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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景帝纪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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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次,景帝在逼迫的过程中感觉到了他那些蹩脚的配合以及生涩的取悦动作,虽然残忍的逼迫不会停顿,但是心里会有更多的愉悦。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具身体就会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无力自拔。抗拒,屈服,然后是食髓知味,再坚强的意志也抵挡不了肉体源于快感的背叛。 

至于食髓知味后要怎么处置……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景帝四岁登基,到今年十八岁亲政,已经以皇帝的身份生活了十四年,这种开始是意外,过程中出现意外,而结局明显的是已经允许了意外发生的思考模式在他以前的生活中是不可想象的意外。 

不过,那又怎样呢? 

朕是皇帝。既然连这样思考也成了一种愉悦,谁敢来妨碍皇帝享受这种愉悦的权力。 

景帝想到这里,从见了太后后累积的不悦开始渐渐消散。 

皇帝此时的心思没人知道,但是皇帝的情绪已经通过肢体语言散发出来,身边伺候的俱是心思玲珑的主,随着皇帝的情绪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慢慢地放松。 

卫衍也一直在悄悄揣摩皇帝的情绪,所以这膳用的很是心不在焉,所以他爱吃的八宝片鸭变得像树皮一样无味,所以香白糯滑的京西贡米变得像石头一样难以下咽,所以当皇帝转过头来对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他没有听清,所以当皇帝放下筷子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啪”的一声,象牙筷搁在硬实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大却足够众人心中一惊。 

卫衍只愣了一下就清醒过来,身体滑下凳子跪伏在他脚边。 

“臣知罪。” 

虽然不知道刚才皇帝问了什么,但是让陛下不悦的人肯定是他,除了跪下请罪外他别无他法。 

皇帝在他头上轻轻“哼”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卫衍虽然低着头,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年轻帝王的目光正在他身上一遍遍巡视。犹如食肉的猛兽,正在打量他掌下的猎物,寻思着往哪里下口比较合适。 

突然,一片暗影铺天盖地般压下,笼罩在他的头顶。皇帝弯下身体,凑近他,温热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然后下巴被捏住,用力抬起,与他对视。 

“朕刚才在问,这稀珍黑米粥不错,卿要不要尝尝?” 

冰冷带有怒意的眼眸,下巴上手指的力道,让耳边温和平稳的语句似乎带着鬼魅般的寒意。 

天威难测。卫衍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背后渐渐有了湿意。 

“臣谢主隆恩。”努力让喉咙里挤出的这几个字保持在正常的语速不发抖。头被迫仰着,只能垂下眼帘表示驯服。 

桀骜不驯的臣子才有严加训诫调教的乐趣,若驯服听话的话应该可以少吃点苦头,应该能让陛下早日满意罢手。 

臣谢主隆恩是吗?景帝松开手指,慢慢直起身体,嘴角渐渐浮起一丝笑意,充满了讥讽和恶意,示意布菜的宫女将东西盛上来。 

秦岭南坡、汉江北岸陕南洋县进贡的珍稀黑米,浸泡一夜,文火慢煮成粥,盛在雪白的细瓷碗里,深棕带紫,黝黑醇香,晶莹透亮。 

景帝一手执碗,一手执着调羹细细搅动。细瓷食具偶然的碰触敲击在安静的室内发出细微的声响,每一下都让身边侍侯的众人轻微的抖动,唯有跪在他脚边的人始终保持纹丝不动、 

景帝想起初次临幸过他的第二天,也曾喂过他喝粥,那时的他执拗而倔犟,就像现在,垂着眼帘扮驯服,但是骨子里的倔犟怎么也掩不住。 

蓦地想到了什么,眼神往地上扫去,果然,看到了让他怒意继续上升的东西。 

“手掌拿上来,松开,平摊,放到朕的膝上。” 

臣知罪?心不在焉的陪朕用膳,连朕说了什么都没听到,你真的明白朕开始因为什么而不悦,后来又因为什么而动怒? 

