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箭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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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马精明还想懒着不走,又说道:“你们咋就不进言语呢,我好话说了三千六,就被你一个‘滚’字给拉倒了?”
“你滚不滚?”杏花又愤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走到北墙上取下那把弓箭:“不滚,姑奶奶给你窜个小眼!”说着,杏花就要拉开弓箭。其实她根本就不会射箭,只是想吓唬马精明一下。
“好好好,我走,我走。”马精明见状,连忙跑出院子。一直跑出老远才惊魂未定,边走边骂道:“他奶奶的,穷鬼!真是不识抬举,这样的好差事都不干,真是活见鬼了。”
他的话音未落,脚下一滑,竟然鬼使神差地跌了一个仰八叉,手中的礼品也就飞了出去。他那瘦弱的屁股没有多少肉,磕到冰天雪地上,他那坐骨和地面就硬碰硬了,疼得他呲牙咧嘴地直骂娘,心想都是郑二虎那穷小子给害的。他慢腾腾地翻过身子站起来,忽然心生了一个恶毒的注意:要让刘子豪对郑二虎产生怨恨。
当他回到刘府的时候,刘子豪问道:“那小子咋说的?”
马精明将左手中的一个礼品盒举起来说:“老爷,您看这盒子都让郑二虎那王八羔子给摔成啥样了。”
刘子豪说:“哦,这混小子还真不给面子?”
马精明又将右手中的另一个礼品盒举起来说:“老爷,您再看看这盒子吧。”
刘子豪抬头看了一眼,生气地一把抓过两个礼品盒子,使劲地摔到地上,又用脚踹了几下,大声吼道:“老子是问你,那个郑二虎是怎么答复的!”
马精明吓得一哆嗦,连忙低下头说:“他说他只会打猎,而且等开学后还得上学,小人好说歹说,好话说了三千六,他就是不肯来。”于是,马精明就把到二虎家的详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他添枝加叶地说:“您看,这盒子……他们家那几口人可厉害了,二虎娘和杏花还说了一大堆对咱府上不满的话,并且大骂府上没有好人,还要用箭射我呢。”
刘子豪摸着他的那颗大头,在虎皮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他还是没死心,说道:“一定是你小子不会说话得罪了人家。你不是最能出那些搜吧注意吗,马上给老子好好想想,还有什么高招妙计。”
“这……”马精明陷入了深思。
第一卷 第47章 刘府老爷的疑虑
马精明想了一下,说道:“嘿嘿,不瞒大老爷,小人一时半会儿还真就想不出来!”
刘子豪看着马精明的那张瘦瘦的马脸,十分霸道地说:“什么?想不出来!你就给老子使劲儿想,否则今晚你就别回家见你老婆!”
马精明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小眼皮,说道:“嘿嘿,老爷,有个事儿,小的说出来,您可别生气呀。”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唧唧的。”刘子豪不耐烦地催促道。
马精明看了一眼主人,小心翼翼地说:“这个……这个咱家大小姐红菱那丫头,不是跟郑二虎是同学吗,而且我听说他俩相处得还挺好的,如果您把郑二虎招来做上门女婿的话,那他不就对您俯首帖耳,跟您一条心,成了您的左膀右臂了吗?还愁他不来府上当差啊。”
“你他娘的放狗屁!这是什么搜吧注意?刘府的大小姐是老子和老祖宗的心肝宝贝,家里有什么事情,老子都得听她的。他郑二虎算老几?他一个穷小子能靠上边吗?你他娘的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乱语,给我滚!滚!”
马精明知道刘子豪的话没错,刘府上下包括老祖宗刘老太和大老爷还有他的大太太最最疼爱的就是红菱那丫头了,她聪明伶俐,知书达理,从小就讨人喜欢。他想,自己的话一定是触动了大老爷的哪根神经,便知趣地走了出去。
马精明走了,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刘子豪感觉心中很不是滋味,想到他在小孤山乃至绿草县也是说一不二的,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没想到这个郑二虎小小的年纪,居然不给面子,还在背后说刘府的坏话,看来真得把他好好规矩规矩了。嘿嘿,要不然,那穷小子还真是仗着那点功夫,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马王爷三眼!
