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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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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孤注一掷的谜语,竟然会是毫无悬念的谜底,我似乎并没有否认的十足理由。那么,我选择单数!”

朗姆狱长将钥匙串搁置在我的眼前,一枚一枚的滑过,犯浑的眼睛只能依靠耳朵的弥补定位信息的准确性,十,十一,十六,二十一,停住了。甩了甩头,欣喜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朗姆先生的两指之间还夹存着最后一枚。

“好吧,也许我的灵感并不敏锐,也不精确,但还是得承认我的失败。”

朗姆先生双手紧握着钥匙串,用力一拧,生锈的那枚彻底断裂,摔落在了地上,甚至没有反弹的回响。

“不,是伯爵赢了,早已荒废的陈年旧锁想要控制几十年后的人类,与灭亡想比,淘汰守旧的意志或许已经是更好的选择了。”

朗姆狱长轻轻触碰着威严的栅栏,剧烈的排斥过后,轻巧的被打开了。意料之中的出逃结局,却是想象之外的方式。

“等等,如此轻易的放走重要嫌疑人,你就不怕某些压力的降罪么?”

白挡在我的身前,质问着过于离奇的过程。

“你们的罪行我已经审判过了,任何未遂的阴谋在本国都属于法律的盲区,局限在自己设定的法律中,那才是真正可怕的牢笼,然而我们却已经身处其中了。”

朗姆先生的眼神中略微有些悲伤,让我想到了白讲述的故事,透过微光的转角,我看到了被释放宽松袖口中猎鹰的刺青。

“斯其,白,你们先出去侦查一番,说不准这是引诱我们放松警惕的圈套。”

“伯爵,你这样就。。。。。。”

话音未落的白便被斯其架出了幽暗的监狱之中,现在应该已经沐浴在初升的阳光之下,也许是晌午的烈日灼烧。寂寞的空间,仅剩下寂静的两个人。朗姆甩了甩头发,点燃了那支重新装填好的烟枪,那是一张沧桑但不失俊美的脸庞,也并非如声线般苍老。

寂寥的空荡总需要某一方主动的撕破,作为宾至如归的客人,我并不介意反客为主的积极出击。

“呐,朗姆先生,你应该也是斯米克家族的成员吧!熟知白的绰号,娴熟的法规记忆,还有你始终都无法消除的,被刻在左手臂上的印记,属于斯米克家族的猎鹰。”

“猎鹰么?现在恐怕过着不如家禽的生活,还能够苟活在世界的某一角,过着提心吊胆的躲藏生活应该也算是一种奢望了吧!十年前,我因为叛逆被逐出了家门,修改出了族谱,居然可以成就偏安一隅的巧合。我理事之后见过的人不多,但哀嚎的鬼魂却习以为常,不可一世的盗匪恶徒,欺世盗名的宵小罪犯,在这里待久了都是服服帖帖的顺从,但是却由衷的佩服伯爵,不愧是最年轻的实权掌握者。我也挣扎,只有这毒药可以令我保持清醒,但我又多害怕血淋淋的事实啊!”

朗姆用力一吸,却夹带着剧烈的咳嗽声彻底迸溅了出来。

“充当安眠剂的毒药么?适量的囤积,也不至于病入膏肓无力拯救,但自暴自弃却是无法同情的哀愁,你不想复国么?恢复你们斯米克家族的地位,将篡权者踢下至高无上的王位!”

“那就是伯爵所说的权力,强盛的科伦王朝实力集权者,能够调用的资源应该是取之不竭吧!但我只是落魄的贵族,族谱中甚至没有记录我的存在,我还需要恬不知耻的冒险么?”

‘唰!’一巴掌扇在了朗姆的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一点挫折就要放弃了吗?你经历了什么,背叛?鲜血?还是意外?你什么都没有!权力是要争取,等待的只能是生老病死。质疑你们的法律,为什么不努力成为法律的修订者,而只会摇头叹息。就在你背后的那座深山里,潜藏着多少危机,多少人想要夺取这座美丽的国家,成就一方霸主的伟业!”

朗姆擦抹着嘴角间的血丝,咧开着嘴,大口的喘息着。

“你不也是其中的一员么?竟然还鼓励自己潜在的敌人!”

