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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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以致铤而走险?你的武功一定还要继续每日勤加练习,不能荒废,免得生疏之时被人乘虚而入。”
“寒儿!”百里默抓住她胳膊的手变得温柔,“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不关注我了!”
司徒寒抬臂扶在他的手上,看着他,“太子哥哥就跟我的爹娘和姐姐一样,是寒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寒儿娶再多的人,也不能撼动太子哥哥在寒儿心里的特殊地位。所以,寒儿才会有此屯田养军提议,这种想法,一年前就有了,只是当时时机尚未成熟,才一直放在心里。”
“寒儿!”百里默猛地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他很高兴,寒儿说自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娶的人都是跟他没法儿比的!他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着想,他对自己的感情一点儿也没变!
司徒寒这次没有推开他,算是临行告别吧!
抱了一会儿,百里默才轻轻放开,可双手还在她的双臂上,“寒儿,走时,我送你吧!”
司徒寒笑道:“还有一个月呢!再说,你还是不要送了,免得到时反而不开心!”
百里默点点头,也是,他要带着三个美貌男子随行,自己看到了,又得心里不舒服了!
司徒寒微笑道:“走吧,送我出宫吧!”
“好!”这可是寒儿第一次主动要求让自己送他,百里默心里又多了一丝喜悦。
两人边走边轻声聊着,直到出了宫门走了老远,司徒寒才掀开衣袖查看胳膊,我靠,这家伙下手真狠,居然都捏青了!
叹了口气,百里默,把对我的感情多用在我姐姐身上吧,如果你给她委屈受,我又如何能再尽心为你出力?虽然为怕暴露女身,从小就不与她们亲近,可她们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又一直对我疼爱有加,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差人往我的暖阳院送,司徒静更是娴静温雅,心地善良,你定不能亏待于她。大婚这么久,她居然还没有传出有孕之喜,望你能尽快使她生下孩子,让她的深宫生活也能多个安慰,有个最大的精神寄托。
百里默终于决定与司徒静真正圆房,因为寒儿刚才说他喜欢孩子,希望再次回京时能看到属于他和司徒静的可爱孩子,想到他说一个还不行,越多才越好玩儿,不禁轻笑了起来,小东西,你以为孩子是玩具吗?可为了满足他的一言愿望,他终究还是要违背初衷,寒儿连娶三个男子,如何得子?他此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可他又如此喜欢小孩儿,既然如此,就让他为寒儿做一些事吧!
六月初六,司徒府再次挂上红绸灯笼。虽说玉清是皇上的人,可他表面的身份毕竟是小倌儿,司徒寒没有亲自骑马前去迎接。
双色楼鸨妈因为自家清倌儿攀上了将军府这个高枝儿,花钱雇请了乐队送自赎的玉清从双色楼出嫁,倒也没使他受着委屈。乐队到了双色楼门口就开始吹吹打打迎一身红衣的新人上了大红轿子,围观的人也是不少,一时显得更加热闹非凡。
战神将军不但断袖,还这么不挑,连青楼里的人也往家里娶,谁不来瞅个稀罕、看个热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都集中在司徒将军府!
将军占两个绝无仅有于一身,制造变态武器他属绝无仅有,正大光明娶男子还连娶三个更是绝无仅有!真是神了!
第三次一身红衣的司徒寒站在司徒府大门前,见那喜轿渐渐到达跟前停下,伸手欲去掀帘,就见一只更加漂亮的玉手轻捏帘边儿,两只手正好触碰在一起,与轿中人的相视一笑,牵了他出来一起入府。
这种身份本没有一丁点儿资格拜堂的,何况他还是皇上派来的眼睛,司徒简根本就不想让他拜自己,可耐不住儿子的劝说,便也罢了,正如寒儿所说,既然双方已达成不会真正洞房的协议,都知道这是假的,又何必介意呢?拜堂只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拜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既然知道自己的亲儿子并没有真的歪了,他也就不再计较那么多,反正三个男人在府中都是那厅堂里的花瓶——摆设一个!他儿子是谁?神童长大的!想从他精明的宝贝儿子那里获取什么?做梦去吧!
