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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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作者:兰筱伊
文案:
绝色侍女一昔遭逢巨变,由侍女到私生女到被通缉的钦犯,幸得为她心动的少堡主相助才免遭牢狱。
为了寻找亲生父母,她踏上漫漫寻亲路,却无意惹上瘟神五皇子,一路同行,皇子身陷情网。
青云山上,紫玉重现,真相大白,痛失双亲的她成了孤女。心虽有所属,情虽有所系,却身不由己地卷入权利争斗的漩涡。当尘埃落定,她的身边会是哪一个。
☆、第一章 祸起紫玉
第一章祸起紫玉(1)
二月的炎京城春寒料峭。
二月初六凌晨寅时过半,在这大炎王朝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尚华街上,仍是夜幕沉沉,但街道两旁的店铺和人家,有的已亮起晕黄的灯光。偶尔传出几声咳嗽和小儿的哭闹,使空旷的街道更显寂静。
此时城门即将开启。
尚华街正对的城门乃主城门尚华门,守城的军士睡眼惺忪,边打哈欠边来到城门上方,冲手上“唾唾”两口,又使劲搓了搓手,“嘿”的一声抓住开启城门的绞索用力转动起来。
城门刚升起不到一半,就听得由北向南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到得城门口,马上人竟不勒缰,双脚一磕马腹,将身子伏在马背上,箭一般地冲出了城门,顺着官道扬长而去。开城门的军士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影,不由骂道:“跑这么急,赶着奔丧啊!”一边缓缓地将城门全升起来。
此时,在尚华街的中心地带,大炎王朝的权力集中地皇宫,早起的宫人已开始了一天的活计。忽然,从一个地方传出一阵喧哗,有好奇的宫人忍不住循声前往,原来是皇帝的宠妃云贵妃的云熙宫里乱了套。只听得云贵妃那特有的娇媚嗓音已是变得又慌又怒:“快给本宫去请皇上!”内侍太监答应一声,一溜烟地去了。
而在皇宫的前庭勤政殿,早朝的大臣们都已到齐,彼此寒暄交谈,等待着大炎皇帝延庆帝宇文庆上朝。可令人不解的是,一向勤政从不偷懒的延庆帝今日竟然迟迟未到。有人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悄悄地议论起来。渐渐地议论之声越来越大,随着一声尖利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议论声嘎然而止。只见延庆帝快步走到龙案边站定,却没坐下,刚毅的脸上面沉似水,望着群臣好一会才威严地道:“众卿可知朕今日早朝为何晚了吗?”群臣低着头一片静默,延庆帝怒哼一声道:“因为朕的皇宫今夜失盗,朕赐给云妃的紫玉剑竟被贼人盗去!”
群臣皆是一惊。紫玉剑可是延庆帝在一次机缘巧合中得到的宝剑,据说其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剑身隐隐透出一股紫色剑芒,故名紫玉。因云贵妃出身武将世家,平日里素爱耍几套剑术,虽比花拳绣腿强不了多少,但在脂粉浓厚、莺声燕语的后宫却是另类的存在,再加上其姿色确是花容月貌,入宫不久就获得延庆帝的宠爱,一年后诞下五皇子宇文烈,几年间是盛宠不衰,延庆帝更把珍爱的紫玉剑赐给云妃,云妃对紫玉剑喜爱非凡,时常拿出来耍玩。
群臣都知此剑对帝妃的重要,是以没一人敢言语,静等皇帝下文。果然,延庆帝话锋一转道:“京畿营总兵邱玉可在?”邱玉忙从武将班列出来俯首应答:“臣在。”延庆帝紧盯着邱玉沉声道:“你作为司职京城治安的总兵,对此该作何解释?”
邱玉心中一凛,即刻跪下答道:“臣负有失职之罪。恳请皇上准臣戴罪立功,彻查此事,找回紫玉剑,捉拿贼人归案。”
延庆帝刚要点头答应,只听一人高声道:“父皇,儿臣以为不可。”往下看时,见是已被封为晋王的大皇子宇文进,不由问道:“有何不可?”
