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箭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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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说:“刚才他们还帮忙了,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怎么能赶她们走呢?”
“我看他们没安什么好心,分明想看咱家笑话。”
“没事,一会儿他们就会走的。”
杏花掌了煤油灯,把窗户也关了,外面才渐渐安静下来。
郑二虎拿条热毛巾给母亲擦了脸和手,不大一会儿,母亲慢慢地醒来。她一睁眼,又伤心地哭了。
郑二虎和杏花劝了好久都劝不住。二虎想安慰一下,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握着母亲的手,默默地坐在炕沿边上。
二虎说:“娘,我把金银花打跑了。”
母亲哭丧着脸说:“孩子,娘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就怕你惹祸啊!”
“娘,儿子不能让您受委屈,谁欺负您也不好使!”
“孩子,娘是清白的,我……我根本就没有偷他家的钱啊……”
“娘,我都知道了,他家那钱根本就没有被偷,是刘红菱他爹拿走进城了。”
“孩子,你咋知道的?”
“刚才我撵金银花的时候,碰上她闺女刘红菱,是她偷着跟她娘说的,被我给听见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嗨,娘冤枉啊,还被刘家大太太打骂了一顿,小孤山的人都知道了,太丢人了,呜呜呜……”母亲又哭了起来。
“娘,我这就去刘家,找那个地主婆娘算账,一定给您讨回公道!”郑二虎说着,起身就要走。
被他娘一把拉住了:“孩子,你别去,千万别去,娘在他们家做下人好几年了,知道刘家不是好惹的。咱冤枉就冤枉吧,这胳膊拧不过大腿,刘家有钱有势的,还有民国县长弟弟给他们撑腰呢,刚才你一走,娘就气晕了……”
郑二虎气势汹汹地说:“娘,您别怕他们!哼,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县长?就是大地主刘子豪的弟弟刘子文吧,我早晚得找他算账!”
他常听父亲说,父亲在草原上打猎总受刘家兄弟的气,特别每当打下上好的猎物皮张的时候,必须得给那个贪得无厌的刘县长进贡,否则就不让父亲在草原上打猎。
“孩子,你咋还叫着县长的名讳了?可不是咱穷苦人叫的,你还要找人家算账?万万使不得呀,咱们躲还来不及呢,千万别惹事,眼下你要好好读书,咱穷人志短,只有念好书考取功名,干一番事业,才不会被人欺负。”母亲的手一直拽子着儿子的衣服,苦苦地劝着。
“可是,儿子怎能咽下这口气!”
“孩子忍一忍吧,只要你安心读书,娘就省心了,为了供你读书,娘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二虎沉默了,反思了一阵子,认为母亲说得对,他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到那个时候……他想着想着,不免对自己这段时间,吊儿郎当,一放学就打猎,不思进取的思想和做法有了些许的悔过。
二虎答应母亲不再提起和刘家算账的事了,母亲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在二虎和杏花的劝慰下,母亲勉强吃了点晚饭。
母亲放下饭碗,又忧心忡忡,满脸泪痕地说:“儿子,娘吃了亏,不算什么。可娘最担心的是你爹,他回来,我可怎么跟他说呀!”
二虎说:“娘,咱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我爹打猎走了几天?”
“你爹这一晃走了五天了,今天早上娘从刘家回来,正好看见东院你张大叔也要进草原去打猎,我让他给你爹捎个信,这不是已经立秋了,让他回来脱坯扒炕,而且这几天杏花说灶坑不好烧好冒烟,我估摸着,这会儿你爹快回来了。”
“那我到村口看看我爹回来没有?”
“孩子,不用。这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呀。你爹呀,跟你一个脾气,眼睛参不得半粒沙子。他要是知道娘被人欺负了,肯定要去刘家讨个说法,我怕你爹惹事遭遇不测呀。”母亲说着,似乎有一种预感,又哭流下了担心和痛苦的眼泪。
突然,有人闯进家门,带来了二虎爹不幸的消息……
第一卷 第5章 神秘马匪弑父命
来人是小孤山村一位放牛的老头,大家都叫他老牛倌,他说他放牧回来的时候在村外的小道上,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旁边放着一副弓箭和一把防身用的短刀,认出是二虎爹和他打猎的家伙事,就忙着赶过来告诉一声。
二虎一家人一听全都傻了,惊慌得不知所措,真是晴天霹雳,祸不单行啊!
