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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重生之盛宠夫人-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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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笑眯眯地拍着手道:“各位掌柜的,王爷和王妃恩爱,今个,要不,就先回去?若是有事,我再通知各位!”

老管家话还没说完,殿里头便爆出了一阵笑声,掌柜们连连点头,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出了府。

黎贺承将苏清蕙一路扛到寝殿,光天化日的,苏清蕙红着脸,也不敢动。

等到了主院,贺承进了屋,吩咐后头迈着小碎步快步跟过来的绿意道:“门关上,不需要伺候!”

绿意见王爷虽冲动,说起话来,倒是不紧不慢,料想,是太想念王妃了,低着头应下,带上门退了出去!

被放在床上的苏清蕙,一张粉嫩的小脸上桃红乱飞,咬着牙,看着贺承。

贺承见她果然是带了气的,上前便咬住了清蕙的耳朵,呢喃道:“惦记了这么久,可得给我好好吃几回!”

一边按住清蕙敲在背上的拳头,见清蕙眼里含着泪,轻咬慢捻地吻了上去。

这一日,骊儿和仓佑没见到母妃,闹了许久,两位奶娘都被绿意红着脸拦下了。



京城里的皇位接连变动,虽眼下爆出渊帝将帝位传给了安王,但是京城里还是暗自揣测,晋王是否会甘心?

安宁郡主的尸首被一个采草药的郎中发现的时候,已经在腐蚀,爬满了各种虫蚁。

郎中喊了人过去,交给仵作,验出,这是失踪多日的安宁郡主,荻国阿鲁特王子的王妃!

静沅长公主闻讯赶来,几度哭晕在府衙!

卢笏听到消息,立即收拾了衣物银子,连夜准备出城,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大吼一声道:“定远侯有令,京城各处城门只进不可出!”

卢笏忍着心惊,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那士兵却看都不看。

卢笏忍着心痛,又摸出了一锭金子,低声乞求道:“大人,奴家就这么多了!”

那士兵这才正眼打量了卢笏一眼,卢笏惊疑不定地努力露着一张笑脸,忽地,只听那士兵喊道:“快快拿下此人!”

“啊!大人,奴家只是想回老家看望病了的爹娘,还望通融通融!”

守门的士兵却是不听,用绳子将卢笏的手反绑在身后,喝斥道:“念叨什么,到赵大人面前说去!”

士兵说的赵大人,正是赵二。

安王和晋王一致认定阿鲁特和黎凌吉还在京城里头,是以,对各处城门丝毫不放松。

赵二近几日正惦记着白芷的伤势,对安宁郡主恨得咬牙,见到卢笏,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可记得,芷儿说过,这卢笏和安宁郡主是狼狈为奸的!

这几日正忙,没来得及收拾,她倒自己装在枪口上了!

“将人带下去,仔细问一问!”赵二提着剑幽幽地说道。

卢笏怎么说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又在张士钊身边待了一段时间,自是明白这带下去后的后果,忙匍匐在地上,大声道:“大人饶命,我是卢府的四小姐,张翰林的夫人!”

“呵!”赵二不禁笑了,他认得这人,这人却是不识的他一个小将的。

摸了摸剑鞘上的剑穗,道:“卢四小姐,张翰林不是已经将你休弃了,和安宁郡主谋划的什么,还是一五一十交代出来,也免得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卢笏心头犹如被浇了一盆冰水,透心凉,对上赵二似笑非笑又带着恨意的眼睛,喃喃道:“你,你,是,晋王妃的人?”

赵二冷笑一声,对着下头的人道:“问仔细了,吐干净为止!”

如木头人一般的卢笏,呆怔怔地看着上头拖她的人!

卢笏还不明白,如果她今日不急着出城,或是不故作聪明地在脸上抹了一层蜡黄,又换了仆妇的衣裳,便是拿出十锭金子来,守门的也不会怀疑!

