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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笑面贤夫~老二是老板-第6章

小说: 笑面贤夫~老二是老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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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他的反应,樊初语搞不懂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只能皱紧眉头,无言的看着他。
  “其实不准离婚是家训。”贺子擎进一步说明。
  “家训?”樊初语愣了一愣。
  “我爸妈这么恩爱,你认为他们会同意自己的孩子把婚姻当儿戏吗?”他摇了摇头,自问自答地道:“当然不可能,所以只要结婚就不准离婚,这是我们贺家的家训。”
  她眨了眨眼,内心有些理解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如果婚姻不幸福呢?”她问他。
  “所以结婚之前自己要睁大眼睛,扪心自问是否确定不会后悔,因为你将没有后悔的余地。”他对她说。
  “假如最后的结局还是离了婚呢?”她问他。
  “脱离和贺家所有的关系,包括父子、母子和兄弟。”他一脸认真的说。
  樊初语惊愕得瞠目结舌。“那你还随便开口说要结婚?”
  “我并没有随便开口。一直以来,我不是都跟你说我是认真的,刚才也说我确定我要的那个人就是你了。既然都确定了,结婚是迟早的事,而现在只是把时间提前一点而已。”
  他说得头头是道,但樊初语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太离谱了啦!
  怎么几分钟前他才问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现在却已跳级在说结婚的事?
  “你怎么说?要不要直接结婚?”
  “不要。”她双目圆睁,立刻摇头,一点也不想害他和家人断绝关系。
  “那就是要先交往喽?”贺子擎双眼发亮。
  樊初语垂首考虑着,突然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虽然那感觉只有一点点。
  可是说真的,如果因为担心害怕就却步,她只怕将来会后悔莫及,因为她无法否认自己似乎、好像……对他动了心。
  而且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动心,只因为以爸妈爱情为范本的她,标准太高了。
  试试看吧!她告诉自己,反正难得心动,最严重的后果大不了就只是换个工作重新来过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的抬头看着他,然后认真正式的点头道:“好,我愿意和你交往。”
  “那么以后下班了,你就叫我‘亲爱的,吧。”贺子擎开心的咧嘴道。
  她霎时僵住,整个人像被雷打到一样,吓得动弹不得。
  “要不,叫我老公也行,我不介意让你预支这个称谓。”他瞬间又笑得更开心了。
  樊初语一整个无言以对。
                  第4章(1)
  那天剩下的时间,在樊初语吃完午餐、画好戒指样式图、再跑趟警察局和一些当铺、银楼发放悬赏传单后快速的流逝。原本计划要回家整理屋子,然后搬回家住的事,只能往后延至星期日。
  星期日早上吃完午餐后,已经从老板晋升成为她男朋友的贺子擎,自然而然的陪她回家一道整理。
  事隔多日,再次走进爸妈被捣毁弄乱的房间,她的情绪依然不稳,眼眶很快的又泛红起来。
  “你还好吗?”跟在她身旁的贺子擎,轻触她肩膀柔声问道。
  “不好。”她摇头。这阵子的朝夕相处和两人关系的改变,让她不自觉的对他卸下了坚强的伪装,承认自己的软弱。
  “需要我帑你整理这房间吗?”他柔声问她。
  “我想自己整理,尽量恢复原状,如果有办法的话。”她哑声摇头道。
  “为什么一定要恢复原状呢?你爸妈应该一直在你心里,而不是因为有了这房间才存在的,不是吗?”他略微沉静了会,徐缓的问道。
  她的身体微僵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只是希望拥有他们还活着、陪伴在我身边的感觉。”她说。
  “但是他们已经死了,不是吗?”他静静地看着她。
  “是,没错。所以我才说希望拥有这份感觉。”她再次强调道。
  “那感觉只是自我欺骗,你应该知道。”他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缓慢地说。
  “所以呢?”她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遏制不住的对他发火,“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我精神不正常?说我脑袋有问题?说我不让死者好走吗?我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是怎么说、怎么想的,这里是我家,这是我爸妈的房间,我喜欢假装他们还陪在我身边,没有丢下我一个人不行吗?不行吗?”
  她愈说愈激动,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我没说不行,只是想跟你说,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以后身边有我。”
  她怔然的看着他,泪水却止不住的狂流。
  他轻叹一声,将她拉进怀里,温柔地拥着她,再度对她说:“以后你身边有我。”
  这一下,樊初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哭了起来,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好久。
  而贺子擎就只是这样温柔地搂着她,让她尽情发泄压抑在自己平静表面下的怨怼。
  他猜的果然没错,她对她父母不只有爱,还有怨,怨他们一声不响就以自杀的方式一起离了她,抛弃了她。
  或许当年她的确已经准备好接受罹癌父亲的死亡,但对于母亲的死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至今她的理智可以明白,也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情感却还不行。
  好一阵子后,她的哭声终于渐渐停歇,埋在他怀里抽噎了一会,这才慢慢地将他推开,然后看见他胸口的衣服被泪水浸湿一大片。
  “对不起,老板……”她哑声说,但话未说完就被他打断。
  “又叫老板?要叫亲爱的。”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她。“如果真的还是叫不出口,就叫哈尼、甜心、亲亲、我的爱。我的接受度还算满大的。”
  他故意逗她,也成功的让她扯了一抹笑在唇边,虽然只是县花一现。
  他伸手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问她:“哭够了吗?如果不够,我的胸口还可以借你继续哭。如果够了,就开始整理吧。把该留的留、该丢的丢、该收拾整理掉的,就一起收拾整理掉吧。我会陪着你。”
  樊初语无法阻止自己的情绪因他这席话而剧烈的起伏,他竟然能明白她心里说不出的苦楚,清楚她为何曾该丢的丢不掉、该留的留不住,该收拾整理掉的,却永远也下不了决心。
  爸妈死后,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推她一把,或帮她决定任何事,引领着她往前走,她只能靠自己决定与摸索,或者是停滞不前。
  我会陪着你。就连爸妈,都不曾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对她说过这句话,他怎会知道她未说出口的期盼呢?
