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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秀逗大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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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而无助。 
他紧盯着朝云殊异的神情,悚然生出惊惧的想法—— 
听说武林有一门“摄魂大法”,施术者可以锁制受害人的神智,朝云的神态转变得如此异乎寻常,莫非已经被歹徒掌控? 
“朝云?”他低唤着她,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力。 
朝云听见自己的名字形成货真价实的声音在空气中震动传荡着,忽然一颤。然后,视线停驻在他面容上,回他一丝勉强的笑容。 
“狗男女!”低哑的男性冷嘲声夺走她短暂的表情。 
这句轻苛马上将闻人独傲的心神拉回现场。记忆告诉他,他和朝云被囚虏了。 
他们身处一间两百尺见方的大理石厅,感觉上似乎是由天然的大理石岩洞所构筑而成,墙壁表面遗留着开山斧挖凿的痕迹,视觉上看起来更加古朴雄伟,壁面的材质清色是未经雕琢的大理石原石。 
据他所知,唯一出产整片大理石地质的区域,只有云南大理一代,难道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他们已经从长安远行到云南境内? 
闻人独傲暗中计算石厅内的人数。身着守卫装束的喽啰沿着墙壁站成两长列,总数约莫四十个人左右,人墙底端横着一座气派的白虎皮椅,方才发出叱喝声的男人正端坐在宝座上,朝云则亭立在侧边,地理住置与伺候皇上的女奴有些相像。而他自已,被侍卫扔躺在大厅的下首,整幕场景俨然像透了包青天审疑犯的公堂。 
闻人独傲盘膝坐了起来,神情已经回复一贯的冷静潇洒。 
坐主位的男子中等身高,长相也平凡得可以,寻常人即使见过他十次,依然很难在人群中一眼将他辨认出来。 
闻人独傲相当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名汉子。 
“阁下尊姓大名?”他的脑筋开始搜寻着记忆中各大高手的特征数据,以及近来自己是否接触过云贵一代领头级的江湖人物。 
“跪下!”平凡男人连台词也和判官一模一样。 
“我闻人独傲的膝盖不跪天、不跪地,甚至不跪当今圣上。”他冷冷的撇高嘴角。“遑论区区的黑道分子。” 
“找死!”随着平凡男人扬起衣袖的动作,米粒似的银光从他袖内激射而出。 
闻人独傲曾经见过类似的暗器。他和朝云头一回交手的时候,她便是发出此种细小却阴狠的暗器偷袭他。 
然而,数个月前的他躲得过,此刻功力全失的他却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下来。 
银莲子穿透他右肩硬实的肌肉,从背后弹出去。惊人的痛楚在他体内迸发! 
他吭也不吭一声,身体甚至稳稳的盘踞在原位,半吋也未曾晃动。。 
“好!”平凡男人嘿笑两声。“你喜欢在美人面前死撑着充英雄,我就让你充个够!” 
“天哥!”朝云的花容倏然间褪色为更凄厉的雪白。 
再不阻止,他一定会杀死闻人独傲!她了解他的性子,对待敌人时他从不会手下留情——除了四年前与她对峙的那场交手之外。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闻人独傲死去,无论……无论未来他们俩是否真正的有结果。 
她飞扑到皮椅前面。“天哥,你听我说……” 
天哥?宋定天? 
她颤抖的呼叫霎时引发闻人独傲不可置信的联想。虽然他从未听过朝云叫唤宋定天的方式,但这世上除了那个人之外,还有谁可能是她口中的“天哥”? 
不可能的!宋定天已经死去两年以上,闻人独傲甚至亲自上坟吊唁过,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宋定天?即使宋定天仍然在世,凭他南二省英明捕头的声威,大可风光的横扫江湖中的匪寇敌仇,没理由藏躲在大岩洞里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 
内中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 
“怎么?你心疼了?”宋定天刀剑般锐利的眼神彷如渴望穿透她绝美的俏容。“柳朝云,你背着我勾搭上其它野男人,我还没和你算清楚这笔帐呢!而你竟然有胆子在我面前替他求情,贱女人!” 
