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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80章

小说: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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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廷深便倒了杯水递给她,咕咚咕咚喝完后她才开口:“没。”
  “还想吃么?”
  凉至擦了下嘴,翻了个白眼给他。这不是废话么?他在外面好吃好喝的,而她却干坐在这里。要不是房家的姐妹们早跟她打过招呼,怕是这会儿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话说回来,这古代的新娘还真是苦啊!
  “想吃?”夜廷深笑了笑,“外面的伙食不错。”
  凉至重重地点了下头,“你快把这玩意儿揭开,挡着我眼睛一天了,我现在看什么都是红色的,难受。”
  夜廷深勾唇,倒也依她了,上前一把将红头巾揭开,也不急于取下来,而是将脸凑了进去,侧着头吻上了她的唇。
  红头巾盖住了两人的脸,盖住了深情的缠绵。夜廷深嘴里还有食物的香味,凉至也是饿了,没等他深入,便自己打开了他的唇。
  夜廷深乐得美人在怀,捧着她的脸,动情地吻着。
  直到突兀的敲门声将两人从激情缠绵中拉了回来。这吻太绵长,等到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微喘着气,夜廷深深深地凝望着她,双眸暗沉,声音粗噶:“真想现在吃了你。”
  凉至脸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红头巾的原因,这会儿红得可以滴血了。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她便觉头上一阵轻松,视线也终于不再是单调的大红了。
  “这玩意儿还真不轻。”夜廷深把头巾连着架子都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这才去开了门,以为是老一辈的人,结果却看到夜南歌站在门口,当时他就失笑了。
  这丫头,是上天派来坏他好事的吗?!
  …本章完结…

