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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权力游戏-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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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内部失和
里根在第二任内同盟的建立中最严重的障碍,是共和党内不和的公开化,这种现象已打击了1981年共和党建立起来的同盟基础。总统与任何政党一样,像一把伞,能容纳党内各种不同的派系。里根在1981年所造成的神奇形象,是一个受人民欢迎领袖的典型。那时他可以把党内各种纷争及不同派系,收在同一帐幕之下。但是他在1981年的成功只是昙花一现,在1982年时,当里根同意以大量增税以制止不断升高的赤字时,众议院共和党分裂了,与民主党联盟的共和党员得到胜利,但是共和党之间的失和也公开化了。
里根连任成功之后,共和党内部的失和更难遏止。共和党都把希望放在未来,也就是里根下台以后的政局。对于里根的继任人选的争夺已经开始,这种情形造成对里根的同盟肆意破坏。
国会共和党的内斗,以杜尔和坎普两人为两个核心,他们二人之间的派系竞争在达拉斯举行的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突然公开化,坎普和其他共和党的少壮菁英得到胜利,派系的斗争在1984年的选举期间暂时停止,一旦选战结束就再继续。
杜尔和坎普二人天生不和,二人都有意于1988年总统提名,他们的竞争充满了各种不同的个人争执,多年以来他们互相攻击对方,谈到共和党对赋税改革的意见时,杜尔对坎普经常特意吹了头发上电视一事说:“坎普是想为他的吹风机寻求免税宽减额。”坎普在最近的一次还击中,也对杜尔作反应,他说杜尔的书房被火烧了,两本帐都被烧掉了,而且其中一本杜尔还没来得及窜改呢。
毫无疑问地,他们彼此厌恶,但主要源自于他们在政治上、经济哲学、长期策略及对共和党的政治优先顺序的基本不同观点,而非他们之间的个人冲突。他们分别代表不同的哲学观念、不同的利益团体、不同的宗教思想。
他们的政治风格亦不同。坎普是年轻的一辈,杜尔是年长的代表,坎普是权力圈外的政治人物,杜尔则是圈内人,在共和党内,坎普代表新右派而杜尔代表守旧派,他们代表的是两个不同的时代,但年龄并不是关键所在——杜尔六十多岁,坎普则是五十出头——真正不同的在于他们二人所关注的事务上想法不同。
杜尔与坎普主要不同点在于意识形态,而这影响到里根的联盟。杜尔是传统派,主张共和党应平衡预算,打击赤字。坎普是供给面经济学的热心教徒,且嘲笑传统派的简朴,他把减税及经济成长列为最优先考虑。
杜尔自委员会系统中爬起,在担任参议院共和党领袖时,他是个极有天才的“内在政治”高手。从外表上来看,杜尔形象端正,富有机智,同样也为电视媒体所喜爱(电视媒体是那些局外政治人物的主要传播媒介),但他致力于各种法案的推动,这使他赢得民主及共和两党议员的尊敬。当他在财政委员会主席任内处理赋税法案时,曾被坎普一伙的另一个新进议员金格里治嘲笑,说他是“福利国家的收税员”。杜尔在抗辩中嘲笑坎普的派系打的是富豪游击战,只晓得空谈理想,但却完全不顾治理国家的责任。1986年杜尔在密歇根举行的未来共和党候选人大会中更批评坎普说:“有的人只会高谈阔论,有的人则晓得如何去寻找选票。而选票比高谈阔论有用得多。”
杜尔来自传统大农业地带的堪萨斯,对于赤字有深切的体认,且觉得只有严厉的反赤字政策才是实际且负责任的。他也保护他选区内的农民利益,但他却有毅力与勇气提出不受欢迎的法案,例如进口石油税及冻结养老金,并勇于面对反对意见。1985年在堪萨斯农业区的政治活动中,我听说他支持一项备受争议的冻结一年社会生活保障修正案,这是大多数其他议员不敢直接面对的。
坎普与杜尔正好相反,杜尔在赤字问题上采取实际主义,坎普则批评杜尔的主义是冷淡的悲观论,他不断坚持说守旧派是“看到问题错误的一边”,而企图使共和党生活刻板及意志消沉。坎普指出赤字是牙根政治——痛苦的政治牙医业,这样会失去选民且使共和党永远成为少数党。
当坎普于1970年在水牛城赢得他第一任的国会议员时,他还是一个传统派的共和党员。但是生活在一个蓝领阶级、工业化社会及大部分是民主党的区域内,他觉得他必须改变才能生存。在飞往宾州进行竞选活动的飞机上他告诉我:“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在下次竞选中,以不计代价方式来平衡预算的共和党员身分获得连任。由老一辈所领导的共和党在大众的心理是与乡村俱乐部与大企业结合的政党,这种方式在水牛城是行不通的。为了生存,我必须改变,这是非常现实的问题,我必须更加重视就业取向,因为我的选区内的人民对于就业问题有兴趣。”
自从坎普的政治态度转变为“成长取向”且提倡自由企业经济,他便延伸了共和党的触角。他开始以一种新的形象出现,他不符合政治意识形态,他自命是这个以大企业为主的政党里面的民主党员,是一个与民主党员共事的共和党员,是争取黑人和蓝领阶级的共和党员。
在国会的18年中,坎普已成为众议院共和党会议的领袖之一,他排名第四,但是他却不是政治权力的掮客,也无法掌握其他议员。舆论批评他是一个作秀马,而不是一只工作马。事实上,近年来坎普亦参与立法案的草拟,并且在国会中发展他的同盟关系。但在内心深处,坎普和里根一样是一个政治的推销员,一个理想与理论兼顾的行销人员,利用传播媒体及人民将他的影响反弹入国会。坎普是激烈而狂热的信徒,有关成长、爱国主义及理想主义,自他口中如瀑布般地涌出。在1981年时,他对里根在大规模的减税政策上有重大的影响。