喜欢动不动就往地上跪,喜欢动不动就说“臣知罪”是不是?朕今日就让你跪个够,就好好治治你的罪,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欺君之罪。 

既然你不喜欢当人以后就当朕的狗吧。说到狗,景帝的笑容更是充满了恶意。如今这副模样倒真的很像朕养的狗,爪子放在朕的膝上,仰着头等朕喂的狗。 

“吃吧。”将调羹里的粥放到嘴边吹凉,然后递过去。 

他等着他说“不”,他等着他挥开他的手露出真面目。到时候,就更有理由好好整治他。该怎么罚呢?拖下去杖责?还是罚他在院子里跪上一夜?或者…… 

景帝越想越快意。 

调羹伸到嘴边,卫衍迟疑了一下,木然张口。 

别说皇帝陛下喂的是黑米粥,就算是糟糠猪食就算是穿肠毒药他一样会张口吞下。 

尊严也罢,骄傲也罢,早就不复存在。所有的东西早已在那一夜被碾得粉碎甚至因为害怕牵连家人连求死都成了奢望。此后的每一天,每一夜都竭力忍耐着,不过是在等皇帝陛下满意厌倦然后赐下一死而已。 

比起夜夜在他身下承受的那些屈辱,此时的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抗拒,不过是让陛下多一些罚他的理由让自己多吃点苦头而已,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 

卫衍机械的张口吞咽。 

一个喂,一个吃,很快,一碗黑米粥就见底了。 

景帝最后将空碗搁在桌上发出的声响宣告了这顿难捱晚膳的结束。 

漱口毕,上了茶,敬事房的内侍总管捧了一个大银盘过来,银盘里面摆着一排排翠玉牌子。 

卫衍在敬事房的内侍总管进来的时候就绷紧了神经,他很怕皇帝陛下像前几日那样直接挥手让人下去,那对他通常意味着又一个屈辱夜晚的到来。 

皇帝有皇帝的职责,宠幸后宫延绵皇嗣也是他的重要职责之一,后宫不宁雨露不均是大忌,更何况这么多天不翻牌子不进后宫,应该被太后狠狠训斥过了吧? 

皇帝此时的行为验证了他的猜测,他果然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直接说个“去”字,开始考虑今晚要翻哪块牌子。 

卫衍跪在地上,眼角的余光随着皇帝的手指在盘子中移动,待皇帝的手指终于拈起某块牌子的时候,他暗暗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牌子又重新落回了银盘中,还是牌面向上没有被翻过来。 

“朕差点忘了今晚还有帐要和你算,赶紧去洗干净了等着朕好好疼爱你。”耳边传来了皇帝陛下的喃喃细语,温柔之中带着说不出来的冷酷之意。 

看到卫衍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景帝被他刚才的恭谨和驯服弄出来的火气已经消了一半,至于另一半,他待会儿自然会在床上连本带利的收回。 

皇帝寝宫偏殿有间庑房专供卫衍侍寝前清洗之用。 

卫衍进去后先向里面四处扫视一番,确定空无一人后,才掩上门。 

“早死早超生。”眼角扫到长几上一应俱全的用具,卫衍心中忍不住习惯性地抽搐了一下,开始动手解衣物。 

衣带散开,外袍搭在架子上,然后是中衣。虽然专注于宽衣,多年习武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对四周的动静随时保持着警戒。 

纷乱的脚步声渐近,在数十丈远的地方四下散开,最后只留下一人的脚步声继续接近。 

木门发出“咯吱”一声,被推开,那人走了进来,然后又是“咯吱”一声,重新关上。 

卫衍瞬间手脚僵硬,心底冒上来一阵寒意,失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慢慢转过来,俯下身体。 