☆、270故友

  夜南歌站在门口和夜廷深干瞪了一会儿眼之后,最终夜南歌妥协开口:“反正你今天又不能洞房。”
  一句话,噎得夜廷深哑口。
  这是瑶族婚俗中的一项规矩,新婚当夜,新郎新娘是不能洞房。当时夜廷深知道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但又不好坏了人家的规矩,也只好作罢。刚才与凉至的那一个长吻中险些擦枪走火,这么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夜南歌来打断他?
  “大哥,外边的那些个客人还被你晾着呢。”夜南歌提醒他,“让我跟大嫂单独说会儿话呗!反正这深山老林的,想拐走我也不认识路。”
  夜廷深没做声,夜南歌便又退了一步,“实在不行,你也一起呗!咱三个一起也成,我在外边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太无趣了。”
  最终夜廷深同意了,深看了夜南歌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凉至,出去前用了只用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别想多了。”便离开了。
  夜南歌站在门口久久不曾有动静,凉至轻挑了半边眉,往一边挪了挪,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今晚睡这儿呗,刚好,我也无聊。”
  夜南歌能来她还是挺开心的,前两天还想着这丫头要是能过来就热闹了,夜廷深就真的把她接过来了。
  然而,夜南歌却半天没反应,凉至刚要问她怎么了,便见她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眼神看了她半晌,喃喃:“大嫂,其实我觉得吧,虽然你穿什么衣服都还挺好看的,但我还是更期待你穿婚纱的样子。”
  “……”这话听着有点儿奇怪啊。
  “咳,我大哥也就是你老公肯定更期待。”夜南歌在凉至旁边坐下,歪着头,“不过我在想,他是不是想给你56场婚礼,场场都穿不同民族的衣服啊?”
  凉至一听,头都大了,“别,会折寿。”主要是婚礼太折腾了,换做以前还好,现在她这破身体还真经不起折腾。
  “大嫂。”
  听到夜南歌突然唤她,凉至刚要笑着应她,便看到刚刚还在同她开着玩笑的夜南歌眼圈子忽然就红了,吓了凉至一大跳,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夜南歌没说话,只忽的抱住了凉至,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大嫂,对不起。”
  凉至一头雾水,“对不起我什么?”
  夜南歌却不说了,只抱着凉至嘤嘤地哭了一会儿。凉至不明就里又不知所措,僵了一会儿后才轻轻拍打着夜南歌的后背,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不免抿了抿唇,轻声叹息。
  *
  婚礼结束后夜南歌就回上海了,没在瑶寨停留太久。可她也没给凉至送她的机会,她去机场的时候凉至正在做药浴,是夜廷深亲自开车送她去的机场。
  那之后两人又在瑶寨呆了些日子,直到凉至脸上的红疮完全消失,气色有所好转。半枫荷给凉至配了个药方,让她回去后按照药方上面的,能够药浴就药浴,不能就足浴。凉至向寨里帮助过她的人一一道了谢,这才启程离开了瑶寨。
  说实话,心里不舍是有的。但这个地方的生活环境确实不大好,夜廷深这才想着尽早带她回去。然而,上了车之后他也并没有说要去哪个地方,叫白寒在前面开着车,而他则和她坐在车后座,他抱着她,轻声说:“睡会儿吧,估计得三四个小时才能到。”
  抵达C城确实是四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凉至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正强,但却一点儿也没影响到她睡觉。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枕着夜廷深的胳膊,而他一直用他宽厚的大掌替她遮挡着刺眼的阳光。
  心口便暖暖的,她越发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半梦半醒地说:“这里是哪里?”
  夜廷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C城。”末了,不见她说话,他便解释说:“来见一个朋友。”
  凉至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问:“我认识的吗?”
  眸色便深了几许,夜廷深低头看她,吻了吻她的眉心,“认识。”何止是认识?
  *
  在C城见到井漾,这是凉至始料未及的,但又觉是情理之中。夜廷深鲜少会用“朋友”二字去给身边的人定位,而真正被他称之为朋友的几个人,凉至都见过,都是人中之龙。
  可是这位在半年以前忽然宣告退出医学界的天才医生,为什么会在C城?他在这里,那么……
  “念苏也在这儿吗?”凉至小声地问夜廷深。
  夜廷深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眼里有一抹浅浅的晦涩。他不是不知道目前顾念苏是怎样的状况,但是,他没法开口对凉至说。
  *
  见到顾念苏的时候,凉至整个人都僵掉了,如雷击般一动不动。夜廷深揽着她的肩,担心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变得苍白的脸色,心里有所迟疑,却在对上了井漾的目光之后不得不把这份迟疑放下。
  “款。”夜廷深拉着她走到了轮椅面前,紧紧地握着她渐渐变凉的小手,叫了她一声。
  凉至死死地盯着轮椅上的女人,眼眶在刹那间就红得不像话。顾念苏抬眸看她的时候也没绷住红了眼眶,井漾站在她身后,拿着木梳温柔地将她凌乱的发梳整齐,末了,轻声说:“苏苏,我在外面,不会走太远。”
  然后,两个大男人就离开了,一步三回头,担忧难掩。
  拉上房门之后,井漾抱歉地对夜廷深说:“很抱歉,这个时候让你们过来一趟。”
  认识这么多年,夜廷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井漾,这样……沧桑又狼狈的井漾。他大他三岁,一直以兄长的身份自居,夜廷深又几时见过这位兄长露出过现如今无可奈何的模样?
  轻叹了一口气,夜廷深说:“如果不是顾念苏要见凉至,你打算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行踪么?”在井漾主动联系他以前,他也不知道他人竟然在C城。
  井漾却没有说话。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解释。
  *
  “顾念苏。”凉至叫着顾念苏的名字,连名带姓,一如从前,但这一次,她却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顾念苏,你怎么可以把你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顾念苏吗?还是那个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和她一较高下的顾念苏吗?
  顾念苏没应声,眼眶红红的,放在大腿上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半晌才开口,声音很轻:“这不是很好么?夏凉至,还好,你还能站在我面前炫耀自己过得有多好。”天知道,两个多月以前她看到新闻里吵得火热朝天的出轨门事件时,心里有多焦虑。那段时间她性情本就暴躁无常,知道这件事情后差点没把房子给掀了。
  凉至哽着喉咙,没说话,缓缓蹲下了身子,将手搭在了顾念苏的腿上,颤着声音:“疼么?”
  顾念苏却笑:“不疼了。”
  她说:“没知觉了,早就不疼了。”
  凉至差点儿没哭出声音来。
  “怎么会这样?顾念苏,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的?”凉至看着憔悴得不像样的顾念苏,心跟针扎一样的疼。
  顾念苏不说话了,缓缓合上眼,两行清泪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落入唇中,涩涩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既然你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吧。”半晌后,顾念苏忽然望着她说,“厨师做的饭不合我的胃口,我想吃你做的,好不好?”
  *
  井漾身上都是伤。
  从手背到肩头,从额头再到背脊,都有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不是抓伤,就是咬伤。当然,他自己是学医的,处理这些小伤倒也得心应手,只不过他像是自我惩罚似的,故意留着那些伤口让自己疼。
  夜廷深看不下去他这种自虐性质的惩罚,差点儿就要拧着他去医院了。
  井漾却说:“这样我心里好过一点。”
  他不说,但明白人都知道这些伤是为了受的。顾念苏在出事之前就心高气傲的,突然之间变成了瘫痪病人,性情大变,暴怒无常。井漾也不知是为何,非要自己揽下这个摊子,不但娶了顾念苏,还忍气吞声地被她打骂。
  “你是真的爱她,还是因为愧疚?”盯着他看了良久后,夜廷深才问了这么一句话。彼时凉至刚巧从房间里出来了,红着眼,夜廷深见状忙上前了。
  许是当着井漾的面,凉至克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与井漾对视了一会儿后,她说:“厨房在哪儿?我去做饭,念苏她想吃。”
  井漾眼里露出惊喜之色,忙要带凉至去厨房,凉至却制止了,说:“你进去陪她吧,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末了,她忽然又说:“还有,刚刚廷深问你的那个问题,我也挺想知道。你娶她,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愧疚?”
  …本章完结…

☆、271我不难过,你别自责

  挺久没有进厨房的了,又加上压制不住自己想哭的心情,凉至在厨房没拿住锅铲,又生怕哭出声音来,便掩着唇偷偷地呜咽起来。
  夜廷深看到她背影一抽一抽的,心里难受,便上前将刚掉在地上的锅铲捡起来放进了洗碗池里,将凉至的身体扳过来,按在了自己怀里。
  怕惊扰到其他人,所以凉至哭得很隐忍,没出声,不一会儿夜廷深胸前的衣襟就湿透了。
  夜廷深没说话,他和从前一样,在等凉至主动开口。他知道自从重逢以来她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但她却从不在他面前坦露一二,哪怕一点点也没有。
  “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总要发生在我身边的人身上?”凉至痛苦地说,“先是我父母,再是你,现在又是念苏。为什么……”
  夜廷深紧紧地揽着她的背,轻抚着,一言不发。
  “又为什么……瑶楚楚和凌楹那样的人可以光鲜亮丽地活着?为什么她们可以完好无损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作恶多端?她们……凭什么啊?”
  “廷深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念苏像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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