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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山村女教尸-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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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把孩子打掉呢。”陈柯宁语气软软的说,完全不像我那天在别墅里见到的她。

“这孩子打不掉的。”男人嘴角一勾,冷冷的说。

我之前了解的所有情况,都是活死人和女童行夫妻之事,或者靠活死人男童和人类女童繁衍。但是这成年女人和活死人在一起,所孕育的到底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只不过从那男人的表情变化来看,陈柯宁此刻正身处险境。

“什么意思啊?”陈柯宁仰头问道。

我眼看着那男人的手在陈柯宁的身后,慢慢抬起,最后眼神陡变,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陈柯宁满脸惊恐,被那男人原地提起,两脚在地上不停的扑腾着。男人满脸冷漠,手上慢慢的用力,似乎这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是极大的罪过。

陈柯宁的脸慢慢变成青黑色,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挂在嘴角。男人反手把陈柯宁朝床上一甩,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

“死了?”陆佑劫小声惊呼道。

不可能。陈柯宁如果死了我今天看见的那个女人是谁?这两个人分明长着一模一样的脸,难道也是易容术?

我继续看下去,才知道我刚才的想象力有多差劲……

陈柯宁身子僵直的躺在床上,那男人拉紧了窗帘关进了门,对面房间里瞬间黑漆漆的一片。

我眼看着一阵红光在陈柯宁的腹部慢慢亮起,亮度从影影绰绰,一直到直射屋顶。这场景我似乎在哪里见过,陆佑劫突然道“这是这是妖族的人?”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夫妻合葬墓,还有月姐的病房里,我都曾经见过这阵刺目的红光!难道说陈柯宁肚子里的也是妖族的胎?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就看着屏幕里那阵红光越来越亮。一直到最后,一个女人形状慢慢成型,漂浮在半空中。

那男人一点都不震惊,反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和这女人说起话来。两个人交谈的内容,也让我知道了为什么这个曾经出现在月姐身上的鬼胎,会莫名的来到了陈柯宁身上。

女人盘旋在陈柯宁的尸体上,笑声带着得意“女人还真是好骗。”

“我也没想过她这么快就能怀孕。”男人的笑让我觉得身子发寒。

“她大概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男人翘着腿“她或许错在,爱上了我。”

紧接着两个人同时发出得意的笑,声音十分刺耳难听。那妖胎身子一移,缠在那男人身边,红光映衬着男人的面容更加诡异“为了我们而死,下辈子会有福报的。”那妖胎说道。

“吃了我给你的阴何散,这下你想附在哪个受孕体身上都行,不必再等那个女人受孕才能转投在她的身上。”我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个男人说的女人是我。

当日我为了暂时拖延时间,让这妖胎给我时间受孕,没想到他已经等不及开始自谋出路了。只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没了妖胎的月姐,现在怎么样了。

妖胎从男人身边离开“本来我们俩可以安安稳稳的投胎,若不是因为那对狗男女,何必走这么多弯路。这次我赚得人身,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那二人寻仇。”

我们……难不成这个男人就是当时夫妻合葬墓里的男主人?可在我的记忆力,他早就入了冥司了,怎么会变成活死人?

两人说完相视一笑,那团冒着红光的妖胎在半空中盘了几圈,发出了一声奸笑,转身附在了床上身体僵硬的陈柯宁身上。

半分钟过后,床上的陈柯宁缓缓坐起,对着正前方,诡异的笑了一下。监控后面的人控制不住的低声尖叫了一声,这下正好吸引了对面屋子两人的注意。

紧接着镜头一阵猛烈的晃动,几秒钟之后画面戛然而止,录像也放到了最后一段。慎虚手里紧紧的攥着遥控器,最后一下摔在了电视墙上“妈的,竟然敢耍老子!”

我被这一段诡异的录像彻底搞乱了方寸,本来好不容易捋出的头绪此刻全被打乱,一切一切都向着一个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

本来打算跟娱乐新闻的记者夫妇,竟然无意中撞破了本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秘密,而后被活死人灭口也是情理之中的。

只是为什么那妖胎附身之后的陈柯宁,在面对我的时候能做到那么淡定?她不是咬牙切齿的说要找我报仇,那为什么在一个对她来说那么有力的环境下,她还是没有动手?

我猜,这鬼胎和那活死人,多半都是打算从月姐和棍儿哥那里下手找到我的消息,却不料这一切正好被我家楼上夏槐和赵成撞见。冥冥之中,不知道是我没躲开他们,还是他们没有躲开我……

慎虚对自己并没有发现那金主活死人的身份耿耿于怀,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但是这个录像的出现,改变了现状,我们从一无所知到无所不知。

未必是件坏事……

第143章 雪娆上神

我看向门口,那个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还有之前在楼上救过我的黑色鸭舌帽,到底是谁?

我听过他的声音,很低沉,但不是我之前认识过的任何一个人。这人应该是在帮我们。只不过是为什么呢?

