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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穿越之我成了丫环-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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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暗盟的令牌,赤蝶的打探消息便容易得多。只是,陵姨仍未见其人影,有些明明可以问询的事,便成未知。
    细阅着手里得来的第一手的资料,我不时揉揉眉心,微闭目养养神。
    手里消息虽多,却也同样是杂乱无章、支离破碎,要拼我只是一个握着残图的孩子,试图在大堆的消息中,拼出一张完整的信息来。
    犹记初我委托暗盟调查修罗教有无异动之时,虽然暗探的传回的信息是并无异常,然而驿站刺客事件也的确实蹊跷。
    修罗教本是江湖帮派,身为江湖中人,就连暗盟之种前朝余党所建之帮会,在羽翼未丰前,也会避免朝党之争。何况修罗教之总本身的邪教。
    在圣意未明之前,抢先占班排列,甘心成为朝庭某方势力为恶的爪牙,怎么看,都不是智者所为。但再次查看关于修罗教中相关动静地记录。
    我却看出奇怪处来。
    从回传过来的消息看。修罗教中的确无异常,但无异常却不是代表没事发生:就是月余前,少教主凌烈功成出关,并按例继位为教主。
    因这不过是修罗教自身教位更替,与他人无关。且修罗教早按例传信天下,所以这一番大动静。反倒被人皆视若平常。
    看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该悲,该忧该怒?
    在那个落叶飞舞的季节,树下的少年。认真的承诺:“我会努力地,不会太久!”
    他的确做到了,半年时间,脱胎换骨,功成出关,在教中。亦是前无古人的天才。
    可出关后的他,却没有遵守承诺来长安寻我,反而接手了修罗教主之位。
    都说这世上,男人的承诺也许是真地,可却是最不可靠。果然如是。
    又或者?
    当时下意识一个念头浮上心头:
    掐指算来,那时,正是我与卫逸一路结伴出帝都。是不是让他误会了什么?
    这样的念头,冒头得快。但,否定的更快!
    那样冷然的眼。那样绝情的剑,那时刻的凌烈,只是一个标准地刺客,而不似一个妒忌的情人心里不由苦笑,自己仍不过一寻常女子。学不来上官夫人的狠绝:“君若无情我便休!”这七字在我当时听来。只觉何等快意,何等利落。然而。轮到自己身上,才晓知难行易。到了此刻,仍在努力想找理由给他开脱!
    收回发散到不知何处的思绪,我努力让自己注意手中那张战帖:
    比起修罗教主传位,如今江湖上,最轰动的话题,便是这张战帖了。
    “江湖多寂寥,无敌亦寂寞。欣闻新任修罗教主习得绝艺,功成出关竟重伤劣徒。吾自感自古英雄出少年。特约凌教主,中秋之夜,华山之巅,比武论剑!以血教徒无方之耻!
    血衣罗刹慕云陵!
    这一张战帖,出现在我重伤这后,不但被送到修罗教总坛,也同时张帖在各州县内,似乎一夜之间,江湖震动。
    新任修罗教主竟然伤了血衣罗刹的唯一徒弟,落得如今被挟怨以报的下场。让江湖中诸人在震惊,叹息之余,又隐隐暗藏着希冀江湖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仅数年。
    虽然当年的血衣罗刹名头很响,然而,毕竟是过去了,除了那响亮地名头,如今的江湖,已有多少年没有人看过她出手了。
    唯一一次正欲出手,还被人打断,而如今,她教出地弟子,不也被人所伤。如此看来,罗刹老矣,后继无人。
    这被那位神一般人物而压制的喘不过气,而略显平静的江湖,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只不过,离那一战还有近半年时间,那些不安份的异动,还不怎么明显,不过,这江湖,已明显风起萍末了。
    只是江湖这一般暗潮汹涌,我暂且管不着,陵姨和凌烈,决斗。
    这样的念头,想想便令我心痛。
    右手与左手,哪个重要些,我不知道。而且一切未明前,我真不想见到这样一场有可能是误会地决斗发生。
    虽然,那是在近半年之后地事。
    “凌姨从何得知伤我之人?”
