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老婆是王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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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更讨厌自己,没有力量保护母亲,看见她那么累自己还在乱生闷气!
不懂自家儿子正在闹别扭的云言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一顿猛蹭,将下巴搁在它柔软蓬松的黑发上,懒懒地开口:“回来的时候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是什么事?”
“收手吧,别再调查下去了,”托尼认真地与云言对视,不再清澈的眼眸是满满的疲惫,“我担心这样下去连你也会出事。”
“如果他们肯这样一直消失下去的话,我可能也就放弃了,毕竟那么多年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她也没有回来……”
云言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棕色的瞳仁里流露出痛苦与悲切,“但是现在,我重要的家人又被杀了,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我的家族为什么被灭,犯了什么错,为了什么目的……这些我都想知道,我讨厌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这也是为了云彻,我不想他未来也要面对这些,”收紧了手臂的力量,云言闭上眼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可以,不,是绝对要由我来终结这一切。”
“我会保护你的!”
清脆的童声在安静的会客厅回响,云言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云彻转过身表情很郑重地说道:“我会很快长大,变强,把那些欺负你的人全部打倒!所以,所以……”
云彻深深地低下头,从云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黑色发丝里露出的粉红色的耳朵,“所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无论去哪里做什么都要带上我,听到了没!”
“诶?云彻的意思是连洗澡也要跟着我吗?”云言眯起眼眸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喜欢妈妈呀。”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许你扯开话题,也不要捏我的脸啊!”云彻想要挣脱出云言的怀抱,却被更加用力地抱紧。
“好可爱,”抱着怀着柔软温暖的小身板,云言笑得一脸幸福,“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赖定你了。”
被无意识秀了一脸温馨的托尼无奈地笑了起来,如果自己可爱的女儿也对自己说这些话,肯定会幸福得昏过去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超猥琐的。”
“同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言和云彻两人满脸鄙夷地盯着他,托尼尴尬地停下幻想,无奈地开口道:“连一个小孩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表态的话岂不是连小云彻都不如?”
“你本来就不如我。”
“同感。”
“噗!”从厨房端来咖啡和点心的薇薇安强忍住笑意,迅速将东西放好就退了出去,关上门还不到一秒就传来她清晰的笑声。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你们!连女儿都笑我!
“其实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今天主要是想推荐一个人给你,”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推到云言面前,“她是一个情报商,我想你知道她的。”
白色的纸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然后是一长串冗长拗口的地址。云言直接看向右下角的花体签名——Mad hatter。
看到这个名字她怔忡了片刻随即就想起来了,那是她曾经的任务目标,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失败的任务。
第三章 线索
安捷里是亚欧板块上的某个城市,拥有不算闻名的历史遗迹,不落后也不发达的商业,在普通人看来只是一座默默无闻的城市而已。
实际上这是一座几乎被黑势力占据的城市,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赌徒、杀手、毒枭或者黑手党。
这也是云言选择在这里定居的原因,因为足以被全世界通缉的她在这里能够悠闲地载着儿子兜风,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沙华大道18街蓝色妖姬酒吧旁边那条小巷直500走步然后左转走30步的那栋挂着“你找不到我”的牌子的公寓27号房就是那个Mad hatter的住处了。”一口气将那张张写着一长串不带停顿地址的纸条,云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记好了没有。”
“……没有。”云言的额头落下黑线,“算了,到时候你指路吧。”
“这么简单都还要指路,果然是脑残生物。”
“……”
那次接到有关Mad hatter的任务时并不是要杀了她,而是偷出她所持有的某块稀有宝石。但云言将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翻遍了,却愣是没有找到,也丝毫的线索。
踢掉任务后不久,那块稀有宝石被一个环卫工人从垃圾桶里翻了出来。听到这个消息云言脸都黑了,立刻将Mad hatter打入了黑名单。
“如果那块宝石是被她不小心当垃圾扔掉的话,我绝对会鄙视她的。”去的路上云言断断续续地回忆着几年前发生的事情,最后抿唇笑了笑,“那时候我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感觉她会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
“只是个怪人而已,”云彻不以为然地说着,随后脸色又由晴转阴,“这件事我都没有听你说过,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哈、哈哈……”见自家儿子似乎有生气的征兆,云言立刻给他顺起毛来,“这种陈年旧事不提也罢,现在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重要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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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华大道是类似于美国红灯区一样的存在,因为是白天所以这里的店面都大门紧闭,一整条街空空荡荡的,有股空城般的孤寂感。
“你找不到我,你找不到我……”一边数着步伐一边左右观望嘴里还念念有词,最终云言他们顺利地找到了目的地。
“这不就找到了吗,”云言抬手想按下了旁边的门铃,但大门却在这时候打开了,浅棕色长发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揉着眼角睡意朦胧的眼睛,问道:“是外卖么?”
“不是,我们是来找Mad hatter的,”说着将字条在女人面前扬了扬,“你是住在这里的吧,请问你认识这个人么?”
