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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圈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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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喜讯。
苏微在临行前翻了翻日历,还有一星期就该离职了,心里有些惶然,莫名其妙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周六那天,她陪陈子鱼到二环内的那栋私人别墅去看新房,五百多平的空间,上下三层,有独立的图书室和多媒体室,甚至有小型的会议室,古典式的家具用品,羊毛毯铺满地面。

陈子鱼带她到二楼,主卧旁小间的婴儿室,层层叠叠的帷幔,还有可爱西式风格的婴儿摇椅。

陈子鱼低头,轻声问她:“怎么样?还满意么?”
到了这步境地,她心里有些紧张,又不知道为什么而紧张,抬头冲他笑:“谢谢你,我很喜欢,辛苦你了,子鱼。”
陈子鱼拥抱了她,温柔地耳语:“说什么谢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多重要……”

从二环绕道回家的途中,突然乌云笼罩,不多久,雨势渐起,陈子鱼接到一个电话,说从美国有老同学过来,把她送回家,来不得道别,立即调转车头驶进广袤的雨里。

六月二日这天,她正准备递交辞职报告,刚进秘书室,迎面看到程媛。
程媛,人如其名,是个名副其实的淑女,家里做的是珠宝生意,驾驶进口的玛莎拉蒂,包包全是订做的。
她颔首,问好:“早上好。”
程媛阴阳怪气地说:“恭喜你啊,苏微,你要扬名立万了,嫁个有手段的老公比自己孤身奋斗二十年更强。”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没有留言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写得怎样,洒泪……



☆、波折

= = = =》

六月二日这天,她正准备递交辞职报告,刚进秘书室,迎面看到程媛。
程媛,人如其名,是个名副其实的淑女,家里做的是珠宝生意,驾驶进口的玛莎拉蒂,包包全是订做的。
她颔首,问好:“早上好。”
程媛阴阳怪气地说:“恭喜你啊,苏微,你要扬名立万了,嫁个有手段的老公比自己孤身奋斗二十年更强。”
她茫然地看着程媛,不懂程媛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说陈家怎么舍得让你到别家制药公司打工,原来是下心思挖机密啊,”程媛嗤笑一声,眯起眼打量她:“苏微,你开个价,怎么才能从陈子鱼手里拿回药品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别装腔作势了,我最讨厌出卖朋友的人。”程媛说着,将文件夹中的财经报甩向她。

她展开,赫然见到以陈子鱼制药公司之名发布药品γ试验成功的头版头条新闻。

“我早就和子墨说过,你这人深藏不露,你看,这条新闻放出来,子墨以后甭想在制药界待了。”

她把事情从头至尾在脑海中想了一遍,关于药品γ的配方,除了周立显、子墨和她,没有其他人知道。
甚至在周立显未接触密封文件之前,γ的配方只有她经手过。
她下意识的开口:“不是我。”

“苏微,你记得吗?高考那阵子我们那几人是被保送的,其实最初名单上没有你,因为你另类一些,为了功课,每天起早贪黑,活得像打仗似的,大家都看好你,可最后怎么着?”程媛面不改色,继续说:“你让所有人大失所望,你没有考上,你成绩垫底,要不是陈家捐了体育馆和新校舍,你以为以你的成绩能那么容易考上A大?”
“……”
程媛笑了:“那时我们中的女生都羡慕你,嫁个好人家,夫家什么都帮忙打点好,只有子墨站出来替你说话,说什么你这人个性要强,踏实努力,让我们不要为你增加压力。子墨是这么帮你的,你看你回报她什么?真是可笑的友谊。”看她一眼,嗤笑一声,转身就走。

苏微脑袋一片空白,到秘书室坐定了,连忙拨打子墨的手机。
铃声响了一声,接通了。
她在电话这头:“子墨?”
“……嗯”声音有气无力。
“子墨,你知道的,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不会为了子鱼出卖你……”
子墨没有回答她,电话彼端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我已经主动辞职了……”
“为什么?谁让你辞职的?”
“一个泄密的高层永远无法在商界立足,我们两人之间必须有人要离开。”子墨的声音非常冷静:“微微,不要再打电话找我。”
听到挂断的忙音,她知道她们真挚的友谊会因此走向终结。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很快抬手擦掉,她低下头,看到无名指上的戒环,铂金的银白色此刻突兀得刺眼。
她没有勇气追问子鱼,怕各种猜忌和怀疑论证她不想认同的事实。

中午,她在员工休息室旁截住了周立显。
周立显看到她眼神里的慌乱。
“我们两人之中必须有一人要离开么?”她不知道从何说起,但她知道周立显了解真相,也知道决定权最终会落在周立显手中,所以她虽然生气,可语气并不冷:“为什么是子墨?”
“损失最大的是我,”周立显声音冷冰冰的:“你应该相信我,我选择让你留下来,对苏家有利无弊。”
她抬头看周立显,他的双眼定定看向她,眼神张扬又放肆。

她调转身离开。到秘书室重新拟了一份辞职报告。而后,挂一通国际长途给苏有民。
她说:“爷爷,我很抱歉让您感到失望,如果我和子墨之间必须有人要离开,我希望那个人不是子墨。”
苏有民的声音荒凉而苍老,唤了她名字,叹息一声后,挂断电话。

**

下午她到CEO办公室去找周立显,只看到他的助理,周立显提前下班了。
她犹豫了很久,拨通周立显家中的座机号码。
没多久,周立显接起电话,问她:“找我有事么?”
此刻她心跳得很快:“我想辞职。”
“你考虑好了?”
“嗯。”
“你把我的公司当成什么?娱乐场所?畜牧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是你拿到想要的γ,现在要和未婚夫一起逍遥快活?”