    虽然明知有可能不会得到答案,我仍问出了声。
    这些资料虽然能让我拼出一些信息来,然而,拼来拼去,总觉得是缺了最重要的一块。而那一块,想来握在凌姨手中了。
    “你晕迷时念叨那小子地名字多少次,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伤不自禁的!有脑子的人都听得到!”
    回这话的,是卫逸。先前赤蝶张张嘴,面色略有些犹豫,便被进帐的他抢过了话头。
    自我醒来,他甩帘而去后,还是第一次入帐来,看着他那脸不快,似乎他人欠了他八百万没还的模样,我的心情更差。
    下意识的就想反驳:“是他又怎么样?也许,是有什么误会,或是什么苦衷?”
    明明是想压下卫逸的气焰,可这话,我却说得心虚,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误会,有什么误会,那个连亲生父亲都杀了的畜生,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次接话的是女声,冷冽而清亮。却不是赤蝶。
    我不由一愣,看着卫逸闪过一边,露出后面那人,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自醒来以后佯装的坚强,瞬息崩溃。嗓子里似塞了团绵花,眼睛一热,哭出声来
    “陵姨!”





    第四卷  风云 第十六章 同行
    爱TXT电子书论坛 更新时间:2008…12…6 11:24:03 本章字数:3265

    “哐当哐当”声中,马车在石铺城道上缓缓前行。
    天是淡淡的蓝,春未夏初的暖阳,匀匀洒落在这进京的官道上。
    或是重伤初愈的缘故,我只觉得这个春未,竟透着很久未曾感觉的寒意。望着看着车外的本明媚的阳光,穿过嫩竹编制的窗帘,已被分隔得支离破碎,点点的光束中,细微的浮尘飞舞,我却神思略恍惚。
    随着陵姨的出现,那块残缺的拼图终于完整,然而所谓事实,只是令我本已伤重的心,更至绝望。
    一朝功成,暗藏的狼子野心显现,对内丧心病狂至弑父夺权,血洗教内反对势力,对外,修罗教与跟帝都萧府搭上线,一在朝堂一在江湖,互结盟友。
    这便是被如今江湖冠之新生代之年少天纵第一人的修罗教主凌烈。
    其实对外的的消息,江湖上还略有风闻,而关于修罗教内的种种作为,却被那人的铁血手腕硬自压住,本是没有泄出半点风声。
    可这事,却就是陵姨撞见!
    说是巧合,也不尽然,一切偶然的背后,都似乎有着一只名曰必然的无形之手在操控着
    当初我突然传信回盟中,让人查证修罗教有无异常举行,当时虽然回馈的消息虽是一切如常,然而陵姨却是知我甚深,若无证据不会胡乱动用盟中力量。正所谓关心则乱。思之再三,她竟是欲亲赴修罗教总坛走一番。
    也因此,救下了那位身受得伤,正狼狈躲避原来属下追袭地前任修罗教主。
    修罗教新旧教主接任这一派安详之下所蕴酿的种种血雨腥风,及修罗教已接下了帝都萧家的订金,要趁平王出京之际。进行刺杀的种种消息及细节,便出自那位前修罗教主之口。
    真正的布局的时机远比我想像中地更加遥远。
    那一次驿站行刺事件,原不过是声东击西,两死士不过是用来吸引众人视线的,暗地里。趁着众人注意被刺客吸引,修罗教众暗自与早被买通的驿守一起,把部分御酒调包出来,换上毒液。
    杀手早在我们到达军营前便已潜伏在军中:平王殿下只要死在军营里,这云家护驾不力之罪便怎么也甩不掉了,更何况。御酒有毒,军心不稳,这以军功而闻名于朝野的云家人,又会造成怎么的冲击。君臣相疑,渔翁得利。
    这这一路行来,我们原来是早步步进入了他人圈套而不自知。
