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夫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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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对进来的贺承道:“你也尝尝,我怎么觉得这一口灌进去,才像回了魂呢!”
贺承听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这是被斐斐一刺激,才从梦里醒了呢!
可是毕竟是自个的亲妹,也不好多说什么,淡淡地道:“你也回去歇着吧,怕是一日也是闲不住的!”
他们两个多月不在京城,也不知道岐王和岐王世子,是不是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黎平本也是准备从晋王府过一趟见了斐斐就回去的,现在人也见了,也不多说,放下茶盏,哼道:“当我会赖在你府上不成,小王我这就走!”
也不看斐斐一眼,像是刚才门口的事并没发生一样!
斐斐看着那孤绝的背影,眼睛有些不愿多看,心里也后悔刚才脑子一热,话说的重了些,不死,让他多病几日也好啊!
“斐斐,这些日子是不是又荒废了礼仪,教养嬷嬷的课可还在上?”
贺承淡淡地问道,看向斐斐的双眼,犹如寒芒一般。
斐斐低着头,不出声,太后娘娘回宫后,陆格时不时上门拜访,她好像,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上课了,太后不在,清蕙不在,连李妈妈也不在,压根没人能管她!
福伯过来禀道:“郡主殿下,安郡王刚才留了一车东西,说是给您的,您看,要不要去看看?”
“啊?”
安郡王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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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蕙从蜀地回来,不到两日,便收到了许多夫人、郡主、县主送过来的帖子,苏清蕙摸着晋江小白的脑袋,听着绿意念了一刻钟,挥手道:“你也歇歇吧,不外是赏晚荷,赏新菊!”
菡萏轻声道:“主子,你这么些日子不再,小白倒十分乖觉,就是夜里不太愿意睡在屋里头,总爱在墙根下转!”
白芷想着这胖墩肉嘟嘟的一晃一晃的,笑道:“估计在找小玩伴呢!”
苏清蕙笑笑不语,蓦然想起道:“这一段时间,京城里头可有什么热闹的?”
“主子,你一走没十日,张府的状元郎便娶了卢家的四小姐,前几日,杨国公府的世子和明远侯府的小姐定了亲!清汐小姐,像是有孕在身了!”菡萏立即竹筒倒豆子一般,哗啦啦地道。
张士钊和卢笏?
苏清蕙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似乎老天冥冥中自有安排一般,张士钊这一世待她是有些执念的,现在娶了妻,本该是前世因果至此结束,可是,他娶的是卢笏!
菡萏想起一事,压低声音道:“卢家四小姐,也是带着身孕入了张家的门,听说,张老爷子差点呕出了血,可卢家这回,咬着口,不让卢笏做妾,非得明媒正娶!”
不光苏清蕙,白芷、绿意都眼冒金星地看着菡萏,苏清蕙笑道:“得,这么多热闹,改天也带你们出去放放风,好好见识见识!”
苏清蕙并不知道,京城里的热闹,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越滚越大!
苏清蕙头一日还说要出门看热闹,第二日一早,出府买菜的厨房娘子,兴冲冲地带着小道消息回来,将红白条肉往案板上一扔,用水冲着手上的油星,一边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绿意正在厨房里头吩咐今日的菜色,笑着问道:“妈妈,今日又听了什么段子?”
胖厨娘抿着嘴,摇头道:“你姑娘家家的,怕是不一定喜欢听,是张状元郎,连着两日啊,歇在了杏花阁头牌房里头!”
另一个老婆子道:“哎呦,哎呦,张府有得纳一门妾侍了!这都第几个了?”
“第三个!”绿意数了一下,不加上正妻。
胖厨娘一张满是横肉的脸,笑的快见不了眼,“哎呀,姑娘,你也知道张家的风流韵事啊!我可和你说,听说,那姓阮的妾侍,勾上了张家那好男风的三老爷了呢!”
厨上干活的几个娘子,又一块说起张家窝里的龌蹉事,什么龙阳之好,媚骨之术。
这话绿意却不爱听,端了一盒糕点,就走了。
苏清蕙听了,不在意地道:“还有第四个,第五个呢!”
