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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千万别成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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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采。她到达东京后,轰动了整个日本,因为她是与国际政治家站在一起的惟一女性。所有的照相机、摄像机镜头都对准了她。陪同她赴东京参加会议的财政大臣杰弗里·豪回忆说:
“无数的日本人,包括许多妇女,被撒切尔夫人所倾倒。他们目光中流露出的好奇和钦佩之情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
“撒切尔夫人最后一个发言,也是惟一一个不用发言稿的人。她的发言多次被听众热烈的掌声打断。”
在会上,其他领导都在千方百计地套近乎,她却我行我素。她和美国总统卡特打招呼时,总是叫他“总统先生”,而从未叫过他的昵称“吉米”。
英国对欧共体承担的巨额费用更让她忧心如焚。英国的会员费呈不断上升状态,1978年英国承担的费用是8亿英镑,到了1979年已接近10亿。在历时数年的艰难的讨价还价中,她坚持要索回“我们的钱”。每到一处,她都不失时机地表示,英国除了支付应该支付的钱以外,一分钱也不多掏。她的坚定的性格和咄咄逼人的谈话方式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1979年11月下旬的欧共体首脑会议上,她强烈要求削减英国支付的巨额费用。她不愿意在所谓的外交技巧上劳心费神,而是以满腔的热情和直率的观点与其他首脑展开辩论,甚至把共同体的预算称作是“偷窃英国国库的凶恶强盗”。前西德总理施密特听了她的话差点昏了过去,法国代表团的汽车已发动起来准备退场。
1980年8月底,最后一次协商会议举行。撒切尔夫人强硬地说:“我们必须为英国利益斗争到底。”会后,法国总理德斯坦离开会场时怒不可遏地说:“我决不允许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再度发生。”他还轻蔑地说:“一个杂货商之女成了一国之主,岂不是咄咄怪事!”前西德一位官员严厉地对英国驻欧共体大使说:“她使我们总理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如果希望我们两国的关系得到改善,她必须向他道歉。”而撒切尔夫人则在广播电台上高兴地说,欧洲人称她是“女戴高乐”。
1981年5月,英国和欧共体终于就费用问题达成初步协议,这个问题最终在她第二任期间得到圆满解决。
在1982年4月2日到6月14日的英阿战争中,撒切尔夫人一开始就是主战派。5月2日,英国潜艇击沉了阿根廷“贝尔格拉诺”将军号战舰,造成阿方368名士兵溺水身亡,使战争升级。两天之后,英国的“谢菲尔德”号驱逐舰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21人死亡,多人受伤。当大臣们感到危险增大而开始对和谈感兴趣时,她坚持打赢这场战争。
由于英国在远离本土8000英里以外的地方赢得了战争的胜利,撒切尔夫人在党内和国内的地位得以巩固,给保守党人罩上了一层瑰丽的光环,奠定了保守党在下次大选中获胜的基础。
玛格丽特·撒切尔三次连任首相,开创了英国政治历史的先河。对她的曾因为墨守成规而停滞不前的国家,她有着巨大的、转折性的影响。
画家徐悲鸿曾说过:“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这就告诉我们,人不能骄傲,至少不能把骄傲表现出来,一表现就有了傲气。但在骨子里要有傲然的气质和自信。人是需要自信的,即相信自己,信任自己,为自己的优点、长处、成果深感自豪。无此,人连守住自己活下去的勇气都不会有。而这自信就是骄傲。自信也是需要表现的,尤其是要做大事情的人,他们一定要充分地表现自己的才能,特别是向旧事物宣战的勇气,这也一定会被人们判定为张狂,自不量力。在这一点上,一个被国人臭骂的“英国最不受欢迎的女人”,还能当上国家领袖,也说明英国的开明,而我们就保守得多。这的确说明了我们文化和文明的局限性。看现今我们国家的那些开创事业的人,又有哪一个不是充满了骄傲的动力和自信的气度?只是在他们成功以后,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引子
悟道
☆我爱我,才激情涌动;我欣赏我,才事业成功。
☆只有当人成功了,那些所谓骄和狂的议论才能停止,而且,人们会转而持完全不同的态度,认为那是魄力和大气。



走出陈规的潇洒自由(1)


