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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哈利波特-第248章

小说: 哈利波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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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再敢管海格叫低能的话……”哈利咬着牙说。 

“哈利,别跟马尔夫斗气。别忘了,他现在是级长,他会让你的日子相当难过的……” 

“哈,我倒想知道难过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哈利讽刺地说。罗恩笑了,但是赫敏却皱起眉头。他们一起慢慢走过一块块的菜地,老天似乎仍然不能决定究竟要雨还是要晴。 

“我只想海格能赶快回来,就这样而已。”当他们走到温室门口时,哈利低声说,“还有,别告我那个古拉普兰女人比他教得更好!”他威胁地补充一句。 

“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赫敏镇定地说。 

“因为她永远也不会像海格那么好,”哈利坚定地说,相当清楚他刚刚犯了魔界生物饲养课上最不应该犯的错误,而且也因此万分苦恼。 

离他们最近的温室门开了,一些四年级学生涌了出来,金妮也在其中。 

“嗨,”经过他们时她高兴地打了招呼。几秒钟之后,露娜·拉乌古德也出来了,远远落在其他同学后边,她的鼻子上有一个泥块,头发在头顶盘了个结。她一看见哈利,突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径直走到他面前。很多同学都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露娜深深吸了口气就开始说话了,连句起码的问好都没有:“我相信‘那个人’已经回来了,还有,我相信你同他斗争过,而且活着从他手上逃出来。” 

“呃--是啊,”哈利尴尬地说,露娜带着两只看起来像是桔黄色小罗卜的耳环,帕瓦蒂和拉文德似乎也注意到了,她们正指点着她的耳朵格格笑着。 

“你们笑吧,”露娜说,声音提高了一些,显然她以为帕瓦蒂和拉文德是因为她的话而笑,而不是她的穿戴,“但是人们以前不也曾经以为泡泡哈明丁,或是皱角斯诺克那样的怪兽是不存在的么!” 

“嗯,可他们没有错啊?”赫敏不耐烦地说,“泡泡哈明丁和皱角斯诺克本来也不存在啊。” 

露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拂袖而去,耳朵上的萝卜疯狂地摇摆着。现在嘲笑她的,已经不光是帕瓦蒂和拉文德两人了。 

“你能不能不激怒唯一相信我的人?”在走进教室的时候,哈利问赫敏。 

“哦,看在老天的份上,哈利,有比她更好的人相信你,”赫敏说,“金妮都告诉我了。其实,她一向都只相信那些完全没有证据的东西。当然,我本来也不认为《捕风捉影》编辑的女儿还能怎么样。” 

哈利想起来刚到那晚,他看到的那些诡异的有翼的马,露娜说她也能看见它们。他的热情有些消退了,难道她在撒谎吗?但是还没容他再想,厄尼·麦克米兰已经走到他面前。 

“波特,我希望你明白,”他朗朗地大声说,“不只是怪人才支持你。我本人就百分之百相信你,我的全家都坚定地站在邓布多一边,我也是。” 

“呃--非常感谢你,厄尼。”哈利说着,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很高兴。也许厄尼在这种时候会有点装腔作势,但是有一个耳朵上没挂东西的人公开表示对他的信心,还是让哈利相当感激。厄尼的话无疑立刻抹消了拉文德·布朗脸上的笑,而当哈利转头和罗恩赫敏说话的时候,他看到谢默斯脸上也露出了既迷惑又挑衅的表情。 

史宝特教授也以中级巫师考试的重要性开始她的课程,到这时已经没人有半点惊奇。哈利希望所有的老师都别再讲这个了,每次一想到成堆的作业,他的胃里就有种被拧紧的惊悸。这种感觉在下课前史宝特教授给他们留作业时又加重了:他们又得写一篇报告。一个半小时之后,疲惫不堪,满身龙粪的臭气--龙粪是史宝特教授最爱用的肥料--桂芬多的学生们走回城堡。没有人说话,这又是相当长的一天。 

哈利已经饿得要死,而且他五点钟还要去安布居那里留堂,他没有回桂芬多塔楼放下书包,而是直接走向正堂,他不知道安布居会耍什么花样,所以他想在那之前,应该先尽可能吃点东西。可惜,他刚走到正堂门口,一个响亮而愤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喂,波特!” 

“又怎么啦?”他疲倦地嘟囔一句,转头面对安吉莉娜·约翰逊,她看起来怒气冲天。 

“我这就告诉你怎么了,”她说着大步走过来,用手指大力点他的胸口,“这个星期五你也给留堂?” 

“什么?”哈利说,“怎么……噢,对了,选拔守门员!” 

“现在你倒想起来了!”安吉莉娜咆哮,“难道我没告诉你我要全队出席守门员选拔测试,找一个可以和所有队员配合默契的人么!难道我没告诉你为这个我特别预定了快迪奇球场?而现在你决定不去!” 

“不是我决定不去!”哈利说,被这样不讲道理的话刺伤了,“我被那个安布居女人罚了课后留堂,就因为我告诉他‘那个人’的真相。” 

“好,那你就去她那儿,告诉她星期五不能留你堂,”安吉莉娜怒气冲冲地说,“而且我才不在乎你怎么做,要是你喜欢,大可以告诉她‘那个人’的事是你的幻觉,但你必须去球场!” 

她转身大步离开了。 

“你们知道吗?”罗恩和赫敏走进正堂时,哈利对他们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去帕斗米联队查查,看奥利弗·伍德是不是在训练时死了,因为安吉莉娜实在很像被他附身了。” 

“你觉得安布居有没有可能准你星期五请假?”当他们坐在桂芬多的桌子旁边时,罗恩怀疑地说。 

“机会小於零,”哈利闷闷不乐地说,把羊排倒进盘子里开始吃,“但总得试试,是不是?我可以主动要求再加两天什么的,不知道。”他咽下满嘴的土豆,然后说,“我希望她今晚不会留我到太晚,你知道我们得写三篇报告、练习麦格的万匿消咒、给弗利特卫设计出反咒来、完成勃枝状客的图画、还得开始给彻劳妮写那个蠢梦日记?” 

