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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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琐事说完,已是大半个时辰,任我行摆手道:“向兄弟办事,本教放心,以后这些小事,你看着处理便罢,你我多年兄弟,本教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向问天顿了顿,启声道:“教主信任属下,属下自当为教主肝脑涂地,所谓忠言逆耳,还望教主见谅。”
任我行不着痕迹地皱皱眉,语气如常道:“既是逆耳忠言,若是本教不叫你说,岂不是落下个昏名?向兄弟有话直说便是。”
向问天点头道:“教主这般信任我等,我等自当感激涕零,效忠神教,教主豪爽慷慨,倾心相待,但是,毕竟人心难测,事关神教百年基业,教主不可大意。”
“向兄弟此言可是意指东方兄弟?”任我行微微笑道。
向问天低叹一声,“教主,身为同僚,我自不该多生疑忌,搬弄是非,但是教主总领神教,东方玉功高盖主,教主不可对他信任太过呀!”
任我行冷笑一声,“向兄弟,你也是教中元老了,教中若无后辈,还谈甚么中兴圣教?那些个正道人士咄咄逼人,正该是你一展宏图,为神教立功之日,怎的在这里多生是非?东方兄弟虽有小过,但为神教履立大功,你身为长者,如此挑拨离间,分明就是心怀嫉忌,难道就不怕底下的人说你这个光明右使没有容人之量吗!”
向问天面上一白,他追随任我行这些年,疾言厉色不是没有,恼羞成怒也是常事,却不曾说过今日这般重话,虽然心中恼恨,但形势显然已经不在他这一边了,他脸上露出一副羞愧的神色,连忙双膝着地,告罪道:“教主恕罪,是属下失言,不该气量狭小,疑忌教中有功之臣!”
他说罢,任我行神色稍敛,起身上前扶起地上之人,语重心长地道:“向兄弟,你对本教忠心一片,你我又情同手足,本教对你自是极为看重,你可切莫叫我失望啊。”
闻言,向问天心中不屑,面上却又是惭愧又是感激地道:“是属下的不是,让教主忧心了。”
任我行捋捋颌下长须:“这般便好,天色也不早了,向兄弟就在此用饭,也陪我喝上两杯。”
向问天忙收敛心绪,点头道:“教主厚爱,属下自当从命。”
······
回到居舍,夜已渐深,自来清静和善的向右使面上却是阴沉一片,侍立一旁的小侍,触到他森寒无比的锐利目光,背上一寒,腿上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尚未来得及多想,对方已是神色如常地吩咐道:“去把朱雀堂的罗长老请来。”
济南府山明水秀,原是人杰地灵之地,东方玉抵达之前,江湖上便盛传,龙凤刀掌门人赵登奎之子婚期将近,他已向天下豪杰广发名帖,婚礼之期,也是他将龙凤刀传给儿子的大好日子,东方玉原本预备把这婚期直接变成丧期,一举使得龙凤刀绝迹于江湖,一切都准备妥当,却没料到,待他赶到,莫说婚礼,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布下的天罗地网感情就是个屁呀!
心中憋屈是憋屈,但是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摆明了有人在跟他作对,这些个小事成不成无所谓,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再解决掉一个死对头,他夺位之期,恐怕也就不远了。
听罢向问天神色颓丧地说完今日之事,坐在对面的朱雀堂长老罗全义可谓是又惊又怒,“教主对右使竟也这般不留情面,实在是······”
向问天苦笑着摆手道:“罗长老莫说了,是我疑心太重,没有容人之量,教主教训得是。”
罗全义冷哼一声,摇头道:“右使莫说丧气话,东方玉狼子野心,必不甘心屈居人下,教主也是老江湖了,怎么连这一点都看不清楚?若说容人之量,那东方玉有仇必报,岂是容人之主?神教若是落入他手,我等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向问天连连皱眉道:“罗长老,这话你在我这里说说就行了,传了出去又要徒增是非。”
“如今教主已被蛊惑太深,要是右使再退让,神教岂不危矣?”
向问天沉吟一番,“我自小入教,神教如我父母,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它落入奸人之手,所以此番请长老来,正是要商议对策。”
罗全义眼中一亮,“右使有何妙计?”
向问天神色慎重地道:“既然我等不能说动教主,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叫东方玉回不了日月神教!”、
闻言,罗全义颇有些为难地道:“右使,东方玉手底下好手可是不少,若是派人截杀,恐怕不易得手,更何况,如今教主一心向着东方玉,若是他反咬我们一口,这可如何是好?”
向问天意味深长地笑道:“这江湖上想对付东方玉的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想对付日月神教光明使者的,恐怕遍地都是,难道还需要我们自己动手吗?这一点罗长老应该也清楚得很,还是说东方玉接连两次失手,不是罗长老的功劳?”
听得他话中之意,罗全义面上不由露出一丝尴尬之色,点头道:“果然瞒不过右使。”
向问天甚是感动地道:“罗长老一心为神教着想,实乃教中肱骨之臣。”
罗全义有些困惑地道:“不瞒右使,我确实派人暗中找过泰山,衡山二派,只是这两派很是不识抬举,但现在看来,倒还有些用处。”
向问天点头道:“罗长老宅心仁厚,只求东方玉不得立功,可曾想过更近一步?”
