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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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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楚指尖划过菜单上的花体字,无礼地没有回答她而是抬手同样要了杯红茶,又加上一块芝士蛋糕。
  “我不信奉耶稣。”合起菜单递给咖啡厅的小姑娘,澹台楚曲起手指,装作不耐烦地轻轻敲着桌面。
  “我等尊崇的亦不是虚假的神明。”赫柏抬起她小巧白嫩的手掌,悬在瓶中的玫瑰花上。等到她移开手掌,其中一朵玫瑰花竟已渐渐凋零,从艳红变成枯萎的黑色。
  澹台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但依旧维持着高傲的语气:“这又是什么神奇的魔术把戏?”
  赫柏摇摇头:“这不是魔术,这是神迹。”
  茶碟和桌面相碰发出轻轻的响声,澹台楚捏起杯柄抿了口茶,才又开口:“摩西分海也曾经是神迹(1)。”
  但在现代社会一样被人以科学的手段进行了曲解。当然,也有可能是正确的解释。
  赫柏第一次皱起了她秀气的眉毛:“虚假的神明当然无法带来神迹!”她微微抬高了她甜美的声音,但依旧无损那如同唱诗班一样悦耳的嗓音。
  澹台楚扬了扬眉,像是哄稚嫩幼童一样:“好好,你信奉的是真正的神——不是吗,青春小姐?”
  赫柏重新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我非青春,仅仅司职青春。”她的手掌在那朵枯萎的玫瑰上方又停留了一下,等到移开时玫瑰依旧娇艳动人。
  “我需要付出什么来换取我的青春?”澹台楚拎起手袋放在膝上,像是在摸索钱包,手指却确认了一下试剂的位置,“你要多少钱?”她一手取出一张玛格努森为她准备的空白支票,另一只手则捏着试管塞。
  还带着点婴儿肥的手将支票推了回来,赫柏看着她,翡翠色的瞳孔似乎有了点焦距,又似乎一如既往地迷茫和空洞:“神明不需要凡俗之物,只需要你的信仰。然而你的信仰终因神迹而坚定。”
  她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支小小的玻璃瓶,瓶身上有苹果的压花。玻璃瓶里是纯金色的流动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在桌上折射出绮丽的波纹。
  “神必将赐福于他的宠儿。”
作者有话要说:  (1)摩西分海:现代有理论说摩西分开的并不是海而是芦苇。此处澹台楚的引申义是指人们只不过是将自己现在不能理解的事物奉为神迹。
本章神棍各种出没【。
说起来网审似乎很慢的样子?九点十分的更新貌似要拖到十点多才会被吐出来QUQ

  ☆、妻子(3)

  玻璃瓶里装着的金色液体刚好五毫升整。
  澹台楚和豪斯取了一点做了基本的测试,其中没有任何未知成分、也没有他们在机械昆虫里发现的液体。但金色液体的组成成分毫无疑问都是有益健康的草药,甚至还有些蜂蜜。
  澹台楚举起试管,试管底部的小小一汪金色液体漂亮得如同液体黄金:“既然以现有的手段找不出不对的地方,我喝一口怎么样?”
  豪斯已经来不及冲过去阻止塞西莉亚了:“你精神错乱了?”
  澹台楚晃了晃手里的试管:“不然呢?继续这样僵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液体:“我总觉得他们有着什么秘密的手段可以知道我有没有饮用它。”
  澹台楚取过重新睁开了眼睛的荷鲁斯之眼戴在手腕上:“如果我饮用它之后有什么不良的后果,打晕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试管里的一点金色液体喝了下去。
  “唔……有点甜。”澹台楚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味道不错。”
  她的身上毫无变化。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澹台楚喝下了一剂自己调配的驱虫剂。
  豪斯用手杖敲了敲地板:“手臂给我。”
  还在努力将味道刻入记忆里的澹台楚回过神,伸出左手给豪斯。豪斯清洁完自己的双手,再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球,用酒精浸湿。澹台楚主动地将白大褂和衬衫的衣袖捋到肩膀,露出一截细腻如玉的白皙手臂,顺便拿了块垫巾垫在肘下。豪斯粗暴地擦了擦她肘部内缘的皮肤,又用力地将止血带捆在她的手臂上。澹台楚有点怀疑豪斯是不是因为她随意地喝了实验用品而在进行报复。
  “有点痛。”豪斯说,抓起穿刺针插。入澹台楚的静脉。血液沿着穿刺针流入采血管,澹台楚看了看采血管的刻度:“豪斯,你是不是取多了?”