宇文进深施一礼道:“禀父皇,邱将军本为京畿营总兵,在其治下出了这种事,若让他主管此案,恐有不服,不如另派他人为好。”
延庆帝略一沉吟,微微颔首即道:“朕着你负责此案,你可愿意?”宇文进撩袍跪倒:“儿臣定不负父皇圣望,誓将贼人捉拿归案,迎回紫玉剑。”
“好,即刻去办。退朝!”
邱玉回到家,将马交给家人,来到房中。夫人白氏迎上来,边为他解下朝服边道:“饭刚做好,快吃吧。”邱玉低应一声,轻叹口气。白氏是个伶俐人,看丈夫心事重重,轻声道:“今日早朝可有麻烦?”邱玉便把一早之事说与妻子。白氏稍一思索道:“晋王平日里对你的笼络,都被你推了,必定心生不满,怕是要借着这档子事找你不是。”
邱玉点点头道:“京畿营归皇上亲手辖制,我若暗里归了晋王门下,怕是早掉了脑袋。此番晋王主理此事,但愿不要出什么差池才好。”轻舒一口气,又问白氏:“庭儿哪儿去了?”白氏道:“昨日你值营不在家,父亲差人来,说想外孙了,要接庭儿去住几天,我便让去了。”邱玉笑了,忽又想起什么,看看外面,又问:“苏昕呢?怎不见他?”白氏笑道:“你这个师弟呀,许是在外面看上了哪家姑娘,一大早就留了字给我。”边找出一张纸递给邱玉,邱玉接过一看,喃喃道:“去洛阳给心仪之人送生辰礼物?”转向妻子:“几时走的?”
“我起时已走了,家人说刚到寅时。”
邱玉急忙来到师弟苏昕居住的客房,略一打量,见苏昕的包裹不见了,几件衣物却扔在床上,桌上东西也不整齐,像是走的很匆忙。心里不由一阵疑惑,在朝堂上练就的敏锐洞察力,让他隐隐升起担忧之情。看了看跟随而来的白氏,斟酌道:“这几日我会很忙,不如你也回岳父家住几日,多管束着庭儿,别由着岳父宠他,也替我在岳父面前多尽些孝心。”白氏微愕,刚想说什么,邱玉已经走了,只好跟了出去。
☆、第二章 祸起紫玉(2)
第二章祸起紫玉(2)
洛阳,祥福客栈。
祥福客栈所处的位置极好,是洛阳城的黄金地段。客栈坐北朝南,东面紧邻贯通南北的交通要道,门前便是洛阳城的商贾一条街。南来北往的外地人,出门闲逛游玩的本地人,都爱在这一处聚集,是以此处客栈酒家的生意特别好,尤以祥福客栈为甚。因其打的虽是面向普通百姓的招牌,老板李祥福却深谙经营之道。住宿客房干净整洁,时时备有热水,饭菜讲究,尽量照顾不同地域人氏的口味。这不但吸引了外地人,也是本地爱好口腹之欲人士经常光顾的地方。
时近中午,祥福客栈里人声鼎沸、杯盏齐响。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携友而聚的本地人,各种口音,无不在边吃边谈。高谈阔论者有之,窃窃私语者有之。谈资内容杂乱广泛,上至朝廷官员,下至坊间百姓,甚至闺阁秘事也难幸免。这种地方自然也就成为有心之人探听各色消息的方便之地。
进门稍左靠窗的一张桌边,坐着一个青年公子。他一身青色衣衫,面容英俊,神色稍显慵懒。桌上两碟小菜,一壶酒,一碗素面,甚是简单。他浅斟慢饮,姿态悠闲,细看时会发现他正凝耳细听。此时他的注意力正在几个操京城口音的汉子身上。那几人声音不大,但对他来说却不难辩听。只听其中一人道:“跟你们说,活这么大,头回见这么大胆的贼,皇宫内院都敢偷,你说他怎么进去的呢?”另一人接口道:“我琢磨这贼人是个飞天大盗,来无踪去无影,不然干不了这活。那可是皇宫,高手如云哪。”第三人又道:“也不知晋王有没有这本事,海口是夸下了,一定找回紫玉剑,就是不知最后交不交的了差。”先前那人又道:“那阵势可不小,挨家客栈搜,四处城门设卡,出城必查,又张榜公告,凡发现贼人向官家举报者,赏金十两。十两啊!”夸张地做了个手势,几人都笑了。
独酌的青衣公子也笑了。澄澈的黑眸中透出一股高傲和自负,执杯饮了口酒,又把目光转向几个本地人。
