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洞太子妃-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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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遭到了伏击,李悠然趁乱伤了穆晓晓。本来我是要亲手解决了她,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人将她救走了。我便下令让人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一字一句如同噩梦环绕。
林云瑶不由心里一紧,她的儿子突然变得好陌生。悠然和他一起长大,做不成夫妻也不能起杀心,难道真的被薄昭帝说中了生一个孩子是错误的决定。
“泽玉,你好糊涂啊!”林太后按耐不住从位子上站起来,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孙儿,“悠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表妹,穆晓晓不过是一个外人,你何必如此对她。”
“皇奶奶。”薄泽玉直勾勾的看着她,声音清脆嘹亮,“她不是外人。晓晓她怀了我的骨肉。”高高在上的薄昭帝轻易的看到薄泽玉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林太后先是一愣,继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薄昭帝打断:“好!算你有理。”
有了他的支持,薄泽玉更加挺直后背。
在场除了林太后,还有一个人面如死灰。
一直以来运筹帷幄的薄寒盺低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从他身上散发出不可抑制的怒火不容小觑,薄泽玉和薄昭帝一拍即合,那么悠然的性命必然不保。“如果能够保住她,我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他漆黑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薄昭帝身上,一字一顿,“夺、皇、位。”
“大胆!”不等薄昭帝发声,薄情王爷挥着手向儿子走去。
苏锦锦遏制他,“住手。”她也受够了。
☆、267。第265章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毫不夸张的说大薄朝能有如今的地位和苏锦锦发明了大炮有了密不可分的关联。这样的女人连薄昭帝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而此刻她的眼中的仇恨足以令一个国家翻天覆地,纹丝不动的站在薄寒盺身前,严声厉色,“我们一家为了大薄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要一个李悠然有何不可?”在苏锦锦的血液里流淌着护犊子的血脉。
同样是传奇色彩的林太后不吃她这套,用鄙夷的口吻说,“苏锦锦,你好大的口气,不要以为发明了几个小玩意儿就能为所欲为,别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这两个字刺中了苏锦锦的痛楚,她没有背景所以比一般人努力千百倍,到头来还是得不到林太后的认可。不!是他们一家人都得不到认可。薄情和薄昭帝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只因为薄昭帝是嫡长子受尽宠爱,薄情成了不关紧要的二皇子,连带他们的孩子也不受重视,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些年的新仇旧恨猛地将她的理智摧毁。手中的银针随着手臂动作抬到了胸前。她波澜不惊的瞳孔中暗涌波涛。
“够了,为了一个女人何须如此。”识破她动作的薄昭帝将一份奏折扔到她面前。
苏锦锦被怒火掩盖的理智逐渐回来。她抬眸与高高在上薄昭帝对视,心如明镜的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其实他大可以拆穿自己,以她的罪行就算是命丧当场都死不足惜。薄昭帝偏偏又给了她一次机会。感恩的苏锦锦向他鞠躬,退回原处。
还跪着的太子爷低沉的声音响起,“李悠然罪大恶极,理当问斩。”他绝决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林云瑶听到他冷酷的发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真的不相信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一点血性都没有。她开口循循善诱,“泽玉,法外不在乎人情,悠然是你的表妹,和你一起长大,就不能法外开恩放过她这次吗?”
“玉儿。悠然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你何必赶尽杀绝。”林太后和林云瑶统一战线。说话的口气立马从不容更改变得慈善和颜。
苏锦锦最看不惯她这样两套标准对待孩子。心气不顺的撇过头。
在林云瑶和林太后期盼的眼神中,薄泽玉依旧不冷不热的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李悠然不可活。”伤害穆晓晓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他冷血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在林云瑶心头。她没有指望薄泽玉能成为伟大的君主,她只期盼儿子能成为仁君,受人爱戴。如今所盼与现实背道而驰。而且薄泽玉不是一般的冷血。
同样和他并排跪在地上的薄寒盺抬起冰冷的视线,仇深似海的看着他。薄泽玉终有一天我要让你体会不得所爱的感觉。
“好!”出人意料,在场竟有人赞同他。龙袍跟着拍动的手掌挥动,“不愧是我的好儿子。”虽是表扬的话,可薄昭帝不咸不淡的态度,僵硬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赞许。
☆、268。第266章 凶徒落网
“来人啊!”诺达的大殿回音不断,“把这次密谋杀害太子的人带上来。”薄昭帝手一抬,所有人俯首称臣。
薄泽玉狐疑的抬起头,想要在他脸上寻找答案,可惜道行太浅,一无所获。但他心里明白,薄昭帝说的话是一个圈套,而自己已然成为瓮中之鳖。
在随身侍卫的带领下,脚链手链发出碰撞声。听步伐是两个人,听力度一个人是年迈的老人,另一个是年轻力壮的青年。
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闪电见他钉在原地,恍惚间,他看到龙椅上的薄昭帝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见到圣上还不下跪。”一旁的侍卫拿手中的长剑拱了一下犯人的后膝。
二人双双下跪,同时说,“参见皇上、皇后、太后、王爷、王妃、小王爷……”一阵简短的停顿,“太子。”
薄泽玉漠视冷淡的面孔随着他们的话语更加阴暗。他移动高贵的脖子,用余光将他们尽收眼底,复杂的点头,薄唇轻启:“穆老爷,安正浩,好久不见。”
“罪犯已经缉拿归案,剩下的太子你看着办。”薄昭帝下令将所有事宜交给薄泽玉全权处置。“至于李悠然就交给薄寒盺处置。”青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桌面,预示着他的话还没有结束。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在他们面前的男子不是他们的亲人,而是洪水猛兽。
然,他正是。
“记住天子犯法与庶民。退朝!”