卢笏要是只拿出一锭银子,士兵还可以视而不见,这关头,京城是是非之地,多少人想出去避一避风头。

可是,卢笏为了易行路,穿了一身仆妇的衣裳,却拿出了晃眼的金子,就不得不让守门的士兵怀疑。

第133章 凶光乍现

兵部尚书楚家的小姐楚冰带着李夫人来拜访,让苏清蕙十分意外。

李焕去年年底和卢府三小姐卢荻成婚,苏志宏帮衬了喜酒的席面,苏清蕙却并没有送礼过去。

李焕只是和苏家有情分。

是以,苏清蕙听到李夫人上府求见的时候,还愣了愣,一边揉着腰,一边问身边的绿意,“最近什么事儿,能让她过来?”

她和卢荻毕竟一直没有交集。

绿意默想了一会,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卢笏?王妃,我前儿听吴大说,赵二的手下在城门口拦住了形迹可疑的卢笏,送到了牢里扣押着呢!”

苏清蕙心里头大致有了数,待见到一番盛装打扮的楚冰和卢荻,苏清蕙眼前还是亮了亮,这一段时日,她也很少出门,衣服也是捡了简单的式样穿,楚冰这十二幅牡丹吐蕊的罗裙,或明或暗,颜色搭配的恰当好处,当真是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楚冰还是活泼好动的性子,一上来便挽着晋王妃的手,亲热地道:“城里紧张了好些时候,我都不敢出门,现在可算稳定了!”

一边说着一边吐了吐舌头。

苏清蕙笑道:“刚好在家磨磨性子!”她对楚夫人感官甚好,觉得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是以,对楚冰,也有两分自然的喜爱。

闲话两句,楚冰表情略有迟疑,见晋王妃温柔可亲地看着她,缓缓地开口道:“苏姐姐,卢姊姊有事想和你求个情!”

苏清蕙一早便察觉到卢荻看过来的目光,笑道:“既是楚家妹妹带来的,若是可以,定当帮衬帮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了?”

苏清蕙眼波微转,看向了卢荻。

卢荻低着头,有些赧色地道:“实不相瞒,此事也唯有晋王妃能帮忙!”

顿了一瞬,卢荻抬起头灼灼地看着苏清蕙:“家姊前几日被晋王爷的下属抓了起来,虽是庶姊,毕竟也是卢府的子女,家母的意思是,难免会有损卢家子女的名声!是以,不知可否劳烦晋王妃和晋王爷说说情?”

卢荻说的小心翼翼,只是眼神里说到卢笏时的轻蔑,让苏清蕙不觉想起先前卢四小姐抢了卢三小姐未婚夫婿的事。

她可听说卢荻和卢笏是结了仇的,卢荻这番舍了脸面求过来,估摸也是被逼迫的,卢笏倒是好福气,到如今,卢家还没舍弃她!

“李夫人,这事,我也尚不清楚,待晚些时候我问问王爷,若是家姊没犯什么事儿,定是让家姊早日回家与李夫人团聚的!”

在苏清蕙心里,赵二定是知道卢笏和安宁郡主的事,白芷这次为着救她伤的那般重,赵二心里不可能不恨安宁郡主,连带着她的同伙卢笏,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卢荻见晋王妃说的诚恳,忙起身道谢:“一直仰慕晋王妃娘娘的风采,今日得以亲见,果真如外界说的风姿绰约!”

“李夫人过奖了,听闻李夫人在闺中时也是才女,以后,不妨常和楚姑娘一起来府中坐坐!”苏清蕙笑道。

晋王妃说的是和楚姑娘一起,卢荻微微垂眸应下,心里却是明白,这是一般的交际用语罢了,当不得真!

待楚冰和卢荻告辞,苏清蕙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

当年卢笏在青茹庵里救过她一回;作为报答;她让卢笏如愿回了卢家;没料到;她自个;却成了卢笏和张士钊之间的跳板。

这一次,莫说白芷和赵二不愿意轻易放过卢笏,便是她自己,也不愿意就这般饶恕了卢笏。

先前卢笏将自己夜间被贼闯进房的事说给了安宁郡主,城中上下一时盛传骊儿和仓佑不是贺承的孩子,这般污蔑,什么恩情也一笔勾销了,连渣滓都不剩!

