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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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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好些没有?”
  夜廷深心疼地替她擦掉脸上频频冒出来的虚汗,嘴巴上虽是这样问着,但眼看着她的脸色确实好看了些,心倒是放下了不少。他生怕这个半枫荷只是浪得虚名,让凉至吃了苦头又没有明显的成效。
  凉至喘了好半天的气才缓过来,微微睁开眼,努力地扯了扯唇,“好多了。”她现在也顾不得自己脸上身上那些可怖的红疮就那么展露在了他的眼前,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一会儿,她就扯着夜廷深的衣衫,睡着了。
  夜廷深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此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衣衫从她的小手中抽走。
  …本章完结…

☆、265款款

  木楼外,满目的柔和被阴鸷尽数取代,尤其是在电话那端接通之后,一声软糯的女声响起时。
  前几天白寒想办法撬开宋辰亦的口彻查一个多月以前到底在凉至身上发生了什么,原本给看守阁楼的下人给了讯息说一旦宋辰亦醒了就立马联系他,结果因为凌楹掐准了时间进入到了阁楼里面给宋辰亦注射了安定,又加上宋辰亦本就对这件事情缄默不语,因此白寒根本没能从宋辰亦口中得到什么讯息,相反,却一个不小心让凌楹抓到了白寒的电话号码。
  她竟然给白寒打了电话询问夜廷深的行踪,言语之间颇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幸好白寒作为夜廷深的心腹训练有素,几句话就给她搪塞了过去,但是凌楹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对白寒进行电话骚扰。
  白寒没辙,只好偷偷把这件事情报备给了夜廷深。至少此时此刻,凉至的下落是绝对不能让凌楹知晓的,倒不是担心那个女人还能对凉至做出什么危害性的事情来。
  夜廷深知道后,表面上不动声色,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白寒却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与和凉至在一起的时候有明显的不同。
  “什么事?”相较那么的蜜语不休,夜廷深的声音格外不耐烦。
  凌楹却好似没发觉他的不悦似的,问:“你都多久没有回来了?我现在可是孕妇。”
  夜廷深极力压制着才没让自己直接挂断了她的电话,稍微斟酌了一下,他说:“有空吧。”然后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
  “这几天抽个时间叫他们几个准备准备,顺便看能不能把何建华接过来同我见个面。”夜廷深对白寒说,“不用太着急,三个月的时间绰绰有余。”
  *
  白天凉至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清爽了不少,精气神也好了挺多。
  瑶族的姑娘给她拿来了当地居民穿的服饰,说实在的,凉至对这些颜色有些张扬的服装并不是很感冒,但又不好回绝瑶族姑娘的热情,只好脱下了自己原本的衣服,换上了她们准备的干净的瑶族装。
  于是,夜廷深进来的时候险些没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凉至看着他错愕的神情,尴尬地杵在了原地。因着她脸部的问题,瑶族姑娘特地细心地拿来了与衣服配套的面纱来给她戴上,现如今她长发依旧散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娇羞模样,倒是让夜廷深的心口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小腹便腾起了熟悉的燥热感,夜廷深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还不知道,原来他的生理反应来得那么快,这才刚刚看了她一眼,他居然就……就……
  “那个……”凉至窘迫地拽了拽自己宽大的袖口,“她们太热情了,我也……”后面的话没说完,她已经被夜廷深抬起了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双唇。
  隔着薄薄的面纱,凉至都能感受到他的薄唇由微凉变得炙热。许是因着上一次的原由,这一次他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揭她面纱的冲动,用力地吻了吻,便松开了她,低沉叹了一口气:“真折磨人。”
  凉至哭笑不得。
  但看着他一脸哀怨的小样子,还有抵在小腹处的硬邦邦,凉至便不敢乱动了,眼珠子飞快地转着,她忽然歪着头,突发奇想地说:“你来给我编头发,好不好?”
  “……啊?”
  夜廷深傻掉了,老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虽说他给凉至梳头洗头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编头发……他的前半个人生真的是绝无仅有,他一直觉着吧,自己在动手这方面的能力挺差的,也就是俗称的笨手笨脚,眼下这个时候他还挺不希望自己丢人现眼的。
  但见到凉至期待的眼神,他硬是没狠下心地拒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被她拉着站在镜子前了。
  呃……
  夜廷深盯着凉至的后脑手足足两分钟,才略微僵硬地伸出了手指将她头顶的发挑起了一束,紧张地看着镜子中的她,抿了抿唇。她见他这副模样也止不住轻笑,抬手想要手把手地教她。
  意外的,夜廷深挡住了她的手,故作淡定地说:“口头指导就可以。”
  凉至挑眉:“确定吗?”她是了解夜廷深的,想着这会儿他大概就要自吹自擂自己学习能力有多强了。
  “确定,区区编发,难不倒我。”果不其然。
  凉至便依着他,收回了手,支着下巴浅笑了片刻后,忽然又说:“你知道我要编的花式是什么吗?”
