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箭神-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那两名家丁连忙扔了木棒子,赶起马车就跑回了刘府,并欺骗刘子豪和马精明说已经把二虎娘给做掉了。
原来那股土匪,正是座山包绺子四当家的女匪首草原一点红洪雪飞率领的人马,她要到一个镇子去抢劫一家大户,正好路过这里,便冲跑了那两个家丁。
洪雪飞大老远就看见前方的一辆马车以及马车附近的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便快马加鞭跑过来一看,那马车和两个人影都不见了。却见草地上放着一个大麻袋。
洪雪飞勒住了座骑大红马的缰绳,围着那麻袋转了几圈,她心中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支楞八翘的还动弹呢?不会是人吧?
她急忙命令一个小匪下马看看。那小匪打开一看,惊讶地说道:“哎呦,四当家的,您果然猜对了,真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大活人,不过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没气了。”
“啊?”洪雪飞也感觉挺奇怪的,连忙翻身下马走上前,看了一眼从麻袋中放出的人。说道:“哦,还是个女人,什么人居然这么狠心,把她扔到这里?如果不是碰到自己恐怕就得喂狼了。”
洪雪飞自语了一句。她见这老女人,跟她母亲的岁数差不多,怪可怜的,便动了恻隐之心,急忙叫道:“老人家!老人家!快醒醒,快醒醒,快醒醒……”
片刻之后,二虎娘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一种求生的欲望让她说出来一句话:“救救我。救救我……”然后又昏厥过去了。
洪雪飞又接连喊了几句,可是二虎娘仍然紧闭着眼睛,没有醒来。这可难住了洪雪飞,她还要去砸大户呢,可是这老人怎么么办?救还是不救?
一个小匪看出洪雪飞在犹豫。便催促道:“四当家的天不早了,这老女人跟咱们非亲非故的,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住嘴!咱们当土匪的作孽够多的啦,还是积点德吧。”洪雪飞说道:“你和他赶紧上马,把这老人送回山寨放到我的闺房,给她弄点好药,好生侍候!”
洪雪飞让两名侍候自己的丫鬟上了马。然后抱起二虎娘放到马上,一拍那马屁股,那两名丫鬟便向座山包山寨方向疾驰而去……
后来,洪雪飞打下了那家大户,掠夺了不少的财宝和粮食,满载而归回到山寨。便把二虎娘当做自己的亲娘一样精心侍候、小心调理,并给她求医问药。
原来洪雪飞也是沙岭人,老家住在县城东面的一个村子,中医世家,父亲一生致力于行医问药。治病救人,同时也攒下了不菲的家业。洪雪飞从小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也对中医略懂一二。但她生性活波、好动顽皮,父亲希望她秉承家业,可是她不愿意研究那深奥、难懂的中药方子,一门心思习武健身。
父亲拿她没办法,只好把一个武术师爷请到家,让她练功习武。她不愿意研习中医,对武术倒是喜欢得不得了,也舍得吃苦。几年之后,便练得一身好武艺,也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后来她家因为和同村的一家大户争夺一块好地,产生了矛盾纠纷,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两家之间的矛盾不断地升级,终于酿成了血光之灾。
就在一个天寒地冻腊月底的一天,洪雪飞到沙岭县城赶大集购买年货的时候,家里便发生了不测。
当她回到家的时候,一瞬间便傻眼了,年仅五十岁的母亲倒在炕沿边上已经断了气!母亲的身旁汪着一大堆血水,父亲又不见了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洪雪飞大哭一场之后,找到街坊邻居,掩埋了母亲。她又找遍了所有的亲戚和朋友家也不见父亲的踪影,猜想父亲也可能遭遇了不测。
痛定思痛之后,洪雪飞便认定一定是村中的那家大户为了那块好地,杀害了父母,便从家里带上一把长剑,走上了复仇的道路……
她一时兴起,潜入仇家,一夜之间便杀了仇家四五口人。
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并切断她自己的退路,她辞退了家里所有的长工和伙计,把自家的一百多晌地,分给了亲戚朋友以及部分长工和家丁,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倒卖一空,然后一把火烧了洪府前后两趟房屋二十多间的住宅,骑上从家里带出来一匹枣红马,投奔了她舅舅家的大表哥座山包……
因为洪雪飞入伙的时候,献出了大量的财宝和金钱,再加上大当家的是她的表哥,她本人又比较正直、嫉恶如仇,不欺负穷人和手下的小匪们,所以她在绺子当众的地位很高,小匪们也都很佩服她。
二虎娘在洪雪飞的闺房中住下来之后,由于洪雪飞略懂中药良方,在她的精心调理下,二虎娘身上的病居然渐渐地好了。她十分高兴,就把洪雪飞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给洪雪飞洗衣做饭,侍候她任劳任怨……
山寨那几个好色的当家匪首和不三不四的小匪们也不敢随意到她的闺房滋事,所以二虎娘在她那里呆得很消停也很滋润,只是时常想念二虎和杏花,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被刘府和官府的人给害了?
第一卷 第57章 草原深处夜宿店
且说郑二虎一怒之下,杀了刘子豪之后,跑到大草原的深处,默默地纠结了好一阵子,他悲痛欲绝,思前想后,冥冥之中觉得母亲和杏花还活着,便决定宁可在大草原上走遍所有的地方和屯子,也要找到母亲和杏花。
这个时候正是深秋初冬时节,方圆几百里的大草原,高天苍苍,大野茫茫,沙岭道道,草高林密,河流密布。可是,他不知道母亲和杏花身在何处,是死是活?
