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是女子,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心荷听陆雪晴如此一说,放下心来。便不再帮她脱衣,径自去将暖炉里的火拨的旺些。待陆雪晴躺在了床上,便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去了。
☆、第一百五十章脸皮要够厚
烈王府的书房中,宇文烈垂头坐在椅中,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郭超,一个是白玉川。郭超是宇文烈的贴身侍卫兼心腹之人,白玉川虽是黑鹰组的头儿,因为近段时间事情较多,也时常出现在宇文烈身边。
此时,白玉川看看有些闷闷不乐的宇文烈,又看看郭超,郭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为什么。白玉川眼珠转了转,说道:“王爷,前几天我在外边听人讲了个故事。说有一个公子,特别喜欢一个女子,可那女子并不喜欢他,他为了得到那女子的芳心,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最终让那女子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什么办法?”宇文烈和郭超几乎同时开口问道。不过郭超是好奇的问,宇文烈是不耐地问,他可不认为白玉川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白玉川嘻嘻一笑,颇为神秘地道:“第一,投其所好。他打听出那女子喜欢风雅,便今儿一守诗,明儿一幅画,去请那女子雅正。渐渐在女子心中树立了才学满腹的形象,同时呢,还附赠情信一封,尽挑些蜜糖话儿说。听说那女子喜欢花儿,他便隔三差五地搜罗些名贵花木送去。这还不算,连那女子娘亲喜欢什么他都倍儿清楚,时不时地孝敬一番。老太太高兴地脸声夸赞,帮着他在自个儿女儿面前说好话,日子一长,那女子就动心了。第二,”白玉川忽地轻拍下自己的脸颊,笑道:“脸皮要够厚。那公子正是厚着脸皮,多次遭拒之后不气馁、不后退,步步为营,放长线钓大鱼,终于让那女子上钩了。王爷,你说这小子为抱得美人归,这样做是不是很值得?”白玉川说罢,期待地看着宇文烈,郭超笑着道:“这小子够韧的啊!”
宇文烈懒懒地看白玉川一眼:“这故事你编的吧?”
“不是,我哪有那本事,确实是听说的。这不是见您苦闷着吗,才想起来的。您什么时候闷过呀?当然是为情所困了。”
宇文烈轻叹一声:“可是本王看不出她喜欢些什么,她也没有娘亲了,这第一条怕是用不上啊。”
“那就用第二条呗。”白玉川嘴快地说道,郭超急忙扭过头,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憋住了。
宇文烈瞪白玉川一眼:“师兄,你是在说本王的脸皮本来就厚吧?”
“岂敢岂敢,属下只是觉得那人的办法或许可以一用,绝无其他意思。”白玉川嘴上忙着解释,心里却暗暗腹诽,若不是厚脸皮,你能愣把人抢过来吗?
“好了,我和青儿的事不用你们操心,干好你们各自分内的事情。这几天有没有秦铮的消息?”宇文烈坐直了,正色说道。
白玉川也规矩起来,“没有,从他离开王家湾两天后,我们的人就没再发现他的踪迹,也不知这会儿去了哪里。”
“哼,”宇文烈不悦地道:“那些人什么时候连盯人这样的事都干不好了?舒坦日子过久了吧。秦铮一定会来京城,你派人可要盯紧了,一发现他,立刻报告本王。”
“放心吧王爷。属下今日来是关于太子那边的事儿。”
宇文烈一听,示意郭超,郭超立即到书房外面守着去了。
“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宇文烈神情凝重,有意压低了声音。
白玉川靠在桌边站着,轻轻道:“这两日太子烦躁不堪,像是已经知道了刺杀秦铮失败的消息。往皇后那边跑了两趟,太子府暗中也常有人来,其中就有好些朝堂上的大臣。”宇文烈沉吟一会儿,吩咐道:“告诉他们,一定要小心从事,切不可暴露身份。那些与太子过往甚密的官员,要一个个摸清底细,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违犯王法之事。至于他们是否在谋划什么,就更得小心谨慎地探查了。”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白玉川说着就要走,宇文烈又把他叫住:“师兄 ,嘴上把严些,青儿可是以男子身份住进来的,需要公开她的身份时本王自会公开。”
白玉川笑道:“王爷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京城人便都会知道您有一个绝色结拜兄弟。走了!”一闪身飞快地离开了宇文烈的书房。
宇文烈郁闷地盯着门外,这个师兄啊,让他说什么好呢!