二虎娘刚刚被人辱骂了一顿,又传来这种不幸的消息,她强挺着没有昏厥过去,从惊愕中舒缓过来,顾不得伤心,急忙让二虎到马棚牵上枣红马,领着杏花跟着老牛倌向村外走去。
二虎一边走一边想,父亲经常外出打猎,一走就是好几天,有的时候还在外面住宿过夜,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而且父亲武功高强,一般人到不了他的跟前,今天这是怎么了?而且偏偏赶上娘被人辱骂的时候出了事?难道是刘家……
二虎的内心,猛然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
母亲和杏花也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只是忙着赶路没有说出来。
一家人到了村外的小道上,借助大白的月光,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一个中年男人,二虎娘上前辨认,果然是自己的丈夫郑啸天!
他的身旁还有一堆血迹,肚子上有个大血窟窿,肠子都流出来了,真是惨不忍睹啊!二虎上前摸了一下父亲的鼻孔,已经没有一点气息了。
二虎、二虎娘和杏花扑上去,嚎啕大哭起来……
二虎感觉天塌地陷,精神崩溃了,一向受一家人尊敬和爱戴,并引以为自豪的父亲,说没就没了,他不敢相信,还在一遍一遍地喊着:“爹!爹呀,你醒醒吧,醒醒吧!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死的,儿子给你报仇雪恨!”
二虎娘在一旁哭得更厉害,哭着哭着,由于伤心过度,一下子就晕过去了,二虎和杏花吓得一阵尖叫。
不大一会儿,二虎娘苏醒了,待母亲稍微好转之后,二虎连夜把父亲的尸首放到马上,杏花搀扶母亲,一起回了村子。
杏花和二虎在家里连夜忙活儿着出丧的事宜……
第二天,小孤山的人们得到郑啸天死于非命的消息,纷纷前来帮助二虎和杏花料理后世。
安葬父亲之后,二虎没心思上学,一直守着母亲。他想:父亲走了,不能让母亲再出意外。
有时候,他像傻了一般,呆呆地坐在炕沿上苦苦地思索,总是觉得事情不对劲,太蹊跷了!他认定父亲的死一定和母亲的被侮辱有关。
这天一大早,二虎偷偷地背上箭囊,跨上弓箭,提着那把两仗多长,三十多斤的钢叉,从家里的后门悄悄出来,直奔刘子豪家,他一味地认定父亲肯定是刘家给害死的,对刘家充满了仇恨,他要报仇雪恨!
他刚刚走出院子,碰巧遇见了东院邻居张婶。
张婶在郑啸天活着的时候,经常趁二虎娘到东家扛活时候,来郑家串门,和郑啸天唠嗑,她得知郑啸天遭遇不幸之后,曾经一度悲痛欲绝,哭得死去活来。
这几天,张婶始终在郑家帮着二虎忙前忙后的。此时,她满脸是泪,一双美丽的眼睛哭红了,她问二虎去哪里。二虎怕她阻拦,就说去打点老酒。
张婶看着二虎的装束和毛毛愣愣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打酒?打酒怎么全副武装,倒像是打猎!”
“婶子,你让我去,他们刘家欺人太甚!”
“二虎,你别犯傻呀!事情没弄明白,不能莽撞啊,再说那刘家可是阎王府,去不得啊!”
“就是刘家害死的我爹,我让他们血债血偿!”