“我是外族的伯爵,侵吞土地只需要强大的军事力量,但征服人心是我们不能做到的。这里是你们的领土,而不是我们的家园,只有你们自己拥有管辖的支配权!”

拿起朗姆的烟枪,做工很精致,雕刻的花纹惟妙惟肖,就像盘踞在孤高塔台上的雄鹰,嘲笑着只能蠕动的巨蟒。

“那是我爷爷临终前留给我的遗物,禅位的他赋闲在家,过着富贵但平凡的生活,很是可笑吧,放弃了最大的权业,和孩子们嬉戏玩闹,甚至被孩子捉弄却还开怀大笑。”

浮想联翩的朗姆,很天真的笑了,回忆着可能是心中绝无仅有的美好瞬间。我掏出自己的双手,复杂的纹络意味着那一天依旧十分遥远。

“伯爵,既然不是土地掠夺,又怎么能算的上殖民呢?”

“殖民的源头在于人民,只要能够控制迁徙的民众,他们落地生根之处,都尽在掌握。一路走来,你发现了斯米克家族在民众心中的地位还尚未动摇,甚至因为突然的垮台而得到部分同情,这当然得益于当时教皇组织的宣传,皇权的不可欺辱性。现在暗藏玄机的各路军阀,除了奥利斯能控制的嫡系部队,其余人都各怀鬼胎,在民间找寻流浪的斯米克家族成员,偷偷的保护起来,作为可以利用的领袖,征伐的象征或者投降的献礼。”

“建立起傀儡政权么?扶持权力的幕后黑手,才是真正坐拥权力的霸主!伯爵也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吧!”

“不,是刚刚找到!”

朗姆从我手中拿回烟枪,轻声做着吐纳的节奏。

“伯爵是指我?但我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好傀儡,不会向主人摇尾乞怜来得到温饱。咳咳!”

“在我眼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傀儡,也总会有自命不凡的好事者跳出人群中主持所谓的正义,到时候一切都成为泡沫。文化与民族的融合,才是长久利益的保障!我想朗姆先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朗姆先生思索着,反复挣扎推敲着。不忍心打断他的思绪,转身向出口走去。

“喂,斯米克·矩!我该怎么联系你?”

“哦,斯米克么?一路向北,图兰国的帝都,阿萨米城是我们的终点,所到之处,恐怕都能留下无法即刻恢复平静的漩涡吧!”

阳光照射在身上,血管都要开始膨胀了,是时候,把严寒的复仇带给某些戏份结束的小丑。

第二十一节 复仇使(一)

树梢的蝉鸣,似乎要来的提前一些,如果是加油呐喊,我并不介意它们的存在,只是心烦意乱的意志也完全没有头绪。

“吼!终于要迎来暴风雨般的反击,浇灭焦炙的圣火么?”

探出阁楼张望的白也被狂热所感染,变得躁动起来,擦得铮亮的皮靴,就像是准备参加什么高雅的晚会。

松懈废置在公爵庄园敞开的大门之上,却让灰尘都步步惊心的蠕动着;偶尔降落的小鸟,被折断的翅膀不能再次享受蓝天的怀抱,甚至成为新鲜的美味。

“哈?畏缩在龟壳中的公爵,找到了遮风挡雨的最佳器皿,严密的守卫更是无法接近。伯爵,你不是带我来这里看乌龟潜泳的缓慢风景吧!”

搅拌着手中的柠檬水,斯其居然也在同步的效仿。于是憋足一口气,加粗喉咙的振动频率,模仿着斯其平日慢条斯理的样子,

“酸甜的美味,究竟何种滋味才是更加真切的享受呢?单独的一方总是单调到索然无味,均匀的比例又显现的虚诞,万苦丛中一点甜,才能满足挑剔的味蕾。至于坚硬的外壳,既然无法撼动,那就扔进滚烫的沸水,彻底将其扼杀在最信任的闺房之中。”

“千年海龟粗糙的绵糊肥肉,嚼动着没有口感,简直是最糟糕的体验,不过熬制的鲜香汤汁,加上去腥的辛香料,一定是入口即化的抒怀。”

