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武圣-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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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军队分为两种,一种是普通的军队,和他上一世的古代军队没有太大的区别,另外一种便是道兵。
普通的军队用来征战天下,而道兵,则是世俗王朝用以与世外强者争锋的最大底牌。
道兵的来源,就是普通的军队,在普通的军队之精选强悍士卒,加以训练,修炼道兵特有的功法,合格者即是道兵。
听起来很简单,但是这训练却并不是谁都训练的起的。
这些被精选出来成为道兵的士卒,每日同吃同住,修炼同一种功法,武技,用同样的武器,日日磨合,历经数年,便能够浑然一体,有如一人,在对敌时,可以将气机相连,一两个兵卒的气机相连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如果有成百上千甚至上万的士卒将气机,内气融合在一处,再配以军阵,那么,即使每一个士卒仅仅是引气期的实力,但是却也足以轰杀御气境的武道高手。
军阵,类似于战阵,能够有效的沟通道兵的气机内力,浑为一体,同时战阵还可以依照地势,沟通天地元气,将道兵的气势与天地元气相融,构成元气锁,封锁住一方天地,在这一方天地之,压制武者术士的气机,这一招对于术士的用处非常大,毕竟术士的术法都需要沟通天地元气,一旦天地元气被封锁,术士几乎便被废掉了半条命。
将,指的是道兵统领,只有修为达到了炼气七层的武者,方才有资格成为将,所有道兵的气机内气融为一体,为将所用,可以直接将将的修为推到炼气层。
阵战技,道兵最强的攻击手段,由将施展出来,威力强大,就如灭亡百毒门时,最后黑狸军灭杀七目腐目金蛛的那一招,便是阵战技。
战争术法,是专门为战争开发出来的大型术法,这种术法的特点是范围大,但是偏向于辅助作用,并没有实质的攻击力,俞晴空施展的雾锁乾坤便是典型的战争术法。
这五个部分组合在一起,便是这个世界的兵法,而正是凭借着兵法,这个世界的大小世家,世俗皇权,才牢牢的把持着世上的一切,即使是再强大的术士,再强大的武者,也很难与之相抗衡。
兵对兵,将对将!!
王观澜轻轻的叹息一声,夹了一块肥美的鱼肚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着,了解了道兵的强大,但是他很清楚,道兵这种东西,其实和烧钱没有什么两样,那些士卒,每一个人身上穿着的盔甲和武器,都是经过特殊打造的,上面都刻着特殊的辅助符,而高级道兵身上的盔甲甚至都是法器,虽然都只是下品法器,甚至是伪法器,但是数量上却实在是太大了。
一名武者,或者是术士,或许运气够好,或许力量够强,这一生能够获得不止一件的法器,灵器,甚至道器,可是那数量也不会太多。
两千年前,有一名术士,有着逆天气运罩着,身上竟然有几百件各色法器,几十件灵器和数件道器,就已经被称为多宝童子,名传二千年了。
而道兵吗?
有多少道兵就需要多少件法器,道兵又是以数量取胜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能负担的起的,只有统御一方,拥有着强大资源和力量的大势力才能够置办的起这样的家当。
像宁王府,便有四支道兵,分别是金狸军、银狸军、黑狸军和花狸军。
四支道兵分工明确,金狸军直接掌握在宁王府手,是宁王府最强的战力,银狸军则专门负责对外征战,黑狸军则是负责宁王府领地内的安全,而花狸军专门护卫宁王府及其要员。
在王观澜的理解,银狸军就像是军队,是对外的,而黑狸军则是警察,是对内的。
这一次百毒门和宁王府做对,出动的是黑狸军,因为百毒门处于西南三州的势力范围,属于西南三州的内部事务。
对于道兵,王观澜有渴望,但是没有奢望,王府的四支道兵只,他唯一有机会去争取的是花狸军,不过,以他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至少,等我的术士阶位达到三阶,武道修为突破凝气期,了举人之后,方才有资格去争夺那花狸卫的控制权吧!!”王观澜心里清楚宁王府的底线,是的,自己现在是表现出了成为一名阵法师的潜力,但是光有潜力是不够的。
宁王府用强大的实力证明了这一点,潜力,只是浮在水下的,能不能浮出水面还是一个未知数,而真实的实力却是一切。
“这样看来,府四大世子,真正得宠的还是老大和老二啊,老大是嫡长子,享有其他世子所没有的特权,老二则掌着黑狸卫,手有强大的实力,和他们两个一比,老三和老四,却是不在一个层级上的,或者说,他们两个还有什么底牌是我不知道的!”王观澜转念一动,突然之间对花狸卫的掌控权产生了兴趣,倒不是他说有多么大的野心,而是他想到了府的几位世子,当然了,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位与自己有着过节的三世子,道兵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如果自己不争,让那三世子争得了花狸卫的掌控权,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他和三世子已经完全站在了对立面上,还结下了不小的仇恨,从百毒门的灭门便可以看出道兵的强大,这样的力量若是被三世子掌握,自己的压力可就大了。
三世子是有争夺宁王府之野心的,而想要争夺宁王之位,不取得四大道兵的支持是不可能的事情,王府四大道兵,金狸军最为神秘,一直掌控在宁王的手,大世子拥有指挥权,银狸军负责对外征战,由王显堂的掌控,黑狸军则在二世子的手上,那三世子只能将主意打在花狸卫的身上。