薄昭帝走了,可所有人都用眼神中的恐惧诉说着,薄昭帝回来了。
“你这样做是在为难泽玉。”林云瑶跟着他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鼓起勇气和他说话。
薄昭帝给了她一个挺拔的背影,字正腔圆:“慈母多败儿。他从小到大过得太舒坦了,应该让他经历风雨。”他认为,偶然失败对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薄泽玉是好事。
“恩。”林云瑶觉得他言之有理,没有再做纠缠,一双黑眸如天上的星辰,里面倒映着他的背影,“这几日你去哪儿了?”这才是她真正想要问的。
但她在云梯上看到他平安回来,坚毅的面孔一如往昔,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是的,很想你。
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到你的身边。
澎湃的心情却在薄昭帝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一句话中消失殆尽。
“你在乎吗?”他反问。
往事历历在目。思念的感情被堵在嗓子眼,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璨若星辰的眸子终在他离开后黯然失色。
薄昭帝可以给她至高无上的权利,也可以在顷刻间给她无边地狱的痛苦。
另外痛心疾首的还有一个人。
在打牢里的薄泽玉眼神空洞的看着穆天恩一言不发。
杀……
还是不杀。
他摇摆不定。
“晓晓过得怎么样?”穆老爷坐在草地上,恬静安逸的问,一点也不像是接受惩罚的人,他的行为像是在家里的院子晒太阳。
薄泽玉看不惯他悠然自得的样子,黑着脸说:“她中了毒,深受箭伤,命在旦夕。”
☆、269。第267章 难以割舍
穆老爷听到女儿中了毒受了重伤,褶皱的皮肤更加沧桑,口是心非,“我们晓晓从小伤祸不断,她能挺过去。”穆老爷衣冠楚楚,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走去,“太子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薄泽玉威武挺拔,“说。”说实话,当他知道穆晓晓是江南首富穆天恩女儿的时候,内心欢喜,在身份地位上他们又近了一步。时间推移,如今他们在天牢相见,穆晓晓势必会被牵连。他还情缘晓晓是初见时无父无母的孩子。
穆老爷紧绷的脸露出一丝坦然,“杀了我。”
黑眸一闪,黑暗的灯光下,他满是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薄泽玉不动声色的问,“你想赎罪,放心吧,本太子大人有大量,不会放在心上。”
“不!”穆天恩弯曲着腰,扶着湿漉漉的墙壁,中气十足,“我死了,你和晓晓的孽缘也就结束了。”他还是那句老话,穆晓晓不能和薄泽玉在一起。
“我不可能放弃晓晓。”薄泽玉坚挺的站着,眼中的光芒不闪不躲,丝毫不减,“她有了我的孩子。”
年迈的穆老爷瞳孔放大,马上又恢复无动于衷的表情,“区区一个小毛孩儿,我们穆家还是养得起,不劳太子费心。”
一向冷漠的薄泽玉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宽阔的手掌握成拳,“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
“太子聪明一定深知我心。”穆老爷生分的说,“我是反贼,晓晓若是继续留在宫里,她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那又如何?我是太子,今后是皇帝。我会让穆晓晓重新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以后也会让她成为皇后。”此生若只能与一人携手,处穆晓晓以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他的雄心壮志和保证并没有改变穆老爷的心意,“你所说的并不是晓晓想要的。”
“是你错了。”薄泽玉毫不退让,“和我在一起就是她想要的。”
“就算是她想要的,也是她走不了的路。就算她走过去了,也是满目疮痍。”穆老爷激动的脸色发红,“通向幸福的路千千万万,穆晓晓不需要挑一条最难走的路。”若是要拿性命去赌爱情,他情愿穆晓晓一生无爱。
他眼睛通红,情绪激动。薄泽玉依旧如一滩湖水般平静,“穆晓晓中毒你早就知道了,在漳州分别以后,你一直在等这一天。”他打从一开始就打算拿自己的命阻隔他和穆晓晓。
穆天恩沉默。良久巍巍颤颤的站直,昏暗中看不清楚他的模样,“每一个父亲都希望儿女能过得好。”他所做的只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我成全你。”太子爷嘴部曲线抿成一条线,若千里一定是受了他的指示。穆天恩不死,穆晓晓就会没命。“你真够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算计了。”之前对他客气是看在穆晓晓的份上,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穆天恩闭上眼睛,“我只是难以割舍。”
☆、270。第268章 安正浩的来历
“来人啊!把门打开!”巧儿姑姑进来和侍卫说了几句,他们开了门以后纷纷退下。
带着头纱的女人等人走了差不多了,优雅的走进来,巧儿姑姑见了她,弯腰问候,“娘娘,我已经把人支走了,你大可放心。”
“好。”面纱下的脸波澜不惊,“你也下去吧!”拿下面纱,来人正是当朝皇后林云瑶,她脸上不喜不怒,应该是和薄昭帝闹不愉快了。
巧儿姑姑看安正浩身上都是链条,想他也不能对皇后做什么,毕恭毕敬的鞠躬,离开这里,到门外守着。
昏暗的空间只留下他们二人。林云瑶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他身边。
安正浩和穆天恩不同,没有薄泽玉这样的大人物撑腰,他进了天牢以后直接被人用刑。沾水的鞭子没有停歇的在他身上留下斑斑血痕,狱卒一个接一个不知疲倦的抽打。可他仅凭血肉之躯连一个痛都没有喊过,昂着下巴,眼神中没有恐惧,反而有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自傲。他越是这样狱卒越是来气。
现在的他浑身布满了吓人的伤口,盘膝而坐。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云瑶走到他正面,在安正浩的注视下缓缓蹲下,“你身上挂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