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箭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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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时候,他面前的茶碗就不能断了续茶。
刘子豪依旧正襟危坐在虎皮椅子上,半睁半合着大叫驴般的眼睛。那颗硕大无比的头颅,被几盏蜡烛的红光映在古铜色的墙面上,呈现出奇人怪兽的轮廓。
刘子豪见王妈倒茶水走了,指着她的背影问道:“这个女人……是新来的女佣吧?”
马精明见老爷忽然问起王妈,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就点一下头,试探着说道:“是啊,老爷您看她……是不是很年轻,很漂亮很有姿色呀?”
“混蛋!”刘子豪一拍桌子,瞪着眼珠子,怒骂道:“妈了个巴子,你个邪心八道的狗奴才,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郑啸天的老婆怎么不见了?”
“哦……”马精明被老爷的震怒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说:“您说郑啸天的老婆赵妈呀,被大太太给撵走了。”
“人家不是干得好好的嘛,为什么给撵走了?出了什么事吗?”
“您……您还不知道吧?那天大奶奶房间里面的一串子现大洋忽然不见了,大奶奶就怀疑是赵妈偷的,恰巧那天傍黑天赵妈请假回了一趟家,大奶奶就更加怀疑是她干的,气得疯了一般,就亲自到郑啸天家把赵妈打骂了一顿。当时,我还劝大奶奶说老爷不在家,等老爷回来再说,可是大奶奶那脾气,也不让我们下人跟着,就独自去了郑家……事后才发现真的冤枉赵妈了。可是已经晚了,大奶奶那天晚上就把她给辞了。”
“啊?老子才走了几天就出了等事情,为什么不及时告诉老子?”刘子豪怒视着马精明。
马精明被主人的愤怒和谩骂吓得一哆嗦,原本弯曲的腰,更加弯曲了,几乎变成了九十度的直角弯:“这……这点小事,小人没敢惊动您老人家。”
“好啦……“刘子豪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半眯着眼睛,慢吞吞地说:“那么,那个……猎人郑啸天没来找什么麻烦吧?”
“嘿嘿……”马精明的那双小绿豆般的耗子眼睛狡黠一闪:“他郑啸天再厉害,枪打得再准,箭射得再精确,也不可能来找麻烦了。”
“怎么了?你小子把话说明白点,别吞吞吐吐的!”
“那天……对了,也就是大奶奶把赵妈撵回家的半夜,郑啸天从大草甸子打猎回来,在回村的路上,碰上土匪被杀了。”
“啊?这……这是怎么可能?”刘子豪一听,半信半疑,即刻从虎皮椅子上站起来,心事重重地在屋地上来回踱着紊乱的步伐……
第一卷 第12章 主仆晓夜大密谋
片刻之后,刘子豪又疑惑地问道:“路过的土匪,怎么可能?那么,你打听没有,他们是那个绺子的土匪呀?”
马管家回答道:“小的还真的打听了,这伙土匪来历不明,应该是远道路过的,因为咱小孤山这疙瘩几座山都很消停,这几年虽然兵荒马乱的,可倒是没有土匪驻扎。”
“哦,这就怪了。不过……这个事情恐怕不是偶然的,也给咱提了醒,一定要加强府上的防范啊,那土匪胡子可是不讲情面的,别让土匪给砸了。哎,你说今晚上的那个蒙面黑衣人能不能和土匪杀害郑啸天有关呢?”
“这……恐怕不会。因为据说那帮马匪杀了人就跑了,而且跑得无影无踪,怎么可能又回过头到咱府上来呢?”
“你呀。白叫一个马精明,我看你小子是糊涂了,他们回过头派来一两个探子,到府上踩踩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马精明的一对儿小眼睛狡黠地眨巴几下,刚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可是什么?快说,别他娘的吞吞吐吐的!”