她捏紧了手机,不说话,也不挂断,沉默地听他说完。
“我和你说话呢,苏微,你听到没有?”
“嗯。”
“不准你辞职!”周立显几乎是用吼的:“不准就是不准!”
她稳了稳心绪,平静地说:“对不起,我辞职报告已经打好了。”
“好,好,好,好,”他连连说了几声‘好’,像是压抑不住怒火,越来越暴躁一样,“你在哪里?”
“我马上就到车库。”
他挂断了电话。

**

她在导航仪上找到周立显公寓的具体位置,驾驶着雪佛兰在夜色中穿梭,来到公寓前,按照门牌号找到住所,按下门铃。

周立显头发濡湿地为她开门,好像刚洗过澡的样子。
她瞄一眼室内装潢,简单的三室一厅,简约的装修风格,房间内除了家用电器和家具,唯一的装饰就是形形色色的木柜,木柜上摆满了书籍、CD和珍藏的酒。

她坐到沙发上,周立显坐到她对面的位置,摸口袋掏出香烟,点着了,从烟雾缭绕中看着她白皙秀美的脸。

她把辞职报告放到他们之间的钢化茶几上,他只看了一眼,立即调开视线,站起身到酒架上取了白酒。

她看着面前满杯的白酒,抬头看他,他目光凛然,视线也投向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峙,她单独入宅,心里原本就紧张,不由的在他强势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周立显看了眼面前的白酒,“苏微,你不是要帮你朋友么?”眼神直视她双眼,和她说:“喝光了这杯,我不会再追究泄密的责任。”

此时已经入夜,周立显的公寓有个一米多高的落地窗,从落地窗往外看,能见到半个月亮,颜色惨白惨白的。

她眼睛没有近视,眼神极好,能看清酒瓶上的标识,酒精度52℃,她努力压抑着狂乱的内心,举杯像喝饮料似的往喉咙里灌,立时烧得喉咙痛,下意识地想吐,可一想到子墨到底是克制住,让那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一泻而下。
她一气之下喝光了,心慌了,头也晕了,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回到车上再睡,决不能让他看笑话。可双手支撑着沙发试图站起来却浑身乏力。

周立显将一只手搭到沙发扶手上,看着她,好整以暇的笑。

不多会儿,她也跟着笑起来,颊边的酒窝撑得圆圆的,眼神无辜地瞪着他。
那样清澈柔和的目光,不论是谁掉进去都会无酒三分醉。

周立显眼睛里有一抹光,迷恋似的盯着她的脸:“苏微,你还认得我么?”

她拼命地板直腰,声音稳如泰山:“认得。”

周立显问她:“子墨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她和他一样,坐得稳稳的,面容平淡:“我只有她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只有她不管我是对是错都会站出来维护我,我……珍惜她。”

他氤氲地笑起来,那笑容很快散去:“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做的?”
“不会的,她比我更热爱制药,她就算再笨也不会在自己手中关键时遗失配方。”
他静寂的等她说完,抬头,看向她“那就是你拿了配方?”
“不是我,不是我……”她重复了好几遍,声音里带着小孩子似的执拗,以为这样就能足够证明她的清白,尽管她无法克制住颤抖的双手。

他坐到她身旁,弯弯的眉梢里隐隐有笑意,像北京六月焠着阳光和绿叶盛放的莲,如此高洁,如此迷人,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她不明所以的呆望着他,也跟着笑。

而他突然转过身,捧住她的脸,轻柔的吻下来。先是蹭了蹭她的唇,接着小心翼翼地攫取她口腔中的温度,缓缓的深入,探到她舌尖。
她舌尖有酒液的香气,混合心底的欲望,随着他的深吻迸发。

好像整个美好世界在这一刻崩塌成颓垣断壁。

她只来得及嘤咛一声,没有推开,也没有挣扎,任他双唇包裹住,唇齿彻底被舔了一遍。

他附到她身体上方,尖利的牙齿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唇齿蔓延到她身上,颇有耐心地将乳*尖含在口中,她抽吸一声,极为不舒服,身体向后倒了下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但醒来时,头痛欲裂,下面也伤到了,双腿上一片青紫。
在周立显捉住她手臂那一瞬间,所有关于她被他撕裂,进入,密切融合的不堪记忆涌入脑海。

如闪电,一瞬即逝。

这就是故事的前因。
她容貌秀美,出身中医世家,年轻有理想,还和制药公司的金龟婿男友婚期在即。她的人生近乎完美,只是中间发生一点点意外——酒后失德。




☆、做梦

= = = =》

她走时极其狼狈,在周立显紧蹙的眉梢里,像偷腥又来不及抹干净罪证的猫,蹑手蹑脚的下楼,顶着清冷的月光走了很长的路才打到车,回到家时天已大亮。

她来不及洗澡换衣,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中间听到博美犬上蹿下跳地蹦到她床边狂吠的声响,她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拍了下它的头:“乖,让妈妈睡一觉,待会儿醒过来就陪你玩。”
博美犬好似不乐意,又吠了几声。
她不耐烦地将头边的枕头扔出去,砸到它,它才不甘地缩回阳台的小木屋。

早晨六点,阿姨来打扫卫生,看到她躺在床上,明显一怔,没有说什么,随手带上门,回到楼下给陈子鱼拨电话。

半个小时后,陈子鱼赶过来,推开门看到她睡意正酣,坐到床边,皱着眉问她:“微微,我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
“手机没电。”她闭着眼睛说。
“昨天什么时候回家的?”
“时间忘记了,没有看表。”
陈子鱼眉头皱得更紧:“你去哪儿了 ?”
她被问得不耐烦了,翻个身,背对陈子鱼,闷声说:“看午夜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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