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尘埃时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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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先生,这一趟下来你会感谢我们让你找到爱情的。
自古司机多忧伤。
没多久,医院到了,卷发姐姐看着司机先生饱含热泪的模样,实在不忍,抽出一张一百的大洋,本准备绝尘而去,奈何司机先生拉住了我,递给我78元钱,挥挥手,示意我去吧。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少补了钱。
我一定不会详细地写检查的过程的,所以现在我跟卷发姐姐拿了结果后没有回家,而是呆在医院闲逛。
我知道既然这章名字都取成这样了,市医院肯定会发生些什么,所以我在静等槽点。
呵呵,我有说过这部剧一定要按正常人的角度来发展吗?没有吧。
卷发姐姐抚了抚头发,带着一种近乎鬼畜的笑容道:“走,我们去看看柳菁染怎么样?”
我知道她这种行为等于故意引发剧情,但是还是默默地向一名妇产科的护士询问柳菁染的病房。
她已经住院半个多月了,但愿看到我们不会太激动。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如第一章一般知性的声音响起,柳菁染非常平静——从声音上来说。
柳菁染为毛什么时候都是从容顽强坚贞不屈啊。
我跟卷发姐姐对视一眼,确认自己身上带了旁观者无罪光环后才缓缓走进去。
“菁染。”我跟柳菁染打了个招呼,卷发姐姐之前跟她也不是很熟,所以也就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小荚。”柳菁染显然是没什么心情理我们,打了个招呼后,又将目光转向了悲剧男主杨迟。
主角们尽管在吵架,但是彼此的磁场依旧互相牵引。
“杨迟,我最后跟你说一句。”柳菁染目光冰冷到:“我不想再因为跟你的纠葛伤害到我周围的人了。这次是我的孩子,保不准下次会是谁。所以请你也为我着想,为柳浔羽着想,不要再来见我了。”
我数了数应该说了三句。
杨迟面色不变,不语,拿过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就开始削皮。
男主的理念就是该厚脸皮时就厚脸皮。
这时,柳寒清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面带微笑道:“姐姐,我给你煲了鸡汤哦,你快来……”然后在她看到杨迟的那一瞬间迅速变脸“你怎么来了!还是请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
此句台词号称医院小金句。
我拉了拉卷发姐姐的衣袖,互相对视一眼,而后起身,我微笑着对着柳菁染说:“菁染,那我们先走了。”
因为待会肯定会吵起来的。
卷发姐姐跟着我出来,很是不满的说了一句:“我怎么感觉我现在的出场更有酱油的感觉了?你都比我有存在感了。”
我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一般帮腔的都是路人甲吗,打酱油的一般都是被波及的命。”
卷发姐姐思考了三秒,很是赞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么,你回去吧。”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
这次我决定不吐槽她了。
目送她走远,我随便找了一个护士询问涂绯丁的办公室所在处。护士指了指前方,很不耐烦的走了。
我这才认出她是一个多月前的那位护士。
小护士你这么有个性一定也可以找个有个性的小言男主的。
我默默地走到龙桃的办公室,在她一脸戏谑的表情下将整个问题说完整。
在她说完我掐着她脖子十秒不放手后,我淡然的走向了涂绯丁的办公室。
母上自从回国后,就隔三天发一次疯。
最近又发了一次,非要我给她设计一套惊艳典雅高冷神秘的居家服,但是我严重怀疑这堆词语都是她随便找了本言情小说找来的。
于是我看了看母上发来的消息,决定为涂绯丁的母上做一套更能将她的气质变得恐怖许多的惊艳典雅高冷神秘的居家服。
之所以每次都叫人家涂绯丁的母上,是因为这样……很适合占字数。
我默默地与另一个世界沟通。
我怀疑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最近我身边的主角们都在进行一种紧密的交流,那天跟涂绯丁从医院回家,第二天我就听到夏然去拜访柳菁染的时候给了柳寒清一巴掌:白卿卿去医院做孕检的时候庞兰又给了她一巴掌。
小言世界进入一种空前的混乱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林中小屋里面那几十个怪物一起出场时我快被萌翻了啊!特别是那几个丧尸,看了最亲切!
鹿荏荚:是《The Cabin in the Woods》!
☆、女配角的第九天
卷发姐姐说她要给一个女明星设计一套参加戛纳电影节的礼服。
看到这个女明星的名字,而后我不得不说。
一个叫做娱乐圈的地方,鱼龙混杂,各色英雄人物只有在这里奋斗数年才能不惧舆论对自己的威胁。
但是有个例外。
她刚刚出道没多久,饰演的全是清一色的女配,但巧的是,当下正逢女配逆袭热,于是她就华丽丽上位了,但是不管人家让她演什么,她都是女配,尽管如此,她依旧最受观众们喜爱。
为什么不让她演女主呢?每个导演都有一个意思差不多的解释。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长了一张适合演女配的脸。”
这种扯淡的解释没有拉低她的人气,反而将她推得更高,但她一如既往的演女二三四五六七。
她没有绯闻,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哪个男演员跟她合作,都闹不出绯闻,她自己也洁身自好,也没有哪个狗仔生掰出来博头条。
狗仔们的解释是。
“我看到她的那一刻就下不了手。”
平时上街,就算有人将她认出也只是淡然地打个招呼,最多就是合个影。
而她的粉丝们的解释是。
“不管我平时多喜欢果壳,见到她就忍不住矜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传奇一般的女人,叫做果柯。
然后,大家都该真相了。
卷发姐姐一脸便秘的看着我,“这个名字好,我觉得我跟这位果柯小姐肯定能说上话。”
“呵呵。”我给她一个白眼“你不是说上个星期才换了男友吗。”
“你在想什么啊。”她吐出一口烟,“我想要的是能跟我一起吐槽的同志好吗?”
