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第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
“寒儿,是我!”剑无尘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寒儿先开门再说!”
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司徒寒纳闷,只好又绑上胸带穿上衣服,打开门。“什么事?”
“寒儿让无尘进去说!”
司徒寒只好把他让进来。剑无尘一进屋,就反手关上了门。
司徒寒蹙眉,“到底什么事让你这样神神秘秘的?”
剑无尘走到他面前,“寒儿不记得了?今天在宫里,寒儿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她说什么了?司徒寒一头雾水。
剑无尘见那人儿傻愣愣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无奈地提示道:“寒儿说无尘任务完成得很好,晚上有奖励!”
司徒寒张嘴,想起,然后秒悟!我去,剑无尘你就这么急着想被我开肛吗?
“可是,我那话,是对司马睿和玉清说的。”为什么反而是你先找来了?
“可是寒儿不觉得我的功劳也很大吗?”剑无尘冲她眨着紫瞳眼。
司徒寒有些惊悚,这是在以色勾引我?“嗯,那个,你的功劳是很大,如果不是你制住了他们老大,定会多费些事。”
“所以,寒儿是不是应该也奖励我?”剑无尘屈指置在她的下巴上,那粉唇,他已想了许久了!
“可是……”
剑无尘似知道她要说什么,抢道:“我是你的正夫,哪有侧夫排在正夫之前的道理?”
这个,好像也有点儿道理!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话音未落,温暖的、略带湿意的唇堵住了她剩下要说的话!
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辗转吸吮间,剑无尘这个不再控制的吻,如洪水般来势汹汹,仿佛要卷走一切!
这样的强势,司徒寒忽然有些迷醉了。女人都喜欢所爱男人对自己的霸道强吻,现在自己竟然喜欢他这样对她,是不是表示她对他的感情已经由喜欢转变成了爱?可,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认真点儿!”剑无尘看那人儿明明对自己有所回应,却吻着吻着走了神,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心中还有些懊恼,难道自己在他面前,魅力就这么小?
司徒寒刚要答话,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互视一眼,司徒寒问道:“谁呀?”
“寒儿,是我!”外面响起的是司马睿的声音。
呃……“马上来!”
“寒儿!”剑无尘抓住她的手,“把他打发走,不要让他进来,今晚属于我们两个行不行?”
行你个大头鬼!司马睿来得好!不然照你这样急火攻心似的,还不得把我强了?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剑,老子肯定打不过你!“别急,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再说。”说完就挣开手去开门。
剑无尘见她逃难似的跑去迎司马睿,叹了口气,今晚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怕是又泡汤了。
“寒儿!”司马睿一见到那张小脸儿,第一时间要做的事就是握住她的小手儿!他正在洗澡时听到剑无尘敲寒儿的门然后进去关上了门半天没出来,心里急得够呛,还没泡够平日洗澡的时间就匆匆忙忙起身穿衣赶来了!
“哦,司马睿,你找我有事?”
那当然,没事我也要编点儿事儿出来!“嗯,能不能到我屋里说?”
不能!那岂不是又成了孤男寡女的两人独处?
“有事就进来说吧!”司徒寒转身,可手还在他的手心中,只好像拖包裹累赘似的把他顺便带进去。
到了里屋,两上男人一打照面,只是互相点了点头。
“什么事说吧!”司徒寒坐向椅子问道,如果没正事,你就得编,我倒要看看丞相大人怎么编!司徒寒看戏似地恶劣想着。
司马睿看了眼剑无尘,可寒儿对他这种暗示无动于衷没有反应,剑无尘自己也不再识趣地自动退出去,只好无奈道:“既然正夫大人也在这儿,必是也有事要说,大者为先,等正夫大人说完了我再说吧,毕竟我要说的事只能让寒儿一人知道。”
哟?从不跟剑无尘这个正夫行礼的人,这会儿讲正侧礼节了?
剑无尘心中冷哼一声,“可我要说的事,也只能和寒儿单独说。”
话音一落,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司徒寒。
司徒寒往后一缩,干、干嘛?你俩掐架,关我毛事儿?
三人正这样大眼瞪小眼儿地使气氛陷入僵局,敲门声又起。
司徒寒如得了救星,几乎跳了起来,“门开着呢,敲什么敲,进来!”连是谁也不问了。
这暖阳院除了爹娘、文姨和秋月以及名义上的三夫,也没别人儿敢进来了。
待人如清风般走了进来,司徒寒一愣,“玉清?”
这是干什么?全到齐了!开家庭大会?
“听见你们的说话声,知道你们原来都没睡,就进来看看。”他牢记着寒儿在皇宫里的奖励之言,可他不敢说出来,因为他觉得那只是寒儿因心情所导的一时戏言,并不是认真的。
“正好一桌麻将了!”司徒寒小声咕哝道。
可剑无尘等人都听见了,因为知道她经常自己一个人咕哝,所以一个个把耳朵听力训练得跟老鼠似的特别尖,就是想能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麻将是什么?”玉清问道。
“啊?哦,是一种游戏,四个人玩儿的游戏!”
自己刚一说完,脑中就灵光一现!猛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耶?我怎么早没想到呢?哎呀我的钱啦!我的钱啦!亏了好多好多钱啦!”
三人看她一惊一乍又假哭嚎起来,不禁面面相觑。
剑无尘忙过来拥她入怀,“寒儿是怎么了?哪里亏钱了?你快说,无尘想办法帮你补上!”
“补什么补?补也补不回来!何况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让你补有个屁用!哎哟我的钱呀!如果我从小就把它发明出来,我就多挣了十几年的钱!那可是一大笔的银子啊!”