到此时,他终于明白皇帝陛下刚才说的那句话的真正用意。 

他以为惩罚是“疼爱”,却没料到这次的重点是“好好清洗”。 

原也是,皇帝陛下的“疼爱”就过程而言也许是炼狱,但就结果而言,却是真真确确的“疼爱”。而且之所以把过程视作炼狱,也仅仅是由于他清醒时不甘愿的缘故,一旦神智被肉欲的快感占据,那些不甘愿也就跑到了九霄云外,身体背叛理智,为了得到更多的欢愉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没有做过。这些,他清醒时不敢回忆也不堪回忆,但并不等于没有发生过。 

更何况,这深宫之中,为了争夺这份“疼爱”,什么勾心斗角,阴谋诡计,血腥杀戮没有发生过,就算他再对这份“疼爱”避之惟恐不及,在皇帝陛下眼里,这也不会算是惩罚。 

那么,真正的惩罚就是眼前将要发生的一切。 

怎么可能忘记,在这里曾经发生过的那一切?不过是过去数日,以为不去回忆,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眼看着明黄的鞋面离他越来越近,脑中掠过刚才看到的长几上的那些用具,终于还是忍不住抬头向那扇门望去。 

“朕以为卿是个聪明人。”景帝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淡淡的提点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聪明人不该去做根本没有可能的尝试,聪明人自然也应该避免让自己因为做同一件傻事而被第二次惩罚。 

跪在地上的人微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终还是驯服的垂下头去。 

冷?还是害怕?景帝沉吟片刻,又见他是跪在青石地上,不想继续在这上面打转,命他除了衣物去里面的隔间跪好,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除去。 

隔间的顶、四壁及地上均用上好的松木铺就,一边是拢着炭火的火盆,靠火盆的另一边摆着盥洗用的澡盆木桶等用具,剩下的那两边则靠墙做了两排长椅。 

景帝选了趁手的用具端着红木托盘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好了,前额着地,手掌平放在头两侧,腰下沉,两腿张开,臀部高高翘起,姿势很标准。景帝想起上次教他摆出这个姿势时倒稍微花了一点时间,现在看来教导的成效还不错。 

在他身后的长椅上坐下,先取了脂膏做润滑,羞涩的入口只稍作矜持便在脂膏的帮助下放松下来,偶尔曲起关节转动,还能听到那人用鼻音发出的闷哼声。直到手指进出顺滑后景帝才停下来,然后拿起盘中的牛皮袋。当牛皮袋上的细尖嘴进入时明显可以感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阻力增大。 

“放松。”在臀上拍打一下作为警诫,景帝继续推进,到了尖嘴的根部才停下。挤压牛皮袋,将里面的温水全部送进他的体内,最后用个头细根粗的玉势塞住入口才算大功告成。 

等到将他翻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景帝微微皱了下眉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把将他的脑袋按在他胯下。 

“该怎么做,朕教过卿了。” 

卫衍没动。 

沉睡的巨物在他的脸颊边横着,紧贴在肌肤上甚至还能感觉得到上面的脉动。不知道是害怕它勃发怒张后带来的痛苦,还是因为体内肆虐的水流造成的迟钝,一时卫衍自己也说不清,反正他就是没动。 

但是皇帝显然会错了意,以为他是由于不服而抗命。 

“闹市纵行,马踏幼童。这般飞扬跋扈,卿觉得自己不该罚?”上头传来皇帝清冷的声音。 

御史弹劾官员,若查明属实,或降职或罚薪或杀或流自有国法律令定罪,皇帝这样的处罚算什么? 

皇帝不提也罢,提了这个,卫衍当然不能动。 

“卫家能让太后为你出头,果然是好本事,不过卫家以为有了太后做倚仗,朕就不敢动你,那就是笑话。”卫衍无言的抗拒让景帝怒意再次上升,而卫衍那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眼神更是让他不爽。 

景帝捏紧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拭了拭他额头不时渗出的汗,突然笑起来,很是恶意的笑容: 

“卿莫不是忘了该怎么做,没关系,朕再重头教一遍。” 

这话让跪着的人立即面无血色,迟疑片刻终还是低头张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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