  想要有人陪着,不管需要或被需要都好,只要别再一个人就好。
  “老板,之前你说要和我结婚的话是认真的吗?”一股冲动让她决定以哭哑的嗓音出声问他。
  “是认真的。”他神情温柔,毫不犹豫的对她点头道。
  “那好,我愿意嫁给你。”她看着他说,“我们结婚吧。”
  贺子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换他问她了,“你是认真的吗?”
  她点头。
  “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心意?”他好奇的问。
  “因为你说你会陪着我。”
  “就为了这句话?”
  她摇头,因无法直视着他,而将视线转向别处。
  “你知道我寂寞对不对?”她哑声说,“知道我一个人无法下定决心对不对?知道……我爱他们,却也怨他们丢下我一个人对不对?”
  顿了下,她忍不住将心中的话语告诉他。
  “这个房间不仅装满了我对他们的思念和爱,也有怨怼。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到这里来和他们分享,不好时,也会到这里来,但却是来怪他们怎能如此自私,丢下我一个人无依无靠。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真的好恨他们。”
  贺子擎轻轻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深情的凝视着她说:“因为爱太深了,所以恨意也会跟着变深,重点是,这全都是因为你对他们的思念,这就够了。”
  她的泪水再度流满颊边。
  “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爱哭鬼。”他叹息着,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我不是爱哭鬼。”她在他怀里哽咽着说。
  “好,不是爱哭鬼。只是很爱哭,眼泪流不完而已。”他从善如流的改口道。
  被他这么一说,樊初语哪好意思再继续哭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止住泪水后,便将他轻轻地推开。
  “这个房间就麻烦你了,我去整理其他房间和客厅。”她看着他,沙哑的对他说,决定要将这里全权交给他处理,而她则眼不见为净。
  “好。”他毫不犹豫的就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一点也不在乎以后如果两人有争执,她极可能会拿此大作文章。
  她感激得无言以对,最后也只能将感谢化为近来常对他说的那句话。“谢谢你,老板。”她嗄哑的说。
  “如果真感谢我,就叫我一声亲爱的来听听。”他突然故意逗她。
  她为难的看着他,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还是叫不出来?”他问她。
  她歉然的点点头。
  “那特别通融你一下,改用亲吻来取代。来吧。”他说完便噘起嘴,闭上眼睛等待她的亲吻。
  樊初语顿时哭笑不得,她连唤他一声“亲爱的”都羞得叫不出口了,要她怎么主动亲吻他?
  而且他这样噘着嘴的样子好好笑,完全破坏了平时风度翩翩的型男形象就算了,还有那么一点点猪哥样。
  愈看愈觉得好笑,她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笑我吗?”听见笑声,贺子擎睁开眼睛,疑惑的盯着她问。
  “对不起。”她有些笑不可遏,因为一想到他刚才的模样着被他的崇拜者看见了,那些人脸上会有什么表情反应,她就觉得忍俊不禁。
  “什么事这么好笑?也说来让我笑一下。”他要求道。
  她立刻摇头,哪敢跟他说自己在笑什么。
  “真的不说?”他向她逼近。
  她反射性的往后退去,却在退没几步之后便碰到了墙壁。
  他的手撑在她左右肩旁两侧,轻易的阻断了她所有退路。
  “你在笑什么?”他再度问他。
  她也再度摇头,抵死不说。
  “再不说我就要吻你喽。”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声音低沉的威胁。
  她双眼圆瞠,笑容隐去,瞬间只觉得心跳如擂鼓、口干舌燥。她不自觉的伸舌舔了舔唇瓣,下一秒,他迅速的已吻上她。
  他的唇温暖而坚定,柔柔的在她唇上徘徊磨蹭着,令她心跳一加快,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
  她张嘴想要喘息,他立刻伺机而入的加深这个吻,肆意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吻得她头晕目眩,低喘不已。等他自己被急起的欲望折磨得疼痛不堪,这才抬起头来,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他退后一步,沙哑的对她说。
  她双颊泛红,神情迷蒙的看着他,似乎没听见他所说的话。
  “初语,离开这个房间。除非你想现在就和我躺上床,成为我的女人。”他伸手轻触她被吻得艳红性感的唇瓣,哑着声,眯眼警告她。
  这回他的话终于成功的传进她耳里,她倏然瞠大双眼,接着立刻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房间。
  贺子擎深深地吸气,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好半晌,然后才提起精神转身去做正事。
  他呀,还真是个自找罪受的笨蛋!
  贺子擎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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