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第1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一瞬间,那东西猛地一下朝我们冲过来,季陆下意识第一时间推开我,我噗通一声坐在齐腰深的水中。只见那些尸体飞一样的来到我们面前。把我们三个团团围住。
马思哲环视了一周,拱拳作揖客气道“各位好汉,我们三个今儿是误闯此地,如有冒犯还请见谅,大家多多担待。”
近处我注意到那些腐尸,从皮肤的腐烂程度来看。时间年限各有不同。有的皮肤已经被腐蚀了大半,有的还像刚刚去世没多久一样。看来刚才出现的那些萤魅,所预示的积尸地就是这。
我注意到这些腐尸面无表情,看起来完全不像能操控自己身体的东西。季陆目视前方,慢慢放下了腕上的锁魂,但却并不急着行动。
那些腐尸抬着上肢,脚下划过水面。说时迟那时快,几十具尸体已经来到了季陆面前。季陆把锁魂在水上快速扫过,激起了一排水花。每一滴被溅起来的水滴都像是强力的子弹,穿透那些尸体的身子。
可面前的东西不为所动,好像被穿透的不是他们一样,扫出去的水滴都像被皮肤吸收了一般。
我大半的身子被季陆摁在水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小心的看着这一切。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脚踝上有一阵滑溜溜的触感。我低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阵漂浮着的黑色。我伸手抓了一把,发现捞上来的都是一团一团的头发。
就在这一瞬间,我双脚瞬间被黑色的头发缠紧,向前一拖就把我往水底拉去。我反手拉着季陆的脚踝,不让那头发把我拖走。与此同时那些尸体也同时朝我们进发,季陆单手把我从水底拎出来,一手应付着数十只腐尸。
“把她接过去。”季陆有些应付不过来,对马思哲道。
马思哲一瘸一拐的在水中朝我走过,从季陆的手中接过我。但是脚腕上的头发并没有放松。依旧死死的缠着我的脚踝。
我自己动手,从季陆的腰上拿下那把匕首,自己对准脚踝处就割了下去。这一下虽说割断了那些恼人的头发。可也割到了小腿,一股猩红的血瞬间在水中蔓延。
可奇怪的事也发生了,周围本来呈围攻之势的腐尸此刻竟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气息一样,僵持着不敢上前。
我的血在水中快速晕染,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们所见之处的水都已经被染成了红色。我心里一慌,心想着不会这一下割到了大动脉吧。转念又一想,脚踝上好像也没有大动脉,那这么多的血都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我血液的蔓延。腐尸竟然节节后退,好像在躲避一般。与此同时,我们身下的水温也慢慢上涨。一直到让我们三个人开始发热。
腐尸的躲避速度不及血液蔓延的速度,转眼就被浸泡其中。奇怪的是这血水就好像高强度的硫酸一般,所及腐尸的肉身都被融化其中。几秒钟的时间就被融成了一副骷髅。
季陆走到马思哲身边拉过我,打水里把我横抱起来,看向我脚踝上的伤口。伤口不算很严重,他这才放松了一下脸色。但是这河道中的水流温度情况,已经不容我们放松。
在阴冷的地下中,我甚至能看到水面上隐约冒气的热气。季陆不再放我下去,而是就这么抱着我转头叫上马思哲向前走去。
一开始的时候马思哲还能忍受,但是随着水温越来越高,马思哲开始被烫的跳脚。
“我的妈。咱们现在是不是在什么火山上呢?水温突然变高,就意味着火山要喷发了。”马思哲左右换着腿,嘟嘟囔囔。
“要是火山爆发那咱们都不用走了,两腿一蹬在这等死就好。”我说完季陆看了我一眼,或许他仍旧不喜欢听这个死字,我赶紧闭上嘴,不再说这种丧气话。
走着走着,温度越来越高,马思哲掀开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发现上面出现了一圈粉红。
“不行了,我好像快熟了。”
我在季陆怀里呆的不安,挣扎了一下道“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能走。”
“老实呆着。”季陆冷声道。
我看马思哲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和大腿,但却始终没提到小腿和脚,心里就感觉好像有什么办法。
我挂在季陆的身上正想着,就看见我们三人的身后,一层冒着白气的水滚滚而来。我赶紧拍了拍季陆的肩膀“水,水来了!”