整句话我只听到了同志两个字。
“其实我见过果柯,就在不久前。”卷发姐姐扔掉烟。
“但是她有点奇怪,看起来很憔悴。”卷发姐姐拿起桌上的Zippo,无聊的打火玩,“妆容上肯定是动了心思的,但是她的神情还是有些不对,而且穿衣风格也不对。”
我将桌上的蜡烛放在Zippo上方,不甚在意到:“怎么,路人就不可以忧伤了吗?”
蜡烛被点燃了,卷发姐姐瞄它一眼,一口将它吹熄,而后说到:“可是她的名字跟我们还是有点差异吧,果柯,过客。我们可是妥妥的酱油命。”
我抢过她手里的Zippo,又将蜡烛点燃,继续不甚在意到:“那又怎样?你还想去做她的知心姐姐?”
卷发姐姐淡然地拿出一根女士香烟,在蜡烛上方点燃。
“不,我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了新人物,内心感到欢快而已。”
唉,我默默的看了看周围。
的确,能出现一个既似女配又似酱油的孩子很是不容易呢。
当天下午,果柯就来公司了,一方面为了测量身体数据,一方面与卷发姐姐沟通制衣风格。
果柯的身边跟着经理人与助理,一袭淡青色长裙,脸蛋不是正常情况下女主角给人的那种清丽可人的感觉,而是惊艳,一种随时都在博人眼球的魅力。
怪不得人家常说电视剧里的女主永远没有女配长得漂亮。
我仔细看了看果柯,虽然一身名牌,但是搭配得有些奇怪,看上去像随意从衣柜里面找了两件衣服就穿出门了。
而且虽然她化了裸妆,但眼底的乌青却是瞧得出来的,但她已经休假了一个月了,这很奇怪。
好像比卷发姐姐说的情况还糟糕。
卷发姐姐先帮她测量身体数据,而后进入忘我状态开始画一堆正常人不能理解的草稿,她自己还美名其曰这是在创作,唉,她真的把装逼融入了生活中。
而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在这个号称可以听到一切小道消息的地方,听到了一个足以上报博头条的消息。
我默默地蹲着,手中是拿着号称厕所神器的手机兄,为了不影响他人,我开了静音。
“Albert,我知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了,你也少拿那些事来压我。我告诉你,我不想继续当你的挡箭牌了,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签字。”果柯冷漠的声音在厕所里响起。
虽然有一道门将我跟果柯隔开,但是……
我深度怀疑我的存在感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了。
一般人打这种重要电话都会看看周围有木有人上厕所吧。
还是说为了引发情节一定要让人听见这些消息才好?
不过果柯居然已经结婚了,而且过不久还要离婚了。
这么一想,游戏中的人物又挂掉了。
我认命地重新来一次。
“呵,你说什么财产?我告诉你,你的一分一毫我都不会要,我自己一个人足够了。”
潇洒的女配角。
“你们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不想管!这辈子我做过最可笑的事情就是嫁给你,我居然还妄想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现在看来,我真是蠢到了家!”果柯的情绪激动起来。
我一直在思考某些小三女主仗着自己是真爱博得观众青睐的同时,有没有人看到过男主的正妻?
什么“我们是真爱,请你宽恕我们”或者女主角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做小三,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的这些情节,真的令人忍不住说。
男主女主的智商真的随着肥皂掉在地上了吗!
为什么一定要女配角去捡呢!
而且捡完了还是木有遇到真爱啊!
“Albert,我警告你,你敢拿我的声誉开玩笑,我也不介意把你是个gay的消息抖出去,看我们谁受的影响大!”
同妻!这绝对比遭遇小三更令人忧伤。
我真的对配角小姐的遭遇报以深深的叹息之情。
也难怪果柯这种明媚的女配都会暴走了,同妻这种事情被谁知道了都很难忍受。
我听到果柯离去的声音,急忙上百度搜索Albert的信息。
这个Albert本是个很普通的富二代,但是继承了父亲的公司以后却带领公司挤上了五百强的吊车尾。
这种剧情的确可以作男主了。
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纯渣渣的事实。
我把在厕所的奇遇给酱油同志说了,她报以深深的同情。
“我就说吧,像我们这种体质的,不可以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就凑合了,不然会后悔终身。”她将手里的一张稿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我愈发感觉身边小言的泛滥成灾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不说了,我要先去找布料了。”她摆摆手。
我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坐下来设计给我母上以及涂绯丁母上的惊艳典雅高冷神秘的居家服。
作者有话要说:
☆、姜尤娉的第十天
中午的时候,总经理这个渣女又出来冒泡了,她无视掉我们大多数人因为饥饿想要千刀万剐她的眼神,幽幽地说了一声:“我要给你们放一个月的假,因为母亲节到了。”
这种蛇精病的理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