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作白马王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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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禹钧尧的喉结滚动了下一股淡淡的轻香扑鼻,有点似茉莉香,很淡很淡的荣莉花香,似曾相识。
在他的记忆中,有一个女人很喜欢一这股香味,那个女人是……
看著他的脸色骤然改变,状似旁徨,王燕突然扯开笑容,朝他走来。
“怎麽……你感觉到了吗?”她的表情丕变,不再是方才那个温柔、怯懦、楚楚可怜的人儿。
“感觉到……”禹钧尧整个人骤然一怔,发觉自己的全身居然无法动弹,几乎瘫软了下来。
“感觉到那股茉莉花香?”王燕来到他的身旁,伸手抢过了他手上的牛奶。
“其实不用毒药,我也一样可以杀了你,而且,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我先服过解药,再用两种以上的高纯度吸入性麻药,加上茉莉花香压味,然後随著牛奶一同搅拌,让空气中充满香气,你说,效果是不是比你直接喝下这杯毒牛奶更好呢?”
“你……为什麽?”这一刻,他发觉连舌头都已渐渐地麻痹。
“因为你应该忏悔,向一个人忏悔。”不留情的,玉燕狠狠地甩了他“巴掌。
随著啪吼声落下,她的双眼发一见,表情甚至可说已接近疯狂。“怎样,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全身都不能动了呢?”
她笑著,笑声诡异,然後,陡地伸来一手,揪紧他的领口。
“不过,你不需要说话,现在你需要的,只剩下忏侮!”
她以出人士忌料之外的气力,将他推倒在地,拖著他,小心翼翼地绕出厨房,闪过走道、进入花圃、经过花房,一路走向林荫深处。
***
玉燕将禹钧尧拖到树林中,在林荫的深处停下脚步,然後在隆起的土壑上甩开他,双脚跪了下来。
“姊姊,我最爱的姊姊,我一直都有遵照你的遗言,不让任何的女人抢走他。那个姓舒的女人,我虽然扮鬼吓不走她,但让她死在车祸中也一样。不过,姊姊,这似乎是没用的,对於像他这样的男人,多的是想靠过来倒贴的女人,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姊,我让他去陪你,唯有让你亲自看著他,那些女人才不会不断地贴过来,你说……好不好呀?”然後,玉燕站了起来,在一旁的一早丛中一阵摸索,再度站直身时,她的手上已多出了柄一见晃晃的刀。
她缓步朝他走来,一步一步地,不疾不徐。
“你说,你喜欢我一刀直接割断你的颈子,还是……”她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彷佛陷入了自我的幻想情节中。
禹钧尧挣扎著,无奈全身仍旧无法动弹。
“别怕,你别怕。我相信姊姊一定也舍不得让你太痛,她很爱你的,所以我乾脆一刀插进你的心窝,一刀毙命就不会痛太久,你说,好不好?”她来到他的面前,慢慢地蹲下。
“嘘,只要”下下,不会痛太久,你很快就能见到姊姊了,我把她的骨灰埋在这里已经好几年了,我相信,她一直在这个大宅里等你。“
她的眼里爆出凶光,看来细弱枯槁的手紧紧握住刀柄,猛地举高。
“闭上眼睛好不好?等你再睁开眼时,就能见到姊姊。”闭了口气,握著刀柄的手紧了紧,眼看就要往下挥:“住手!”终於,一声宏亮嗓音回荡在林间。“把刀放下,否则我就开枪了!”转眼间,树林里走出了许多人来。