慎虚余气未消,捡起茶几上的茶杯还要往电视上砸去,被我赶紧拦住“别别别,师父别生气,砸个电视墙得了。”

慎虚把茶杯往地上一摔,玻璃渣子四下炸开,看得我心疼。

“妈的,老子从贵州来一趟,原来是被这孙子耍了,干!”慎虚并不是很介意这两个人妖胎和活死人的身份。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被耍了一圈这件事。

陆佑劫想了一会说道“未必,咱们这么想一下,或许在小谷出现之前,他们也没料到这件事会和她有关系。找你来,或许真的就是想找到这个录像而已。他们俩说话咱们也听见了,这俩人打算从今以后就把自己当个人。那这个录像,就不管怎么样都绝对留不得。”

我想了一下陈柯宁在看见我之后的表现。说道“我觉得陆佑劫说的有可能,我的出现完全不在这两个人的计划中,所以他们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对策。如果从你开始就是计划好的,我们现在不会有时间坐在这好好说话。只是我没想通,我上午的时候和那个妖胎俯身之后的陈柯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独处时间,那个时候应该是她对我下手的好时机,可是她什么都没做……”

陆佑劫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血佛心“她可能在忌惮它。”

我摸着手里的戒指,陆佑劫的说法或许有可能。我看向仍然愁眉不展的慎虚“怎么了?还有什么不对吗?”

“钱啊,这回估计钱赚不到了。”慎虚一脸绝望。

现在的情况说复杂也不复杂,只是要时刻小心着妖胎的报复。夏槐和赵成的死因。陈柯宁的身份,一切昭然若揭,不藏疑问。

“只是如果是人还好说,这一个妖胎一个活死人的,怎么办?”我问道。

慎虚回答“活死人倒是好办,缚鬼绳一捆,几千年的活死人也得乖乖就范。只是这妖胎,不好解决。”

“有什么不同吗?”

“她本就是千年的妖,当年的死因不明。所以更加不好判断是否容易收服。现在心有怨念化作的鬼胎,被两个人身养过,妖术更加难以估计。”

“或许,有个人能帮上忙……”陆佑劫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想了一会,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

“雪娆?”

陆佑劫点点头,慎虚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侧头问我“雪娆是谁?”

“一只狐狸。”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慎虚反应了一下,看向陆佑劫“雪娆上神?”

陆佑劫点点头,这回纳闷的换成我“上神?那是什么?”

“总之季陆身边的女人身份都不简单,你知道这个就行了。”我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语气不善的问道“季陆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

“我就是那意思,你还非得咬文嚼字的。”

本来季陆不在我就有些疑神疑鬼,陆佑劫这话瞬间把我心给塞得死死的。

“那雪娆又不是外卖,打个电话就送来了。就是想找。哪找去啊?”

陆佑劫胸有成竹“这个我有办法,东海和妖族也有往来,送个话还是轻轻松松的事。”

“雪娆的事情敲定了,明天最后一天,解决了眼前的事咱们三好务必快启程去找我弟。”

慎虚兴致缺缺,也没了之前的劲头“什么时候走都行,没有钱,伐开心。”

“你还知道什么叫伐开心?”我不可思议的问。

“道观里也是有WIFI的……”慎虚说完虚脱的走回了房间,关门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绝望。像是攒了半天的钱买了一只烤鸭,刚送到嘴边,鸭子突然长出了羽毛,飞走了……

我不知道陆佑劫用什么方法给雪娆送了信,总之不到傍晚就告诉我夜里雪娆准到。我心里不是没有防范的,雪娆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善,这次找她来,也是实在无法估计这妖胎的法力。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我突然又想起了点什么事,连忙打了个电话给月姐。几声忙音之后,电话终于被接起。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月姐……”

“哎,小谷啊,好长时间没联系了,最近怎么样啊。”月姐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但好在人没事。

“我就那样呗,上课下课。”

“和季先生呢?”

“嗯……也还好,你最近呢?”我没敢直接问孩子的问题,怕她难回答。月结或许也听出来了我想问什么,便回答道“我啊,小产了,现在在家养着呢。”

我极力装作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但又不知道怎么表现才不算太过“怎么搞的?没注意吗?”

“和你棍儿哥去游了个泳,回来肚子就开始疼。洗澡的时候两眼一抹黑就倒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大夫说孩子已经没了。”月姐越说声音越低。

我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听着她说。或许这个结果,是最好的结果。妖胎主动从月姐身上离开,这除了小产之外给月姐造不成其他影响,我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余鸟引弟。

挂下电话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黑了。我和陆佑劫都没睡,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雪娆。

“她为什么会答应你来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她愿意帮忙是因为有季陆,现在季陆回了地府,她完全没有再伸手的理由。

“没准就是为了你来的。”

“为了我?为了知道我的身份?还是为了知道我和季陆的关系?”我仍然对甲板上的事耿耿于怀。“你说她知道我是谁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你是谁,也没当回事。现在你就是普普通通一女生,人家雪娆可是上神,妖王。”

“她是妖王?”

“也就你敢管妖王叫狐狸精,她在妖族可是和我父皇同等地位的身份。”

“她多大年纪了?”我不死心的问。

“那个无所谓,你也不看看你家季陆多大年纪了。”

“你别把她俩放一起说!”我听着就不爽。

“好好好,不说不说。”陆佑劫妥协。

我想了想,还是自己嘴贱想问“她当真不知道我和季陆之前的事?”

“对啊,那有什么奇怪的?”

“可她不是认识季陆很久了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知道吗,你和季陆之前的事?”陆佑劫反问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

“那不就结了,你当事人都不知道,别人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不一样,我转世投胎了,雪娆又没有。”

“我就是打个比方。”

“比方是我朋友,你为什么要打他?”大概是我相声小品看多了,张嘴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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