  这……
  夜廷深还真不知道,但又要装作他没有不知道,于是他认真地研究着被自己分成了好几小缕的长发,“你直接指导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复杂。”至于最后编出来的花式是什么,当然就要听天由命了。
  当然,后面那句话他没说。
  然而事实却是,夜廷深的确高估了自己的动手能力。又或者,他把女人的编发花式想得太简单了,在房间里捣鼓了半天也没见凉至的头上开出一朵花来,倒是被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发丝有点儿生油了。
  最后,路过串门的瑶族姑娘看不下去了,三三两两走到夜廷深旁边着急地指手画脚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姑娘性子还急,看到夜廷深半晌不开窍恨不能自己亲自上手了,搞得夜廷深编个头发还满头都是汗,不过值得嘉奖的是,虽然过程惨烈了一点儿,但结果还是成了。
  “多学着点儿,以后给自己闺女编。”走之前,热情的瑶族姑娘打趣夜廷深。
  凉至的表情当时就僵掉了,但很快,她又调整好了自己,拿起了梳妆台上的牛角梳将自己的头发打理了一下,抬眼看到夜廷深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叹了一口气,提醒他:“还要戴发饰呢。”
  夜廷深这才回过神,拿过了瑶族姑娘准备好的五色细珠给她戴好。因着先前瑶族姑娘教了他,所以这一回进行得顺利多了。终于把凉至的发型做好之后,夜廷深觉得这比自己拿下一个项目还要有成就感,瞅着镜中的她瞧了半天,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凉至也没抗拒,只是盯着镜子里的他看了好半天之后,又忽然说:“要不你也穿当地人的衣服吧?”
  “……”
  夜廷深的大脑直接宕机了,凉至分明看得清楚,可还是幽幽地补了句:“入乡随俗,你这一身太现代太奢华了,不合群。”
  那天夜廷深才知道,凉至是绝对的行动派。上午那会儿才提议出来,午饭后,她便真的找瑶族人要了套尺寸合适的新的男装,拿到夜廷深面前显摆了好一会儿。相较女装,男装看上去倒是朴实了不少,凉至研究了没一会儿就知道要怎么穿了,便笑米米地看着夜廷深,冲着他甩了甩衣服。
  夜廷深脸都黑了。
  “别不好意思啊。”凉至难得露出了笑容,怕他害羞,还得地走到门前窗边左顾右盼了确定不会有再来串门的人了,才把门窗都锁好,眉眼弯弯地看着夜廷深。
  夜廷深别扭地摇了摇头,“这衣服真不适合我。”毕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现代商业型男,这衣服太朴实无华了,瞬间就会把他变成街边路人甲。
  “适不适合得换上才知道啊。”凉至今天是吃定了他,“别墨迹了,只有我们俩你害羞个什么劲?大不了穿了就脱呗。”
  最终,夜廷深没有拗过凉至,虽说百般不情愿,但他还是把衣服换上了。然而千算万算,他都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拿出他的手机对着他一阵猛拍,夜廷深整个人都不好了,脱也不是,躲也不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给她连拍了十来张之后才反应过来,几步上前就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捞进了怀里。
  凉至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胆儿肥了是吧?敢调戏你老公了。”夜廷深佯怒地掐着她的腰。
  “别别别。”凉至终于憋住笑了,在他怀里仰起脸,“你只是不知道而已,其实我的胆儿一直都很肥。”
  “是吗?”夜廷深凑近她,坏笑:“那我得看看,到底能有多肥!”
  放在她腰间的双手直接开始挠她痒痒了,凉至咯咯地笑着,一边推搡着他一边还嘴硬不肯求饶,两人难得轻松愉快地嬉笑打闹着,一时间忘乎所以,等到笑闹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夜廷深已经将凉至压在了床榻上。
  手还放在她的腰上,空气却如同静止了一般。四目相对的时候,彼此心中都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夜廷深咽了一口口水,难耐地就要压下脸来,凉至的心脏咚咚直跳,盯着他的靠近,却在他的唇即将贴上她的时忽然难受地别过了脸。
  不行,她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而她身上的夜廷深整个人都僵硬了,隐忍了片刻后,他才强迫自己起了身。他答应过她的,不逼她。
  “等……晚上好吗?”
  凉至忽然小声地说道,手紧张地将床单揉成了一团,面纱遮去了脸上的红晕,她刻意不去看夜廷深忽然又复苏般了的神情。
  *
  傍晚的时候,半枫荷又亲自来给凉至药浴。
  一回生两回熟,有了昨天的开头之后,凉至已经适应了不少,虽说当着一个并非医生打扮的女人脱衣服还是挺别扭的。
  而这一次的半枫荷相较昨天初次见面,倒也褪去了不少尖锐之气,给凉至淋药的时候竟然难得地开口同她扯起了闲话:“我以为你会知道我。”她舀了药水自凉至的肩头淋下,“又或者,你至少会知道‘半枫荷’并不是我的真名。”
  凉至被热气蒸得意识有点儿混沌了,哼哼了几声之后,才缓缓开口:“和北野协会有关的人么?”大学期间她多忙于自己和工作室的一些事情,对于协会的历史了解并不多。经由半枫荷这么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的创始人中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字。
  “算是吧。”半枫荷笑了笑,“算是半个领头人物了。”
  凉至的心情有点儿复杂。
  怎么说呢?有一种见到活化石的崇敬感,虽说她对北野协会并没有那么深重的情感,但忽然见到了一个出色协会中骨灰级的领头人物,她心里还是有点儿小雀跃的。
  但同时,也有点儿窘迫,尤其她现在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让人家给她洗浴着。
  半枫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勾了勾唇,继续着手头上的事情。
  *
  药浴其实也是个挺耗损元气的外疗法,至少这两次下来,结束的时候凉至觉得整个人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似的,最后都是由夜廷深把她抱回房间去的。
  她感觉整个人都飘忽了,在药浴完了之后,浑身上下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
  “你吃饭了吗?”凉至抬眼看着守在床边的夜廷深,软软地问了句。外边天已经黑了,只有屋里还亮着灯,凉至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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