张婶摇摇头,说:“孩子,你还不知道吧,你爹的死和刘家没关系,你爹他在回村的路上,突然被一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马匪给包围了,那伙马匪要抢你爹身上的钱,你爹说啥也不给,说是给儿子上学积攒的,后来一个马匪头子急眼了,举起大刀就挑了你爹……哎呀,那场面太惨了,你爹肠子都流了一地,当场就不行了。”
“啊?马匪,哪里来的马匪呢?怎么可能呢?谁说的?谁看见了?”二虎似乎不相信张婶的话,因为他知道父亲武功高强,一般的土匪不是他的对手,就接连发出了好几个疑问。
“一开始我也不信,可是有人亲眼所见。”张婶说:“咱村子周瘸子说的,能有假吗?他可是老实巴交的人,从来没说过假话。”
“周瘸子是怎么看见的?”二虎也知道村里的周瘸子,是个最诚实最憨厚的人,不会说谎的。
“你爹出事的那天晚上,刘子豪家的大太太金银花不是到你家院子里去骂你娘了吗,大伙都去看热闹。可是,周瘸子没去,他家有几垄黄豆没收完,担心这只兵荒马乱的世道,被人给祸害了,就贪黑在田里忙着割黄豆。他干了小半夜才奔家走,就在他走到村头时候,忽然看见一行腰胯大刀和盒子枪的土匪马队在他旁边一溜烟地跑过去了,他忙趴到地里,偷偷地看着。后来,他发现那伙马队在前边不远处停下来,将一个手中拿着弓箭和一杆老洋炮的人围了起来……他胆小怕事没敢上前观看,急忙跑回家锁上大门睡大觉了。第二天,他听说你爹出事了,才说出他所看到的的一切。”张婶一五一十地把周瘸子和村民们说的话全都说了一遍。
“啊?”二虎惊叫一声,疑惑地问道:“哪里来的土匪马队呢?这……这事怎么就偏偏让我爹赶上了呢?”
“孩子,你要是不信,你亲自去问问周瘸子。”
“不,我信。可是咱们村子附近这几座山包括小孤山、大孤山还有青松岭,也没有土匪呀!他们是哪个山上头的土匪呢?”
“一定是远道来的,听说大草原深处的**山、还有翠屏山、老爷岭、侉子山都有土匪出没呀!兴许土匪马队是过路,碰巧遇见了你爹,真是不幸啊。嗨,可他真是舍命不舍财呀。”张婶见二虎站在那里傻呆呆地不动了,就不再拦着他,一边走一边自语道。
“这帮可恶的马匪红胡子!等老子出人头地的那一天,一定把你们全都杀尽铲平!”二虎咬牙切齿地叨咕着,可是他转念又一想: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帮土匪来得也太蹊跷了……
杏花在家里忙活着事情,忽然发现二虎不见了,怕他出来惹事,走出家门到街上来找,正好碰见张婶拦着他,就赶紧跑过来。
“二虎,快跟姐姐回家!”
二虎心情沉重、愤愤不平又疑惑重重地跟着姐姐地回了家。
以后的日子,母亲整日陷在自责中,时常在院外仰着头,呆板、麻木地看着小孤山西北的大草甸子,反复叨咕着一句话:“是我害死了丈夫,是我害死了丈夫……要不是我急着叫人捎信让丈夫回来,他不可能遭遇不测呀!”
又过了几天,由于郑二虎一连七八天没有上学,绿草县民国政府育才中学年轻而又美丽的女先生欧阳菊,突然到二虎家造访……
第一卷 第6章 美女教师来家访
郑二虎见年轻美丽的欧阳老师忽然来到家,不免诚惶诚恐起来。
他忽闪着一双大眼珠子迷惑了,不知道自己一个学习不咋地、吊儿郎当的小混混,为什么深得欧阳老师的关注,居然劳烦女先生前来家访?
他傻呆呆地地给欧阳老师搬了把凳子,放到一棵枝繁叶茂的杏树底下,让欧阳老师坐在院子里。因为家里的三间茅草房实在是太寒酸、太脏乱了。母亲听说欧阳老师来了,挣扎着从炕上起来,住着拐棍来到院子,让二虎给老师泡茶。
二虎连忙给欧阳老师泡了一杯用大草原上的一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