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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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鳞片刮地的声音,我预感到不好,连忙拍上陆佑劫的肩膀。我们俩迟疑了一阵,齐齐的转过身,只见山洞深出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地方,突然亮起了荧光色的光。
慎虚带着我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当即又想起了后面那条几米长的花蛇,赶紧站定了脚步。
面前的这只庞然大物从山洞里走出来现身之后,我和陆佑劫都惊得目瞪口呆。头顶天脚踩地也不过如此了。一只无论是块头还是体重都和外面那棵千足蜈蚣树成正比的巨型森蚺,慢慢的从洞里爬出来。
虽然森蚺紧贴地面,但是身后摆动着的,像海浪一样的身子却并不低平。快幅度的蠕动,带着一种不容我质疑的速度。然而就在那东西接近我不到两米远位置的时候,突然停住。
身后突然一阵鞭声扫过,我和陆佑劫的喉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快速向后拖去。因为这次蛇尾来势快速凶猛,陆佑劫根本没有准备的时间,只能乖乖的任由着它带我们走。
然而那东西把我们俩提起贴在墙面之后,就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我们俩像是菜市场准备出售的五花肉,被人挂在这等着风干。再或者被人买走。
“这东西到底是要干什么玩意?”
然而巨型森蚺的下一步动作,就让我们俩彻彻底底的明白了它到底打算干什么。
森蚺在靠近我们的同时,把尾巴位置凑到了我们俩面前,然后带着鳞片的位置开始拼命的往嘴里钻。我看看这地上的蛇蛋。忽然联想到这东西可能是打算把卵产到我和陆佑劫的嘴里,我就再也管不上什么神不神的,拼命的要挣脱。
无奈身后的那条尾巴实在是太过有力,我一个人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但最后因为我反抗的十分剧烈。所以搞得那条巨型森蚺也没了耐心。直接从那花蛇尾巴中提起我,直接甩到了山洞的一边去。
但是地上无数个被我撞碎了的鸡蛋,又被我这么凭空飞来一次之后二次中伤。本来已经破壳而出的小蛇,被我这么一压彻底成了没用的东西,血肉模糊,乱七八糟的流了满地都是。
我张着两手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正好迎上了那森蚺和花蛇的眼睛,怨毒又仇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扔我过来的。”
那森蚺快速的从洞口方向爬过,直奔我而来。陆佑劫连忙手抠着花蛇的尾巴,那东西吃痛直接缩了回去。陆佑劫快速挡在我身前,两手终于得空凝聚了一股气,对着面前的森蚺就把掌心推了出去。气流自陆佑劫的掌心冲出,把洞口处的森蚺和花蛇直接冲开,但却没能推到洞口外。
陆佑劫见没法从原路返回,只好带着我往山洞里躲去。
那森蚺见我们俩落荒而逃,反倒穷追不舍的跟了进来。眼看着前面出现了一条不摘的缝隙,从外面可以看出里面的空间不小,只是由好几块巨石挡住了的洞口。
陆佑劫二话没说直接压着我的脑袋把我推了进去。我好不容易钻进去之后连忙转身去拉陆佑劫。然而那条森蚺竟然留在了缝隙外面,透过缝隙用狭长的瞳孔打量着我们俩。
大概过了一会之后,它竟然开始猛烈的撞击缝隙外面,把我和陆佑劫所在的这个小山洞里撞得摇摇欲坠。与此同时,我们头顶那些本就虚堆放着的碎石纷纷落下,噼里啪啦的挡住了洞口,其中一块最大的竟然对着我的脑袋就掉了下来。
陆佑劫连想都没想,直接一把推开我。自己却因为闪躲不及被压住了一条腿。
我脑袋撞在了前面的一块石头上,可能被磕出了一条口子,但我没在意,连忙爬回去看陆佑劫。
那块石头正好稳稳的落在了陆佑劫的脚踝上,把他死死的压在下面动都动不得。我极力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慌,嘴里还强装淡定的告诉陆佑劫“没事没事,你别急啊,我帮你抬下来。”
但是我手刚一碰上那石头的一头,稍稍一用力陆佑劫的表情就变得很难看。大概是动了这头就肯定要那陆佑劫脚踝上的某一点当做杠杆,所以才会造成更剧烈的疼痛。
看着他被死死砸在地上的腿,我急得满脑袋流汗,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傻,这么大块的石头你不会躲啊。”石头挪不开,我不知道此刻陆佑劫的脚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么大的一块石头,说是血肉模糊都不为过。如果陆佑劫真的为了我从此以后断了一条腿,恐怕我到下辈子都会寝食难安,过不安生。
“疼吗?”我嗔怪了半天,问了一句废话。
陆佑劫许是怕我担心,强装淡定的笑了一下“如果我说疼的话,你会不会心疼我一点?”
第276章 墙上的线索
陆佑劫话说得暧昧,我手也在原地愣了一下。陆佑劫少有的没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盯着我看。我似乎从来都没这么认真的看过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还会露出这么落寞的表情。
“少废话,我得知道你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吧。”我说着就把手伸向了陆佑劫脚上压着的石头,他却一把拉住我让我不得不和他对视。
“问你呢,你会不会心疼?”