罗全义正色道:“的确是我思虑不周,右使还是明说,我们如何更进一步。”
······
若说最先领教阎王厉害的,大概就要属这河南府了,再加上黑木崖上各种被无限夸大的流言,杨昭所到之处可以说是一片鸦雀无声,莫说唏嘘不满,就连阿谀奉承之言都无人敢说,他倒乐得清静,闲来无事可做,他这个做主子的大方,手底下一干训练有素的紫衫卫,更是能怎么堕落怎么堕落,酒馆妓院流连忘返,大有乐不思蜀之意。
杨昭端坐堂中,细细翻阅着各种文书,正入神时,却被人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连带着堆满书册的红木桌子也被震得晃了两晃,杨昭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一身宝蓝色袍子穿金带玉,一副商人模样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道:“三哥,有事吗?”
秦三怒气冲冲地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爷,你是觉得自家的钱没处花是不是?上回那姓于的一家百十口,搁庄子里白吃白喝半个多月,这人刚送走,又来了姓赵的一家,你当咱家是开饭馆子的?就是开饭馆子的,也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杨昭伸手扶了扶桌上被震歪的一叠账册,“我没说不让你收钱。”
秦三长出一口气,无比郁闷地道:“就是说嘛,可是老九那个死脑筋,非说爷救人性命,本来好事一件,若是受人钱财,传到江湖上,岂不是坏了山庄的名声?”
杨昭微微笑道:“三哥,明玉山庄做主的是九哥,他自有打算,你就是来跟我诉苦又有什么用?”
秦三语塞了一瞬,“我说爷,自家的事儿,劳您上点儿心好不好?老九败家就算了,德叔也跟着瞎掺和,简直就是拿着银票当废纸,你就不管管?”
杨昭看着他抓狂的样子忍不住摇头道:“三哥,我知你赚钱辛苦,九哥为人忠厚,自有侠义之心,德叔心细如发,思虑深远,听他们的,不会错,你且想想,江湖上什么最重要,是名望,有了名望便就是有了信誉,三哥是生意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秦三挫败地点点头:“得,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罢,罢,你们都大方,是我小气,接下来呢?爷有何吩咐?”
杨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把黑木崖附近的铺子都关了,于老拳,赵登魁,这两个人自然不能白救,江西,山东,两处都好地方,遍地生金,你和德叔商量着办吧,另外,你亲自去一趟汉阳,把郝老英雄一家接回山庄,日月神教要对付他们。”
原本听他所言很是欣喜意动的秦三,杨昭后面的话却彻底让他傻了脸,他万分崩溃地道:“我说爷,你不是魔教的吗?怎么这么不计本钱地帮那些正派人士?”
杨昭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三哥,我自有道理,知道太多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
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知道了,我这就去,如果我们帮了姓郝的一家,在两湖是不是也方便得多?”
杨昭微微笑道:“两湖就算了,那里水太深,至于江西山东两地,即便于赵二人能给我们方便,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忍不住长叹一声,“爷,我现在是数钱数到手软了,可是花钱花到手断哪,得,我去了,立马动身往汉阳。”
······
送走丁勉,陆柏二人,郝家深宅内,郝应天捋捋花白的胡须,脸上露出一个凝重的神色,尚未坐定,自家儿子却又急匆匆赶来,“爹,明玉山庄秦三爷拜见。”
郝应天微微一愣,“我与明玉山庄无甚交情,怎会突然拜见?”
与他容貌有几分相似的青年男人面上不禁露出几分自豪之色,“爹爹威名远播,七十大寿将近,明玉山庄定是前来贺寿的。”
郝应天摇头道:“明玉山庄自出江湖以来,颇为隐秘······”
男人微微笑道:“爹,那明玉山庄虽然正邪难辨,但是据传言,所作所为倒也不失侠义之道,虽不知庄主到底是何方神圣,但这位秦三爷却是个出手阔绰点石成金的主儿,我们还是不要怠慢的好。”
郝应天点点头,“我儿说得是,去请他进来吧。”
很是潇洒地随从人走进正厅的男人,见着主位上年过七旬,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花发老者,忙拱手道:“听闻郝老英雄寿辰将近,我家公子,特命我前来道贺,区区薄礼,还望老英雄笑纳。”
他说着,随从连忙奉上礼单,郝仲昆上前接下,看着单子上的“区区薄礼”,面上变了变,心中连声感慨,明玉山庄果然财大气粗。
秦三与他二人客套一番,这才将话拉入正题,他看着二人,正色道:“不瞒两位,我家公子对老英雄很是推崇敬仰,想请老英雄和公子去庄上小坐,不知老英雄意下如何?”
郝应天思虑一瞬,点头道:“多谢庄主好意,在下请帖已发,难得各路英豪给老夫几个薄面,待寿宴一过,必定带犬子前去拜会。”
秦三摇头道:“老英雄,实不相瞒,我家公子得到消息,魔教欲对老英雄不利,特来请老英雄暂避一时。”
郝应天怔愣一瞬,思虑良久,点点头,面上很是感激地道:“庄主厚意,老朽感激之至,还请三爷稍坐,可否让我与犬子商议一番?”
“自然。”
到得偏厅,郝应天看着面前已有几分男子气概的儿子道:“去收拾东西,带上你娘和妻儿随秦三爷去明玉山庄。”
本就一头雾水的郝仲昆听罢此言更是万分不解地道:“爹,这是什么意思?”
郝应天叹息道:“刚刚嵩山派的高手来此,说的也是这件事。”
“魔教当真要对付我们?”
“是啊,不可不避,避无可避啊······”他抚髯道。
郝仲昆面上浮起一丝焦虑,“爹,天下英豪众多,魔教怎敢如此猖狂?况且那明玉山庄我等一无所知,即使要投奔,也不该如此盲目啊!”
郝应天摇头道:“我儿有所不知,前日你于伯伯来信,已于我说了此事,他一家幸得明玉山庄相助,方逃过一劫,庄主慷慨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