“可是,那郑啸天却不明不白地死了。”
“哈哈,死的好,去掉了老子的心头大患,这小孤山的猎人数他不开窍,打了猎物总是不想交租子,穷鬼一个,却总是跟老子作对!不过……这事情恐怕也是个麻烦事,他家还有什么人啊?哦,对了。我记得郑啸天家还有一个半大小子吧,名叫郑二虎,二虎吧唧地,跟大小姐红菱的年岁差不多,小时候经常到咱家府上来找他娘。他现在干什么?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对对对,您说郑家那臭小子,的确名叫郑二虎,也确实二虎吧唧的。不过,他就是一个顽皮小混混,经常到大草甸子打个猎、抓个鱼、摸个虾啥的,不干什么正经事儿。可是。他们郑家郑啸天活着的的时候,对他的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却希望很高,希望他读书当官发财,郑家就依靠打猎卖皮张有两个闲钱,硬逼着那臭小子上学,他跟大小姐红菱一起在县城民国育才中学读书,据说还是一个班级的。这个……他爹死后,倒是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再说他一个小兔崽子兴不起什么风浪,您就放宽心吧。”
“哦……但是,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已经得罪了那小兔崽子,上次我弟弟、县长刘子文回来祭祖,让我凡事要讲个度,不要和小孤山的穷鬼们弄得太僵,要低调做事,安全第一,这兵荒马乱的世道,人心不古啊!”
刘子豪停顿一下,喝了一口茶,又忧心重重地说:“明天你到县城,顺便到育才中学去一趟,打听一下郑二虎的情况,这事情可不能马虎啊。”
“老爷,您要打听郑家臭小子的情况,只要问问咱家大小姐红菱就行了,她跟那臭小子是同窗,一定非常了解他的情况。另外,我听说那臭小子总是缠着咱家红菱要谈对象。”马精明把他了解到的情况几乎全都说出来了。
“什么?跟红菱谈对象?他郑二虎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
刘子豪又愤怒了,用他的那只肥胖的大手指头用力地敲打着八仙桌子:“再说这婚姻大事必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他们年轻人胡搞乱扯,真是乱了纲常,翻了天地,有辱府上祖宗之德啊!”
马精明见老爷动了肝火,说话的声调都变得声嘶力竭了,急忙上前几步劝慰道:“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只要您不同意,小的一定想办法阻止他们来往!”
刘子豪没有马上答话,又沉思了片刻,一摆手说:“哎,别价,还是让他俩来往,找个日子,让红菱把那个臭小子领到府上来,老子倒要看看他郑二虎有什么本事,居然想要和红菱处对象?”
说罢,他让马精明凑过来,耳语了好一会儿,终于制定出一条恶毒之计……
“嘿嘿,好好好,小的马上照办。”马精明点头如捣蒜,连连答应:“不过……郑啸天虽然死了,他老伴儿也撵走了,赵妈在家待着病病殃殃的,倒是没什么担心的,郑二虎还在上学在县城住宿,他也不会又什么问题的,他家还有一个人,一个很精明很能干,很年轻很漂亮的一个女人。”
“你他娘的,就能踅摸女人!好了,就别在老子面前卖关子了,快说她谁呀?”
一听说漂亮的女人,刘子豪的那双半睁半合的大叫驴眼睛,忽然瞪得圆圆的,就像是猫见到耗子,老虎见到兔子一样,向前探着粗短的脖子,等待马精明的下文。
“就是郑家的那个死鬼大儿子的童养媳杏花呗,长的像天仙似地,梳着两条到屁股蛋的黝黑黝黑的大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老漂亮老带劲儿了!郑啸天活着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家看家望门,操持家务,下地干活,上炕绣花,精明能干……”
“杏花……那小姑娘不是郑家的女儿吗?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童养媳?”
“老爷,您怎么忘了,郑家的臭小子不是叫二虎吗,他还又一个哥哥叫大虎,小时候七八岁的时候突然得了一场怪病,离奇古怪地死掉了。”
“哦……对对对,老子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码事。”刘子豪摸着肥大的脑门子,似乎明白了他话的意思,接着说道:“你是想要把杏花招到府上做下人?”