陆佑劫的态度让我慌张,他就那么看着我,好像在等待一个永远都等不来的答案。他眼神中没有憧憬,没有希望,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落寞。话问出口的一刻他好像就已经预知了结果。但他终究还是问了。像是鱼一定会游向海一样,像是飞蛾注定要扑火一样,陆佑劫并不期待我的答案,只是有些话再难隐忍。
“会啊。你是我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干脆的回答。
“除了朋友呢,我还是什么?”他执着的问。
“是什么?”我一时之间脑子混乱,毫无意义的重复他说过的字节。
陆佑劫慢慢靠近我的耳边“是你男神啊。”他说完又开始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好像对自己刚才那场演技卓越的表演十分满意。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一直没敢大声出气这会也能松了一口。我照着陆佑劫的胳膊内侧狠狠掐了一把“什么时候了,还神神叨叨的。”
陆佑劫笑着耸耸肩“看你表情跟去灵堂祭拜一样,缓解一下咯。”
“大哥。你这腿还在下面压着呢,能不能有点正行。”忘了陆佑劫刚才反常的表现,我把注意力再次放到了他被压着的腿上。这石头和地面之间压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估计这腿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陆佑劫听我这么说。伸了伸胳膊拉着自己的裤腿把脚从石头下面拉了出来。我惊奇的看着他脚下,弯腰对准地面才发现,原来这块巨石和地面中间竟然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石头两边在地上被撑起,而陆佑劫的脚刚刚就正好藏在了这里面。
“有点麻了。”陆佑劫一边活动着脚踝一边说。
“我现在恨不得一铲子铲死你。”我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怎么着非得我腿出点什么事你才开心?”陆佑劫梗着脖子跟我说,我想了一下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现在最好的情况不过就是他没事,既然结果如此我何必纠结他刚才是不是在骗我。季陆说过,这世界上最好的一个词,无非就是虚惊一场。
我好不容易把自己劝说好,但是转身看到被堵死的洞口的瞬间,我心情又再次跌落至谷底。
陆佑劫拍拍裤子从地上站起来,四周查看了一圈“这洞是干嘛用的,怎么这个煤矿越走就越邪门呢。”
面前被堵着一层又一层的巨石,我们俩想出去又不太可能。不过我们俩在这里倒是安全,只不过我现在满脑子担心的都是外面的季陆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了。陆佑劫说起这洞奇怪,我就放下洞口那里转头打量着我们身处的地方。
不足十平米的小空间,连棚顶都在陆佑劫伸手可触的位置,显得狭窄闭塞。
“可能是挖开之后想做什么结果后来没做吧。”我又说了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
陆佑劫好像发现了什么,踢了踢脚上的石子弯腰捡起了什么东西“这里好像有人来过。”
我听他这么说,好奇的蹲下看了一眼。发现陆佑劫手里拿着的是一张被撕开到只留下一角的纸。这里直接连通着面前的那棵千足蜈蚣树,这就意味着在我们之前还曾经有人发现过那棵树,可是这个可怕的消息并没有传到外面人的耳中。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在我们之前来到这的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根本就没离开过这里……
陆佑劫扒开地上的碎石,但是纸片下面却并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发现的东西。陆佑劫蹲在地上翻来翻去的找着,我起身去查看墙壁上是不是留下过什么线索。
但这样的一个无心之举,却真让我在墙上看见了点异样的东西。
在正对着洞口的墙上,好像某处刻着点深深浅浅的刻痕。可能是墙上灰尘太多,刻痕都被掩盖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刻得相对深的还能勉强看出。我把衣服袖子抻出来,对着墙上轻轻的掸了一下。然后又吹走了上面的浮灰,两排竖着排列的字就纷纷浮现。
“陆佑劫你快来看!”我头都没时间转,连忙朝着身后的人摆手,叫他过来。
陆佑劫和地上的石头激战的正欢。听我这么喊放下手中的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过来之后没用我说话,自己抬头直接看见了墙上的字“我天……”我们俩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上面的灰从头到尾都掸了一圈,墙上的字开始慢慢的浮现。
我和陆佑劫退后了两步,开始认真仔细阅读墙上的内容……
原来,这是一个曾经被困在这里的人,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点信息。能看出来这人在写下这些的时候,并没抱着什么会有人看见的想法,只不过希望万一万一,自己的尸体有一天被人发现的时候,不会成为一个未解之谜。
因为用刻字的方式来记录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所以墙上内容中所用的语言都十分简单精准。言简意赅。我用我自己的理解方式和表达方式,将这个故事稍作整理了一下,内容如下。
这个人是丁家煤矿的工人,姓曾名越。负责井下炸药的安放和引爆。煤矿这东西就是如此,手工开采,一旦遇到什么坚硬的岩石地段靠人工开采不了的时候,就会动用炸药。
那天的情况也是如此。这个叫曾越的工人在井下放置好炸药之后,带着其他工人从井下退出,准备引爆。就在他准备拉下电闸的同时,有工人过来说发现少了一个人。
曾越大致的数了一圈之后发现,队伍里还确实少了一个,便连忙下去找。找了一大圈之后发现井下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九曲回肠的隧道之外再无其他。曾越想着这人有可能是去外面上厕所了,或者擅自离开等等其他的原因。便没再多想转头回到地面。
炸药引燃了之后,只听煤矿里面发出了十分沉闷的一声,根本不像平时会发出的震天响声。大家都觉得不对劲,商量之后决定一齐下去看看。
十七个人。这个数字在墙上被记录的很详细。
这十七个人下去之后,发现之前被曾越埋下炸药的地方并没有被引燃,反倒是另一处不知道被什么掏出了个窟窿。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决定,下这窟窿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结果他们从那个窟窿下来了之后。看见了一条木制的楼梯,但是上面铺着十分细密的铁网格。我一看,这地方怎么会这么熟悉。想了半天之后发现,这就是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楼梯上铺满了干尸的地方。
原来那里的那个小洞就是那个时候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