那几人穿着讲究,举止却风流轻浮,谈笑间不时冒出几句污言秽语。只见一穿蓝色衣衫之人正说的两眼放光:“洛阳第一美人,那可不是吹的,那眉眼身段,放眼整个洛阳,找不出第二人。要是能一亲芳泽,那该是何等滋味?”说完一脸的陶醉之色。
同桌之人一阵浪笑,一人接着轻佻道:“林公子,今日便是那美人的十八岁生辰,何不备上一份厚礼,让你家知府老子去金翎庄为你提亲去?”
另一人马上道:“那施天莹功夫颇为了得,林兄就不怕娶回家后被扎得遍体鳞伤?”
那林公子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和那美人春风一。。。。。。”忽然间双眼大睁,神情愕然,张着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同坐之人丝毫未觉,正待取笑与他,只见林公子神色惊慌,张合着嘴巴却发不出声,这才惊觉,急问道:“怎么了林公子?”其中一人捧起林公子的面颊拍拍晃晃,林公子气的直瞪眼,就是说不出话来。一人恍然大悟道:“林公子这是突发失语之症,赶紧找郎中去!”一伙人酒也不喝了,嚷嚷着出门去了。邻座中有人笑道:“嘴上缺德,遭报应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坐在窗边的青衣公子面色已显冷峻,瞧着狼狈而去的几人,冷哼了声,端起面慢条斯理的用完,起身往楼上客房走去。
是夜,月光圆润澄澈,如水银般笼罩着大地。洛阳第一庄金翎庄里一片寂静。大小姐施天莹的十八岁生辰庆宴热闹地结束后,众人的神经都松懈下来,连日操劳的疲惫感顿生,俱都早早地歇下了。施天莹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白日里的喜悦踪迹皆无,此时心里是满满的失落,幽怨之情塞满心房。
突然,施天莹从床上一跃而起,黑暗中一双美目警觉得看向房门,再次听到敲门声后,也不点灯,轻步过去,凝耳细听,确定门外有人,遂沉着道:“是谁?”
“天莹,是我。”低沉的男子声音答道。
虽是刻意压低的声音,施天莹听了,却如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心头的阴霾,她清楚地感觉到心跳加快,粉颊微热,惊慌而又甜蜜。强自镇定后,她拉开门闩,没等开门,门外之人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反手关门上闩,未及转身,施天莹已自背后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男子转过身来,借着月光即可看清他的面目,竟然就是白日在祥福客栈临窗独酌的青衣公子。
他轻轻地捧起施天莹的脸,温热的手指细细地描摹着如画的面颊。施天莹的泪瞬时滑落,她语带幽怨,不无委屈:“苏昕,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苏昕猛地把她拉入怀里,一手圈住她的娇躯,一手抬起她的粉颊,即温柔又促狭地一笑:“怎么会。”火热的唇便印在了心上人的菱唇上。
施天莹心中巨震,这是她和他的第一次。她心里既慌乱又喜悦,觉得应该推开苏昕,却又眷恋着他醉人的气息,矛盾之间,苏昕已是深入檀口,和她的香舌缠在一起,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
施天莹已无暇思索,只能顺着意念和苏昕缠绵。直到觉得气息不畅,“呜呜”出声,苏昕才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