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命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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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弗兰克可以溜走几分钟,他也不敢冒险跟你进女更衣室。”
“卡莉被杀的那天晚上也没人看到有男人。”阿曼达慢慢地说。
她和唐奈利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又有一个谜出现。
“阿拉拉。”他们说。几乎是异口同声。
第十章
阿曼达四下里找珍妮·李。她知道这个未来的记者不会从这刺激的事件中离去。她最后看到她正在人群边转来转去,拉里陪着她。她招手叫她过来。安慰了她好几次,自己只是受
了些惊,伤得不严重,然后才说:“看你能不能找到弗兰克和阿拉拉的地址,不要让杰克逊看出你要干什么。”
珍妮·李似乎被两股力扯拉着。一股是被分配到这么重大的任务的骄傲,一股是好奇。最后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为什么?”
“去干就是了,珍妮·李。”唐奈利不耐烦地命令道。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
珍妮·李笑着,很母性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没问题。你和奥斯卡看起来一样,只是乱叫,并不咬人。当他为阿曼达担心的时候,也是这样。”
她走了之后,他恼怒地说:“她是不是挖苦我?”
阿曼达快乐地笑着。“不,她崇拜奥斯卡。她认为他是最好的人。”她说,学着珍妮·李的南方口音。
“我想她没有当面对他说过。”
“你疯了!他会当场把她解雇了。”
这时拉里来了,看起来有些担忧。他和唐奈利一起帮她坐到一张横在两排衣柜间的长凳上。然后他又赶走围观的人群。这些人一直围在门口。
他返回来时,眼睛里有些难过。他拿起她的手,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对不起,阿曼达。我想我对这种事不太聪明。当你没有马上跟我们出来时,我应该想到你可能遇上麻烦。你真的感到没事了?”
“我很好。这不是你的错。此外,如果不是你开始的时候看到我在这里的话,唐奈利也许不会想到到这里来找我。弗兰克怎么样?你找到有关毒品的情况了吗?”
“噢,我正好赶来了。”唐奈利打断说。“如果你不是已经躺在地上了。我想我自己会扭断你的脖子。”
阿曼达决定还是等珍妮·李返回来。也许她能告诉她毒品的事。
珍妮·李上气不接下气地冲来。“你们永远猜不着我碰到谁了。”她的眼睛大瞪,闪着兴奋的光。“开尔温·华盛顿。”
唐奈利和拉里看起来无动于衷。阿曼达也毫无反应。
“噢,阿曼达。就是在乔治亚牧羊犬队踢球的那个大个子。他们说他是个进球手。我敢说他确实有点象他们说的那么漂亮。他的肩膀那么宽,差不多把整个门都挡住了。”
拉里的表情这时候变得有些嫉妒。唐奈利只是显得有些好玩。
“珍妮·李。”阿曼达提醒她。“地址。你拿到了吗?”
珍妮·李显得有些恼火。“当然拿到了。你不正是叫我去干这事吗?杰克逊在办公室。那个夜里值班的很甜的教练把地址给了我。他甚至没问我为什么要这地址。”她递给阿曼达一片纸。
“你在哪看到那个愚蠢的大家伙?”拉里问。
“他正从杰克逊的办公室里出来。你没想他是来加入这个俱乐部的吧?”她看起来准备晕过去的样子。阿曼达注意到珍妮·李的眼睛里诡谲的目光,于是明白了这番表演是做给拉里看的。从他皱眉的样子看来,表演很成功。
“为什么你们俩不先去我那里,等我们?”
“你们要去哪?”珍妮·李立即问道。
“我们要去阿拉拉家看看。”她看了一眼唐奈利。“如果我们不赶快走的话,哈里森侦探就会赶到这里来了。他也许会哪都不让我们去。”
“也许我们应该呆在这,阿曼达。冒险已经结束,我希望你能得到点警方的保护”。唐奈利说。
“如果现在便一切按警察的去办,那么我们永远也找不到答案。我们以后再和哈里森说。我保证。我们现在要去见阿拉拉。”
“拉里和我可以一起去。”珍妮·李自告奋勇地说。
“不行。如果我们4个人一起走进她的家里,会把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会什么都不承认。另外,如果你们留在这里,告诉侦探刚才的警报是虚惊,然后再去我家里,这会更好。”
珍妮·李还想说什么,拉里的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我们会这么干的,阿曼达。你说呢,珍妮·李?”
她笑着看着他。“当然,我们会的。”
当阿曼达和唐奈利匆忙离开大厅时,他说:“我怎么有一种感觉:拉里的一生将会和我与你一起时感到的那样,头脑总是处于沉醉状态?”
阿曼达笑着对他说。“我知道。这不是很好吗?”
“这得从什么观点来看。”他抱怨着,把他的老车的门关得比平常重多了。
弗兰克和阿拉拉的家在郊区的街区。这样的住宅区每个城市都有。一幢又一幢完全一样的楼连在一起。带着些金属墙和一些铁栏杆。刷成粉红色、蓝色、黄色的墙壁给人一种艳丽的感觉。自行车和玩具散布楼间的小草坪。
他们发现阿拉拉住在一幢橙红色的房子里。房子前面的院子有一尊宗教雕像。她似乎并不高兴见到他们——至少是阿曼达。对唐奈利,则隐约着一些笑意。
“你们想干什么?”她对唐奈利说。
“找你谈谈。”他回答。
“为什么?”