花狸卫由七大统领掌控,并不统属于一人之后,也是四大道兵之唯一没有归属者的道兵,王观澜相信,对于这支道兵,有野心的绝不止他与老三两人,还有四世子想必也眼馋着这支道兵。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还是先将我的身体调理好再说吧!”一阵隐隐的抽搐感从王观澜的腹传来,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王观澜自嘲一笑,他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但是却并没有完全的好全,散逸在身体各处的阿难破戒刀气终究被他纳入了丹田之,修为大增,可是经脉内脏所受到的伤却还需要慢慢的调理。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现在便处于抽丝的阶段。
现在的王观澜,虽然能够行走,但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与人争斗更不要说,当然了,这是指武道上的,他现在已经是二阶悬照境的术士,在术法的修为上却是有着极大的增长,再加上有花狸卫的贴身护卫,他倒也不用担心在这益城之的安全问题。
收回纷复的思绪,抬眼望去,夕阳的余晖落在怒水河上,将河水映成一片金色。
怒水河一向以湍急的河水著称,不过在益城的城外,因为河道宽敞,河水的流淌比起其他的地方平缓的多,而益城的码头便是建在这一片缓流边上,若是放在往年的这个时节,正是怒水河最繁忙的季节,码头上一堆一堆的凤尾草会堆满所有的仓库,工人如蚂蚁一般,来往行货船和仓库之间,搬运货物,街面上人来人来,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路边上,益城的本地人也会摆起地摊,面上带着神秘的神色,对来到益城的武者们推销着他们手上阵年的凤尾草,赚取外快,王观澜一把火将宁泰行的凤尾草扫了个精光,倒霉的是各大商行,受益者却是这些益城普通的市民,他们原本家存着着一些陈年的凤尾草终于有了销路,价格也比以前提高了许多。
第七章阿舅(上)
有得必有失,有人赚钱,自然也就有人赔钱
往年的这个时候,也是县衙油水最为丰富的时候,衙中的税丁和衙役们在这一个月中捞到的油水足以让他们丰衣足食整整一年。
可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随着王观澜的一把大火,整个益城,都变的萧条了起来。
码头上再也没有那么多喊着号子搬运工人了,往年来来往往将宽敞的河面堵个水泄不通的货船也不见了,仅有寥寥的几只前来碰运气的货船,但是结果注定让他们失望的。
被淡淡的尸臭味笼罩着的益城,街面上除了这些沿路兜售陈年药材的市民,也没有几个行人来往,这座城市仿佛已经失去了活力一般,变的萧条,荒凉,带着一丝丝的凄惨味道。
这段日子,最好过的恐怕便是城中的泥瓦工人了,城中各大商铺的掌柜全都换了一茬,以前在益城之中横行不可一世的各大掌柜们,死的死,亡的亡,逃的逃,流的流,全都消失不见了。
王观澜的一把火烧的彻底、绝望,让西南三州各大世家开始正视王观澜这么一位行事刚硬,不留余地却又备受宠爱的十四少爷。
这一把火烧着实烧掉了太多的利益,可以说,他几乎凭着这一把火得罪了益城除了宁王府之外所有的势力。
若是换成旁人,恐怕在那一场火烧掉的第二天,就会被撤回宁王府了,可是王观澜却出人意料的坐稳了益城的位置,在他遭到暗算之后,宁王府施展雷霆手段,不留任何余地的将西南十大势力之一的百毒门彻底的清扫干净。
通过这样酷烈的手段,宁王府一来展示了让人绝望的力量,二来则是让人看到了维护王观澜的决心。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傻瓜才会动王观澜的脑筋。
无法动王观澜,益城的凤尾草又是各大世家绝不能放弃的资源,那么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动自己人了。
在最短的时间内,在此次益城事件之中联合起来倒王的掌柜都被换了,而这些新任的掌柜一来到益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来拜见王观澜,却被王观澜以伤势未愈为由,全部推掉了,交由王清接待,第二件事,便是大兴土木,重新装修自家的商铺门面,仿佛想要将原本的晦气全部扫光一般。
忽然之间,王观澜面上显出一丝惊讶的神色来,“怎么是他们?!”
此时,他在道术上的位阶已经是悬照之境,灵觉大涨,虽然只是在这酒楼之上,可是方圆百丈之内的动静,都在他的灵觉感应范围之内,有什么人出入根本就瞒不过他的灵觉,更何况,出现的这两人显然并不在意自己被发现。
过了片刻,便听到了“蹬蹬蹬”上楼的声音。
自从王观澜伤势好了之后,望海楼几乎成了他每日必来的地方,自然也就瞒不住人,也不需要瞒人,现在他有花狸卫的保护,再加上百毒门新灭,宁王府在西南三州的威势达到了一个顶点,当然也不会出现那种没有眼色的人再来找他的麻烦。
当然,除了刺客之类的恶意拜访者外,怀有其他目的的拜访者也不少,特别各大商铺的新掌柜们,在得知王观澜已经能够下地走路,并且经常到这望江楼来之后,起初几天,这望江楼是人满为患,不过显然,王观澜对这些商人并不上心,一个也没见。
特别是在第三天之后,王观澜着实有些烦了,当场发作了一名掌柜,这望江楼便终于清静了下来。
现在人人都知道宁王府的十四少刚刚伤愈,心情并不十分的爽利,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否则的话,后果自负,这不,那位被他当场发作的掌柜又被换掉了!
在王观澜吃着小鱼,喝着小酒的时候敢来打扰的人并不多,益城的县太爷现在也谨慎的紧,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除非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不过显然,王观澜也知道,从楼下上来的人,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是来打秋风的。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很快,来人便上了楼,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