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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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銎罚搿捌灯放朴隯uo爱次数”调查报告中女性车主部分位居榜首( 每周次 )的汽车品牌巧合,不过此事也未必能说明什么问题,007经典座驾Aston Martin的设计师费斯克指出,想让车子能被两性认为有诱惑力,其实相当吊诡,“就像是高跟鞋,女性穿上后觉得自己性感,男性则感觉鞋子本身看来性感”。
关于品质与数量,段子如是说:性学大师以“性生活次数与身体健康之关系”为题开讲。大师问:“每天一次性生活的请举手?”就有几只手举了,大师说:“看看这些同学,脸色多么红润,多么健康!”大师又问:“每周一次性生活的请举手?”有几只手举了,大师说:“这些同学,脸色也很红润,也很健康,但稍逊于刚才的那几位同学。”又问:“每月过一次性生活的,请举手?”于是又有几只手举了起来,大师说:“看看这些同学,脸色多么苍白,多么不健康!”大师越说越兴奋,突发奇想:“有没有每年才过一次性生活的同学呢?”课室后排,一手孤举,同学们回头一看,此人的脸色比谁都要红润,大师疑惑地追问:“一年一次?你肯定?”那同学诚恳地点了点头:“是真的,一年一次,就定在今晚。”
虽然次数直接影响品质,不过我也并不完全赞同“只有最有需要的时候的性生活才是最有品质的性生活”,某种意义上,单纯生物学层面的“最有需要的时候的性生活”有可能导致不道德行为——就车言车,对于这件工具,我个人的知识冲动仅限工具理性范畴。也就是说,在最需要的时刻能及时地打到一辆出租,就是我最有品质的交通生活,那辆出租自然也就很难不成为我心目中最性感的小汽车。
腰 怪(1)
也许是因为“草木无情”,所以中国文人一向偏爱对它们大肆意淫。其中杨柳对这种意淫的承受,几乎超越了一切木本草本植物,因为杨柳让他们想起了美女的腰。
巅峰之作,见王实甫《 西厢记 》第一本:“恰似呖呖莺声花外啭,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谁谓朝来不作意,狂风挽断最长条。”最香艳的最后四句,竟借自品性端庄,忧国忧民之典范杜子美先生。
据说真正懂得欣赏美女的男人,观看美女时在程序上是从脚看到手,再从手看到脸的。最近我突然发现,原来还有一派懂得欣赏美女的男人,程序上却是一切从腰看起的。另一位比杜子美更加忧国忧民的朱自清先生在阐述个人的“艺术美女观”时,以腰为要,继承了柳,而且有所发展。他曾经满怀深情地写道:“最可爱的是那软软的腰儿;从前人说临风的垂柳,《 红楼梦 》里说晴雯的‘水蛇腰儿’,都是说腰肢的细软的;但我所欢喜的腰呀,简直和苏州的牛皮糖一样,使我满舌头的甜,满牙齿的软呀。腰是这般软了,手足自也有飘逸不凡之概。你瞧她的足胫多么丰满呢!从膝关节以下,渐渐的隆起,像……”接下来,“从膝关节以下”极写小腿肌肉,脚踝,脚背,丝袜及其色泽,然后缓缓向上摇至两肩、面目。篇幅有限,这里就不再多说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直接查阅朱自清先生的散文《 女人 》。
腰是一个很“妖”的部位。如果把一个直立立的人体比做一张地图,上半身相当于地图上的城,下半身则相当于地图上的乡村—— 平时不是常常用“有城府”这个词来形容一个聪明人吗?那么,“城府”又在哪里?当然是在那个聪明人的大脑和心中,上半身就牢牢占据了“城市”的位置。至于下半身,不用说,理所当然地就沦为“乡下”了。所以,“进城”的对应词一定会是“下乡”。在这种情况下,腰部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一个“城乡结合部”。
众所周知,大多数的城乡结合部在不同程度上都是一个管理比较混乱,同时在各方面都比较出状况的敏感地区。腰部在人体上的处境,大致上也是如此。就拿吃饭为例,上半身管吃进,下半身管排泄,表面上好像是铁路警察,各管一段,与腰部基本上没有关系,但是,实际上吸纳和排泄作为一个人体的循环过程,都离不开腰部,也就是说,城乡交流的一切必要的管道,城里的人想冲出去,城外的人想冲进来,每一条必经之路,都无法绕过腰部。所以我认为,腰部这一地带在人体整体上虽然占地面积不算很大,但是它在战略上的重要性却一点也不比什么“制高点”,什么“港口”、“炮台”以及“要塞”之类来得低。
胸有胸围,腰有腰围。按照通行于选美比赛的理想三围数字,腰围的数字虽然是三围里最小的,不过,再小也得符合一定的比例。尽管这是一个基本的常识,但是古往今来,无数信奉腰部惟美主义的男女却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为“缩小城乡差别”而竞细腰。即使拋开生理功能不说,单单就人体的外表观感来看,一个美女要是有上有下,有前有后,却惟独见不到腰,那么,不管这个人的面目有多么清秀,五官有多么端正,胸部有多么挺拔,也不管她腿有多长,屁股有多圆多翘,只要见人不见腰,这一切美好的东西基本上都算是报废了。在数学上,一切报废了的东西都等于0。反过来,一旦有了腰,而且是一条很细很细的腰,那么,刚才提到的那一些零件马上就会快速增值,从等于0变成等于8,还是个吉祥数字。所以,据说十个阿拉伯数字里身材最差的那个数字0,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水桶型”,身材最好的那个,不用说自然就是8了。有个段子是这样说的,据说十个阿拉伯数字是按照从0到9这样的顺序一个一个创造出来的,当8刚刚问世的时候,最早出生的0还不认得它,于是很不客气地上前质问了一句:“胖就胖呗,在腰里系一条那么紧的裤腰带,就以为我认不出你了吗?”