白舔着干燥的双唇,牙齿已经提前在呼响起‘吱吱’的嘈杂战歌,期待中的美味,无法主动逃出尾随的视线。递给他一块切除完整的奶酪,抚慰他饥不择食的耐心。

“额,额。。。”

“少爷不需要刻意刁难白,他不喜欢上面裹涂的那层奶油,据说是讨厌任何身体机能的分泌物,除了鲜红艳丽的血浆。”

我并没有打算支持因噎废食的挑战,继续端正着手中的盘子,稍微晃动提示着,路过发青的脸颊,慢慢靠近白的嘴边。

“不想试试么?这要比战士之间的决斗容易许多吧!”

“可是,可,”

“拒绝伯爵的代价,恐怕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蹂躏这样的词汇是否已经太过仁慈了。”

紧迫的气氛,完全不像是午后消遣甜点的时间,只是树上翻倍攀升的蝉鸣等级,更加聒噪。

“算了,一点都不风趣的笑话。”

放下手中的碟子,只留下白一个人在袭来的热浪中凌乱着。拥挤的街道上,商贩的叫卖声都被肃穆的公爵宅邸阻断了,驯养野怪的斗兽场。

“望眼欲穿的止步,可望不可即的收割使命,即便是被套上复仇的烙印,却也不能给予遑急的特权。斯其,你有什么变为透明人的隐身方法么?”

“那只是术士使用的障眼法,骗取钱财的畸形渠道,少爷居然也盲目的崇拜迷信,识破之后便无所遁形。那夜的涣散,就像栓在长线上的糕点,跟着我们脚步的节奏,缓缓将我们带向早已匿伏的捕鼠器,然后只要默念着秒钟,便能捕获狡猾的猎物。眼前焕然一新的防御体态,巧夺天工的布局更是掩饰杀机的艺术品。要穿过慎密的层层关卡,也只有透明人可以做到好发无损吧!”

“那可不一定,死神的脚步也是悄无声息的哦!”

被变异的熟悉声音诱导后的转身,特拉斯正襟危坐,却狼吞虎咽着桌上的甜点,准备给白的那份也没有逃脱魔掌,瞬间消化在大量分泌的胃液之中。

“看起来你的棺材生意并没有受到追捧呢!一路上食不果腹的体验,居然没有使饥饿的幼虫吞噬掉作为病原体的宿主,还真是令人羡慕的融洽相处呢!”

“我。。。唔唔唔。。。”

特拉斯含糊表述着旅途的艰辛,当然或许是某种炫耀的领略,然后伴随最后终结的茶点,一同咽下。

“黑?你怎么也沦为丧家之犬了?”

摆弄过后的头发,却是更加散乱的发型,白皱着眉头看着特拉斯,那是比看待斯其更加温柔的眼神。

“啊呀,离别时的雨恨云愁,久别重逢的热泪盈眶,是哀愁还是惋惜?”

“既然都无法榨取眼泪的价值,为什么不省略掉惺惺作态的逢场作戏呢?繁琐的工序就是在轻慢观众的消费。特拉斯先生,看起来你和这位白先生算是具有万千羁绊的故交吧!”

“白?”

特拉斯揉了揉涌在喉咙上的熔浆,制止了可能会并不宏伟的喷发,一旁的白则不屑一顾的清理着指甲中的污垢。

“这位‘黑’先生可算是我最理想的搭档与雇主呢!我只要跟在他的身后,便能愉快的售卖棺材,却也成为了灾祸死神的污主,从此被排斥在图兰国的领域之内,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呢!”

腹黑的锋芒毕露,终归是利益上的不协调冲突,黑与白的较量,本来就没有任何可供失误的容错率。

白莞尔一笑,默不作声抵抗着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那么,特拉斯先生,你口中梦幻般的幽灵脚步,又是什么样意识的存在呢?隐瞒天神的障眼法。”

“对啊,但愿你的计谋并不会像你倔强的嘴巴一样软弱无力。”

白补充着我的话语,更多的算是一种并不信任的强调,但并没怀疑的情感包含其中。斯其则站在一旁欣赏着东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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