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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盛宠夫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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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让牡丹出去应付一下,我不信他敢搜车!”苏清蕙轻声哄道,实则她是信这个杨家小霸王敢搜车的,那般说只是为了稳住席斐斐的性子罢了。

这个杨家小霸王,她前世虽不曾见过,却是也一直有所耳闻的,不知祸害了多少家的姑娘,后来还是被京城里的哪个郡王给收拾了一顿才消停的。只是苏清蕙有些不明白,他怎么就从京城赶来仓佑了,还特地来堵席斐斐的马车!

一边想着,一边又吩咐牡丹道:“你一会下去,务必要恭敬,对着世子爷得有一颗仰慕的心才行!”见牡丹一脸愤愤样子,苏清蕙笑道:“那人最瞧不上往上贴的,你越脸皮厚,他越不愿搭理你!”

见牡丹眼睛一亮,苏清蕙抿嘴笑道:“这回就有劳我们牡丹姐姐了,等回去了,我让绿意好好犒劳你!”

牡丹重重点头应下,办好这事,可不就解了小姐的围了,绿意自是要好好伺候她几日的,牡丹喜滋滋地下了车。

掏出衣襟上的帕子,拿在手里,扭扭捏捏地往前面席家马车那边去,见果然有一个富家公子哥撩起了帘子,坐在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里,马车后头还跟着十来个家仆。

牡丹的腰肢扭得更柔软了一些,近前笑道:“奴婢在后头听到这边报是京城杨国公府的世子爷,奴婢是苏知府家的丫鬟,特来告诉世子爷一声,席家小姐今个和我姐小姐去了书院后头的青芜庵里,今个就在那边歇息了,公子要寻,怕是还得等明日才好!”说着,一双圆圆的杏眼便大胆地望向杨世子,像是在盯着一块可口的糕点,一盆香喷喷的猪蹄。

随在杨世子后头的家仆觉着这丫头像是恨不得吞了自家世子一般,那眼里像是含了绿光一样,顿时都觉着冷的起了鸡皮疙瘩。

杨世子一开始见个浓眉大眼的丫鬟过来,还有些兴味,待见到这丫头颇不知羞耻,竟想勾引他,顿时心里就腻味的慌!喝道:“不知廉耻的东西,少往本世子跟前凑!”对着后头一招手,一帮人就立即掉头回去了。

杨家小霸王人虽荒唐,倒也不敢夜里去庵里寻席家小姐,席斐斐好歹也是席尚书家的嫡女,席家正深得帝心,不然杨家也不会和席家联姻。

杨家小霸王自行往西城里的深巷子里寻乐处去了。

等前头马蹄声渐渐远了,苏清蕙握着席斐斐的手才松了些,等气鼓鼓的牡丹爬上了马车,安抚了两句,还是忍不住对着席斐斐叮嘱道:“斐斐,这事你可得和你祖父母说一声,千万别意气用事,我听说,这杨家小霸王混账得很,他今个敢在这路上堵你,怕是盯上你了,今天躲过去了,还有明天,后天呢!”

席斐斐点头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吧,今天倒是我连累你了。”看着一边角落里的牡丹,笑道:“还有我们的牡丹姐姐,你今个可做了一回巾帼英雄呀!怪不得你家小姐疼你,真是机灵!”

本还有些沉浸在杨世子骂的那句“不知廉耻”里,犹自愤愤不平的牡丹,见自家小姐和席家小姐都夸自个,心里一时美滋滋的,也忘了那点子委屈,颇有些害羞地红了脸。

席斐斐乐的大笑:“看来,我们家牡丹更喜欢我这样的美人儿呀!”

席斐斐笑的没心没肺,可是苏清蕙却敏感地知道,席斐斐必是有什么事瞒了自己的,不然以往那般暴躁的性子,怎会任由自己劝个一两句就能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里,只是见席斐斐不开口,苏清蕙也不好多问,只是心里免不了好奇,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席斐斐,怎地被震慑住了一般。

她记得前辈子席斐斐是嫁到皇族的,并不是一般的公爵府邸,是以,苏清蕙还真没想到,这杨家世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来仓佑城寻席斐斐?

