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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乌龙女仵差-第50章

小说: 乌龙女仵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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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婆娘没有叫我平身,而是走到我面前,三寸肥胖的脚出现在我面前,突然抬脚向我的肩膀一踢,我没有提防她有这么一招,整个人被她踢翻了。

我趴在地上,抬头怒视着眼前那个又黑又丑的女人,我极力地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该是你管的你就管,不该是你管的就要管好自己!”贾南风恶毒地看着我,她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不丑,但也美不到那里去,此时正得意地看着我。

我拍拍手想站起来,贾南风一脚又踢了过来,这次我闪过了,而她一脚扑空,差点跌倒。

“跪下狗奴才,谁允许你起来了?”贾南风扑过来,一掌刮在我的脸上,顿时我的脸火辣辣的。

“你识相的话就乖乖离开安仁和翼然身边,否则……”她阴险地笑了起来。

“否则什么?”我捂着脸,发现有点血丝。

“否则到头来你还是要来求哀家,除非你可以不管你的家人和族人。”贾南风居高临下挑衅地看着我。

好毒的女人!好恨的手段!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进宫面圣谢恩只是一个幌子,贾南风叫我进宫来,绝不是要册封我那么简单,这背后绝对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宁儿你过来。”

“是,母……皇姨娘。”她说了个“母”字,好像意识到错误,马上改口,我这才发现其实她长得跟贾南风很像,尤其是身材,都很矮短。

“吾儿,好好看清楚,这就是诱引你表哥的贱货。”

“就这么点姿色也想显摆,我呸!”她吐了一口水在我脸上,我没有去擦,依然握紧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面。

“皇姨娘,若是表哥不肯呢?”这个被称为“宁儿”的丑女,扯着贾南风的手撒娇着,矮矮胖胖的身子扭动着像一只河马在拉屎。

“放心,吾儿,等时机到了,哀家自会下旨为你和翼然赐婚,翼然他已经答应了。”

翼然,李尔帆!他答应了娶眼前的河马?我不信!!我不信!!“你说谎,尔帆不会答应的。”

“那哀家就证明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没想到那么多人相信偶是18岁啊(臭美中~~),怎么大家都没看到偶说年纪时后面那个#号呢=。=#,嘻嘻,偶几年前十八岁成年后就没有老过了,所以现在还是十八岁,明年也是十八岁,十年后仍然是十八岁,二十年后我孩子十八岁==

第57章

前章回顾:一个如此愚蠢的皇帝,才会导致贾南风如此横行霸道,目中无人,□后宫,贾南风说三哥已经答应娶那只“河马”,我不信。

“我不信尔帆会答应这么做!”第一次我严厉地反驳黑婆娘,皇后有什么了不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头一颗,喜欢就拿去!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翼然会为了你而放弃江山美人社稷?你也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哈哈……”贾南风笑地胸部不断起伏,黄如黄土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脸上的粉一直扑哧扑哧地掉落,粘在牙齿上,黄中带白,我的胃一阵翻滚。

“河马”连那些奴才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跟江山社稷比起来我是太渺小了,太不吸引人了,但尔帆是不会那样做的,不需要理由,只因为我相信他!”是的,感情取决于信任,李尔帆不是那样的人,说我被爱情冲昏了头也行,我就是愿意相信他,只为他那句“为笑儿,负尽天下又如何?”,是的,他说过,只要我不喜欢,他就不会去勉强。

“那哀家就证明给你看,好让你死了这条心。”贾南风说着冲了出去,我在后面跟着,脸上还是火辣辣,有点刺痛。

贾南风的寝宫里,珍珠、玛瑙、琥珀、犀角堆积如山,珠宝光彩夺目,装饰得金碧辉煌,庸俗至极。

“你就躲到后面的屏风去,等着看好戏吧。”贾南风从头到尾都很用两个黑色的大鼻孔对这我发令,她对我冷笑了一声,就令身边的太监去叫李尔帆。

我躲在屏风后面,揪着衣服,心里很乱很乱。

谁为这相遇添上一抹酒红?

那一年,我落在你怀里,

微笑,心,就在那一刻悸动;牵手,情,就在那一刻相守。

烟姿、笑靥,一杯酿在心间的酒,花开花落间编织起一帘有你有我的幽梦,

尔帆,请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心,否则我会恨你的。

“咚咚”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我的心跟着“咚咚”跳了起来。

“臣侄翼然拜见皇姨娘。”是李尔帆的声音,但有点冷淡。

“翼然,你上次在这里跟哀家怎么说了着,这次我要你当着你表妹的面再说一遍。”

……

……

沉默,可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处。

沉默,可怕的沉默,让人难以等待的沉默,室内安静得我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是那样的急促,那样的慌张。

可该来的还是要来,良久……尔帆还是开口了。

“翼然愿意娶韩子兰为妻。”很僵硬,没有一丝感情。

“大声点,哀家听不到。”嚣张得意到极点。

“翼然愿娶韩子兰为妻。”

“不后悔?”

“不后悔。”

当我听到“不后悔”三个字时,我的心冷了下去。

“你退下吧,哀家迟些让皇上下旨赐婚。”

李尔帆走了,我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贾南风阴笑地看着我,“河马”得意地瞪着我。

我没有哭,也没有生气,看到那两张极为相似的丑脸时,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听清楚了?该死心了吧?”