儿子还小,还能耗几年再真正娶妻生子,你们呢?哪个不那么大了?跟着耗吧,让你们到三十岁都没有孩子!哼!
“一拜天地!”两人朝外拜时,就有人轻声议论将军可真是个痴心之人,连这样身份的人都让他从正门进、还跟他拜天地拜父母,怕当真是爱极了宠极了的!
“二拜高堂!”司徒简和孝青云表情淡淡,受而不语。
“夫夫对拜!”司徒寒弯下腰时,顺势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以减去他心中受到不平对待的委屈。
玉清看着对面的那人,回握了下他的手,轻轻笑了笑,表示无妨。
“送入洞房!礼成!”
玉清被送入暖阳院主卧,司徒简老夫妻俩已经离开,今日看热闹的人虽不少,但来参加喜宴的客人并不多,加上行赢总共才一桌人。司徒寒倒也乐意,还省得都灌她酒。
经过前两次的洞房之夜,加上玉清本身就是皇家探子,司徒寒决定这次不再劳神费心,令秋月带两个人专门在院外撵人,和玉清两人和衣而睡。
反正这个人的任务不是杀自己,穿这么严实的衣服睡觉,倒也没什么可再防的。
如今她所有的衣服都变成了立式高领,遮掩住了脖子,尤其是喉部,没什么可再担心的东西了。将那只玉白细长的漂亮葱指握住放在眼睛上方看了看,放在唇上吻了下,才闭上眼道:“睡吧!”
一片热热的温软触在手背上,玉清为那轻轻一触心中一动。当听到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他忍不住睁开闭着佯睡的眼睛,侧过头看那人儿,映入眼帘的是她毫无防备的侧面睡颜,长长的黑睫,挺俏的鼻子,撇开他白日里的所有动作与形象,单看这一刻如火红衣、乌发如瀑之人,哪里还有一点男子的痕迹,分明就是个娇俏的美娘子!
刚想到这里,那睡觉时两腿伸直并拢的人儿却忽然朝他这边翻了个身,随着口中的一声吐字不清的轻轻梦呓,成了四仰八叉的趴姿,一半身体在床面,一半靠在他身上。
玉清惊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平稳的呼吸声再次传来,他才努力抬起头看了看他,顿时不禁有些失笑。轻轻掀开他盖住半张脸的长发,那人儿的唇已被他自己的脸和床挤压得半张着变了形,一些口水也流了出来,洇温了红色床单。
你这样睡感觉不到难受吗?玉清很想扶正他的身子让他睡得舒服些,可又怕会惊醒他。闻着他扑面而来的酒气,想着他喝过不少酒有了醉意,应该不会那么太轻易醒来吧?
玉清没有动他的身体,只是伸出自己的左臂预先放在他的头顶处,右手轻轻托起他的脑袋,快速伸直做好准备的左臂探入他的侧颈下,再轻轻放回他的头使其侧睡而正对着自己,便能仔细看看他近在眼前的容颜。
想到他明明没有自己高,年龄又比自己小,却成天一口一个清儿的叫着,曾让他觉得那不是一般的别扭,可没想到后来竟然也习惯了。如今终于可能能将这似乎再也长不高的小人儿拥入怀中,且是如此光明正大,心里便禁不住有些欢喜。闭上眼,这一刻是如此美好!