“嘿嘿……”马精明在主人面前极尽精明强干之能事,眨巴几下小绿豆眼睛,神秘狡黠地一笑:“让杏花那么一个漂亮的小美人做下人太可惜了,人家虽然是童养媳,但是作为八九岁就没了男人的童养媳,当然是没开苞的**,跟大姑娘是一样的货色。您不是想要说第八房太太嘛,要是喜欢的话,就包在小人身上,一定让您满意。”
“哈哈,还是被开苞的大姑娘,太好了!妈了个巴子,你马精明又有什么精明妙招?快说!”刘子豪说着,马精明就凑到他的耳朵旁,他们又小声耳语了一阵子……
“哈哈哈……”片刻之后,主人和管家张开大嘴大笑起来。
“还是老爷您高明!”马精明献媚地伸出大拇指,笑嘻嘻地赞美了一句。
“你他娘的就会拍马屁,出去吧,天亮还有一会儿,老子还得睡一觉,刚才七太太小美人受了点惊吓,老子得好好抚慰她一下。”说着他又走进了里屋七太太的那铺小火炕……
第一卷 第13章 偷看女佣被戏弄
草原的夜空,高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照耀着一条通往县城的羊肠小路。二虎从七太太唐小芳的房间跑出来,躲过刘府院墙四个炮台的监视,跳出院墙,不敢怠慢,一路疾行。因为,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育才中学。
到达县城的时候,二虎非常满意。因为这个时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不容易被人发现。他照旧从一人过高的院墙跳进学校,不声不响地回到自己的宿舍,麻利地脱下夜行衣和蒙面套,藏在木板铺底下。
和二虎一个宿舍,挨着他睡觉的一位同学,在二虎进屋后,猛然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问了句:“哎,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哦,没事。我肚子疼拉稀上茅房了。哎呦,他奶奶地拉了**的稀屎啊,你快睡觉吧,没事了。”二虎小声说了一句,马上躺下去蒙头便睡。
“哦……”那位睡得稀里糊涂的同学不再吱声,好像又睡了。
马精明知趣地迈步走出了客厅。他刚刚走出门口轻轻带上门,就发现王妈又端着茶盘走过来,就连忙幽灵般地躲到黑暗处……
因为王妈见客厅亮着灯,就再次过来给老爷和管家倒茶水。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屋里的灯忽然灭了,便连忙回过头准备往回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鬼魂般的黑影站在她的背后发出了异样的响动,她惊得刚要叫出声,那黑影就迅速地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细长的手掌,捂住了她的那张饱满的嘴唇,然后转过身,在她的脸上猛然狠狠地亲了一口。
“啊?”王妈惊得大叫一声,感到一阵恶心,伸出强壮有力的手,掰开那只黑手,定睛一看是管家马精明。
他神奇般地从王妈的身后转到身前,抻着细细窄窄的马脸,挺着细长的脖子,一对绿豆鼠目贼亮贼亮的,闪着鬼火一样的光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钻出来、闲不住的小鬼一样。
王妈气得脸通红,也不搭话,愤怒地抡起手臂,打了他一个大耳光子,然后急速地躲闪过去。这深更半夜的刘府刚刚消停点,老爷、太太们已经睡下了,马精明不敢声张,只好吃着哑巴亏,捂着火辣辣的半拉脸,小声骂了一句:“哎呦,这败家的虎娘们,真够狠的!”
大管家马精明来到外面,心里愤愤不平,感觉他一个堂堂的大管家,居然被一下小小的女佣给打了脸,心里很不舒服很没面子。他要踅摸机会整治一下不知抬举的佣人王妈,便借故夜巡信步在前宅后院转悠起来……
一轮弯月已经爬上了天际,夜空上几颗稀疏的星星也好像疲倦了,半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