“……不是外卖啊,”女人嘟囔了一句,苦恼的挠着头发,说道:“Mad hatter,这个名字好耳熟,好像……好像就是我来着?”
“……”
“对,是我,”Mad hatter肯定地点头,但整个人依旧睡意朦胧,侧身让他们进屋,“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吧。”
“谢谢,儿子我们走吧。”拉起云彻的小手,云言朝她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打着哈欠目送两母子上楼,站在门口的Mad hatter撑起一只眼睛盯着云彻娇小的身子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明明都还没结婚,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儿子了,那家伙。”
……
“所以说,你们想要知道十五年前那场灭族事件的凶手和他们的目的吗?”穿着居家服,Mad hatter像接待老朋友一样随意地靠在沙发上。
“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请告诉我,Mad hatter。”云言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剩下的只有阴郁和沉重。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啊,”Mad hatter端起了面前的红茶,氤氲的水汽遮蔽着视线,目光在云彻和云言身上来来回回了好几次,然后说道:“那件事挺有名的,但我那是还不是情报商,所以也没什么兴趣。”
“不过你们也别失望,我虽然手头上没有什么准确的资料,但有一条线索能告诉你们。那个地方,不,应该说是那个人,他肯定能帮到你们。”说着,她那张秀气精致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现在去拿他的照片给你。”
“这家伙是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和德国血统,叫塞斐德·格雷亚,”将照片递给云言,不出意料地看着她微微瞪大的双目,似乎异常震惊与不解,“不过我通常都叫他的中文名字——临。”
“这家伙,这家伙……!”
拿着照片的双手在微微发抖,神色被低垂的秀发给遮挡住,云彻扬起头盯着那泛白的骨节微微变色,然后迅速地扳下她的手抢过那张照片。
似乎因为摄像头蒙上了一层薄雾的缘故,照片中的人也如晕开的水墨画般不甚清晰——他靠在类似浴室的纯白墙壁,身上深灰色的衬衫被雨淋过般紧贴着匀结实的胸膛,浅金色的偏长短发遮住了右眼,左手撩起头发露出了眼睛,深邃狭长的凤眸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通过照片似乎都能将窥伺的人五脏六腑都冻结起来。
上等的姿容和孤高清冷的禁欲气质,就像继承了高贵血脉的皇室贵族,再美丽的女人在他面前都会相形见绌自愧不如。
“儿子!”云言激动地将云彻扳向自己,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着诱人的红晕,“这个人真是,真是太他妈的美艳了!”
云彻:“……”
Mad hatter:“诶?”
“看那胸膛!看那小腰!看那挑逗(?)的眼神!请告诉我,你为了拍这张照片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双手撑在茶几上,云言将半个身子都探了过去。
“额……”Mad hatter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看着云言偏离方向的兴奋和一脸血海深仇似的盯着那张照片的云彻,事情好像没有朝她预想的轨道前进。
不过算了,这样也不错。她饶有兴致地笑了,“代价也没多大,也就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而已,为了留下这张照片,我还被他追杀了足足半年。”
“勇气可嘉啊,Mad hatter!”
“别叫我那个代号了,”秀丽的女人笑了,瞳孔带着蛊惑的神色,“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墨泠吧,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你想听吗?”
第四章 妖精的糖果
五年前,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会城市维多利亚。
这里一年四季都绿草如茵,温和的日光似乎也带着斑斓的色彩,干净的街道和随处可见的娇艳鲜花,空气中都带着甜腻醉人的花香。复古的房屋风格让人有穿越到中世纪的错觉。
彼时的云言在这个“花园城市”闲逛了一个多月,没有计划,说不上是旅游,她主要的目的是走到哪里吃到哪里,所以她手上重来都是大包小包的零食小吃。
不知名的宽阔广场上,假日里人们在这里恣意地享受着美好的时光,蔚蓝清澈得让人惊叹的苍穹,大群雪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在天空掠过优雅的弧度。
广场的东边,云言抱着一大堆食物缓缓踱步而来,和煦温暖的阳光令她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舒服得让她昏昏欲睡。
“……啊!”
鲜红色画着滑稽笑脸的气球迎面砸来,随后身上一重眼前一花,云言将玉米棒叼在嘴里腾出手捉住想要飞走的气球,站定。
“对不起!对不起!”
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很惶恐地道歉,云言咬着玉米棒发出了几个没有意义的模糊音节,将手中的气球递给男孩后才说道:“没事,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
“谢谢!”男孩有一头咖啡色的天然卷,白嫩肉嘟嘟的脸颊笑起来异常的天真无邪,他好奇地盯着云言,“姐姐是来这里旅游的么?”
“算是吧……要去坐坐么?”指着树荫下的长椅云言问道,然后在袋子里翻出了另外一根玉米棒递给他,“不过也快要回去了。”
“诶?那我还真不走运,明明今天才认识……”说着,男孩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