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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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贵妃冷哼一声,轻笑道:“既是如此,就不让她去给那些臭太监们洗衣服了。”
“娘娘是打算饶了她?”馨若诧异地问,总觉得这不像是主子以往对待得罪她的人的态度。
“当然不是!”言贵妃站起身,边往后殿走边说,“让她去洗马桶,洗到她来求本宫为止!”她倒要看那丫头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杂役房
清舞看着那一大车的臭气熏天的马桶,又瞧了眼李公公尴尬的神色,心下了然,随口问道:“可是又有人得罪了言贵妃?”
李公公先是一愣,继而反问道:“姑娘如何得知?”
清舞不答,沉默的抽出袖口中的绢帕覆于面上,又戴上自己特制的手套,开始一个一个的从车上卸下马桶。
见状,李公公赶忙找了东西掩住鼻口,手脚麻利的帮起忙来,并在她耳边小心的将绯烟宫里发生的事情大致跟她讲了一遍。
思忖片刻,清舞拦住李公公的手臂,说:“公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否则被言贵妃知道你帮我的话,怕是咱们两个都会倒霉的。”
李公公想了想,不禁有些后怕,赶忙点头道:“那奴才就先走了,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就去前院吩咐一声就好。”
清舞微微颔首,又出言提醒道:“公公这段时日服的药量加重了,尽量少喝茶。”
李公公感激的冲她笑了笑,刚要转身,又听她问:“公公可知道天禄阁上一任掌事是哪里人?”
李公公摇了摇头,想了想又开口道:“不过不要紧,我与那里的赵公公还算有点交情,可以去帮姑娘打听一下,就是不知道,姑娘为何……”他刚要询问,又觉不妥,这丫头的脾气他也摸了个大概,有些事,她若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
待李公公走后,清舞看着那满车的马桶,一阵头痛,言贵妃,还真是个难缠的主儿。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如此狠毒的女人,为何那个男人却能对她百般容忍?
沦为替身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无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抚弄着手边的一株秋菊,口中默念着一首诗,转眼间,又是一年深秋时。
清舞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依旧觉得凄冷无比,在这个僻静冷清的小院中,她竟已住了将近半年的时间。
每日干完那些繁杂沉重的活后,她都累得只想倒头便睡,什么都懒得去想,然而今夜,心里却异常的烦躁,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摇了摇头,甩去那些不安的念想,她刚要转身回屋,一阵哀婉悲戚的乐声伴随着微凉的夜风,断断续续的传入耳中。
清舞脚步微滞,闭目细细凝听,断定是埙的声音,只是这吹埙之人的心境倒是比着那埙声更加的低落压抑。
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推开院门,见外面已是漆黑一片,这个时辰,宫里的人应该都已歇下,即便她现在出了杂役房,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略微思索了下,她虚掩了院门,寻着呜咽低沉的埙声而去。
渐渐地,埙声越来越清晰,清舞闭上眼,感受着那满是忧伤的旋律,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她想要折返回去,远离这沉闷的曲调,可双脚却不听使唤的一直往前走,带着她到了那声音的出处。
睁开眼,清舞身体不由一怔,眼前是一座荒芜的宫苑,到处都有被大火烧过的痕迹,她在画那幅地形图的时候,也曾到过这里,从李公公那里打听到,这是已故慕皇后的寝宫。
据说当年慕皇后含冤而死,她的贴身婢女心生怨怼,一把火烧了这个比着冷宫还要让人寒心的地方,她自己抱着皇后的遗体葬身火海,没给知道真相后的皇帝一点悔恨的寄托。
再次站在这破落的宫苑外,清舞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仿若是一块巨石堵在了心口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却并不想就此离开。
深吸了口气,她努力平定了下心神,鼓足了勇气,上前推开院门,脚步轻浅的走了进去。
银色的月光下是满目的疮痍,不难想象当年火势的严重,可她不懂的是,这里毕竟是历代皇后的寝宫,为何欧阳忆潇却从未想过要修葺这座宫苑?
正暗自沉思着,埙声却戛然而止,又是一阵夜风袭过,微凉的空气中夹杂着浓烈的酒气,还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惧意漫上心头,却依旧强装镇定的向着宫苑深处走去。
那股令人排斥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月亮也在这时偷偷的躲了起来,黑暗中,她捏紧了以往给人治病也是防身用的银针,脚下却一个不稳,踉跄的向前栽去。
就在她做好了准备迎接疼痛时,身体却摔落进一个不算柔软却足够宽厚的怀抱里。
“呃……”清舞捂着撞痛的额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一双铁钳般的臂膀紧紧的禁锢住,“裳儿……是你吗?”低沉嘶哑的声音响彻耳际,鼻尖充斥着浓烈的酒气,“皇上?”清舞不置信的唤了一声,他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可这种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明显欣喜的他,真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又冷漠非常的帝王吗?
