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庄,货物由子雷、燕飞云亲自押运往晋国;最后的利润五家按出资多少分配。周沉作为供货人,占有四成利润。
签完协议,五人举杯相庆。这笔生意的利润高达四万金元,可以说是子雷几人十几年来参与过的最大生意,一旦做成,几乎抵得上子雷一年的收入了。故此,这几人均是兴奋非常。周沉却只是面带微笑地不停喝酒,毕竟几万金元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而已。
这一晚自是宾主俱欢,直喝到酒楼关门众人方才散去。周沉将众人送出酒楼,自回石琢处休息。看着石琢送来的那份子雷几人的资料,周沉指尖轻轻地滑过“子家二子,左更爵位”几个字,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第二日一早,石琢陪着周沉,携带大批礼物前往拜访齐国相管仲。对于这位齐国的相爷,周沉自是极为了解,当然了解的途径很复杂。作为一名“商人”,周沉显然极为佩服这位享誉齐国的大商人,最起码管仲府上的门卫是这样认为的,不然谁这么早就来登门拜访,还带了那么多礼物。
这天一早,管仲府邸的大门刚刚打开,三辆极为豪华的四轮马车就已停在了门口。看门的四个武士互相惊诧地对视了一眼,想不到齐国有谁富有到这种地步。四轮马车啊!这可是周王室才可以使用的御物。哦,对了,燕国人不敬王室,也坐这种马车。莫非来人是燕国使者?没听说最近有燕使来访啊。为首的武士不自觉地整了整仪容,跨前几步询问来意。
石琢下车将一份烫金大红拜帖递了过去。那武士颇有些惊惶地双手接过,细细一瞧,却是上好的燕纸所制,帖子上的字倒是不认得。这武士倒也见过些世面,知道非大富大贵之人用不起燕纸,晓得这马车主人来头不小,恭敬地向石琢躬身一礼,言道:“还请这位大人稍等,待小人通报一声。”转身急急忙忙向管家禀报去了。
候得约有盏茶功夫,那武士陪着十几人匆匆走了出来。石琢识得为首之人乃是管府大管家,管仲头号心腹,急忙回身请周沉下车。周沉却待得那管家迎到车门处,方才不慌不忙迈出马车。
管家恭敬地一躬到底,口中说到:“不知燕国贵客来访,我家主人未作准备,不敢出门相迎,还请贵客海涵。小人管平,乃是相爷的管家。请贵客随小人进府。”言罢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周沉哼了一声,一甩袍袖,大步在前,竟是没有搭理管平,独自一人走了进去。石琢急忙连声向管平道歉,管平倒是一脸微笑,毫不在意地快步赶上周沉。
不一会,众人来到堂前。只是堂前空地之上却有十数人身披甲胄、手持长戢,个个凶神恶煞般瞪着周沉等人。石琢当下就有点晃悠,不住寻思昨天下午过来打点关系的时候哪里出了问题。周沉却狂笑一声,纵身上前,也不见如何动作,眨眼间人已然到了堂上,只留下一众武士愣愣地看着手中折断的兵器。管平深吸一口冷气,勉强挤出几点笑容,踉踉跄跄地跑上大堂,生怕周沉火头上伤了自家主人。
待得管平跑上大堂,却见周沉已然老大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这管府往日均用燕式家具,今日却不知为何全部撤去,换上了席子、矮几等物。管平等人早已习惯坐于椅上,陡然间颇有些不习惯席地而坐;周沉这个燕人却依照周礼跪坐于客席之上,不得不让管平佩服。
管仲早已跪坐在大堂正中,忽然间见一人身穿华丽燕服出现在堂上,饶是见惯奇事,此时也忍不住心下暗惊。不过到底是齐国国相,来人又是燕使,管仲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失了面子的。强自按下心中的一丝不安,管仲冷冷一哼,沉声问到:“来者何人?为何如此无礼,未经通报就擅自落座?来人,与我将这大胆狂徒拖出去!”
