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丫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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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把心给妳了,妳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妳放心,现在就算天仙美女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动的!”
“为什么呢?”她调皮的眨眨眼,暗喜地明知故问。
“因为我只爱妳一个人嘛!就知道妳爱听!”他掐掐她的粉颊,神情是无限的宠溺。
初晴撒娇的偎紧在他怀中。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去拜访她呀,听说她爹还是个名医呢!”
“噢?那找倒要看看何谓名医!如果她爹真是救人的活菩萨,那我就奏请父皇,赠与他一个『仁术济世』的匾额。”
“好啊、好啊!”
马儿的脚步未歇,在初晴的鼓掌声中,持续的前进着……
※ ※ ※
停停走走了两、三日,初晴和朱崇烈终于在落霞映红天边之际,进了广东省境内。
虽然到了广东省,但要到钦县,其实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放眼望去四周几乎没什么住户。
“崇烈,我看我们别再走了,今晚就在这儿歇一宿吧。”
初晴坐在马背上,看向眼前的一间破旧的小屋,前院还养了几只鸡,旁边还有一小片药园。
虽然外表看来破旧,但遮风挡雨,应该不成问题才是!
“要在这儿借宿?”朱崇烈皱起了眉头。“也不知他们可有多余的房间借我们暂住一宿?”
“我下去问问好了!”
初晴说着,便想下马。
“不,我去问!妳先坐着。”朱崇烈俐落的翻身下马,稳步走向篱笆,扬声唤着:“有人在家吗?”
等了许久,仍是未见有人出来。
“怎么了?没人吗?”坐在马背上的初晴,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呀,这又养家畜、又种菜的,分明是有人住──我来叫叫看!”
朱崇烈旋过身去,将她抱下马来。
“嗯!有人在家吗?”初晴扯嗓高声叫着。
“依我看,准是没人!我们还是走吧!”
“走?走去哪儿?还要露宿外头吗?万一又有蛇……我不要──”
初晴皱了皱鼻,伸手拉开拴紧矮木门的绳索。
“初晴,妳在干嘛?万一这家人回来……”朱崇烈对初晴擅自开别人家门的举动,实在不敢茍同。“我们会被人家当成是贼的!”
“贼?我看他们也没什么东西好让人偷的!”
不是她狗眼看人低,实在是这一家子看来就是户穷人家,连扫帚都是断了一截,还好端端的摆着没丢,可见他们家不是普通的穷!
“你放心啦,等会儿他们若回来,我们再同他们说明来意不就得了!”
她拉着他,两人一齐走进屋内。
“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穷!”
屋内的情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除了一张供奉牌位的小桌子外,再无其它的东西了,连张椅子也没有。
初晴往左边的一扇小窗瞧去,里头也只有一张木床、一个枕头、一条破旧的棉被,这家人真的是穷毙了!
“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会不会是工作去了?”初晴边巡视房内的景象,随口问道。
“妳当真要在这儿过夜?”朱崇烈的眉头攒的死紧。他真不敢置信,这也算是一个家吗?
“嗯。”
“那我们晚上吃什么?”他可不敢指望这个家会有多余的食物让他们充饥!
“对喔!你这么一问,我肚子都饿了!”初晴站在原地,她不用找,也知道这屋里不可能有食物。“对了,我们可以烤鸡呀!”
她望向门外,打着那看来瘦扁的鸡儿的主意。
“这……没经过主人的同意,我们擅自捉人家的鸡来烤──不太好吧!”
“我们可以给他钱呀,而且除了鸡之外,也没看见其它可以裹腹的食物。”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状似委屈的凝睇他。
知道她只是故意装可怜,但他看了仍感到心疼。“好吧、好吧,就依妳!”
于是,他们就在前院生火烤起鸡来。
一直等到他们吃饱,火苗也快熄了,还是没看到这屋子的主人回来。
“崇烈,你把火升旺一点,也许这屋主就在附近工作,他如果看到他家前院有火,一定会马上回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也早该回来了!”毕竟烤一只鸡,花的时间也不算短呀!