当他眼开眼,再次看着那俊俏容颜,看着那粉嫩的双唇时,再也无法控制地向他靠近。
有人亲吻自己,睡梦中的司徒寒不断被扰,感觉到有温软的东西贴着自己的唇,又小心翼翼地挑开她的唇瓣想继续往齿内探却受阻。
司徒寒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轻哼一声,那唇舌便趁了这个小小的缝隙达到了愿望,单方面在她的口中反复缠绵,似要夺去她所有的呼吸。被扰醒的司徒寒睁开双眼,眼前便是玉清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玉清见那人儿醒来看着自己,被迫停了下来离开。司徒寒就那么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他直视着自己却不语,玉清竟然有些紧张,说话也有些结巴起来,“那个,寒儿,我们,那个新婚,嗯,虽然不能做什么特别的事,但是,但是,像以前亲亲,你,不会反对吧?”
垂下眼睫,司徒寒沉默了下,才轻笑起来,“嗯,说得有道理,新婚之喜,总得做点儿什么表示一下哈!”说着,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跪着扑上去对着他的唇开始一下一下地啃!
寒儿你这是没吃饱将我的脸当猪蹄啃了吗?玉清有些哭笑不得。
伸出双手托住司徒寒的脸,认真凝视他许久,才递唇迎了上去,“寒儿!”
目光掠过他的眉眼,落在他的棱形美唇上,两唇相依相触之时,鼻间都是两人温热的气息,还带着淡淡酒香。老实说幸亏喝酒的人是她,若是反过来玉清喝了酒而她没喝酒,那她肯定是不愿意让他靠近自己的。两人都喝酒的话,亲热时闻不到那种并不好闻的气味儿,但一方喝了而另一方没喝,对于没喝的那个人来说,那滋味儿真是不怎么样。
不过这种跪在床上亲吻的姿势有点儿不太舒适,司徒寒没有坚持太久,就在不舍下主动抽离,翻身而下滚落平跌在床上,轻喘着气说道:“OK,定下心来睡觉,若再不老实,本将军就把你踹下床去吻大地!”
玉清轻笑,“睡吧,再不扰你就是。”
司徒寒又扭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脸上轻抚了下,“乖!”
玉清失笑,这是把他当女子哄了吗?不过,感觉真的好奇妙,很受用!是因为喜欢他才会这样吗?
次日,玉清给司徒简和孝青云下跪敬茶离开后,掏出袖中的红包,心中一时竟不知作何滋味。
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感到茫然,从六岁结束流浪生活开始被皇家训练,完成一项项任务便是他生活的全部,若没有任务可执行,他的生命好像就没有了价值。直到认识寒儿后不久,他又觉得自己的心理在扭曲,青楼中那么多出色女子,他都没能看上一眼,却独独对他这个少年将军动了心。
如今他一个男子,嫁给另一个男子,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却也同时是任务,这其中的真假他有时不想分得太清,打私心里,他是看重这次大婚的,他愿意它是真的,他希望能真正留在寒儿身边,永远,哪怕是任务的名义,为此,他希望这个任务永不结束!
可他知道,一旦皇上改变主意,撤销监视或由他人来继续执行,他就必须奉旨离开。可再想想,这两种可能性来临的日子都会很久远,除非皇上驾崩,才会撤销,而换作他人的可能性更小。
分析到这里,他心里有一瞬间的雀跃,寒儿,无论是以何种身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都不在乎!
三天后,司徒寒将三人齐齐召集到自己屋中,倒上四杯茶,端起自己的那一杯呷了一口缓缓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要去西北边境屯田练兵,就跟我说说你们有什么打算,是留在京城,还是跟我一起去。若留在京城,是否继续住司徒府随你们,只要别给司徒府带来麻烦与祸事,你们的行踪我一概不过问;若随我去边境,那边的生活环境可不比京城,若吃不了那里的苦想要回来,我可没时间送你们,到时就自己回来。你们都想好再回答我!”
剑无尘立即表态道:“这次去,可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回来的,无尘从你三岁就开始跟着你,直到现在嫁给你,从未分离过那么久,无尘自然要跟你在一起!”
“可是,你的事情谁来接手?”司马睿和玉清都不知道地下拳击场的事,她便隐性而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