与此同时,宇文烈的两个妃子吴雅仙和刘紫烟,在吴雅仙居住的寒烟阁内,正在颇费心神地谈论着宇文烈和他的结拜兄弟“薛青”。
两个人坐在桌边便品着茶边交谈,大部分是吴雅仙在说,刘紫烟时不时附和着接上一两句。这二人,吴雅仙进府比刘紫烟要早一年,父亲的官职也比刘父要大半阶。所以在王府里,吴雅仙自然以准王妃自居。王府里的事务,凡是宇文烈不屑管的一些琐事,也都让吴雅处理,这无形中像是肯定了吴雅仙的地位。因此,烈王妃的位置虽然还空着,有好些人私下里也认为吴雅仙由侧转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刘紫烟在吴雅仙面前一直是客客气气,二人在王府里相处的还算融洽,吴雅仙不论做什么都爱拉着刘紫烟,虽然任何事都是她说了算,但她就是要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给人看。刘紫烟在人前背后也从没有过怨言。这使得宇文烈的内宅少有争风吃醋的事儿发生。京城的达官贵人有好多羡慕宇文烈会处理家事的。那些妻妾成群的人家,多得是明争暗斗,闹得鸡犬不宁呢。
吴雅仙圆润的脸上带了些困惑,丹凤眼转了几转,说道:“紫烟,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好奇怪呀?怎么从没听说王爷在外有结拜兄弟,而且,还是个长得这么好看的兄弟。你注意没有,他们吃饭时可是王爷伺候他的,打进王府那天起,你见过王爷伺候人吗?”
刘紫烟轻轻摇头:“是有些奇怪。不过,王爷经常在外多日不归,或许真的与人结拜了也未可知。既然王爷不让我们过问,姐姐也就别操那份心了。听那薛青的意思,左右不过几日就走了,王爷想伺候就让他伺候去吧。”
“哼,我才不想管那么多呢。只是王爷这次从外面回来,总让人感觉怪怪的。这都回来快一个月了,王爷到过妹妹房里吗?”
吴雅仙这么一问,刘紫烟当即俏脸一红:“去没去姐姐不都知道吗?”
“就是啊,怪就怪在这儿呀。”吴雅仙凤眼微眯,悠悠地道:“王爷 的风流可是人尽皆知,但不管他以前出去多久,回来后总会到咱们房里一两次,他对我们可说是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可是这次太过反常了,自从回府后,他至今没到过咱们房里,更没听说他有别的女子。你说,王爷他不会是转性了吧?”
“姐姐,”刘紫烟忙道:“小心隔墙有耳。王爷许是有要事在忙,没顾上我们吧。”
“怕什么,这儿都是姐姐的人!”吴雅仙得意地道:“在这里没什么不可以说的。还有一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进王府也快两年了,我比你还早一年,可为什么我们俩的肚子总是平平无事呢?我哥哥成亲后,嫂子可是不到两个月就有喜了。妹妹,难道你就不感到奇怪吗?”