“斐斐,你说,总不会是你艳冠仓佑城的美名传到了京城吧?才惹得这一向混账的杨家小霸王不远万里来仓佑城看你?”苏清蕙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像是在问席斐斐,更像是在自己说服自己。

席斐斐见苏清蕙脸上颇为纠结的样子,怒道:“怎地,不行吗?本小姐不够美艳以掩盖仓佑城姑娘的风头吗?!”

见苏清蕙犹犹疑疑地点了下脑袋,席斐斐内心狂躁不已,哀叹道:“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第16章 花祭

寒食节过后半月,是藜国每年的祭花节,祭花节是十八年前才有的,但是由于帝王重视,便也成了藜国一个颇为热闹的日子。

祭花节主要是女性的节日,这一日女子要打扮的素颜却又不能寡淡,前往庵庙里祭拜圣女,乞求一生福泽绵长。

也有那寒食节相中的小儿女,在这一日便可由母亲领着,在庵庙里再经双方长辈掌眼,故此,每年祭花节过后,便有许多人家开始着手办亲事。

像苏清蕙、莫漪这等还没及笄的,也就是借着祭花节为由头光明正大地出来透透气罢了。苏清蕙看着认真地从壁橱里挑选衣裳的绿意,恍惚想起祭花节的由来,觉得世事真是讽刺。

所谓祭花日,不过是藜泽长公主的祭日罢了,璟帝为了哄太后娘娘舒怀真是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呀!

先帝生前虽育有好几个子女,但是健康成人的唯有夏贵妃的一双儿女,即后来的安王和藜泽长公主。

只是安王在二十多年前的叛乱中逝世了,先帝和夏贵妃自此便都终日郁郁寡欢,好在身边还有个藜泽长公主,然而每两年先帝便崩逝了,公主竟也薨了!

帝位传给了先帝的胞弟,璟王。

这是外界的传言,然苏清蕙跟着张士钊从七品小官一直官至一品尚书,却曾听闻这位长公主并不是薨落,而是流落民间去了。甚至苏清蕙还知道现在尊为璟帝的帝王,也是爱慕先帝贵妃的,如今唤为太后的女子!

苏清蕙想起那位如今生死不知的长公主,也许人家正活的肆意自在呢,这里却一众不相干的人在吊念她。估摸那位公主每年这日非膈应的内伤不可!

绿意精挑细选一番,给苏清蕙选了一件乳色累珠叠纱褶如意月裙,外头搭上一件淡青色翠水薄烟纱,挽了个花髻,发上簪了一朵清晨牡丹才采回来的一串紫色蔷薇,枝上的小刺一早便被牡丹一点点去掉了。

苏清蕙一向对绿意的审美很是信任,她前世便不曾在这上头花心思,这世看着绿意每每妆扮自己都觉的颇合心意。

苏侯氏踩着朝阳过来,见女儿像一朵初夏的菡萏,拉着苏清蕙的手,盈盈笑道:“我觉得蕙儿还是戴大朵的花更养眼!”说着便让后面的丫鬟拿过来,绿意一看,是橙粉色的长春花,笑道:“还是夫人眼力好,这颜色配小姐这一身衣裙更显俏丽了!”

苏清蕙疑惑道:“娘,你怎么一早就过来了,爹爹出门了吗?”

“你爹一早就去衙门了,我今个早上忽然想起来,我便是在你这般大的时候认识你爹的,等我及笄,你大伯娘便派了人去我家提亲,一转眼,蕙儿也到了这年纪了!”苏侯氏感慨道,她和夫君娇养在手心里的女儿,也要到了相婆家的年纪了。

苏清蕙知道娘是在打趣自己,可是作为已经嫁过人的苏清蕙却真做不出什么娇羞的表情来,苏清蕙躲在娘怀里,不由暗自腹诽,“或许是对嫁人并没有什么期许吧!”

今个去青芜庵,苏侯氏也是带着李妍儿的,先前因着阮璎珞的事,苏侯氏也对李妍儿有些不快,她再看在嫂子的面上,也由不得别人欺负自个女儿的,只是今个嫂子也去青芜庵,苏侯氏暂且按下心里的不满。

许是受了李焕的训导,李妍儿在苏侯氏面前,对苏清蕙好歹还是颇有礼貌的,亲亲热热地喊“蕙姊姊”不说,还让苏清蕙尝她亲手做的糕点,当着娘亲的面,苏清蕙只得吞了一块,味道是没尝出来什么,吞的急差点噎住了。

等到了青芜山山脚下,看到莫漪和席斐斐已经到了,苏清蕙逃也似地离开了苏侯氏和李妍儿,直接去找小姐妹。莫漪笑她,“你以前可连斐斐都不怕,现在倒怕那一个了!”

