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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天魔极乐-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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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族间盘踞着汉人的城镇享受着,有好酒有好肉还有汉家女人的哭泣哀求,他们早已经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分脏不匀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很多的矛盾,各族开始分裂,哪怕是同族的也因为支系的不同分道扬镳,跨过怒江不过一月,在贪婪和**的诱惑下他们已经变成了一盘散沙。

西南半壁,到处都是各族人马的屠刀,屠城之事已经屡见不鲜。各族的人马在奢靡的繁华面前全都疯狂了,初出大山的时候他们要的只是自由和温饱,而当**横生的时候,给他们什么都满足不了他们越来越多的贪婪。

兵慌马乱的年头,大华正是初开之时,朝廷上武风硬朗怎会容得西南暴乱。即使是有十万大军跨过怒江,但那时的朝廷是血腥筑成的朝廷,是由一批杀人如麻的功勋大将组成的朝廷,自然不可能容得下西南之乱,更不可能就那样坐视不理。

祖皇帝当时是雷霆大怒,一声令下杨家双极旗的十万大军拔营开寨,目标直指西南为乱的各族暴民。

当时的第一武家骁勇无比,高高在上几乎不把这些一盘散沙般的暴民放在眼里,横扫天下的他们屠杀了各路的诸侯,又怎么可能看得起这些不过是暴民为乱的家伙,在他们的眼里这不是镇压,不是战争,只不过是一场屠杀而已。

镇王坐守京城,两广啸国公也是嗤之以鼻,镇王以一副轻蔑的态度派出了麾下的一位胞弟率派系的十万大军镇压西南。没有安抚,没有谈判,当时的朝廷铁骨铮铮不屑于做这等下作之事,既是有乱,那就从者饶过,逆者杀之,手起刀落没半点商谈的余地。

十万铁骑星夜杀到,西南半壁处处是硝烟四起,饶是各族的民风凶悍也挡不住杨家这支雄狮的铁蹄。那是一支真正的狼虎之师,一支真正站在尸山上成就不世功勋的大军,那一把把来自地狱的大刀杀到之时已经注定了不会有半分的心软。

只是一月的光景杨家就横扫一片,杀得各族死伤惨重,在杨家双极旗的屠刀下落败而逃。杨家的人杀人如麻与他们的一战连半分的言语都没有,崇尚武力的第一武家不屑于接受他们的投降,只知是军令如山,一但镇压的话就是铁面无情容不得半分的怜悯。

杨家铁骑洪水般的横扫了西南,遍地血流成河,在双极旗的追杀下各族暴民溃不成军,往西南逃命时跨过怒江的活口不过二万。谁都没办法组织人马抵抗,面对杨家的铁骑他们恐惧不堪,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要知道当时各族可是集结了十多万大军过了怒江,而眼下的惨状谁敢相信,若不是遇上了天兵怎么可能败得如此惨烈。

血战之后双极旗死伤不过万余,穷追猛打之下毫不犹豫的过了怒江一境,余匪没人敢挑其威风。各族各寨退回了山里乞求着杨家的宽恕,十万大军哪怕是杀过了怒江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延途上根本没有敢与他们一战的人。

一路上杨家这支大军攻城拔寨,可以说是战无不克甚至连像样点的对手都没有。

那时,各族各寨一听到杨家的名号无不是闻风丧胆,不少人都是躲到了深山老林里才逃过了一劫。至于那杀出怒江的所谓十万兵勇,在杨家的追杀下最后能活下来的恐怕不足一万了。

双极旗在西南大举屠刀,各族联名上书朝廷乞求宽恕,那时大华初定不宜再大举杀戮,朝廷赞赏了杨家双极旗所向披靡的战力,同时也接受了各族的哀求,下令不再追究放过他们一命。

自此,那位马上的枭雄成了西南各族又敬又畏的杀神,在镇王的光环下也成就了自己的不世之功。朝廷赐封他为成国公,自带着那支旁系的兵马,世袭罔替的镇守西南,这一守,就是百年的光景。

当年若不是各族的乞求,若不是朝廷的心软,恐怕已经杀红了眼的双极旗会在西南大肆的屠杀。结果不会是镇压那么的简单,恐怕西南会有几族会在那种屠杀下灭亡,西南也会彻底的沦落为汉军的天下。古往今来,各族的民风凶悍都是赫赫有名,倘若说起恐惧的话,恐怕只有百年前那支战无不胜的雄师。那一把把屠刀才是人们心头的阴霾,哪怕是一恍百年的岁月过去,但提起当年之事谁不是心有余悸,谁不害怕那支曾经血洗西南的狼虎之师。谁能忘了百年前那如地狱罗煞般血洗西南的杨家军。

第467章权利的滋味

第二日,月湖池寨万人空巷。

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的簇拥着,所有的人面色不一,有的愤慨有的羞愧。月湖池寨是苗家的第一大寨,自古以来就在族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往日里寨子的人走出去哪个不是昂首挺胸的,不过今儿见到了别处寨子的人,他们都低着头心虚的不敢抬起,害怕面对别人鄙夷的眼光。

寨子的大庙前,四周都有苗家的青壮的把守着,四周的数万人海根本挤不进来,不过他们也不敢打扰。只是围在外边伸长了脖子朝里看,有的面色愤恨已经忍不住骂了几声。

苗家从未如此齐聚,哪怕是暴乱之时也没如此大的阵势。昨儿头人已经下了帖邀请各寨各支所有的长老过来,哪怕是偏远得只有几百人的小寨子也收到了竹帖子,拿到这份帖子时所有人心头都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各寨长老是什么心情,但收到了竹帖子没人敢不来,不来的话那意味着是在挑衅头人的权威。一但不来的话,那龙池就完全有借口可以找他们的麻烦,谁不害怕那个曾经臭名昭彰的杀人狂啊。