堂前武士方才被周沉不知以何手段毁去手中兵器,虽是有些惊慌,但武人的面子却也使得他们颇为愤怒。这时听得国相发怒,立刻换上铜剑,一拥而上,仿佛就要将周沉乱刃斩杀。周沉面色如常,端坐不动,直到长剑临身才出言道:“莫非管夷吾不是齐国相国?”
“慢!”管仲喝止住一众武士,冷着脸看着周沉,一字一顿地问道:“不知阁下何出此言,竟敢直呼管某之名?须知羞辱管某不要紧,但羞辱管某不啻于羞辱齐侯。羞辱齐侯,就是与我齐国为难。今日阁下若不能解释清楚,纵使血染大堂,管某也不会客气。”
周沉好整以暇地推开身上的长剑,又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才慢悠悠地说到:“周某非是羞辱相爷,乃是提醒相爷不可忘却身份。”
“哦?这么说来你还是好意了?”管仲依然冷笑不止,“我倒要看看你能说些什么。你们暂且退下。”不知为何,管仲直觉来人会让自己难堪,挥手让武士下堂侍卫去了。
周沉淡淡一笑。那笑容让管仲觉得暗含几分讥讽,心下暗恼,正要出言责问,周沉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开口说到:“不知相爷以为当今之世,是齐强还是燕强?”
管仲还以为周沉会解释刚才的言语,却不料周沉突然问了这个问题,颇有些出乎意料之感,恼怒地回问道:“阁下莫非在嬉弄本相?”
“不敢,在下只是为了使相爷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请相爷回答在下的问题。”周沉依然一副不愠不火的恬淡神情,看得一旁的石琢一身冷汗。
管仲看到周沉的那副模样,心头就忍不住一股无妄之火,正待招人上来将这个大胆无礼的燕使拖出去暴打一顿,猛然一惊:自己平常都是宠辱不惊,今日不知为何缘故,自这人上堂之后一直恼火不已,难道……?想到这里,管仲又看了看周沉,越看越觉得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简单,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强自按下怒火,管仲换上一副笑脸问道:“不知君有何教我?”五十多岁的管仲此刻笑起来,竟似乡间老者般和蔼可亲,让人不自觉就有亲近之意。
周沉微微一凛,知道自己虽然自上堂以来一直诱使管仲发怒,但还是小看了这个久经沉浮的人杰,当下散去脸上的几分讥讽,一拱手,诚恳地说到:“相爷客气了。还请相爷先回答在下的问题。”
管仲微一沉吟,说到:“虽然管某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燕国远在齐国之上。”
“相爷不必妄自菲薄。这些年齐国在相爷治理之下,实力大增,数度会盟诸侯,说为中原霸主亦不为过。”周沉轻轻一记马屁,拍得管仲舒服不少,心中对周沉的火气也消去不少。
“不过……”周沉见管仲脸色转晴,语气一变,继续到,“相爷说的也对,我大燕实力的确远在齐国之上。说句不客气的话,倾我大燕毕国之力,覆灭齐国不过是旦夕间事。”
“你说什么?!”一声怒喝,管平拔出长剑,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剑尖直指周沉。
第五节
“呛”一声剑吟,却是石琢见管平如此无礼,忍不住拔剑相对。一时间,大堂上剑拔弩张煞是紧张。
管仲看着左手边悠然而坐的周沉,心中亦不得不佩服此人城府之深。“住手。贵客面前不得无礼。”
管平愤愤地还剑入鞘,恶狠狠地冷哼一声,一屁股坐了回去。石琢见管平退了回去,向管仲歉意地一抱拳,这才依礼坐下。
管仲和颜一笑:“不知君何出此言?燕国虽强,我大齐却也不弱。沙场之事,倒也难料。”言下之意,你燕国虽然军力强大,我齐国经过这些年发展,却也不惧你。管仲对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十数万民兵颇有信心,燕国三军战力甲于天下,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真要打起来,管仲倒也不怕。只是不知管相爷若知晓了燕国三军有九师近十万之众,心中当作何感想。
周沉喝了口茶,细细品味一番后,由衷赞道:“好茶,莫非是楚国出产的云梦茶?”不待管仲等回应,周沉继续说到,“相爷虽自负高才,但这沙场之事,不知是我征战百年不休的燕国强呢,还是久未经战的齐国强呢?”燕国自周穆王北征蓟都以来,南下受阻,一直致力于北上草原广阔之地,燕三军无不是百战之师。齐国这些年虽数次会盟诸侯,但多为衣裳之会,故此齐军战力反而不强。
“燕军虽强,但征战已久,师老兵疲;而我齐国三军休养多时,以逸待劳之下,燕军纵使插翅猛虎亦难逃败亡。”管平越看周沉就越有气,忍不住出口驳斥。
周沉却不去理会管平,笑眯眯地看着管仲沉默不语。管仲面色如常,回过头来与周沉对视。良久,两人忽而相视大笑,直笑得管平、石琢满脸惊诧,打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为何。
管仲一整仪容,诚恳地一揖到地。“多谢周贤弟提醒。管某托大,称呼周贤弟一声贤弟,不知贤弟是否瞧得起为兄啊?”