刘紫烟羞涩一笑道:“或许是因为王爷来咱们这儿来的太少吧。姐姐放心,你一定会为王爷怀上小王爷的,王爷的长子只有姐姐才有资格生啊。”
吴雅仙听了心里舒坦极了,但她还是客气了两句:“哪儿的话,只要是王爷的孩子,咱们姐妹谁先生还不一样。”
刘紫烟道:“总是有些不一样的。姐姐,妹妹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哦,好吧,瞧我这张嘴,一说起来就没个完了。”
吴雅仙站起来,刘紫烟向她轻施一礼,带着侍女离开了寒烟阁。吴雅仙看着刘紫烟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嘲讽。她唤了一声心瑶,那叫心瑶的侍女忙过来道:“王妃有何吩咐?”吴雅仙受用地微微一笑:“你过来。”
心瑶来到吴雅仙跟前,吴雅仙凑到心瑶耳边,低低耳语一阵,心瑶点头说道:“王妃您放心,心瑶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吴雅仙往椅上一靠,面上现出一丝冷意,自言自语地轻声道:“把个妖孽放在自己身边,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诉衷情
夜幕渐渐低垂,休息了一下午,陆雪晴在房中百无聊赖。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被人细心地呵护着,却彻底失去了自由。她明白,在这个院子周围,宇文烈肯定布置了不少人手,即防着她也防着秦铮。若是硬闯,她绝无可能出的去。
平心而论,她不是感觉不到宇文烈对她的真心,可她从心底里对他不屑一顾。就算没有秦铮,宇文烈也不可能成为她的选择。她可没兴趣与别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人间极品又如何。她要的是一份纯真的爱,是两情相悦的美好,是执手相携白头到老的承诺,是绝无其他任何女人搅扰的平静生活。这些是宇文烈给不了她的,但是秦铮却能给她。是的,她的潜意识里已认定了秦铮,即使他也是皇子,但他就是能让她相信,她和他是彼此的唯一,从那个晚上起,他们已将自己热烈地毫无保留地嵌入了对方的灵魂之中。
房门一声轻响,打断了陆雪晴的思绪。心荷小步走进来道:“公子,王爷请您过去用晚餐。”
“好吧。”陆雪晴整理下思绪,跟着心荷来到宇文烈的房间。屋里的暖炉烧得更旺了,宇文烈只穿着一身轻便衣服,烛光照耀之下更显得玉树临风。他见陆雪晴进来,一挥手让心荷出去并带上了门。
“青儿,”宇文烈走过来,伸手欲去拉陆雪晴入座,陆雪晴无视般地自动到桌边坐下了。宇文烈摇摇头,跟着也坐了下来。
桌上的饭菜并不多,只是简单几样,却绝对够二人用的。宇文烈执起勺子盛了碗汤给陆雪晴:“先喝点汤暖暖身子。休息的怎么样?那房间冷暖合适吗?”
陆雪晴也不跟他客气,端起汤碗用汤匙轻轻喝着,一边赞道:“还不错。”
“啊,什么不错?”宇文烈一下没明白。
陆雪晴道:“都不错啊。汤的味道不错,休息的不错,房间不冷不热也不错,比住外面的客栈要强上百倍呢。多谢王爷的盛情款待,薛青日后告诉秦铮,他定会向王爷道谢的。”
宇文烈越听越不是味儿,这还不如不问呢,便道:“好好,吃饭吧。”端起碗来默默地吃着。陆雪晴乐得耳根清净,当然不会再说什么,于是很认真地吃起饭来。宇文烈边吃边用余光偷偷地瞄她,陆雪晴只做不知。不多时,她放下碗筷:“王爷,薛青吃好了。”
“哦,我也吃好了。来人!”宇文烈一推碗筷,很快进来两个侍女,非常利索地收拾完毕了。并奉上一壶新沏的茶水,说了声“王爷、公子请用茶”,便退了出去。
宇文烈将二人的茶杯续上水,递给陆雪晴一杯,自己也端起杯子,轻轻用杯盖扑着热气,那眼睛却盯在了陆雪晴的脸上。都说灯下观美人,一点不错。此时的陆雪晴,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从瑶池里走出来的仙女一般,美得如诗如画,如梦似幻。宇文烈痴痴地凝望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屏住了,让他感觉犹如置身在梦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