他孑然一身,骑着从土匪手中夺过来的那匹白马。他的那匹枣红马寄养在小孤山张大婶家中。
此时,他俨然一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奔驰在大草原上,又如同无头的苍蝇,乱闯乱撞,无论东南西北,不管草地沙岭,东跑一趟,西走一遭,走遍了每一寸草地,每一座沙包,每一个乡镇村屯,也没有看到母亲和杏花的踪影,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与此同时,他也在秘密调查杀害父亲的那伙土匪绺子的踪迹……
连日来,郑二虎依靠打猎维持生存,以大草原为家,天当被地当床,经常在野外露宿,过起了野人般的生活!
夜幕降临了,二虎走了整整一天,觉得人困马乏,他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睡上一觉,便走到一个背风的沙包后面,拴好马,从马褡子里拿出他的那顶十张狼皮缝制的小帐篷,然后又从怀里掏出腰刀,走到榆树林中准备砍树棍子支起帐篷。
他一抬头,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大沙坨子的后面有几处忽明忽暗的灯光在闪烁着。他心中惊喜,心想这草原深处难道还有屯子?他再一细看,又发现缕缕炊烟在暮霭中袅袅地升腾着……
他想看到屯子,心中一阵高兴,就不用在野外住宿了,连忙收起帐篷,返回到马前。向闪烁灯火的地方走去。
不大一会儿,二虎就到了灯光的跟前,果然是个小屯子,能有二十几户人家。屯子的街道两旁还有几家店铺和一家烧锅。
他连忙牵着马。向一家小客栈走去。走到近前一看,这家客栈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四个隶书大字:“秋花客栈”。二虎锋想就在这家秋花客栈住宿,便走进马棚拴好马进了客栈。
“客官,您要住店?”二虎一进门,便有一个身材苗条、脸蛋漂亮的女人问道。
只见那女人大约三十来岁,微笑着从门口的柜台上站起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张瓜子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描眉涂唇。一身香气,打扮得入时而又妖艳……
“住店。”二虎爽快地回答一声。
那女人的打扮让他心中一惊,他在心里暗想,这大草原的深处,居然还有如此妖艳的女人?他犹豫了一下。心里说可别遇上那种传说中的母夜叉孙二娘的黑点哪,便说道:“你们这客栈能喂马吗?”
“能能能……客官先住进来休息吧,我马上派人把您的马牵到后院,给您好好喂着,您就放心地睡大觉吧。”那女人忽闪着一双媚人的大眼睛,奇怪地上下打量着此时此刻野人般的二虎。
只见二虎八尺多高的身材,浓眉大眼。一张国字型的方脸,身穿一件灰色粗布长袍,外面套着一件老羊皮坎肩,风尘仆仆地站在柜台的外面。他身背箭囊,腰挎弓箭,怀里别着一把腰刀。手中擎着一把钢叉,典型猎人的打扮。
那女人打量了他片刻,心中禁不住吃了一惊,便偷偷地看了一眼她身旁墙上贴着的一副男人的画像。
二虎奇怪了,心想你这娘们盯着老子看了半天不说。还往墙上看着什么东西?于是,二虎的那双大眼珠子便被吸引到墙上——
“哎呦……”他心中一惊,那不是什么东西居然是自己的画像!画像的旁边还写着几个大字:“通缉悬赏布告。”布告的下方赫然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通缉杀人嫌犯郑二虎,原籍沙岭县芳草镇小孤山村人;职业:草原猎人,高中毕业生,有知情并举报者赏大洋三百块。”落款是:“沙岭县府,九月初十。”
“啊?”二虎惊讶地差点叫出声,老子居然被官府给通缉了,还他娘的悬赏通缉呢,老子这脑袋居然价值三百块现大洋,价值不菲啊!
他刚想要转身迅速离开,忽然又看了自己的那张画像一眼,觉得那画像把自己画得白白净净的,分明就是一个书生的模样,可是此时此地,他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野人,要说自己是土匪还差不多,已经同半个月前的自己判若两人了。
所以,那女人并没有分辨出二虎的身份,便把他领进一间客房,还给他沏上了一碗红茶,点上了油灯,然后看了他一眼说道:“客官,您晚上想要吃点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好提前给您做着……”
二虎想到自己这几天在草原上打的猎物都吃光了,明天还要起早动身,得让客栈多做点好吃的,便说道:“老板娘,你给我烙五斤发面饼,再煮上十斤肉,这个猪肉、牛肉、兔肉什么肉都行,只管上来,我吃不了兜着走,留着上路吃,您放心,少不了你的店钱。”
“好说好说,我们马上准备,那您先歇着。”说着,那女人看了一眼二虎那高大结实而又英俊的面容,就走了出去。
二虎见到那女人勾人的眼神,心里一动,但又马上恢复了理智。他想,这可不是在小孤山哪,这可是在荒郊野地陌生的大草原的深处,再说老子也不知道她的底细。嘿嘿,如果是在小孤山,老子一定跟他好好黏糊一下开开心,这段时间可把老子给憋屈坏了……
二虎在客房的一铺小炕上坐了一会儿,似乎对这家客栈不太放心,便下了炕,打开门溜出客房,偷偷在走廊向外走了几步,见那女人径直走进了后院厨房,跟一个伙夫模样的男人说着什么,后来那女人又叫出一个驼背的年轻人,让他到马棚喂马。
然后,二虎见那女人又走了回来,便连忙闪进客房……
第一卷 第58章 夜半客栈鬼敲门
可那女人并没有到二虎的房间来,而是走进了厨房。
二虎闪身回到客房,见北墙有一个梳妆台,就走过去照了一下镜子——
这一照镜子,他把自己下了一跳!只见他那白皙、丰满的脸已经变成了黑红的面孔,上唇和下巴上已经长出细细的胡须,一头长长的乱糟糟的头发,一身脏兮兮的粗布长袍……
他惊讶了,惊讶于他在草原上仅仅奔波了短短的半个多月,就变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怪不得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