有穿著制服的员警和几个侦办凶杀案的便衣,至於拿著枪走在最前头的,则是阎罗本人,他的一旁紧跟著阿飞。
“你……你们……”王燕慌了,不可置信地转动脑袋,看著从四面八方朝她围过来的人群。
“看来我是逃不掉了,既然如此,我们同归於尽吧!”她转回脸来,瞪了地上的禹钧尧“眼,猛力的将刀往下插。
砰——枪声划破静谧林问,尖叫声随之响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眼见玉燕疼得在地上打滚,因手掌被贯穿而疼痛松落的刀子,笔直地往下掉。
千钧一发之际,禹钧尧的脸往旁边“偏,几乎在同时,刀子掉落在他的颊靥旁,笔直地插入泥土中。
阎罗和一旁的人蜂拥而上,员警抓住了玉燕,阎罗则是踱步到禹钧尧的身旁。
。怎样?我猜得没错吧?算不算你欠我一个人情?“他忙不迭地在他的身旁蹲下。禹钧尧愤恨地瞪著他。
“哎!别瞪我,我承认你瞪人的眼神,确实有让人丧胆的寒意。”阎罗笑说著,朝著身後的阿飞挥挥手。
阿飞走过来,掏出口袋中的一个小药瓶,递给他。
阎罗接手,由里头倒出一粒黑色小药丸,撬开禹钧尧的牙关,直接让药丸滚进他的腹中。
又过了几分钟,禹钧尧感觉到手指渐渐能动,接著是整个下臂、上臂、肩膀、脖子、脸庞、身体,“直到脚。
“还好,我记得随身携带我家族的良药配方。”阎罗笑著,朝著他伸来一手。
禹钧尧又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将手伸给他,一拉一扯之间,跃身而起。“你昨天查到的资料果真没错,她真的是顾波攻的亲妹妹,本名顾波君。”但有一点他不明白,如果她是,那为何可以狠得下心杀害白口己的外婆?
“你想问,为何她连自己的亲外婆都能下得了手?不如……你自己问问她吧?”
阎罗笑得酷酷的,绽著他那口招牌白牙。
禹钧尧睐了他一记,真想打掉他那一口白牙。“我知道你恨我,也许你恨我是情有可原,毕竟旗玫是因为我才自杀身亡,但为什麽要杀掉自己的亲外婆,阿梅婶呢?”禹钧尧走到玉燕的面前,看著面色苍白的她。
“我没有杀她!”玉燕摇摇头,歇斯底里的吼著:“她是被你害死的!”
是的,绝对是她的外婆发现了她的身分,在知道自己不曾见过的外孙女居然犯下了滔天大罪,自觉良心不安的情况下,才会以双重方式自杀死亡。
“我?”她根本是含血喷人,胡乱指控。
“是的,是你!都是你!你是个瘟神,所以姊姊才会在小时候见过你”面,就对你念念不忘,就算在我母亲和外婆不和,吵架後搬离台南数年,她仍旧对你无法忘“。
她“心只在你身上,看你上哪所大学,她也跟著考进去,她说,她是为你而生,也可以为你而死的人,她只要你,要你”辈子也只能要她,但你却在拥有了她的爱之後,又变心爱上别人,所以她在自杀前留了遗书给我,要我看紧你、要你一辈子不会被其他的女人给骗走、要我……“
“够了,住口!”禹钧尧瞪著她,大喊了声。玉燕整个人一愣,似乎被他给吓著了。
“当年,我并没有爱上任何人,除了她,我并没有变心爱上任何女人,是她几近病态的疯狂占有欲,让我心生恐惧,让我觉得喘不过气来……”一想起那段往事,他就气愤难当。
“你没有?没有爱上别人?这麽说……”王燕错愕的看著他,暂时忘了手伤的疼。“这麽说、这麽说……不!不可能!姊姊不可能骗我!是她亲口告诉我,说你变心爱上了其他女人!”
偏头想了下,她露出迷茫的表情,边摇头边叫著。
怎麽可能呢?她最敬爱的姊姊,怎可能编谎言骗她?
“我恨你们的偏执。”禹钧尧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害死了多少无辜者的生命,最後甚至连自己的亲外婆也不放过!”