  “没超标太多,这样可以节省第二次采血的过程。”虽然话这么说,但豪斯手上快速地松开了止血带,用棉球按住她的穿刺点,将针拔了出来,“头晕吗?”
  “还好。”澹台楚背向后靠了靠,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豪斯的手指一直按着她肘下的穿刺点:“等止血后再做个清醒度和灵敏度测试。”
  澹台楚点点头:“好。”
  邦德却在此时推开了实验室的门:“没有任何关于赫柏的身份信息。”
  澹台楚讶然地回头,手臂跟着一动。豪斯皱起眉,手上加力按住她的穿刺点:“别动,除非你想皮下积血。”
  “她的出生地不是大都会?”
  邦德看出了塞西莉亚现在不方便行动,上前几步将几张照片摆在她面前:“这是玛格努森记忆宫殿里的。”
  第一张照片里金发碧眼的小姑娘笑得灿烂,牵着褐发女性的手站在海边。第二张照片则是汽车的残骸,地上还有着长长的血迹。第三张照片则是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褐发女性。
  玛格努森踏进实验室里,解释道:“这是我记忆宫殿里和赫柏长得最像的女孩莉莉·霍克的照片。她和母亲在从迈阿密海滩上回来的第二天遭遇了车祸。找到坠下悬崖的车子后她的母亲詹妮弗·霍克被立刻送入了手术室,但莉莉·霍克的尸体一直没被人找到。詹妮弗·霍克是名外科手术医生,在大都会里小有名气。她的丈夫是威廉姆斯·霍克,一家银行的副行长。他们在莉莉·霍克失踪后的第七年生下了儿子安迪·霍克。威廉姆斯在两年前包养了一个情人,但在三个月前和他的小情人分手了。” 
  “听上去很符合不老泉的审美。”澹台楚扬起一侧的眉毛。已婚、有身份地位不低的丈夫,还有着急需重返青春的心理。她肘下的穿刺点已经停止流血,豪斯松开按住塞西莉亚手臂的手指,将采集管里的血液挑了一点出来放在载玻片上,又放在了显微镜下。
  玛格努森拿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如同翻动资料般在空中飞舞:“是的。最近两个月里公路的摄像头记录下了她在深夜三次离开大都会,又都在三点前回到自己的房子。我在最近会和霍克先生谈谈的。”
  澹台楚看着豪斯将她的血液分别放入不同的仪器进行检验——天知道乔治是怎么把这些灵敏的仪器运了过来,又在酒店里布置出一间实验室的:“按照不老泉的标准,莉希翠塔也算。她的儿子怎么样了?”