我看着眼前这张极丑的脸笑了。

“你笑什么?!”贾南风挑眉不悦道。

“你以为你们这点小把戏就能骗得了我?那你们太低估我了,是你吧?”我指着贾南风,“是你逼迫他,让他离开我,威胁他娶自己不喜欢的人,对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我是不会放手的!”我挑衅地看着她,这个面丑心更丑的女人,这一刻,我不想再当鸵鸟乌龟了,我不知道她以什么为筹码来威胁李尔帆,如果是以我,我更不应该让李尔帆一个人去承当一切的痛苦。

“是吗?那哀家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只怕到时你要跪着来求哀家放过你,哈哈……”这一次贾南风没有嚣张暴跳如雷,而是很冷静,冷静到我所有的汗毛都起来了,那个色欲昏脑、嚣张跋扈的贾南风我不怕,但这样阴沉冷静的她让我不寒而栗。

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满地,寒风卷得一地的残叶漫天飞舞,满园子都是说不出的萧瑟。我倚着桌子出神,目光落在一地斑驳杂乱的树叶上,我在等,等尔帆,我想对他说,我可以和他一起面对,我想他亲口对我说,他是被逼的,他是有苦衷的。

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直到我我受不了,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有点痒痒的,身上一暖,我猛地惊醒,“三哥……”

“我不是你三哥。”很冷的声音,我揉眼一看,是潘岳,白衣如雪,长发飘逸,有点夜间的精灵。

“你怎么来了?”我拉开距离,潘妖孽的手悬在空中。

“离开姓李那家伙。”潘妖孽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有点生气了。

“不要,为什么你个个都要我离开他?”

“为了你好。”

“呵,什么叫做为了我好?”我冷笑道,“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的私念?贾南风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说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我错了吗?”潘妖孽显然被我的话刺激到了,走过来,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不让我反抗。

“你放手,妖孽。”

“我不放,你这是在飞蛾扑火,你是斗不过她的!”

“我的生死与你何关?你是我什么人?我用不着你这么鸡婆!”我口不择言。

“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而我他妈的却不想看到你去送死!”他咆哮着,有小马哥(咆哮帮的帮主)的影子,只是那语气中隐含着怒气,隐含着无奈,隐含着不舍。

潘妖孽的眼睛,向来明亮,此时却蒙上了一层朦胧,眼底浮上一层莫名的情愫,掠过一抹说不清的感慨,带着惆怅的意绪,就如同这寒冬里的落叶,萧瑟得让人难受。

我不小心捕捉到了那眼光,愣住了。

“太晚了……”良久,我才木木地说道,一语双关,但始终不忍去看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都不晚。”潘妖孽抚摸着我的秀发,将自己的秀发和我的交织在一起,“从此这三千青丝就由我来为你绾吧,好吗?”他冰冷的唇吻上我的一丝发尾。

“别说我没有告诉你。”我挑眉提醒,样子很痞,只差如QQ图一样抠鼻子。

“迟些再说吧。”潘妖孽吻得很深情,很投入,越吻越起劲。

“我五六天没洗头了。”小样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没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就乱吻。

潘妖孽停住,皱眉,如吻到一陀屎一样,马上松手离开,不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还是女子吗?”

“如假包换。”虽然不及你漂亮,但女人该有的我都有。

“你这脏婆娘。”

“还有提醒你一句,你手上那些是油脂,而不是什么香油。”

他堆砌的笑容彻底崩溃了,狠狠地走过来,我闪躲不及,被揪住,他将满手的油在我身上乱擦。

“喂,你太没品了吧?”又不是我叫你摸,叫你吻的,是你自己无故扮深情,关我什么事,可潘妖孽就是使劲地在我衣服上擦拭着,等我回味过来才发觉他是在趁机揩油吃我豆腐。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跟妖孽斗最终那个吃亏的还是人啊!

就这样过了几天,李尔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没有到我房间里来,而潘妖孽竟然没有被我恶心走,频频到我那里去,我奇怪他怎能自如地出入洛阳宫,开始他不答,问到最后他烦了,才投降告诉我,原来他是宫中的四品官…黄门侍郎(侍从皇帝左右之官,传达诏命),再加上贾南风对他又特别照顾,所以他才能随意进入洛阳宫,只是我们两个往往说不了几句话就吵了起来,甚至大打出手,当然下场就是我卖出了不少陈年豆腐(何谓陈年豆腐?解释:就是多年没人调戏,所以一直积攒下来的女色,久了就变成了陈年豆腐。)

这天,又和平时一样,我在房间内无聊地坐着,我不知道贾南风是什么意思,有何手段;既不对我下手,又不让我离宫,连这个院子我都很难出去,无论走到哪都有人跟着,我一气,就整天跑去蹲茅坑,要那些奴才们一起闻闻人间美味。

“娘娘有旨,宣杨仵差到奉宸宫与杨过见面,叙叙姐弟感情。”一个太监尖声叫道。

“杨过?我弟弟?!”过儿?!过儿怎么会在洛阳宫?!我吃惊,“公公。”我揪住公公的衣服,他无限鄙视和怨恨地瞪着我,自从我说了那个太监没有下面的笑话后,洛阳宫所有的太监就联合起来抵抗我。

平时我看到他们哀怨的眼神就会遁走,现在不管了,贾南风为何将过儿带过来,她想干什么?以过儿的性命来逼我妥协?这很卑鄙,但的确是个有效的方法。

“贾后为何宣杨过进宫来?”她可以对付我,但却不能拿我最爱最在乎的人来开刀!

“侍宠!”他笑着喷出这两个字,嘴角是狠毒的冷笑和嘲讽,“你这是走还是不走,咱家还要回去复命,不过听咱家的话,杨仵差最好是去见见,要不以后想见面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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