“我们想知道今天晚上早些时候你在哪。”
“为什么你们要知道这事?”她怀疑地问。
“这很重要。阿拉拉。否则我们不会问的。”
她叹了口气。“我整个晚上都在家里和我奶奶一起。我们在做一件新衣。”她把门开得宽一点。“看,你们自己能看到。”
确实,一个胖胖的老女人,她灰白的头发认真的从那张仍然漂亮的脸上往后梳好,正坐在一架缝纫机前。花布料正放在她的膝上。另一些布料散在地板上。做为不在现场的证据,这只是间接的。这种无辜的证据并不比阿曼达认为有罪的证据多。
“我们可以进来吗?”她问。
尽管非常不愿意,阿拉拉最后还是同意了。她说了些很快的西班牙语,让她奶奶去了厨房,阿曼达想她们说的是与咖啡有关的。她猜那个老妇人不是去喝咖啡就是去端咖啡。
“你们真的想干什么?”她奶奶走后,她问道。
阿曼达决定直截了当。“今天晚上有人在俱乐部攻击我了。就象对卡莉·欧文那样。”
阿拉拉看起来是真的很震惊。“谁会干这种事情?是罗伯特,象上次一样?”
“阿拉拉,上次还是这次,我们都没证据证明是罗伯特干的。两个夜晚都没人看到有男人在更衣室。”
“这使我们怀疑是不是一个女人干的。”唐奈利说。
阿拉拉显得更怀疑了。“你们刚才问我今晚我在哪,你们认为是我干的,是不是……”她说了一句愤怒的西班牙语。阿曼达相信如果他们听懂了的话,那会把他们的耳朵烧掉。阿拉拉的眼睛里闪着怒火。
“我为什么要杀人?”她问道。“你们告诉我。你们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
“有谣传说你丈夫和卡莉之间。”阿曼达突然说。
她不加考虑地挥着手。“传言,全是传言。我知道这些谣传。”
“难道这不使你难受?”
“我是难受。开始时我想看到她死。为什么不呢?”她反抗地说。“我听到他们说卡莉和我的弗兰克。每个人都说他们是情人。我心里知道得更清楚。但是我不喜欢被看轻。每个人都说我的弗兰克在欺骗我,他们那么肯定。这使我差点发疯了。”
“那么你是嫉妒了。”阿曼达说。
她不加考虑地又挥了挥手。“什么事也没有。弗兰克向我解释了他在干什么。”
“他在干什么?”
“他说他在为她担心,他认为她介入了与她无关的事情,他找她谈话,想让她明白她的愚蠢之处。”
“什么愚蠢之处?”
“我不知道。他不愿告诉我。他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会变得和卡莉那样有危险。”
“你相信他?”
“为什么我不相信?她现在死了,是不是?”
应该承认,阿拉拉说的是可以相信的。但阿曼达想弗兰克可能隐瞒真相,以使阿拉拉不要跟在他和卡莉后面。他妻子和他一样有火爆的脾气。同时,这解释也合乎咖啡馆的女招待告诉她的情况。也许弗兰克只是想警告卡莉什么事情。把弗兰克想象是个好小伙子很难相信。但她看到想让阿拉拉攻击她丈夫的缺点是不可能的。她显然很忠诚。
“谢谢你,阿拉拉。”她最后说。
“不要紧。”她没什么诚意地说。但到门口时,她眼睛里的怒气消逝了。她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阿曼达的肩膀。“小心点,我为你经过的事情感到难过。”
几分钟后,唐奈利开车往I-285去。在绕着高速公路的路上,他们谁也不说话。最后他问。“你相信她吗?”
她叹了口气。“真令人奇怪,我相信她。我想她嫉妒起来肯定能杀人,但我也想当弗兰克向她解释为什么接近卡莉时,她也相信了他。你是怎么看的?”
“我同意你的看法。”
“那么,我们还得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
“不用完全回去。还有谁在卡莉被杀的那天晚上和今天晚上接近过更衣室?”
“那是更衣室,不是什么秘密地方。把衣服存在那里的人都可以进去。”
“并不是谁都能进去,那是女更衣室,记住这点。”
尽管唐奈利对指出这点很满意,但阿曼达仍不明白。“我们再没有别的女嫌疑者了。”她不满地说。“我们比以前更不明白了。”
“谁说过另一个女人的事?有两个男人在那出现不会令人怀疑。”
她明白了。“杰克逊和罗伯特。”她说,突然非常兴奋起来。
“确实是的。”
“今天晚上在我被攻击前杰克逊在俱乐部。因为他提醒我在自行车上蹬的时间太久。”
“在此之后他也在俱乐部,如果珍妮·李说的开尔温·华盛顿在他办公室里是对的话。如果他想要杀死你,我怀疑他会这么处处露面。罗伯特怎么样?”
“今天晚上他不在。至少,我没看见他。卡莉被杀的那天晚上,警察一打电话,他就来了。他们没有找到杰克逊。”
“也许我们应该去拜访这两个人。”
“先见哪个?”
“罗伯特。上次我们见他时,他说了很多他的合伙人的事。也许今天晚上他会有更多的解释。”
唐奈利把他的老车头掉向亚特兰大。阿曼达曾经发誓永远不坐这下陷的位置上,特别是唐奈利握着方向盘时。他理想的速度是每小时比走路的速度快一两英里。这使她发疯。
今天晚上没什么区别。唐奈利的车爬行着。为了和这速度一致,他打开了乡村音乐台。那忧伤的歌词和吉它声划过她的神经就象粉笔在黑板上划出的声音一样。如果他想让她难受的话,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
“你能不能开快一点?”她不耐烦地拍着。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去救火。我怀疑罗伯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