啪!五爪的巴掌声拍飞了她娇弱的身躯。 
朝云腾空越过数十尺的地面,咚的一声跌落在闻人独傲身前。 
“朝云!”他火速将她扶进自己怀里,她嘴角沁湿的血渍牵动他心头的怒气和野蛮。 
温存的手指滑过她红肿浸血的嘴角。这个畜生竟敢让“他的女人”见血! 
没错!他的女人。在他心中,宋定天死也好、活也罢,他全不在乎,但柳朝云已经属于他,也必将永远属于他,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朝云的清泪险险激泛出眼眶。 
她的脑筋一团混乱,再也无法仔细推敲这一连串惊愕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阴谋。天哥竟然还活着,而且对闻人独傲怀有极深的敌意!眼前的情况凶险无比,闻人的生死掌握在天哥手中,他随时有可能夺走情敌的性命。她必须想法子保住闻人的安全!她必须! 
啪!另一记巴掌声再度震动大理石厅内的凝肃气氛,众人同时被突如其来的转变震慑了。 
闻人独傲缓缓转正被她打偏的清瘦脸庞,迸射精光的瞳孔显得错愕之至。 
“天哥。”她哭喊着奔扑回宋定天的怀中。“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误会我,只有你不行,天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哦?原来是我误会你了。”宋定天嘲讽的嘴角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不买这笔烂帐。 
“天哥,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控诉的食指遥遥指向闻人独傲的鼻子。“是他!是他使蛮力强迫我。他打着‘天下第一名捕’的名号遮掩自己好色的天性,明知我的武比他弱,自你“过世”后又没有强固的靠山撑腰,所以……所以使强控制了我,让我不得不顺从他的心意。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怨气!”泪泣的丽颜紧紧埋进他的颈窝。 
闻人独傲聆听着她每一句泣血的指责,表情渐次转折成莫测高深的神色,全然瞧不出任何激烈的反应。 
“是吗?”宋定天半信半疑。“那么,我立刻杀了他为你出气,你意下如何?” 
“不可以!”朝云飞快地抬头,梨花带泪的容颜格外令人心动。“天哥,这些日子以来我委屈自己和闻人独傲虚与委蛇,除了缘于打不过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他早知这对奸夫淫妇一定藏有秘密。 
朝云的脑筋飞快转动着,一眨眼间已经拼凑好完整的说词。能不能哄得天哥相信,全靠这短短几句对话。 
“金银财宝。”她坚定的回答。 
“金银财宝!”这个秘密完全超乎宋定天的想象。柳朝云的姘头居然等于一张活生生的藏宝图? 
“没错。闻人独傲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很多秘密皇上连心腹臣子也不肯泄漏,独独对他特别的宠信,这种情形想必你早已明白?”她滑嫩的手指柔柔地溜到他胸口,充满暗示性的转着圆圈,转得人心慌慌、意乱乱。 
“好象没错。”宋定天含糊的应了一句。“这跟财宝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晚上大色鬼喝醉了酒,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两年前皇上派人把库银中的所有黄金分装成三十辆大车,偷偷运往一处隐密的地方埋藏。任务完成后,随行的侍从全被皇上砍了头灭口,所以目前世上除了皇帝老儿,就只有闻人独傲晓得财宝的确实下落。”她含泪的俏脸霎时被妖冶的媚笑染艳了。“既然他已经落在咱们手中,难道我们还怕他不说吗?” 
宋定天的手心顿时握住满把热汗。全库银的黄金呢!这份宝藏足以折算成好几座花花江山。只要掌握了埋藏黄金的真正地点,再找几个人将它们掘出来,即使他想买个小王朝好过过皇帝的干瘾都成。 
“你确定他告诉你的消息属实?”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想象中的光辉远景而窜起兴奋的颤抖——当然,半数也因为她诱惑人的手指! 