罗恩呻吟一声,不知出於什么原因,他仰头看着天花板: 

“而且天也好像又要下雨了。” 

“这和我们的作业有什么关系?”赫敏说着扬起眉毛。 

“没什么,”罗恩连忙说,耳朵红了起来。 

四点五十五分,哈利告别他们两个,向三楼安布居的办公室走去。他敲了门,接着就听见她甜甜地叫,“进来。”他小心地走进去,四下看着。 

在这之前,这间办公室有三个主人请他进来过。 

吉尔德罗伊·洛克哈特在时,这里贴满了他自己的画像。当卢平在这里时,如果你上门拜访,总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黑魔法生物,被关在笼子或是水缸里。而那个假冒穆迪的人在这里时,办公室里则堆满了用来探测坏事和假相的仪器和物件。 

可是,现在这里变了个样子,让人完全认不出来了。凡是有面的东西都给罩上了带花边的桌布和套子;几瓶装着干花的花瓶,每一个都放在一小块手帕上;一面墙上挂了一整套装饰盘子,每一个盘子上都画着一只颜色夸张艳俗的小猫,脖子上系着不同花样的丝带。这些恶心的东西让哈利都看呆了,直到安布居教授再次说话他才醒过神来。 

“晚上好,波特先生。” 

哈利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他刚才没有看到她,因为她身上穿的袍子上面印满了艳色的大花,跟身后桌子的桌布浑成一体。 

“晚上好,安布居教授,”哈利生硬地说。 

“来,坐下,”她说着指了指一个垂着花边桌布的小桌子,桌子旁边有她刚刚拉出的直背椅子。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放在桌上,显然是给他准备的。 

“呃,”哈利说着,没有动,“安布居教授,呃--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我想让你帮一个……一个忙。” 

她的凸眼睛眯了起来。 

“噢,是什么啊?” 

“嗯,我,我是桂芬多快迪奇队的队员,星期五下午五点有一个选拔新守门员的测试我应该参加,而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那晚上不留堂,在-在其他的晚上……补上。” 

早在结束说话之前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噢,不行啊。”安布居说,咧开嘴笑得好像刚刚吞下了一只特别肥美的苍蝇,“噢,不不不,波特先生,这是对你散布邪恶、肮脏、哗众取宠的谣言的惩罚,而惩罚是不能因为犯罪人的方便而随意改动的。不行的,你要在明天下午五点来,后天也要,星期五也要,一切都按照原订的计划。我认为错过一件你特别想做的事情倒是件好事,那样一来,你就能把我要教给你的道理记得更深的。” 

哈利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耳里一阵轰鸣,那,是他一直在散布“邪恶、肮脏、哗众取宠的谣言”了,是不是? 

她微微偏着头看他,仍然满面微笑,好像完全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在看他是不是又会大叫起来。哈利竭力克制了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把书包放在直背椅子旁边,然后坐了下来。 

“好了,”安布居甜甜地说,“你看,脾气已经控制得好多了,不是吗?现在,波特先生,你要给我抄写。不,不是用你的羽毛笔,”当哈利弯腰去打开书包时她说,“你得用我这里的一只特殊的笔,给你。” 

她递给他一支细长的黑羽毛笔,笔尖异常尖锐。 

“我要你写,我不再说谎,”她温柔地告诉他。(西方教师惩罚学生,是让学生重复写一同行字,比如‘我不再说谎’,或是‘我不再欺负小同学’之类的。--译注) 

“多少遍?”哈利问,自认为他的礼貌装得不错。 

“噢,直到你真心理解它的含义,”安布居甜甜地说,“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她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低头开始审阅一叠看起来是作业的羊皮纸,哈利拿起尖尖的黑羽毛笔,然后发现忘记了东西。 

“你还没给我墨水。”他说。 

“噢,你不用墨水的,”安布居教授说,声音里有一分少得不能再少的笑意。 

哈利把羽毛笔尖放在纸上写:我不再说谎。 

他疼得猛抽了一口凉气,落在羊皮纸上的字正闪着红色的光,同时这些字也在哈利的右手上显现出来,穿破了他的皮肤,仿佛有人用尖利的手术刀划下的字迹--可是当他盯着那闪亮的创口时,皮肤已经愈合了,曾经是字的地方只略微比其他地方红了一点,但是相当平滑。 

哈利转头去看安布居,她也正在看他,宽宽的、癞蛤蟆一样的嘴上正现出笑容。 

“什么事?” 

“没什么。”哈利小声说。 

他把视线转回到羊皮纸上,再次把羽毛笔放在上面,写“我不再说谎”,他感到手背再次传来一阵灼痛。再一次,那些字刻破了他的皮肤,再一次,它们在几秒钟之后愈合了。 

就这样,他继续下去。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把字写在羊皮纸上,很快他就明白那些字当然不是用墨水写的,而是他自己的血。而且,一遍又一遍的,这些字刺入他的手背、愈合、再在他再次在羊皮纸上下笔时出现。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哈利没有问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他甚至都没有看表,他知道她在紧盯着他,寻找他的弱点。而他是不会给她看的,即便是要他在这里坐一个通宵,让这只羽毛笔割碎他的手,也在所不惜。 

“过来,”大概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她说。 

他站起来。手仍疼得厉害,他低头看时,发现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皮肤已经通红。 

“手,”她说。 

他伸出手,她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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