“我没有哦没有!”迎著他的眸光,玉燕频频摇头,过了许久,她突然一叹。“也许是……也许是吧!也许真的我……”
她突然低下脸来,用没受伤的一手掏出怀中的一包菜,往嘴里一塞。
禹钧尧一怔,上前想抢下,但己太迟,她已将药全数吞下。“你不知道姊姊对我多重要?”毒效很快随著血液运行,在全身窜散开来,玉燕的鼻腔淌出了鲜红的血液。“妈妈对我们不好,一直都是姊姊在照顾著我,如果当年不离开这里,跟著外婆一同生活,或许我们能过得很好;要是姊姊没有遇到你的话,我们或许会过得更好,我们能……”
“喂,阎罗,快找医生!”禹钧一儿昂首大喊。
王燕陡地抬起一手,抓住他的。“太迟了,不用了……我真的没有杀外婆……”
说完,她的头一斜,倒地不起。
“她服毒。”禹钧尧抬脸望著冲过来的阎罗和阿飞。
阎罗蹲了下来,看著她毒发的状况,抓起她的手腕,往脉动一按。
阿飞也跟著蹲下,但他较冲动。“老板,这、这……这毒发的状况看起来很像是老爷子特制的独门秘方。”
禹钧尧一听,眸光刷地拉向阎罗,满脸不可置信。
阎罗这下也给搞糊涂了,一时沉默,不知该如何应答。
“阎罗,这……”看著他脸上困惑的表情,禹钧尧的脑中突地闪过一道黠光,当影像越来越晰明,他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阎罗,这药除了你,还有谁的身上会有?”
阎罗抬起脸来先睨了他一记,再看看阿飞。
“紫……紫萝!”阎罗和阿飞异口同声。
“不,不可能,怎麽可能是紫萝?!”阿飞否定。
“王燕说她没有杀阿梅婶。”禹钧尧说。
如果王燕没杀阿梅婶,而杀了阿梅婶的人是紫萝,那麽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能兜得起来。
阿飞明明在整个大宅里装了多处针孔摄影机,独独遗漏阿梅婶被杀时的路径,而紫萝知道针孔的装设位置,所以……
“是的,但……”阎罗也不能相信。
“她没必要骗我们。”禹钧尧很急,一转身,急忙往树林外冲。
阎罗和阿飞跟上他的脚步。。
“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为什麽,但她是在何时进入你父亲的门下?”现在他恨不得能长出一对翅膀,马上飞到舒晴的身边。
“就在……”阎罗说著,心咚地一跳,是他初到英国的那年,也是与禹钧尧初识的那年。
也就是说,紫萝当年会投入他父亲的门下,是因为经过缜密调查和精心计划,为求有朝一日能顺利接近禹钧尧,才绕个大圈,从他身旁好友下手?
天!若真是如此,那麽……
她的心思未免过於细密,但是,又是为何要这麽做?
“或许她和王燕的想法是相同的,她们都以为顾级玫的死,是因为我变心交了新的女友。”
奔出树林,跑过花房和花圃,禹钧尧直接跑向车库。
在见到车子时,他才想起车钥匙放在卧房的小几上,忍不住的低咒了声,正当他懊恼得想要狠扁自己一顿时,吱呀一声,阎罗刚好将车子煞在他的眼前。
“快上车!”他在车子里对他喊。
禹钧尧毫不犹豫地坐上车。“你说,她会不会对舒暗不利?”
车子像利箭一样的急射而出,严罗撇撇嘴,眸光森冷。“我才不管她会不会对谁不利,我只想说,她死定了!”
敢利用他合氏一族,还一卧底就是数年。“我才不管她死不死,我在乎的是舒晴的安危!”禹钧尧气愤地大喊,狠狠地槌了车窗一记。
“喂,你别把我的车子打坏了。”阎罗想都没想地说,目前只要能阻止他对车子施暴,他愿意做任何事。“你放心,我帮你打个电话,只要那个女人在舒晴身边,我想紫萝并没那麽容易能对舒晴下手!”
是的,他曾试过贾以婊的身手,那个女人悍得很。
“谁?”
“贾以婊。”阎罗说著,边掏出手机拨号,话机一通——
喂,你现在在哪里?“他问,然後沉默了许久,脸色渐趋难看。”你这个女人,没事跑出去干嘛?不会看紧你的好朋友吗?你不怕她被杀了吗?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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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婊说肚子饿,想出去买烧饼豆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