在座的长老一百多位,几乎每个寨子的长老都来了。在这关口他们不敢再招惹龙池了,因为昨天发生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大长老投靠了朝廷背叛了苗家,这样的事让人震惊无比也难以接受。

而且如果事情是真的,那龙池势必借这个事立威,甚至以这个为借口报复那些曾对他不敬的长老,所以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被他看上的倒霉蛋。

各支各寨的长老悉数前来,没一个敢借口推脱,龙池坐于头人的主位之上,一眼扫过面色各异的各个长老,心里突然有种很爽的感觉,那种人人见你都小心谨慎的感觉很是舒服。

自从当了这个头人,尽管有个名号在别人表面上也很是尊敬,但事实上各族长老都是各握大权,对于龙池是听调不听宣。表面上尊敬背地里却是阳奉阴违,龙池第一次感觉到了权利的滋味,这种滋味确实是美妙得很。

原本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头人,那时面对各族的长老都不敢放肆,被他们仗着辈分和资历压着,没半点头人的权威。那时自己的话,除了少数几个比较平和的长老有听外,其他人可以说都是不屑一顾。

乃至于族内有何大事,除了古叔这些比较近的长老受请有来,其他各支各寨来的长老不足十之三四。龙池可以说是憋了一肚子的恶气,自己辈分小如果向他们发竹帖的话有些太强硬了,况且如果发了人家不来的话,那更是丢人。

可以说各个长龙都是握权自重,几乎没人把这个所谓的头人当一回事,当了这个头人开始心里憋了多少气只有龙池自己知道。

眼下各族的长老全都端坐着,看似轻松自然不过暗地里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龙池的脸色。过往他们几乎没人会服这个年纪轻轻的头人,默契的认为他不过是临时选出来充数而已,所以谁都没把龙池当回事。

可照眼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头人可不是大家想象那样的好糊弄,从这事上看他居然还有自己的势力隐藏着,尽管恶名在外但之前他惦念乡情倒还好说话,最起码面对这些辈分高的长老也不敢放肆。

可这会龙池突然拿住了大长老开刀,想来这是立威之举,连大长老都动了那以后还有谁不敢动。龙池此子本就不是善类,真给他机会的话肯定是赶尽杀绝,想必这段时间他也憋了一口恶气,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大长老。

各族长老谁不明白这个理,所以谁都害怕成下一个开刀的对象。龙池送来了竹帖子态度已经很是强硬了,竹帖子象征着头人最高的威严,必定是大事才会下帖,不来的话等于是在挑衅他头人的权威。

这会再不给这头人一点面子的话,一但他不管不顾的动起手来,以这位爷曾经的累累恶名可够吓人的,再加之杀人如麻的凶名,恐怕到时说什么道理都劝不住他。所有的长老自然明白眼下的情况,所以谁都不愿招惹眼下张牙舞爪的龙池。

月湖池寨那三位长老也赫然在列,他们混身上下包扎着散发着草药的臭味,三人都是鼻青脸肿有些难堪。尽管治疗了一夜不过他们气色还是有些虚弱,这会三人都是一脸的愤慨之色,看得出经过了一夜他们依旧愤恨难平。

劫后余生自然是心有余悸,不过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们也是心有所恨,这会三人都是咬牙切齿,既是庆幸大难不死,又是恨这次的差点横死的祸事。

外围的人议论纷纷,这时龙池咳了一下顿时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位让人又畏又敬的头人,此时龙池虽然目不斜视但却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

龙池稍一定神,压住了心潮的澎湃,这才满面肃色的说:“各位长老,想必昨天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大长老身为我苗家望重之人,却暗地里与朝廷勾结图谋不诡,又想杀害其他的长老,可谓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哗然了,尽管昨日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道听途说隐隐都知道了这事,不过从龙池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大长老在族内的声望一向不错,有些人还在怀疑是不是弄错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事还真不是谣言。

龙池的话音一落,大长老的叔弟立刻是站了出来,咬牙切齿的说:“头人,大长老做出这等无信不义之事,真是我苗家的耻辱。我月湖池寨的人容不下他,昨日我们长老会已经商议了,哪怕是将他处死也不准他葬入我们的祖坟,月湖池寨丢不起这个人。”

“这是他的生牌。”另一位长老立刻请出了一面木牌子,上边刻的是苗文,象征着大长老在月湖池寨德高望重的地位。

他将木牌子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圈后,猛的将那牌子丢到了火盆里,木牌子瞬间就燃烧起来。众人一看顿时吸了口凉气,月湖池寨的人做得真够绝的,将这牌子一烧在他们那可是一种很极端的做法,虽然有这说辞但还没听过真烧了谁的生牌。

一但把生牌烧了,死后不入祠堂不说,这等于说是彻底不认大长老这个人,将他赶出了月湖池寨。子孙以之无耻,祖上也视为不孝,完全剥夺了大长老身为苗人的身份,从此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位极长老,一般死后都会进寨子里的祠堂受子孙供奉,眼下烧了他的牌子,按苗家例那等着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大长老被关在竹笼里,看着自己的木牌被火一烧整个人都傻了,嘴唇颤抖着说不了话,瞪大的眼里尽是痛苦的血丝。

这是月湖池寨乃至是苗家数百年来的规矩,但真正实施的却没几次,因为历来没哪个人的罪过被族人视为是涛天而不可容之。哪怕是龙池曾经杀戮累累,但他没在族内犯下滔天大罪,所以就算是第一钦犯之身也没人去烧他放在寨子里的生牌。

这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都唏嘘不已,不少的长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上的木牌,不自觉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这次头人是真下了狠心要立威啊。

这时,十多青年将竹笼子抬了出来,只是笼子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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