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黎明 by欧凌(ooalin)-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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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再深一点…陈总…再深一点…」闭起眼，张著嘴，好似兴奋地直抖…
「小淫货，今天你让我好爽，爽的想多干几次！」
「干我！陈总干我！我要陈总干我！只有陈总才能让我爽，让我快乐！」蒙著心大喊，那娼妓才喊的话。
「呵呵呵…干的你哭爹喊娘！」猛力，一次又一次，泄了再泄，像发情的公狗，索求无度，而我…自愿做那泄欲对象，只为了…站上更高的舞台…
10
望著海，发呆…其实我对海并没有什麽记忆，也没有喜好，却不知为何望著，一股奇异念头从心里升起…
「跳下去就一了百了，我跳下去就一了百了…」
握紧槛杆…我握著…那股骚动…不断酝酿…浮现…
倾著，身子倾著，向下…不停倾著，想接触水面，想脱离现实…
「看什麽？」手，拍上我的肩。
惊吓，一震，回了神…
「有什麽好看吗？」也望了过来，「只是海嘛！」
「没…有，陈总，我是想著你。」展开笑颜，练习许久，终於能自由自在地笑著，像发自心中般笑著，「难得和陈总单独出门，共乘游艇，我哪会想别的。」
「是吗？」陈总哈哈大笑，手一摸，在我屁股上画著，「你愈来愈会说话，人可真贱呀，虽然明知道你是胡掰瞎说，还是很高兴。」
「我说的都是真话…」故意娇喘了声，向後躺著，在陈总身上磨擦，「陈总…我…想要…」
「想要什麽？」淫笑著，陈总的声音只让我想吐，哪有欲望。
「想要陈总的…」看了多少色情小说，我终於把握住陈总的需求，他就是喜欢这种淫荡的骚货，而我…一定要变成他想的样子！
「要什麽？你说不清楚，我怎麽给？」这样的游戏，陈总屡玩不厌，他要主动向他索求的人，他要称赞他干的好的人，他要享受他炮击的人，或许我的外表真有如此诱人，所以从前那种逼不得已的感觉虽然不满，却能接受。而现在…还搭配了魅惑的眼、挑逗的语、主动的身，我不相信他不为我臣服！
「陈总的那个…」语意不清，背过手摸著陈总下体，只觉他逐渐膨胀在我手里，令我全身紧缩，厌恶恶心，想一把扯下，断了他命根！却…勉强自己装出陶醉喜爱的样子，「我想要…陈总你快点干我！」
「喔…你手技也练的这样好…」陈总语意已含糊不清，我知道他已无法忍耐，「干！你什麽时候变的这样熟练？」
「人家是为了陈总特别买录影带学习，其他的事可什麽都没做…」这句话…是真，为了取悦，我花了许多功夫，一遍一遍仔细看了许多同性恋色情片，我要学习其中精髓，「陈总，快干我，我忍不住…」
「小淫货，这麽急？比我还急…好！我就给你一个爽快！」扯下长裤，一个猛力，顶入！
「啊…陈总…再用力点…用力干我…用你那支大力干我…」
「这两天在船上干了这麽多次，你还这麽紧，真是天赋异禀呀！」
是吗？有天赋这种东西？这世界靠的是努力，靠的是吃人，不能吃人便被人吃，为了保持每次被干时都让人兴奋，屁眼的紧绷是必要，不然怎麽取悦我的顾客？我的金主？
「干死你！干死你！」在小小的甲板上，陈总压著我的头，抬著左脚，大幅度不停摆动，那多肉的啤酒肚拍击在我的屁股，答答作响…
淫叫，卖力演出，这是一场戏，就像从前一样的戏，那个人对我演出的戏，今天…我也是演员，我要扮演好这个角色，赚取我应得的演出费。
我的演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因为…这是我的筹码，最後的筹码，为了超越那个人，我付出的筹码。我一定要赢，一定要赢，然後…告诉他失败者的下场，我要踩在他身上，让他无法翻身，当面告诉他：「你完了！」哈哈哈…
11
「飞鸣！」还未踏出录音室，便听见绿苗在外头喊我。
「苗姐？什麽事？」我明白他此行为何，却并不说破。
「你…」望了望四周的工作人员，绿苗拉了我到外头无人处，劈头便问：「你为什麽在这？我找了你几天，没想到竟然在录音室找到你！」
「我要出片了！苗姐你不知道吗？」故做惊讶，随即又展开笑颜，「宣传的部份还要麻烦苗姐多帮忙。」
「…」苗姐神情复杂，似乎想说什麽又在考虑，「至少再休息几天好吗？你还没完全康复，需要多点时间。」
「我很好，从不曾这样好，这样想著出片。」逞强著笑，「苗姐你想太多了。」
「你别这样糟踏自己，我看了很难过…」苗姐抚著我的脸颊，「我知道…你们如果要出道一定得经历一些事，但…我看的出你心中并不愿，那和你的本性根本不同，且前一阵子不是已经打算斩断这样的过去，为自己而活吗？别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折磨自己。」
「苗姐你想太多，我什麽也没做，只是出片而已。」刻意侧过身子，避开绿苗的目光，「录音进度很顺利，大概下个星期就能录完，接下来苗姐你还有很多工作得做，麻烦你了。」
「飞鸣，你别这麽固执…」绿苗的游说，在耳边不停。
「我还得去录音，苗姐你也忙吧！」转身，走回录音室。