“说的也是!那他是不是不回来了?可是我们吃了他家的鸡,没当面和他道声谢,还真怪难为情的!”
“明天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再多放些银子在桌上给他不就成了!”
“对喔!还是崇烈比较聪明!”她用崇拜的眼神注视着他。
“不早了,先进去歇会儿,明儿个我们还得赶路呢!”
他拨土想把火堆给埋熄,却教她给阻止了。
“啊!崇烈,你别弄熄它!”她用竹子把土给拨开,还好火堆未完全熄灭,她赶忙再丢些柴屑,火焰又再度点燃了起来。
“初晴,妳又升火做什么?”崇烈纳闷地问道,旋即蹙起眉头。“妳……妳该不会没吃饱,还想再捉人家的鸡来烤吧?”
这是有可能的事!
他一直不懂,初晴小小个儿,食量居然不输他一个大男人……不过,有时候看她吃东西,也是一种满足!
“那我再去捉一只鸡来烤!”
说着,他便起身走回鸡舍。
“不是的,崇烈,我吃饱了,不要再烤鸡了!”她拉住他的衣襬。
“那妳还升火做什么?”他的表情满是疑闷。
初晴伸出小手,怯怯的指向旁边的一口井。
“噢,妳想煮水来喝啊。”他了然的点点头,便卷起袖子。“这我来就行了!”
“崇……崇烈,我不是想喝水──”
“要不,妳想做什么?”
“我……我想洗澡──”粉项低垂,她羞怯怯的道。“你可以先去睡,不用陪我,没关系的!”
她怕他太累,而且明天还要赶路,得养足精神才行呢!
“你要洗澡?在外面?”崇烈高八度的喊着。“不行,万一让人家看见……妳是太子妃耶,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妳的身体呢?”
“这里没有别人嘛!”要真有其它人,他们方才在烤鸡的时候,怕不早就闻香而来了!
“这……就怕万一──”
“可是,人家想洗井水嘛!”她噘高嘴。
以前在苏府时,后院也有一口井,因为后院只住她们五个丫鬟,谁也不可以乱闯,所以,她常常和其它四个姐妹在井边洗澡嬉戏。
现在,看到这一口井,不禁又让地想起昔日欢愉的情景。
“呃,好吧、好吧!那我来帮妳打水。”顺便还得替她把风,以防有人突然出现,偷窥了她的身子。
“崇烈,你最好了!”她高兴的抱着他又亲又吻。
※ ※ ※
“崇烈,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朱崇烈汲了一桶又一桶的水,一次又一次地浇着初晴赤裸的身子,初晴边洗边玩,洗得不亦乐乎。
“崇烈,要不,换你来洗,我来帮你汲水。”
初晴突然转过身来,胸前的两团高耸随着她的行动而弹晃着,看的朱崇烈情不自禁地猛咽口水。
“不,不用了,我怕妳水没提上来,人倒摔下井里去,到时可就麻烦了!”他目光浓浊的盯视她雪白的赤裸身躯。
火焰把她的身子照得通红,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才不会呢!我最会提水了!”
她不愿让他瞧扁,站起身,便拿着桶子丢进井里,等桶子装满水,她再慢慢的收着粗绳。
可是,她每次想收绳子,绳子就滑落一吋。
“唉唷,这……这儿的水太重了,我拉不上来呀──崇烈,你快帮我!”
他目光火热的站在她身后,两手伸向前和她一起拉着绳子。
“我就说妳不行的,还逞强!”
“可是我在苏府时,明明提的动呀!”她咬紧牙,使尽“吃烤鸡”的力,在他的帮助之下,终于提起那桶水。“原来是这桶子太大,装了太多的水,我当然提不上来,呼,累死我了!”
她看那汲水的桶子,可远比苏府后院那口井的汲水桶,还大上二倍呢,莫怪她提不动了!
她两手扶在井口边,频频喘着气。
“呵,太重了!崇烈,你若要洗澡,你自个儿提水,我是提不动的!”