刘子豪想到这儿,心中猛然一惊,又忽然想到郑二虎执意不肯做枪箭师爷,莫非他发现了什么?他父亲的死跟府上多少有点关系,可是并不是府上直接害了他。
自己那天出门了,真的不知晓,也许是大太太和管家做的手脚?可是老子询问大太太和管家好多次,他们都说不知情,这就怪了?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土匪呢?会不会是有人假扮土匪加害了郑啸天呢?可是什么人跟他这么大的仇恨?
他忽然又想到那天弟弟刘子文从县城回来打猎,和郑二虎碰到了一起,不知道因为什么,弟弟好像特别关注郑二虎。郑二虎也好像对弟弟很感兴趣,他们经常相互偷看。哼哼,他们还以为老子马大哈呢,其实老子什么都看见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呢?还是他俩有什么过节或者结下了什么梁子,那么郑啸天的死可就复杂了,怪不得郑二虎和他娘一直都在怀疑府上,看来还是有一定渊源的。
但是,归根结底他郑二虎还是没有拿到真凭实据,否则老子的脑袋可就搬家了。他这才猛然想到聘请郑二虎做枪箭师爷是多么的幼稚荒唐可笑啊,老子和他们穷人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这个时候,隔壁王妈的房间,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哭得刘子豪心烦意乱,便披上貂绒大衣,走了出去。
刘子豪走到王妈的房前,对门前看守王妈的两个家丁说:“他们可要看住她,寻死上吊,是女人惯用的伎俩,王妈要是出了事,我拿你们是问!”
那两个家丁连忙说:“小的明白。”
刘子豪转身进了刘老太的房间。老太太见儿子来了,说道:“昨天那婆娘哭了半宿,现在还哭呢,不会出啥事吧?”
刘子豪说:“没事,她死不了,我让两个家丁看着呢。”
刘老太又说:“大儿啊,这回就看你的能耐了,以前咱们始终埋怨七个婆娘没长生儿子的身板,这回都说这王妈的身子是生儿子的好材料,如果她再不给我怀不上孙子,老身拿你是问!”
刘子豪点点头,说道:“娘啊,您就放心吧,儿子一定让刘家延续香火!”
“你去吧。”老太太一摆手,刘子豪退了出去,直奔王妈的房间。一进门便看见王妈的眼睛哭得红红的。
刘子豪嚷道:“别他娘的嚎丧了!嘿嘿……你要是能给刘家生个儿子,我就让你当大太太,让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看看,你都哭成啥样了,这两天都瘦了。”说着,他抓过王妈的手,将她衣服撩起来,露出白皙的胳膊:“看看,看看,你皮肤都有点松了,不像原来那样紧巴巴的招人稀罕了。”
可是,无论刘子豪怎样动作、撩拨,王妈还是木讷地坐在炕上一言不发,似乎已经麻木了。
刘子豪见她不说话,忽然兽性大发,将她一把推倒到炕上,将他那肥胖的身子重重地压到她的身上……
可怜的王妈两眼呆滞地望着房扒,任凭摆布、摧残……
快要过大年了,这几天二虎一直想,还得进草原打一次猎,他要趁学校放寒假抓紧捕获一些猎物,多弄些皮张多买些钱,一来积攒学费,二来填补家用。
二虎知道,那些有钱人都想购买越冬的好皮张,而且秋冬季节是动物上膘、皮毛最好的时候,绿草县城的庙会上,一些南来北往的皮货商也会前来大量收购皮张。
远古的绿草大地,苍茫辽阔,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绵亘纵横,气势恢宏。蜿蜒曲折的松花江日夜奔腾,流淌不息……
那广袤的草原是盛产皮张的地方。猛虎傻狍草原狼,山兔老獐大黄羊,都是金贵的皮毛,兽肉倒成了次要的东西了。这个时候,猎人们打猎是不分昼夜的,打到猎物之后,就地扒皮把皮张储存起来。
母亲和杏花又在细心为二虎做出猎的准备。二虎已经把父亲留下的那把弓箭擦拭了好几遍,并带足了干粮和水,身背着弓箭,怀里揣着短刀,手中拿着一把钢叉,马上就要出发了。
母亲说:“孩子,别贪猎,你爹走了,你还太小,娘不放心啊,打了猎物就回来。”说罢,母亲流下了几行热泪。
杏花也含情脉脉地看着二虎:“兄弟,啥时候回来?”