石琢嘀咕一声:“你个……,都已经这么叫了,还好意思问?”周沉却毫不介意地恭敬回礼道:“兄长客气了。兄长称呼小弟一声贤弟,那是天大的面子啊。小弟敢不从命?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离开坐席,推金山倒玉柱般拜将下去。
管仲倒不敢真的托大。这周沉的拜帖上虽说只是个燕国总理府行走参赞的官职,但对燕国官制略知一二的管仲知道,这总理府的人,官职再小,回去随意说几句,保不准就是一桩大事。于是管仲急忙起身赶上两步,搀扶起周沉。周沉在燕国也是一向身居上位,几时向人行过拜礼,见管仲过来搀扶,正好借机起身。
又拉扯了一会,两人重新落座。管仲招呼侍女上酒上菜。不一会,几人面前的矮几上放满了各种坛坛罐罐,清一色齐国本地菜肴。酒过三巡,管仲开口问道:“不知贤弟这次来齐国所为何事啊?”
“正要与兄长一说。”周沉放下铜爵,向北一拱手说到,“封我家国君之命,特来结交齐国贵胄。是以小弟这才冒昧拜访。幸得兄长大量,得以一睹相爷风采。”
“哦?燕国国君雄才大略,为何会看上我这等粗鄙之人?”
“相爷客气了。我家主上说了,相爷乃是百年一见的王霸之佐,齐国在相爷的治理下,必然风生水起,制霸中原。这些年来,齐侯在相爷的辅佐下,数度会盟诸侯,齐国已然成为东方霸主。这些都是相爷的功劳啊。”
这一番话说得管仲舒坦之极,心中最后的一点不快也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管仲“哈哈”大笑道:“贵君上太客气了。不过管某倒也自负这一身本事没有浪费。贵使回蓟都之后,请代管某谢谢贵君上。”
周沉见管仲已经放下防备,一转话头说到正事:“不瞒兄长,小弟这次来齐国,还有一点私事想要麻烦兄长。”
“说来听听,只要为兄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管仲已喝了不少,毕竟上了年纪,一时没多想就开口应承下来。
“是有关小弟生意的一些小事,兄长不过一点头事而已。”周沉又敬了管仲一爵,顺手又拍了一记马屁,“这齐国之事只要兄长点头,谁敢违抗。”
管仲沉声道:“这都是齐侯看得起管某人。齐侯大恩,管某绝不敢忘。”话虽如此,管仲脸上却掩不住得意的笑容。“不知贤弟有何事需要为兄帮忙啊?”
“哈哈,只是一点有关兵器、甲胄的小买卖。”周沉笑得很真诚,但管平总觉得有一只正在贼笑的狐狸坐在那里。
管仲微微沉吟片刻,又问到:“不知有多少?又要卖给谁?”
“不多不多,不过短戢一万支,甲胄三千件,另有铜剑七千把,十五万枝箭。如果兄长有意思的话,可以便宜些卖给兄长。”周沉笑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