倘若柳朝云被闻人独傲给唬了,他的皇帝梦可就跟着泡汤。 
“当然。”黏嗲的娇嗔和挑魂的桃花眼,在在勾引着他的心肝。“你们男人任何时候都会说谎,唯独在……在‘那种’销魂的时候不会。” 
言下无限的暧昧之意,交给在场所有的听者自行去发挥想象。 
宋定天当场信了个十足十。她说得没错,任何男人面对她的美色时,忙着偷香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神去编造谎话,更何况是这种一不小心泄漏出去就会替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的谎话。 
“好,我们想法子逼问出埋藏财宝的地点,再杀了闻人独傲。”他绝对不允许任何活口与他抢夺财宝! 
“不好。”朝云皱了皱白玉俏鼻。“好歹闻人独傲扛着一块御赐的招牌,你不声不响的杀了他,一定会惊动皇上,届时他派出大批官差来追查案情,影响到咱们挖宝怎么办?” 
宋定天登时被问住了。宰掉一个闻人独傲虽然简单,但如果因此而失掉价值满坑满谷的宝贝,这损失可万万划不来。 
“否则咱们该如何做才好?”他下意识的倚赖她的智谋。 
“与其我们动手宰了他,不如让皇上亲自杀他。”朝云自动献计。“你想想看,皇上若是发现黄金被人盗走,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是谁?” 
他猛然醒悟。“闻人独傲!” 
“没错。咱们把宝藏掘走,然后天涯海角躲得远远的,再把闻人独傲丢回长安城里,送给皇上当告别礼,让他跳遍了黄河、淮河、秦淮河也洗不清。”她偎进丈夫的怀中撒娇。 
“聪明!真聪明!”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女人的脑袋多少也管点儿用处。显然他日后还需要借重柳朝云的智能,目前暂且不要妄动这对奸夫淫妇。 
“来人呀!” 
“在!”两个手下跨出行列。 
“先将闻人独傲押进石牢。”明天他再来举行一场世纪大审问。 
“是!”面无表情的手下弯身揪起穴道依然受制的囚犯。 
闻人独傲完全没有反抗。 
他被押持着离开大厅之前,回头再看一眼首脑人物。 
宋定天稳坐太师椅,笑看着天下第一名捕的狼狈相,怀中揽着细柔柔、娇媚媚的江湖第一美人,彷佛全世界的得意富贵已经送到他跟前来。 
而朝云的表情也很奇特,似笑非笑,欲语还休,眼眸流转着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 
既然目前大家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显然非退场不可。 
脚步踏出之际,那两个手下似乎聆见他的喃喃自语,却又不能肯定自己确实听得一字不漏。 
反正闻人独傲已经成为他们的瓮中鳖,即使他再喜欢耍嘴皮子,也无法拯救他脱离目前的处境,因此两人都没费神去钻研他的话。 
你少给我玩得太离谱!印象中,闻人独傲彷佛如是嘀咕。 
 ※  ※ ※ 
花厅里,一顶小亭,三杯两盏淡酒,闲适的气氛原本应该很醉人的,然而四下的环境却让朝云感觉到异样的诡异。 
所谓的“花厅”,仍然建筑在大理石洞里,举头望不见天上明月,而包围着小厅院的续纷花朵全栽植在盆景里,下人们想必会随着时节的转换而搬进应景的花卉。在这种密闭式的空间里,决计体会不到小园香径独徘徊的美感。大理石洞的一切,都显得奇谲而有失自然。 
“天哥,既然你还活着,为何这两年多的日子不回来找人家?”她意态娇柔的端起一小盏酒杯,凑近微张的樱唇,将琥珀色的酒液送入她的口中。 
宋定天灼烧的眼光须臾不离她的花容月貌,喉头跟着她咽酒的动作咕嘟咕嘟作响,彷佛喝酒的人是他自己。 
“什么?”他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天哥,人家在问你话呢!”朝云不依的嗲了一声。“两年前你为什么要诈死,而且连我也隐瞒进去?” 
“呃……”宋定天耸耸肩,一副这个话题没啥好聊的样子。“我当了五、六年捕快,难免会得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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