在1985年,坎普对付赤字的方法是在赤字下设法成长,以打击赤字。这表示把赋税改革置于删减预算之前,对于受欢迎的计划也不压迫得太厉害,他说:“赋税改革是潜在性的重新整合。”他认为赋税改革可以吸引蓝领阶级及其他人倾向共和党。他激励共和党员“强调经济的成长比稳定来得重要,对政治抱持希望比守成来得好”。这使得坎普与杜尔二人不和,而使得白宫的同盟力量陷入他们二人的交叉战火之中。
寻找新领袖来建立同盟
里根总统在处理1985年的预算上的态度引起各界广泛的注意,而里根却躲避这个问题,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预算联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分裂的原因。里根做一个雄辩的总统比当一个主动的领导者来得好,他那不变的主题即是打击赤字问题,但当国会以不切实际为由,将里根的预算搁置时,里根却责怪国会的程序缺乏进展。他对于预算案遭困境所采取的因应之道,是利用宪法修正案以平衡预算赤字,及利用总统可以在预算案的逐条审议的否决权来否决个别的预算。但是问题不在制度上,而在政治上。对预算及赤字做有效的出击必须靠两党联席才能达成,里根不能使民主及共和党领袖同意他遏阻赤字的方法,同时他也不同意他们所提出来的方法。
刚开始时,里根把预算及赤字问题丢给杜尔去处理,这置参议院共和党于极大的政治风险中。里根希望杜尔能办到,但当杜尔提出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反赤字计划时,里根却不利用此作为与奥尼尔议长达成协议的手段,却反而破坏它。
杜尔填补了里根空出的领导权,因为杜尔知道共和党如果采用里根的经济计划将会遭受政治危机。他了解在1985年时人民信任里根并将经济复苏归功于共和党。但是,如果经济转坏,共和党须负起赤字膨胀的责任、那将会使共和党控制参议院的前途遭到悲惨的结果,杜尔做为政治赌徒、一个见机行事的玩家,在1986年的预算上,大胆地以自己的未来作赌注,主张大幅删减预算,希望挽救经济萧条危机。
杜尔的策略相当大胆危险,首先,他所要压制的赤字是相当庞大的,他计划先删减500亿预算,这比1981年里根所获得的还多。其次是渐渐让里根接受限制国防经费及增税的可能性,这两方面都是里根所反对的。第三,杜尔必须冒着被数以百万选民抛弃的危险,因为他认为遏制赤字只有冻结一年的COLAs(即生活消费调整案;cost…of…living
adjustments)、社会安全及各种不同退休中产阶级的福利津贴。在黎根的帮助下,杜尔使得里根吞下他的提案,甚至包括了五角大楼的预算及社会福利问题。
杜尔在参议院的表现堪称是联盟建立的绝技。任何联盟都必须有一个具推动的中心理想才能巩固,而在参议院共和党议员对赤字都相当狂热,基于此,杜尔建立了约翰逊的同盟模式:与各团体交换条件,最后甚至与议员打交道,一票换一票。保守派对于紧缩国防经费感到畏缩,但是他们喜欢杜尔的冻结计划。杜尔以在国防经费上删减大量费用,交换其他项目的经费,再以教育、研究和对弱势团体的计划来换取中庸派及农业州参议员的支持。他在农业贷款、农产品出口及郊区电力使用投入少量的经费,便可争取农业州的共和党议员。
杜尔高难度的表演在5月10日达到最高点,他得到48张共和党的选票,加上民主党索林斯基的一票,而穿着医院的睡衣及褐色的浴袍,坐着轮椅穿过参议院的大门的威尔森也投下赞成票。同时布什打破均势,在早上1时40分,预算案以50比49票通过,包括了冻结国防经费及社会安全法。
参议院共和党员乐透了,他们联手删减了56亿预算赤字,里根从欧州回来以后说这是一个“限制开销及不增税的胜利”。有人可能会攻击参议院计划中的一些条款,但里根强调说:“这个计划的重要性,不只是对世界,同时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企业界及财经界发出一个信号,表示我们决定面对赤字问题。”
但是,突然间,共和党联盟核心出现了问题:总统和黎根。白宫必须花更大的力量使预算案在众议院通过,而在众议院中民主党及共和党都不喜欢杜尔严苛的预算案,白宫不但没有主动出击与奥尼尔达成广泛的协议,里根反而在此时成为一个被动领袖,依照黎根的建议,采取迁回的态度,放弃了与杜尔的联盟。
杜尔和黎根本来就不是很合得来,在杜尔第一任时,黎根是财政部长,杜尔是财政委员会主席,他们曾一起处理赋税法案,他们互相欣赏对方的能力和才智,但是在同一时期他们好像水和油一样不能融合,他们都有强烈的企图心和坦率的个性。杜尔在16年的参议员任内,对团队合作的认识及政治的素养比黎根来得强,但是他们二人都不甘居幕后。
一位位居要职的共和党员告诉我:“我认为造成杜尔和黎根之间不信任的基本原因,是两人不搭调,J。贝克和H。贝克关系的维持是他们二个人可以坐下来,想出一个妥协及如何达到目标的方法;而杜尔及黎根两个人都很固执,没有一个人肯屈服,所以他们常起正面冲突。”
当预算案在众议院陷入困境时,坎普趁机使白宫疏远与杜尔的关系,坎普及他的派系对于参议院的大幅删减预算并不热衷,尤其是杜尔的删减预算案获得通过,而坎普的赋税案却陷入困境之中。于是,坎普攻击杜尔预算案中最受人争议的一项:冻结社会生活保障法案。
坎普和共和党众议院党鞭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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