「飞鸣！你一定要记得苗姐的话…」
我不想记，也不想听，我只能在脑中刻下自己的目标，自己是为了什麽而活，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很快地，不过一个月不到，新专辑即将问世，哼哼…我这种偶像歌手要的不是实力而是包装，CD里头的歌声能不能入耳，又有几个人在乎…
但…却在新专辑发行前夕，传出非常糟糕的消息…
「陈总…」装成撒娇的方式抱怨，「过几天就要出片，但…这次的宣传预算怎麽只有一点点，这样…很难卖的好…」
「呵呵…」陈总一如往常，呼了口烟，「你也知道这个时间点公司有很多人出片，平均宣传费自然降低，这也没办法。」
「一开始的宣传最重要，而且我消失了一个多月人气没以前旺，陈总您就帮帮我，再多拨一些预算…」靠向陈总，在大腿上磨擦，「陈总…」
「我尽量…好吗？我尽量…」陈总抽著菸，张著嘴无甚所谓。
「臭老头，果然有新欢，见异思迁，嫌我有背叛记录…见到新人就忘了旧人…」在心里咬牙，我还没出击便输在起跑点。
「便这样决定，我今天还有事要忙，你先出去。」陈总没理我的挑逗，下了逐客令。
媚功失效，不得已，只得回去另想办法。才出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传闻中陈总的新欢，伍廷林。
「飞鸣师兄，您早！」伍廷林举起手，向我打招呼，「我是新人伍廷林，很开心今天能遇见您。」
仔细打量了眼前的新人，果然是陈总喜欢的类型，或许外表不见得比我出色，但…那双满是桃花的眼睛主动对陈总放了多少电，可以想像。
他比我强，至少一开始便习惯於以身体为筹码的方式，似乎悠游自得。不过…我和以前不同，任何阻碍我的石头全都需要清除。算他倒楣，才出片便遇上我，我一定让你成为一片歌手，再也没下次出片的机会。
「您也早！」堆满笑容，在里头藏著锐利尖刀，「找陈总吗？他在里头等你。」
「谢谢师兄！」伍廷林穿过我，敲了门走进办公室，待会将上演的淫风荡雨，与我如出一辙。
「陈总这里走不通，我便走别的。」握紧拳，新专辑的宣传，没有充足经费，再加上我消失一个多月声势下滑的窘境，一切只能靠自己，下一步，我该如何走…。？
12
演艺圈果然现实，翻脸比翻书还快！
从前当红时接不完的通告，马不停蹄穿梭在各大节目的盛况，现在一旦声势下滑，公司又不投入大把钞票包装宣传，要上大节目打歌可成了难事，更遑论为我制作个人单元，宣传新歌。
「我该怎麽做呢？」用力咬著手指，自从那件事以来，我便习惯性以自虐方式思考，好似这般便能解除紧张。
「先找苗姐商量。」拿起电话，按下苗姐的手机，伍廷林可真厉害，连绿苗也被陈总抽走担任他的宣传，而我，竟分配到一个新手，哪懂得与节目制作人打交道，不如说，我才是宣传，而他只是帮我提提道具、打歌服的工读生。
「苗姐！」透过电话，我才能完全冷静地与绿苗说话，「我是飞鸣，你可以帮帮我吗？」
「怎麽了？」
「新专辑已经上市两天，却没什麽大型宣传活动，新歌发表会虽然有许多记者到场，但都不是刊在头版，我很担心这次发片的结果。」持著话筒，抱怨。
「飞鸣，其实苗姐还是不赞你现在便急著出片，虽然已经上市，但还是能延後宣传时间，等过一个月再重新宣传，你觉得如何？」
「不行！」我口气强硬，「已经发片却忽然停止宣传，一定会有流言产生，对我有负面影响。」
「那总比你现在还未完全康复便上通告好，苗姐很担心你的精神状况无法承受宣传的压力。」
「我有吃药，没问题，而且我现在比以前都好，比以前更想站上舞台，出片计画绝对势在必行。」
电话那端忽然沉默，不说话…
「苗姐，你和那些节目制作人比较有交情，你帮我疏通管道，至少让我有机会上一些大型综艺节目，最好能为我制作个人单元，好吗？」
「…我很想帮你，却又觉得那是害你，你说我该怎麽办？」
「苗姐，那全都是帮我，绝不是害我。」
「…」沉默了一会，电话那端绿苗终於开口，「我会尽量帮你，但…前提是你得先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能应付宣传的压力。」
「我知道，谢谢苗姊。」
绿苗的帮助虽然在通告上有了较多露脸机会，但和以往陈总花下大笔钞票砸下的宣传效果完全无法比拟，第一周的销售量并不理想，应该这麽说，和我希望的，有很大一段差距…
「男人，要有自己的洗面乳…」
哔！电视萤幕在按下电源键的同时瞬间消失，只留下一片反光黑幕。
「可恶！」大力甩开遥控器，睁大眼盯著已变黑的电视，「又是这一套，先打知名度，陈总打算让伍廷林以我相同的模式出道，哼！我要告诉那臭老头，你捧错人，只有我才能红！」
「怎麽做呢…我该怎麽做呢…」颤抖地咬著手指，在房里游魂似地跺步，「该这样吗？…除了这样没别的办法…」
打定主意，立即动身前往美容保养的丽俊坊，打点了自己全身上下行头，揽镜自照，也觉得满意。今天，为了达成目的，为了新歌宣传，我要动用自己仅存筹码，杀出血路！
颜制作那双贼眼，从我出道到现在，盯了有多久，我清楚的很，现在正是他派上用场之时，虽然不是最红的制作人，但这是第一步，试试我是否有此能耐的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