟了起来。隔三差五贡献一下秦澜的最新信息,支几个小招,偶尔蹭个饭,去球场助助威加加油,并在偶尔得知师兄家厨师手艺很好后提了一下秦澜很喜欢苏式点心,师兄很上道。

  ☆、另一面的冰山一角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顺利下去,怎么突然秦小姐就名花有主了。自觉有点对不起师兄,我上个礼拜因为一些私事没在学校呆着,就让秦大小姐被人拐走了,我也是有责任的。
  正想给师兄发个短信安慰他一下,绞尽脑汁想怎么说比较妥当,我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我的心往下沉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去阳台接电话。
  “你还打来做什么?”
  “我不会回去的。”
  “够了!”我深深吸了口气,“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不要再出现了。”我不再给电话那头的人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
  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趴在栏杆上,看着远方暮霭沉沉,城市里灯光绚烂,有人在欢笑,有人在哭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这本,其实也不过这样。自嘲地笑了笑,揉捏了一下在寒风中有点僵硬的脸皮,我恢复笑嘻嘻的模样回宿舍,往事如果能都随风而去该有多好。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个很诡异的邀请,为什么诡异,因为理由很诡异,人也很诡异。
  “什么?顾长风请你看电影说是算做弥补在KTV里的冒犯。”秦澜神色古怪地重复了一遍我接完电话总结电话那头的人的意思。
  “我和他说了,其实我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没必要,但是他坚持。”我无奈地摊摊手,“也好,阿呆周末就回来了,嘿嘿。”我摸着下巴奸笑出声。
  秦澜斜睨了我一眼,低头摆弄了一阵手机,说出的话却是句句诛心啊“你觉得,阿呆这次能拿下顾长风?或者说,阿呆这次能顺利和顾长风说上一句话?还不如直接把阿呆灌醉了送他床上去成功可能性大一些。”
  “这个……”我咬咬牙,狠狠心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破釜沉舟就这一次了,看天意吧。”
  秦澜摇摇头,不看好这次行动。我丧气地塌下肩膀,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最后人走了,哭死的肯定是那个笨蛋。”
  “要不,你找你师兄帮忙?”秦澜试探地给了一个建议。
  “师兄?他能帮什么忙。他连你都没有搞定。”秦澜在我第三次拿来师兄家大厨的点心时就识破了我的小动作,我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忌。秦澜无力倒在床上,低声说了一句“他又不是……。”我心烦阿呆的前途未明也没有听清。
  电影院,又是电影院。上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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