席斐斐斥道:“你说,你说,我怎么了?我脾气差,可我心眼直啊!我又不会使什么恶心人的手段,蕙蕙怎么会怕我!”

苏清蕙总觉得席斐斐有些不对劲,虽也如往日一般伶牙俐齿,可是神情落落寡欢的,往日的灵动劲儿,一点影子都没有了。

等上了山,莫漪也去前头陪娘亲上香,苏清蕙拉着席斐斐去了山后那一片樱花林,悄悄问她:“是不是那杨楚群还在闹你?”

席斐斐看着苏清蕙一脸关切,眼睛立时便红了,她脾气爆,这么些年,也就遇到一个苏清蕙对脾气的,这几日她心里一直彷徨的很,此时竟忍不住唔咽道:“蕙蕙,我要回京城了!”

苏清蕙一怔,她知道席斐斐迟早是要回去的,她爹娘在京城,她的婚事肯定落在京城,席斐斐和她同年,明年及笄,也是得相看人家了,只是这辈子她和席斐斐不针尖对麦芒,反而作了闺友,苏清蕙也有些舍不得。

席斐斐吸了吸鼻子,掏出帕子覆在脸上,黯然地道:“蕙蕙,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席家那般多的女儿,唯有我一个常年伴在祖父母身边!”也不待苏清蕙回答,席斐斐又自言自语道:“我和娘亲并不亲昵,我记得幼时,她看我的眼,就是冰冷的,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一样,那眼里满是嫌弃、鄙夷!我五岁的时候,跟着祖父母回到了仓佑城,他们疼我,我就是家里的公主!”

席斐斐虽然平时脾气暴躁,可是苏清蕙上辈子就知道,席斐斐敏感,现在想来,一个小女孩子,正是依赖母亲的时候,却受到了那样的冷待,轻轻拍着席斐斐的背,京城,席斐斐终是要回去的。

“斐斐,不行你就回来投靠我,我娘有庄子有田,以后都是我的,我养你!”苏清蕙说的自己心里都一动,席斐斐“噗”地一下子笑了出来,红着眼讥讽道:“你养我?你知道本小姐一月月银多少吗?”

“(⊙o⊙)…多少?”刚还放豪言的姑娘,脑子缓了一下。

席斐斐粗暴地扳了一截花枝,抬着下巴,傲娇地说:“小蕙蕙,等着姊姊回来养你吧!”她只是这几日一个人闷在心里,有些难受罢了,听着蕙蕙说养她,心里一暖,便又觉得京城也没那么可怕了,杨家也没那么可怕了,她席斐斐就是一根杂草,谁能奈她何!

“喵呜,喵呜”

忽地,席斐斐脚下滚过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只比巴掌大一点,像是刚出生没多久,弱兮兮的。

“这东西哪来的?”

席斐斐茫然地问道,她们四周都是樱花树,这猫眼看都不能走,倒像是忽地掉下来似的,二人都忍不住抬头看树。

一时都惊住了!那怎么有一团白色的东西,还会动,琥珀色的,眼!

“程修,你怎么偷听!”席斐斐立时跳脚了!想起自己刚才哭哭啼啼的,脸便红的像火烧一样。

“我是抱我家小白来打瞌睡的,哪知道你们会过来!”程修面不红心不跳地从千年老树上利落地跳下来。

席斐斐和苏清蕙都看的呆住了,竟然,竟然,就这般跳下来了,两人不敢相信地再次看了一下程修刚才停的那棵枝干,“蕙蕙,那有一丈?两丈?”

“我眼有点花,三丈?”苏清蕙也愕然了,她是知道程修日后是要做一方大将的,可是,却不曾见过,他竟能这般轻松随意地从那上头跳下来,一时又低头看着地上唔咽的小白猫,“它不会摔死了吧?”

“不会,小白是自个从枝桠上一个一个跳下来的!”程修低身弯腰轻轻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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