“两三天吧,姐姐在家照顾好咱娘,我走了。”
杏花答应着,和母亲一起目送二虎走上了那片茫茫的原野……
杏花忽然感觉二虎越来越成熟了,如果他哥哥活着的话,一定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吧。
多少年来,每逢狩猎的季节,母亲总是看着父亲踏上草原,等儿子长大后,父亲便带着儿子一起打猎了,母亲便又多了一份牵挂。现在儿子只身走了,母亲和杏花更加牵挂了,她们看到二虎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最后就是站在墙头上,什么都看不见了。
蓦地,母亲和杏花的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第一卷 第48章 绿草县府夜查访
其实,母亲和杏花根本就想象不到二虎这次打猎的真正目的是想到绿草县城走一趟。因为二虎在心中总是怀疑那天在大草原上和县长刘子文相遇的时候,刘子文的那双眼神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容,也许父亲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要不然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关注呢?或者自己那次夜闯刘府的事情,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被刘子文抓住了什么把柄?虽然当时有刘红菱给自己做了证明,但毕竟是伪证。所以,他要借助这次进草原打猎,顺便去县政府探个究竟。如果情况属实,就找机会宰了刘子文给父亲报仇!
二虎走进大草原之后,首先来到他经常打猎居住的那个秘密的小窝铺,把他携带的一些行李和钢叉、弓箭等物品藏到小窝铺里面。然后,只带一把腰刀,便轻装上路,直奔绿草县城而去。
二虎来到绿草镇,已经过了吃晌午饭的时间了,他饿得饥肠辘辘,便信步走进了一家小酒馆。一进门刚刚坐定,正要点菜,发现一个穿着民国警察制服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二虎偷偷细看,心中大惊,这人一定是刘子文的随从,因为那次在大草原和刘子豪比箭的时候,那人跟着他的主人刘子文也去了。一定不会错的,那么他来干什么?难道也是吃饭,还是另有公干?
他想到这儿,连忙转过脸,用狗皮棉帽子遮住了脸,低下头。
二虎没有猜错,那人正是绿草县县政府警察署副署长陆地龙。只见陆地龙坐到距离二虎不远处,靠近窗户的一张八仙桌子旁,高声喊到:“哎,跑堂的,给老子上两壶好酒,一盘酱牛肉,一个烧狗腿!”
“好啦。”那跑堂的后生向后厨高声叫道:“两壶好酒,一盘酱牛肉,一个烧狗腿!”
二虎心想:老子正愁找不到理由怎么混进县政府的大门呢,因为他在这里上学,知道县政府大门旁经常有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岗放哨,生人很难混进去,一会儿跟着他,先去侦查一下。
随后,二虎点了一菜一饭,很快便吃完了,坐在那里等着吴地龙。
可是,这个陆地龙却很能喝酒,饭量也很大,一时半会儿还吃不完了。二虎心里着急,斜楞着眼睛向那边望去,只见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十分悠闲、慢吞吞地吃着肉,喝着小烧酒,还不时地抬头望一眼小酒馆的那边,站在柜台里面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二虎偷眼一看,那女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