绿意给主子通发的手,一顿,略诧道:“主子,你怎么知道?”
选着衣裳的菡萏,头也不回地道:“张大人才不到双十,不及弱冠之年呢!”不同于上一世,至少张士钊是仕途得意以后,才开始收妾侍的,这一世,张士钊怎么一头便栽到女人窝里了!
看来自个上辈子还挡了他不少朵小桃花呢!
苏清蕙对着镜子里装扮妥帖的自己,看了一眼,道:“今个戴那支玉桃花簪子!”
绿意取出,帮苏清蕙戴上,这支簪子是她在成婚时的贺礼中见到的,最普通的一支,在一堆各类宝石翡翠水晶石里头,苏清蕙乍一眼看到还愣了愣,这么一支普通的簪子,莫名地就透着一股春光烂漫的味道。
自古桃花,便一直承载着一代代少女的绮思迤梦!
想起早上贪了许久,就是不愿起床去上早朝的贺承,苏清蕙忽觉的心里头格外的踏实。
不相匹配的人,纵使再努力勉强在一起,也是一场慢性□□,在时光里耗尽心力,和年华!
苏清蕙刚刚装扮妥当,前头丫鬟来报道:“王妃娘娘,前头张翰林家的夫人过来拜访!”
“张翰林?张士钊,卢笏?”苏清蕙奇道,见那丫头点头,一时不解:“她不在家相夫教子,□□妾侍,来这里作甚?”
这张府才进了一个杏花阁的头牌,她卢笏忍的住?
到底,这人也是救过自己的,苏清蕙揉了揉眉心,道:“让她去前头厅里候着,我用了膳便过去!”
第94章 私奔
卢笏的肚子已经有三个月了,穿了一身稍微宽松的月华裙,肚子微微露了一点圆,由芽儿扶着进了殿里头,芽儿比几个月前长胖了一圈,脸圆团团的。
苏清蕙轻轻地转着手上的镯子,想到了先前将空易从寺庙里接到王府时说的话。
卢笏轻轻福身给苏清蕙行礼,苏清蕙虚虚地抬了一下手道:“肚子这般大了,该仔细些才是!”
卢笏脸一红,悄悄看了一眼苏清蕙,见她眼底清澈,不像是暗讽的意思,心里头微微放心,略带歉意地道:“臣妇先前莽撞,给王妃娘娘添了许多麻烦,此次得知王妃娘娘回京,特地来请罪!”
这话说的,呵呵,听着似乎有些实诚,可是她卢笏若真有歉意,就不给再出现在她苏清蕙面前。
以前,苏清蕙只当卢笏是和李妍儿、阮璎珞一样的人,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惜不择手段,可是,现在,这般近地打量张家少夫人,苏清蕙才恍然大悟,卢笏其实是和张士钊是一类人!
这些交际手段玩起来,总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张家少夫人客气了,过往的事,无须再提,眼下,张家少夫人既已成家,早些开枝散叶才是卢府和张家的福气!”
苏清蕙说起这事,不免多看了一眼卢笏的肚子,这一胎怕还是个女儿。
卢笏垂着眼,晋王妃做出的疏离姿态,是再明显不过的,温婉地轻笑道:“臣妇也是托了王妃娘娘的福气,等肚里的孩子出来了,不知可否请王妃娘娘赐个名儿,给孩子添添福!”
给前世夫君的现世妻子的孩子娶名字?
让他的孩子带着晋王妃赐名的记号?
“不,”苏清蕙不觉竟直接说出了口,接道:“孩子是张家一家老小盼着的小福星,本身福气就足够旺了,我年纪还轻,该请老人家取名儿正一正福道才是正经!”
说到这里,卢笏心里已然有数,晋王妃说了不管她,是真的不管了,张嘴欲再说,苏清蕙忽地伸手摸着光洁的额头道:“绿意,我眼前有点晕!”
绿意忙从身后站出来,扶着清蕙的胳膊便往内室去,一边道:“主子,我这就去宫里请太医来,您先赶紧躺下!”