“我不洗了!”他的身子从后面紧贴住她。
“那就好,否则我会累死……崇烈,你别把我抱那么紧,你的衣服会湿的!”
“湿了再晾干就行了!”
他把她的俏臀压向他的下腹处,让她感觉他体内勃发雄壮的欲望。
“初晴,妳想不想要我的手指?”他朝她耳边轻呵着气。
“啊──羞死人了啦!”
她的臀撞触到他硕壮的男性,又听他那么说,她哪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双手掩面,羞得不敢张开眼。
朱崇烈用下腹摩搓着她浑圆挺俏的粉臀,一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另一手则游移探向她大腿间密匝匝的黑丛,旋搓拨弄着。
“嗯……啊……不……不要嘛──”她羞的想拉开他的手。
“可我忍不住了!”
他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根鼓涨硬挺掏出,贴在她柔嫩的臀上摩搓着。
而他的手则抬高她的左脚,让她的脚跨放在井口上,他的手指则戳进她的小穴内,忽提忽落地旋弄着,直到小穴口涌出湿滑的密津,并沾附在他修长的手指。
“嗯……崇……崇烈……”初晴细细呻吟着,粉臀主动磨蹭着他的硕大。
他的唇从她的粉颈徐徐往下游移,在她雪白的背上缓滑逗留,再往下吻着她俏挺的玉臀,掰开她的两股,他蹲着身,舌尖滑进了她蕊枝红透、柔滑如脂的两朵花瓣间,舔着那泛莹湿滑的紧窒穴口。
“初晴,妳真美──”
“崇烈……嗯……嗯……想要……我要……”
他站起身,让她两手扶进井口边,他双手扶住她的腰际,徐徐将自己下体的涨物,推送进那蜜津涔涔的穴口里。
※ ※ ※
一直到近中午时分,初晴才幽幽转醒,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儿个她觉得腰酸背痛,能不能走路还是个问题呢!
“妳醒了!”
刚从门外进来的崇烈看她醒了,体贴的扶住她。
“昨晚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没……没的事!”她羞的颊边泛起红云。
“我刚刚去喂马儿吃草了,如果妳觉得不太舒服,那我们多待一会儿再走!”
“不,不用,我不累。”初晴急急下了床,脚步却踉跄了一下。
“妳瞧妳,站都站不稳呢!”崇烈扶住她,她一脸疲惫的模样,教他看了既心疼又自责。“妳再躺一会儿吧,反正我们不急着走!”
“不行,我们现在不走,天黑之前,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到城里去。”
“那就在这儿多待一天吧!”
两人在争嚷之际,似乎听见有人回来的声音。
“娘──您撑着点,您抱紧点,别掉下去,我来开门──咦,好象有人在我们的家……我们的鸡少了、有人捉了我们的鸡!”
听到声音,初晴和崇烈连忙走出房间来,就瞧一名大汉背着一位老妪,脸红气喘的走进屋里来。
“好──好哇,是不是你们两个吃了我的鸡?你……你们别跑,等我把我娘放下来,再出来找你们两个算帐!”
大汉喘吁吁的说完后,背着老妪进房间,过一会儿又急匆匆的走出来。
“说!是不是……”
“是!”
大汉才开口,初晴就连忙点头,倒教原本气势凌人的大汉傻住了。
“这位大哥,你的鸡是我们捉来烤了,还有昨夜我们也在你这儿住了一宿。”崇烈主动和他说道。
“什么?你们把我的鸡烤去吃了!”体格看来还算强壮的大汉,听到自己养的鸡被烤了,居然当下就掉起眼泪来。“那鸡是我养着要给我娘补身子的,你们竟然把牠给烤了、吃了!?”
“这……因为我们的肚子饿了,而你家又没有别的食物可以充饥,所以……”初晴急着想解释。“你放心,我们会给你钱的。”
“钱!?”听到钱,大汉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来。
屋内传来老妪急咳不止的咳嗽声,大汉赶忙奔进房内去。
“娘,娘……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