几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丞相大人反应快:“寒儿,你说的事是不是跟刚才说的什么麻将有关?”
“可不是?”司徒寒嚎声一顿,“那东西一旦制造出来,转瞬间就能风靡整个东炫国!不!是风靡四国!无论是高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所有人都会喜欢玩儿!如果我三岁的时候就制造出来,现在至少已经卖了十四年了!你想想,我亏损了多少钱?”说完又干嚎起来,“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这,这,别说十四年,就是一百四十年,过去的光阴它也倒不回来了呀!
三人有点儿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把来找她的初衷全忘了!
到底是丞相,司马睿想了想便劝道:“寒儿,你现在想到也还来得及啊,反正也没有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没人知道怎么玩,什么时候制造用来赚钱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司徒寒又猛一拍大腿,“对呀!主动权是掌握在我手里的,谁也抢不去,现在制造出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已经少赚了十四年,现在绝不能再拖了!对对,就这样!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好好想想具体怎么弄!”说完就开始挥双臂赶人。
三人像被撵鸡似的赶了出去,看着那门咣当一声被里面的人关上,愣了半饷,才各回各屋。那人儿此刻已经陷入发财梦、掉进钱眼儿里去了,谁要是不识趣硬去打扰,就要有被踢残踹死的觉悟。
耳听三人都走了,司徒寒才松了口气,尼玛今天老子累得要死,哪还有精力连夜琢磨麻将那玩意儿?现在的任务是睡觉,其它的事明天再说!不趁机把他们都赶走,难道跟他们玩3P?切!
任全面戒严的京都一片风声鹤唳,司徒寒只管在自己的小院儿中安闲自在,等着事件结束时拿皇上的赏银。时间被这么一件又一件事拖着,已经到了最酷热的时候,现在去西北边境,恐怕路上要晒曝了!何况百里凌的夺位政变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案的,不如用这个时间做点儿别的准备。
于是,暖阳院主卧内成天房门紧闭,一到夜里,就有一堆土被悄悄运出来,那是脱下长袍、只穿着长裤的司徒寒天天像狗刨一样挖出来的——她也要往地下层掏出一间小密室来,想做什么避人的事儿就往里一钻,就能躲喽!既然暂时没想出制造麻将的最佳载体,就先刨洞。虽然看起来她要走了,这个时候刨洞没什么用,但什么事都不是那么绝对,也许它就会有大用的那天,谁也说不准。
那三个人可不是睁眼瞎,她这么神神秘秘的动静不可能瞒得过三个人精儿,住在同一个大院子里,司徒寒也没指望真的连他们都瞒住,只要他们保持着睁眼瞎的白痴状态、别问别管别插手就行。那些土也没有运到院外,院子大,选了块地方把土堆成长方形,青砖围边,让秋月在上面栽花种草打理出来,也就避人耳目了。
半个月后,所有参与政变的外围叛党和百里一铭想除去却一时没有理由除去的人全部抓捕到案,你说你跟此案没有关联没用,想让你被牵连,就一定有牵连!
人是招架不住没事找事儿的,何况要找你事儿的还是当今皇帝。一场血腥的集体斩杀,所有案犯皆魂归地狱,十九王爷百里凌是首当其冲的第一个!
廷尉阴规官儿不算太大,却整个儿是皇帝的酷吏,酷吏就是怀揣圣旨杀人、栽赃陷害令人死于非命也不敢有人追究深查的御用黑手,最嚣张的恶人。
恶人自然要干一些相得益彰的恶事,揣度皇帝的心思把他想杀却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人杀光光才是他的本职工作和最大功劳!
力图株连他人本就是他阴规的审案特色,借着十九王爷篡位案,能株连的全都株连了,就像一次疯狂的死亡链接,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销声匿迹。
有些人一听自己要被捕入狱,便知大祸临头有去无回,干脆关门操刀自杀,免得受那份屈辱那份罪。
孽党一除,东炫国也算是弊绝风清了,起码京都是这样。
发生了十九王爷阴谋篡位的事件,百里一铭一道诏书颁下,早已有了封地却赖在京城不走的王啊侯啊,全都给我回到自己的封地去,该往哪个方向走就往哪个方向走,别再给我在京城待着!
司徒寒坐在黄昏余晖中的暖阳院中感叹,“唉!这些人啊!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地盘儿,干嘛赖在东都不想走?不就是繁华些吗,还有什么好?说不定哪天倒霉就栽了!”
司马睿轻云浅笑,“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轻名利,在京都生活习惯了的公子王孙,突然让他们去小地方,肯定是一万个不愿意。再说他们已在这里扎根,仕途计划都是在有天子的都城,让他们走,他们所有的人脉关系网就等于白白费力织造了。”
司徒寒歪了下头,“那倒也是!挪了窝儿就等于赔了本儿,计划蓝图全成了废纸一张,搁谁谁也不干!但老大的话不能不听,让他们滚,就得滚,不滚绝不会给他们好看!”
别说剩下的人没有勃勃野心,就是有点儿,那多少年才积攒起来的一点儿胆量也被先后无情处死的九王给带走殉葬了!那可都是百里家的人啊,真正的皇族血脉!对他们都毫不留情,还能对别人手软?赶紧死了那条雄心吧!想成龙?虫儿还差不多!虫儿还得老老实实地趴着!不然拦腰剁了你!
“唉,要是也撵我滚多好啊!我保证屁都不放一个,马上就圆润润地滚走!滚得远远儿的不让皇上操半毛钱的心!”
玉清笑道:“像将军这样恨不得插上翅膀飞离京城的男子,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
剑无尘接口,“寒儿是最难得的好奇葩!”
“你们这是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