卢笏扶着肚子站起来,看着苏清蕙和绿意的背影,嘴角微翘,晋王妃当真是嫩的慌,竟使出这般破绽百出的逐客的手段。
卢笏只得和王府的丫鬟告别,笑道:“还请这位姊姊,代转王妃一声!”
出了晋王府的大门,卢笏忍不住回身凝视了一会那圣上御笔亲书的“晋王府”三个大字,今日之后,她怕是再也进不了这颇得圣宠的晋王府了!
芽儿扶着卢笏道:“小姐,我们回去吧,不然一会儿李姨娘又不给我们留饭了!”
卢笏淡淡地看了一眼珠圆玉润的芽儿,冷声道:“以后莫要再叫我小姐了,我是夫人!”
卢笏说着,神色间有些激动,“夫人”二字,带了些许凌冽之意。
正劝着的芽儿,猛地打了个结巴,“是,是,是小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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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伺候着主子用了一碗燕窝,这才笑道:“主子,这些人,真是顺着竿子往上爬,自己做出未出阁便和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还好意思腆着脸来求您赐名!”
拉着小白的两个前爪带小白做运动的白芷,接道:“她是想借主子的风头压了那些闲言碎语呢!”
前世张士钊骂她不守妇道,说柳姨娘都比她干净,这辈子,张士钊娶了这样一个更加声名狼藉的女子为妻,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会不会也对着卢笏骂:杏花阁的姑娘都比你洁身自好!
前头赵二带着小厮抬了两箱东西过来,苏清蕙从窗户里见到,吩咐绿意道:“你出去看看!”
不一会绿意脸红扑扑地跑过来道:“主子,是定远侯夫人送了些消暑的瓜果菜蔬过来!”
又递过一封信给苏清蕙!
回京不过两日,近来日头又实在高,苏清蕙这两日都有些乏力,也不想多跑,昨个苏家人来王府看她,她便连娘家也没回。
定远侯府自是也没去一趟,拆了信,以为是叮嘱一些养胎的事宜,却不妨见里头提了静沅长公主府,苏清蕙不由上了心。
细细看过去,苏清蕙心里头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又觉得荒缪之极,静沅长公主的驸马养的外室,兰念儿,被静沅长公主用指甲划伤了脸后,郝石峰当着兄长的面说要休妇,自是被郝家拦了下来。
只是,却是撤离搬出了静沅长公主府,带着兰念儿在紫兰巷里头,整日醉生梦死,两个人在小院里头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静沅长公主砸了好些瓷器,可是,驸马不回来,她也没撤,宫里头苦求了一会,圣上当时正烦着蜀地的瘟疫,也懒怠听女儿诉苦水,一个下嫁给大臣家的当朝唯一的公主,日子还真能憋屈了不成!
渊帝不耐,斥道:“同是公主,藜泽何时和先帝诉过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不说旁的,当时安王在蜀地遭了难,先帝意志消沉,还是藜泽伺候在膝下!
可自己的公主呢,前头蜀地瘟疫就要折损两个皇家儿郎了,两个都是她的亲侄子,她竟然丝毫不关心,不说贺承,平儿可是她一脉同支的啊!
静沅长公主被渊帝说的一怔,见父皇脸上带着疲累,收了泪,低头告辞。
转了身,却是将一纸休书扔到了紫兰巷!
郝石峰看着那娟秀的字体,酒也不醉了,当即对兰念儿道:“什么都不要,只捡了银票,咱们这就走!”
兰念儿对着烂醉如泥的郝石峰已有半月,不妨在白天见到那一双泡在酒缸里的眼,熠熠生辉,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愣愣地点头,从墙根底下扒拉出自己藏银票的匣子。
“老爷,这是奴家想着以后度后半生的,现在,既是要走,都带着吧!”
二八年华的少女,睁着一双水润的清澈的眸子,崇敬地看着自己,年过四旬的郝石峰,一时觉得枯燥的心灵犹如被大雨冲刷后的雨后,一片清凉,澄净,几近于透明。
郝石峰一把年纪,被年少稚嫩的兰念儿说的红了眼,接过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