  玛格努森在记忆宫殿里沉浸的时间略微长了一些:“如果莎乐美小姐没有更改她的遗嘱的话,她的财产将全都归她的儿子所有。她的家庭医生和她签订了十年的合同,应该会照料她的儿子——要知道,这也是莎乐美小姐的裙下之臣。”
  “假设莉希翠塔的家庭医生信仰着不老泉,那么莉希翠塔的财产会大量流入不老泉之手。”Osiris里的一位贝塔级别的精神病态者就很喜欢做让他的患者将遗嘱中一部分财产的继承人改成他,再以各种各样的手段让他的患者死去——当然,警方是绝对不会查到他头上的,毕竟他的患者的死法囊括了自杀、车祸、情杀、谋财害命等等几乎所有的理由。
  邦德脸色凝重了一些。不老泉的财产,看来会是个天文数字。
  就在他们三人交谈的同时,澹台楚的血液测试已经得出了结果。她的血液里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她血液里端粒酶的含量有所下降和白细胞的数量升高了一些,但它们的数量依旧在正常范围之中。她的清醒度和灵敏度测试也没有任何错误,甚至比之前做的对照组的成绩还要好。
  这个结果让澹台楚和豪斯面面相觑。
  “也许我饮用的量太少了?”澹台楚的目光落在那只少了薄薄一层金色液体的玻璃瓶上。
  豪斯没有说话。澹台楚知道他理智上不想让她服用着成分不明的未知液体但又希望这该死的任务早点结束的心情,伸手拿过了玻璃瓶。
  取了半毫升的液体存放在试管中,澹台楚将试管的瓶口塞好,才将玻璃瓶里剩余的金色液体一饮而尽。
  没有预料之中的变化,澹台楚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遗憾。
  “我想,也许它要过十二个或是二十四个小时才会生效?”
  深夜,詹妮弗看着时钟的指针快要指向十二点。她小心翼翼地叫了几声躺在身侧的丈夫,确定他还陷在梦境,才慢慢地推开被子,悄无声息地拿起床头柜边的手拎包和车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门。她背上形如藤蔓的图案早在七点时就已经发烫,提醒着她今夜一点有着绝对重要的聚会。
  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只有窗外偶尔飘入一两声喇叭声的夜里越发响亮。钥匙每转动一格,詹妮弗的神经就紧绷了一分。提心吊胆地回过头望望丈夫的房门,詹妮弗确认了他并没有醒来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钥匙即将转完最后一圈,稚嫩的童音在詹妮弗背后响了起来:“妈咪,你要去哪儿?”
  詹妮弗惊恐地发现她的儿子安迪正抱着泰迪熊站在卧室的门口。
  “妈咪,你要去哪里?”安迪又问了一遍。
  “呃……妈妈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詹妮弗拎着手提包的手指收紧了,紧到指节发白。
  “那为什么妈妈不带上爸爸?”安迪迷惑不解地歪了歪他的小脑袋,卷曲的金发随着他的动作向右滑动。
  “这、这是个女性的聚会。”詹妮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地擅长编造谎言,她镇定下来,竖起一根食指挡在嘴唇前,“安迪也知道女孩子有很多自己的小秘密,对不对?”
  安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能告诉爸爸吗?”
  詹妮弗蹲下身,瞥了一眼时钟,她快没有时间了。
  她抱住安迪:“这是妈妈和安迪之间的小秘密,安迪能答应妈妈不告诉爸爸吗?如果爸爸知道,那就不是安迪的小秘密了。”
  安迪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的。”
  “那安迪乖乖回床上睡觉好不好?”詹妮弗心急如焚,但又不得不哄着儿子回去睡觉。
  “嗯。”安迪点了点头,抱着泰迪熊又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詹妮弗顿时觉得心脏一停,紧张地看着安迪。
  “那妈妈明天能给安迪讲两个睡前故事吗?”安迪期待地用他那双翡翠色的眼睛看着詹妮弗。
  “好的,妈妈一定给安迪讲两个。”詹妮弗赶紧点头。
  安迪灿烂地笑了笑,哒哒哒地跳回床上:“妈妈,晚安。”
  “晚安,安迪。”詹妮弗直到安迪的呼吸声又平稳下来,被子也因他的呼吸而规律地一起一伏才推开了家门。锁好门,詹妮弗冲向车,踩下油门,顾不得会不会被开超速罚单,向着郊外的地点疾驰而去。
  她已经延迟了三天服用不老泉的时间。今天早上对着镜子梳头发的时候她又发现了有足足两个月没有见到过的白头发,眼角也重新有了鱼尾纹,甚至比她没有饮用不老泉之前还要严重。
  詹妮弗不能想象失去不老泉的日子,她更不能想象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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