在公众的审美共识里,古往今来,“腰”和眼泪一样,似乎是一件只有女人才有的东西,几乎被归类为性征之一。这正是“腰”的另一个妖异之处。
尽管男体也分上半截和下半截,尽管上半截和下半截之间的那个地带通常也被定义为腰,但是,男腰似乎是因为在审美价值上的南辕北辙而长期被忽视,进而连存在与否也成了一个疑问。我发现,在对人体的审美活动中,类似的冤案并不止于腰,就拿眼睫毛来说,除了个别发生病变的个体之外,这几根毛几乎人人都有,不分男女,然而,一旦进入到审美程序,男人的睫毛便突然齐刷刷地飞走,睫毛倒成了女人专有的毛。醉窝则是另一个例子。
最起码,在腰肾不分的中医语境里,男人是根本没有腰的,所谓男人的腰,其实指的是肾。这副“中国肾”又名“腰子”,腰是外挂的腰子,腰子是内置的腰,明明是腰肌酸痛,内因却也在肾。重在苦练内功。
《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 》里那个从没见过自己脚趾的“啤酒桶”福斯塔夫爵士说得好:“休得取笑,毕斯托尔!我这腰身的确在两码左右,可是谁跟你谈我的大腰身来着,我倒是想谈谈人家的小腰身呢——说得干脆些,我想去吊福德老婆的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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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 怪(2)
也就是说,男腰重在功能,女腰重在审美,女腰要细,男腰要粗——除了个别异人,如《 水浒传 》里的林冲、史进以及卢俊义之流,在打架时会表演出“轻舒猿臂,款扭狼腰”的绝技并且因此提醒大家注意“男人也有腰”这个事实之外,男人如果真的有腰,其与女腰的区别也是大得惊人。首先,女腰是柳,是植物性的,男腰在审美上则一味地强调什么“虎背熊腰”,即使运动起来比较灵活的那一款,也被归类为“狼腰”,总之都是动物性的,甚至是兽性的。对于男性来说,“虎背熊腰”固然有助于增强他的气势,然而“粗”的功能还远不止此。“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十万贯如何缠于腰间?除非你是一头大象,并且改骑另一头更大的大飞象。夸张是肯定的,但是就以往在市场上流通的金属现金货币而言,就算你趁足够多的钱,却未能长出一圈足够粗的腰,钱再多,终究也是缠不住,甚至留不住的。至少,对于随身携带也造成了极大的不便。因为财大而变粗的,并不只有气。另一方面,男腰之所以是越粗越好,除了用来恐吓另一个男人以及便于随身携带充足的现金之外,还有一个比较崇高的目的,那就是有助于避免在“一个不小心”的情况下,做下了“为五斗米折腰”这等俗不可耐的蠢事。在这种情况下,“大丈夫能屈能伸”无论在精神还是技术上尤显得难能可贵。张爱玲写道:“男人可以跟最下等的酒吧女侍调情而不失身份——上流女人向邮差遥遥掷一个飞吻都不行!我们由此推断:男人不比女人,弯腰弯得再低些也不打紧,因为他不难重新直起腰来。”或曰:男儿有腰不轻折,只是未到必要时。
大丈夫虽然不可言腰,但是男人的一生,成也腰,败也腰。男性的所有权力,都集中在他的腰部。
接吻眼保健操(1)
邮箱里连续数次收到内容相同的邮件,主题一则以我们中国人所熟悉的“X要X不要 ”方式呈现的“生活的忠告”,据称来自印度密教图腾,其中“要”的部分有“多吃粗粮”,“多看书,少看电视”,“无论是烹调还是爱情,都用百分之百的负责态度对待,但不要期求太多的回报”;“不要”的部分,则包括“不要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要愚弄自然母亲”,“不要相信接吻时从不闭眼的伴侣”,等等。
密教,在中国又译“真言乘”,不过“电视”二字在密教图腾上怎么写,想必连季羡林先生都会被考倒——无论如何,有个别的问题还是值得思考,例如“不要相信接吻时从不闭眼的伴侣”。
就我们自银幕上得来之一般性印象而言,接吻时闭眼的那位通常都是女的,在一阵阵凶险的音乐声中,镜头从女方闭眼的正面大特写逐渐摇至正在接吻却没有闭眼的男方的正面大特写,令人不寒而栗。按“情节”来说,接吻而不闭上自己的鸟眼,轻的是不够投入,欺骗感情,重的就是怀有谋财害命之类不可告人之图谋了。当然这只是电影里的场面,日常生活,饮食男女,我们通常也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进一步,其实这个问题还不如反过来问:为什么闭眼代表投入,睁眼代表不投入甚至居心叵测呢?
这样的设问显然不具说服力。事实上,电影画面之外,我们也不难找到更多的反证。莎士比亚在《 维纳斯与阿都尼 》里写道“把双唇噘起”的维纳斯正在苦口婆心地说服猎人阿都尼与她接吻,“他却把嘴转到另一边,同时把眼睛一闭。”欲火焚身的维纳斯不得不对其进行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抬起头来!往我瞳仁里望,那儿有你的倩影深深藏。眼和眼既然成对,唇和唇为何不能成双?你接吻不惯?那你就闭上眼,不要看。我也闭上眼。这样,白天就仿佛夜晚。只要有一女一男,‘爱’就能取乐追欢。”
我们是否也可以因而轻而易举地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接吻的某种情境中,闭眼原来有可能是出于为“不情愿”或者“不习惯”之故。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