苏清蕙理通了思绪,正待起身,腰上传来一阵酸疼,苏清蕙忙伸手按住,身后的绿意见到,过来给苏清蕙揉了揉,说道:“王妃,王爷下手也太狠了些!”

苏清蕙脸一红,拉住绿意的手,将她拉到跟前,笑道:“你知道什么不成?”

见绿意竟无半分脸红,叹道:“行,我可和你说,有人求到我跟前了,既是如此,那我批了!”

绿意眼一亮,灿灿地笑道:“主子,奴婢都听您的,您许,奴婢自当愿意!”

苏清蕙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绿意光洁的额头:“早就预谋好了,就等着我掉套儿呢!”

正说着,前头绿意哥哥苏贵过来喊妹妹,递了一封信给绿意:“张翰林府上下人送来的,说是给娘娘或是王爷,你看着给吧!”

绿意接过,直接进殿里递给了苏清蕙:“主子,张翰林府上送来的,说是给您或是交给王爷都行!”

张士钊?

岐王事拜,张士钊也有一定的功劳,在安王那里也是得到重用,他能有什么事而找她和贺承?

苏清蕙轻轻开了口子,掏出里头的信,是他一贯用的宣纸,苏清蕙看了一半儿,倒是奇了,张士钊也是为卢笏求情,言,他和卢氏还有一个孩子,不想让孩子背着生母德行有亏的污点,求请晋王爷高抬贵手!

苏清蕙收了信,心里一时举棋不定。

卢荻可以不管,张士钊却是不行的,先前贺承那般危急,她求到张士钊府上,他竟答应帮忙,在岐王独揽大局后,更是几度扰乱岐王侦查安王和贺承的计划。

不然,贺承和黎平不一定能如这般先发制人!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苏清蕙看着信件轻声问道。

主子,怕是得到午时呢,王爷这些日子不是一直挺忙?”绿意提醒道。

清蕙轻轻地摩挲着手上的镯子,贺承倒是好说,可是白芷为了她受了那般多的苦,若是就这般放了卢笏,她心里也会对一心为白芷出气的赵二有些过意不去!

苏清蕙拧眉问绿意:“是来为卢笏求情的,可是你看白芷!”

绿意听到这个,不由“嘿嘿”地笑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主子,以前奴婢看卢笏在青茹庵里待着也挺快活的,就让她在那里待一辈子吧!”

“一辈子?”苏清蕙看着绿意,她明白绿意的意思,“让她出家?”

绿意点头,“对呀,主子,她不是念慕权势,喜欢勾心斗角,那就让她清心寡欲地过一辈子,不是最好的惩罚吗?”

一辈子清心寡欲,是最好的惩罚?苏清蕙想到上一世的自己。

“让她下江南,去仓佑城的青芜庵吧!”苏清蕙淡淡道。

贺承回来的时候,苏清蕙和贺承说了一句,贺承沉思半晌后,道:“蕙蕙,这番是你和白芷受了牵累,还是问一声赵二和白芷好些,她们拿命为我们,总得和人家交代一声!”

清蕙郑重点头,白芷待她真是拿了两辈子的命了,此事确当问下她们的意见。



夜里,张府里头,张士钊听了下人的回话,知道黎贺承愿意放了卢笏,只是她需到江南青芜庵里出家,也是常常的松了一口气!

卢笏如何,他并不关心,只是,他得为孩子考虑,张家他这一脉,保不齐只有幼儿这么一滴骨血了,就算不养在爹娘身边,他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平安顺遂,不会因爹娘的过错而耽搁他将来的前程。

苏清蕙想到那个送出家门事还皱巴巴的一张小脸,站在书桌前,看着墙上挂的一副稚儿图,看了许久。

这是孩子出生三天后,他临摹的。

也是第三天,他将孩子送了出去,他有时想,他是不是当真铁石心肠,是不是苏清蕙一早就看出,他是薄情寡义的?

正一个人陷在不可名状的悲伤氛围里,书房门忽地被推开,李妍儿站在门口,轻声道:“少爷,妾身已经哄了老太太睡下了,只是老太太睡着了还在睡梦里喊着小少爷!”

阮璎珞死了,卢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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