“裳儿……真的是你,朕就知道你还是放不下朕的,你一定会回来朕的身边的……”男人愈发收紧了手臂,生了胡茬的下巴枕上了女子白皙细腻的颈窝,惹得清舞愈加挣扎起来,“皇上,您认错人了,奴婢不是……”她话还未说完,便在手指触上他的胳膊时,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温热黏稠的触感,还有那令人恐惧的血腥味,她垂眸,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她,清晰的看到他卷起衣袖的胳膊上那深可见骨的一道狰狞的伤痕,那伤口处还在涓涓的冒着血水。
“皇上……”她慌乱的唤着他,却见他醉眼迷离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心疼,“朕不痛,裳儿,朕好想你……”他再次揽她入怀,“每年的这一天,朕都来这里,可你总是躲着不见朕,朕的心好疼,你摸摸它,好不好?”他拉过她的手覆上他心口的位置,她只觉自己的五根手指都比铁还要僵硬。
裳儿?他竟已醉到这般地步了,连她是谁都分不清了。
她用力挣脱开他紧致的怀抱,小心的劝道:“皇上,您喝醉了,奴婢扶您回去好吗?”他流了太多的血,再这么耗下去,怕是会出事的。
“醉了好啊,醉了朕就能看到你了,裳儿……”他轻抚上她粉嫩柔软的唇,指尖上沾染的血迹,让她的唇更加的红艳诱人,他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吻了下去。
清舞蓦地睁大了双眼,反应过来后,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却更加惹火了他的欲望,他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一手急切的去撕扯她腰间的丝带,“你是朕的,裳儿,你知道吗,你是朕的,朕要你……”
“我不是,我不是裳儿……”清舞极力否认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她没想到,六个月的再次相见,她竟被他当成了另一个女人。
“你是!”欧阳忆潇大手一扯,嗤啦一声,她的外衫连着中衣一并被他扯烂,只着抹胸的身体在冷凝的空气中战栗不已,“朕记得你身上的味道和……”他带着层层薄茧的指腹摩挲着那只栩栩如生的银蝶,“这个印记!”指尖一挑,颈间系着的丝带散开,那藕荷色的抹胸轻飘飘落于地上,她的上身已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清舞本能的要去遮掩,奈何双手被他抓住,按过头顶,身体也已被他压于身下,而他腾出的另一只手正欲去褪她的亵裤,“不要……”她哭着哀求道,“求皇上放过奴婢……”
欧阳忆潇动作微顿,因酒醉而混沌的眸子乍现一丝清明,却在圆月重现的时候,眸底染上了无尽的血色,压着清舞的身体也陡然变得滚烫的可怕。
“皇上……”清舞惊愕的看着他诡异的眸光,在他松懈之时,迅速的抽回自己的右手,准确无误的将掌心中的银针拍入他的后颈。
欧阳忆潇身体微搐,僵硬的靠在身后的古树旁,痛苦的望着那个偷袭了他的女人,眸子里似是能渗出血来。
清舞顾不得掩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慌忙起身,伸手探向他腕间的脉搏,号过之后,不由大惊失色,喃喃道:“相思蛊,怎么会是相思蛊……”
疯狂占有
“皇上……”清舞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俊容,捡起地上的披风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有些慌乱的说:“你忍一下,奴婢去找人……”
她话音刚落,欧阳忆潇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皇上……”清舞赶忙扶住他抽搐的身体,蓦然发现,他竟自行冲开了她用银针封住的穴道。
“不要走……”欧阳忆潇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裳儿……朕好难受,你帮帮朕……”他的语气里满是哀求,他的眸子里是蛊毒发作而呈现的赤红,他的胳膊上是因克制才划下的伤口,上面淬了可以抵抗相思蛊的剧毒。
为什么他要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来压制蛊毒,那个对他下蛊的女人又是谁?
相思蛊,也就是情蛊,是苗域最厉害的一种蛊术,只有族长的嫡传之女才有资格修习,而苗域的没落,也使得包括相思蛊在内的许多蛊术失传于世,而他的身上竟被种下了这种毒辣的蛊,还真是让她诧异。
据说此蛊是要用下蛊之人的心头血喂养上千种毒虫,再配以上千种毒草练就而成的一种药水,混合着烈酒服下,便会对施蛊之人产生连绵不绝的情愫,死心塌地的爱着她一人,若是心里存了别的女人,心口处就仿若是有万千种蚁虫噬咬般痛苦。
只是,世人只道此蛊厉害,却不知解蛊之法其实非常简单。
所谓蛊由心生,只要杀了施蛊之人便可化解这相思之蛊。
可他既然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控制蛊毒,必是恨极了那施蛊之人,那为何不索性杀了她,也省得受这种万蚁噬心之苦。
在她心思流转间,几乎被蛊毒控制了心神的男人再次将她压于身下,粗暴的扯开了她蔽体的披风,又急切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及清舞挣扎着起身,他火热滚烫的身体已贴上了她冰凉的娇躯。
这一刻,清舞的脑子开始凌乱起来,推搡着他胸膛的双手变得僵硬不已,仿若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提示着她,克制此蛊,除了要雪蛛之毒外,还需男女阴阳调和,才能不被毒素反噬,而即便她有本事挣脱开他,去寻了人回来的时候,他也早已血脉喷张而死了。
死?一想到这个字眼,她的心竟莫名的疼了起来,尽管他们敌对,尽管他一直当她是报复父皇的工具,可她却是打心眼里不想他有事。
“裳儿……”他依旧唤着那个今晚被他叫了不下十遍的名字,残忍的提醒着她,自己只是个可悲的替身,他想要的只是他梦里的一个女子,那个已经做了古的皇后娘娘。
闭上眼,有泪滑过眼角,这便是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吧!
相思蛊,只怕他也是第一个不受此蛊摆布的人了,能得这样的男人牵挂一世,他的皇后,应该也会含笑九泉的。
放弃了挣扎,她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分至最大,苦涩蔓延开来,没有任何前戏的,他就那么直接的贯穿了她的身体,“好疼……”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
当欧阳忆潇穿透那一层阻碍时,他的身体猛地顿住,可也只是一瞬,乍现的一丝理智很快便淹没在那极致的快感中,调整了姿势,他再次狠狠的撞了进去。
清舞吃痛,哭着央求他:“好疼,求求你,轻一点……”她知道此刻的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可初经人事的她根本受不住他这般粗鲁狂野的对待。
“裳儿……”他停了下来,赤红的瞳孔望进她泛着泪光的眸子,“对不起……”他按住她,手伸到她的下面,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