    谋事在人,成事?果然在天。
    千万算计,却怎么也算不到。那位本是手无缚鸡之力地平王殿下,竟然会持有传说中的终级暗器。运用自如。才让这一场本该完美落幕布的刺杀行动,以失败告终。
    至于前几日陵姨的匆匆离去,就是因为那个那位本被安置在暗盟分坛所属势力内修养的前任修罗教主,伤重危矣。
    这位重要的人证,原本应被仔细养护起来地。可陵姨牵挂于我。不过草草治疗后。便随意安置在分坛内,自己赶赴军营时。只来得及救下伤重的我,却无暇他顾。
    明明几次收到那人病危之信,仍是拖到我初次转醒,才放心离去。只是,那一位,已经伤重不治,含恨离世。
    这桩桩件件,如今再无旁证,若非出自陵姨之口,我断然半个字都不信的。虽然,我也知道,只有这样的理由,才能把桩桩件件的事情解释得合情合理。
    凌烈的转变仍让我觉得不可思异。可这人心本就是天下最难测的东西;哪有半分规律可言。
    虽然不想接受,然而,却不得不接受,真相永远是真相,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哐当哐当”声音突然中断,没了那一直挠人节律,反倒让我一惊,终是拉回游离地思绪。
    外面一片嘈杂,透过车帘可以看到有侍卫们奔向前去,长长的在车队前面,人影浮动着……
    莫不知出了什么事?这样地念头滑过,我却没有半分惊慌的心绪。
    车帘被掀开,人影一闪,陵姨身影出现。这便是我心安的源头。
    “醒了!”纤白的手轻轻探向我的额头,陵姨地眼中溢满温柔。
    “嗯,早醒了!”我没有动,只在口中应了声。
    望着车外奔波地离国侍卫们,再望望陵姨,在离军的钦差仪仗队里,出现血衣罗刹地身影,还双方明知身份,却相安无事。
    这样的事,就算是我所乐见的,也不敢想像。
    可事实,正是如此。
    催卫逸回京的圣旨早就到达军营,却被他借我伤重为由,硬生生的拖了近半月余。如今我已醒来,已是再无借口。
    而醒来已后,再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陵姨,自不愿我再住在离国军营。
    本该分道扬镳,再次成为永不交集,恢复成势不两立的两派势力,却奇异的组合在一起。
    我承认,这其中,的确有我的因素。
    那一日,因我中剑,本该全然劣势的平王殿下,不得不被逼动用了最后一颗子弹,并幸运的重创刺客,震摄他人,同时救下了我。
    可我心知,那家伙也只剩下一个空壳枪,吓吓人还行,自保,再无能为力。毕竟,这世上纵有穿越这回事的存在,也不会有人有意识带着军火库来此吧。
    营中早被云将军细细筛了几次,防得如铁桶一般。倒也无事。可若回程,以他所带的寻常护卫,哪是修罗教那些防不胜防的杀手的对手去。
    而我,已是伤重,能保自身已是万幸。
    护人,那是笑话一桩。我又不是金钢不坏之身。
    虽然卫逸那家伙变得别扭,但我这命,也的确是他所救,而且,用了他最后一个保命的护符。
    纵然如此,想请陵姨出手的话,几次到了唇边,又生生咽下。不知该如何启齿,请他去护一个与之有着国仇之恨的敌国皇子,虽然,我明知,那身份只是一层外皮。
    事情的发展出人意料!
    “既然同样回京,不如一路同行!”卫逸竟然这般大冽冽的提出来。那样随意的话语,仿佛是邀请一个故人,而非夙敌。
    我当时便在心里为他默哀,静侯陵姨的回拒。以陵姨的个性,没有顺手把卫逸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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