听我说完他们二人向后看了一眼。紧接着加快了加下的速度。但无奈我们行进在水中,速度无论如何也加快不起来。我情急之下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连忙对二人道“水面下,水面下的温度好像没这么高!”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思考了,面前是看不见尽头的河道,身后时滚滚而来的热水。我们已经没有怀疑的时间。
“憋住气。”季陆说完,弯腰把我松下了水中,接着整个人盖在我身上。我刚想让他也躺平在河床上,季陆就伸出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护在身下。
那一瞬间的奋不顾身,让我有一种季陆回来了的感觉。我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等着热流过去,原来对我而言历经苦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边没有这么一个疼我护我的人。
季先生,我好像被你宠坏了。
热流袭来,虽然水下的温度要比上面低一些,但是还是能明显感觉到灼热。我在水温彻底沸腾之前,突然翻身压在了季陆身上。他水性不好,在水中的活动并不自如。
我手里握着季陆的匕首。狠狠的插在地上,尽量把整个人固定在季陆上方。
我不想永远都被你保护,在有可能的时候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是可以保护你的。
我终于理解了季陆之前一次次的奋不顾身,原来那种保护欲,那种宁愿自己死一百次也不想见他受伤一次的感觉,都是潜意识中慢慢形成的。
背后的热流流过,刺激着我的伤口更加疼痛难忍,但我手里始终紧紧的握着匕首,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分毫。
季陆见我眉头微蹙,开始在我身下不安分的挣扎,企图把我推开。好在水底有浮力,他的力气不好施展。我一面要忍受着背后的剧痛,一面还要死死的摁着季陆不让他从我身下逃走。实在手忙脚乱,只能想个办法让他暂时安静下来。
我心一横,低头对准季陆的唇吻了下去。
熟悉的触感,虽然中间隔着温热的水,但还是让我的心猛地一颤。季陆被我强吻,四肢突然僵化,愣愣的看着我。季陆不会水,在水下能忍住的时间也不长,趁这个机会,我顺便渡了几口气给他。
而季陆也不再挣扎,整个人好像定住了一样,愣愣的看着我突如其来的动作。
一开始我的清心寡欲,在与季陆的唇交汇几秒种后,开始慢慢瓦解,直至沉沦。一直到最后,背后那阵灼热的水流好像已经消失不见,天与地之间只剩一个他。
我用动作诉说着我的想念,一遍一遍的告诉他我有多想他。或许是因为水下的缺氧,我有些晕晕乎乎,一时之间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把右手抚上了季陆的侧脸,一边又一边的勾勒着他下颚线好看的弧度。
到底是晕了还是醉了,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我也分不真切。
第227章 壁画中的灾难
到底是晕了还是醉了,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我也分不真切。
我只知道,此刻在我身下的这个人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就算情丝不在,就算他已经不知道我是谁,祸来的第一时间。他仍然会毫不犹豫的替我挡,这就够了。
短短的几秒,对于我而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直到我手上绵软握不住匕首,随着水流慢慢浮起了身子,这一吻才算作罢。
离开季陆之后,我惊奇的发觉那阵热流好像已经过去了。我赶紧伸手拉起季陆,把他拖出水面。
离开水面的一瞬间,季陆赶紧躲开我的手,神情有些复杂。一脸刚被恶霸欺凌后的少女模样。别扭又带着点愠怒。
我想到刚才的场面,流氓一样的擦了下嘴唇,漫不经心的说“水下氧气不够。你水性又不好,我是怕你窒息才这么做的。”
季陆别扭的转过身“救人的道理我自然清楚,无需多言。”
我还要说点什么,旁边突然传来了噗的一声,马思哲一下从始终窜出来,浑身的皮肤被烫的通红。
“大爷的,真是褪了毛了。”马思哲对着自己的胳膊呼哧呼哧的吹气。这时候我才感觉奇怪,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就连后背灼热的感觉也慢慢减弱了许多。
季陆好像也看出了什么,把我转过去拎开衣领往里看了一眼。
“怎么了?”我问。
“后背的伤,愈合了……”季陆说。
我听完赶紧背着手摸了一把,发现好像真没什么疼的感觉了。奇怪,难道这热流还有愈合伤口的能力?
我低头看了一眼被我割破的腿,却发现上面的伤口并没有愈合的迹象。难道说这东西只对毒虫咬过的血泡起作用?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后背不痛了我行动也轻松了许多。水面上已经看不见之前腐尸的痕迹,但是一想到那些东西已经化成了血水混在这河道中,我就觉得恶心。便赶紧催促着马思哲和季陆快点走,没准那阵热流有周期。过一会又灌了下来。
我们顺着河道继续向前,不一会甬道变宽,我们三个顺着河道边缘走上了岸。回身再看河道里的水似乎已经慢慢退去了。好像潮涨潮落一般。
我上岸之后拧了拧身上的水,后背不痛感觉浑身轻松,抬脚就跟上季陆。脚下的路开始慢慢干爽,我知道我们已经远离了之前的那片水道。
季陆走着走着突然站住,示意我们俩去听墙壁的另一头。
我把耳朵靠近,隐约在旁边也听到了一阵说话声。马思哲十分激动“孙乙!是孙乙!”他说完在墙上看了一圈,最后一点突破口都没有找到。
看起来是一墙之隔,但不知道中间隔了多远。马思哲拍着墙壁大神的朝另一边大喊,但是声音根本穿不过去。
“看来他们听不见。”我说。
“那我们怎么能听见他们的说话声?”马思哲的问题我也解答不出。只能求助的看着季陆。
季陆走上前,把手伸向墙面,顺着某条脉络向下摸去。突然。在墙上的某一处拱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凸起。凸起仿佛有生命一样,顺着季陆摸过的地方慢慢滚动。
季陆眸色一冷,反手拔出了匕首狠狠的插在墙里。
一注鲜血就顺着季陆插进去的刀口喷了出来。他大手一横就挡在我面前,没让它溅到我。
“这……这墙有生命?”马思哲看着喷到衣服上的鲜血震惊的问。
季陆脸色似乎不太妙,收起匕首看了一眼墙面“从前面绕过去,要快。”
我和马思哲急匆匆的跟在身后,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季陆的语气焦急,不容分说。就像我说的,看起来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真要想找到恐怕得绕一大圈才可以。
好在甬道没什么岔路口,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们三个在狭窄崎岖的甬道一侧,看见了一处被炸开了一半的门。
马思哲和我们俩对视了一眼,二话没说就钻了进去。
我和季陆随后进去之后,墓室里的景象让人震惊的移不开眼睛。
目瞪口呆,或许用这样的词都难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棺材,我所见之处足有百十来具棺材。不光是地上摆着密密麻麻的棺材。就连两周的石壁上,都架着木板,木板上擎着大大小小不一的棺材。
“千棺阵。”马思哲喃喃的说。
“那是什么?”
“一种障眼法,这里就是墓主人的主墓室,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