走进陈规的自缚手足,走出陈规的潇洒自由
43
这还是20世纪30年代的事。
日本的一个叫和田清的史学家从我国东北拿回一张古地契,说是明末弘光年间的遗物。一次,一些史学家在一起吃饭,在座的有被称为日本史学界太阳的白鸟库吉,还有中国的蓝文征。在传阅那张地契时,大家称赞不已。等传到蓝文征手里,他判定不是明物,而是出在清光绪年间。白鸟听了很惊讶,让他再看看。蓝文征说:“不必看了,这纸是清末流行的东北双抄纸,又厚又粗,不是明纸。钱的单位,用吊而不用贯或缗,亦非明制。地契的格式为清末以来通行的格式。”白鸟点点头,又问蓝文征:“你认不认识陈教授?”蓝文征故意问他:“是哪个陈教授?”白鸟说:“陈寅恪先生。”“那是恩师。”白鸟一听,马上隔桌向蓝文征伸过手来。
原来,这位日本史学界的泰斗,在研究中亚问题的时候遇到了难题,写信请教奥地利学者,复信说,可向柏林大学某教授请教;而柏林的复信则说应请教陈寅恪教授。白鸟说,如果没有陈寅恪教授的帮助,他可能至死不解。
陈寅恪是学术界的一位奇人。一次,苏联学者发掘到三件突厥碑文,怎么也弄不懂,而经陈寅恪翻译,各国学者没有一人提出异议。唐德宗与吐蕃的《唐蕃会盟碑》也是在世界许多学者没法翻译的情况下,由陈寅恪翻译的。
这里还有陈寅恪的一些趣谈。
1925年在哈佛大学任教的赵元任教授要回清华大学任教,哈佛大学指名要陈寅恪接替他的教职,并许以高薪,却遭到了陈的拒绝。他说,他只对波士顿醉香楼的龙虾感兴趣。
在梁启超推荐陈寅恪任清华国学研究院教授的时候,清华的校长曹云祥问:“他是哪一国的博士?”回答:“他不是博士,也不是学士。”又问:“他有没有著作?”梁说没有。曹就说:“既不是博士,又没有著作,这就难了。”梁生气了。他说:“我梁某也没有博士学位,著作算是等身了,但总共还不如陈先生寥寥数百字有价值。好吧,你不请就让他留在国外吧。”梁无奈,只好说出柏林大学、巴黎大学几个教授对陈的推崇,这才使曹把陈寅恪请回来。
他在清华大学讲课时,所在的国学研究院主任吴宓风雨无阻,堂堂必到。在清华,凡遇到解不开的学术难题,人们都找他。
陈寅恪除在国内,断断续续在日本、德国、英国、挪威、瑞士、美国等学习了20年,今天在这儿,明天在那儿,听说哪里有好的大学或教授,就到哪儿去,从没听说他获得过什么文凭、学衔。由此,且不说他的学问,只精通的语言,就有英、法、德、俄、日、意,还有蒙古文、满文、阿拉伯文、突厥文、暹逻文、希腊文、拉丁文、匈牙利文、土耳其文、印度的梵文、巴利文,还有许多中亚西亚现在的和已经死亡的文字。
吴宓称他是中国最博学的人。他说:“寅恪虽系吾友而实吾师。”
安妮塔在小学就不是一个乖乖女,她讨厌单调刻板的授课方式,喜欢在课堂讨论中表现自己。中学时喜欢读先锋派的文学作品,尽管她不懂,但她却认为这些作品“闪烁着反传统的光辉”,魔力无比。
安妮塔经常和男孩子约会,然后用谎言来搪塞母亲。为此,她常常遭到怒骂和狠打。
1960年,18岁的安妮塔冒雨求学感动了院长,成绩不好的她才得到了进入高等专科学校学习的机会。她不注意仪表,满口粗话,完全没有女孩的妩媚娇柔。她渴望体验新事物,比如性解放、同居。为了推销自己,她刻意打扮起来参加舞会,以吸引男生的注意。工夫不负有心人,安妮塔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男性伙伴。但是这对她来说,只是一种尝试,仅此而已。
1962年秋,安妮塔自英国赴以色列进行为期三个月的研究。在一个集体农场,她每天凌晨3点起床,和农工们一起干活到中午;下午,她给孩子们上课。她觉得,这些孩子置身于犹太民族的政治意识和宗教氛围中,生活得太过严肃沉闷。为了调剂生活,安妮塔玩了一个“耶稣降临”的游戏。被戳穿后,所有的犹太人都对这个亵渎神灵的恶作剧义愤填膺,安妮塔被勒令离开农场。安妮塔在后来的两个月里进行了环以色列旅行,冒险、探奇、寻刺激。为此她受尽了苦,经常忍饥挨饿,蓬头垢面,但她乐此不疲。这期间,她曾经在投宿的人家里,获得了吸毒的体验,但是她意识到了死亡的恐惧,很快离开了。
从牛顿学院毕业了,安妮塔接到一所专科职业学校的聘书,但她不想做教师,她觉得为人师表是很累人的一件事。所以,她想出了一个任何一个自爱的女人都想象不到的办法:她给学校写了封信,声称自己怀孕了,不能胜任教学工作。她不考虑别人怎么议论,只要给她自由,什么都没关系。
理由充分,校方解除了和她的合同,安妮塔为此而沾沾自喜。



走出陈规的潇洒自由(2)


她跑到向往已久的巴黎,住下等旅馆,吃劣质面包,在一家报社找到了资料员的工作。她羡慕记者东奔西跑的工作,但是她的写作能力让她无法胜任。不到一年她就辞去了单调的资料员工作,回到了家乡。
她还是做了教师,这是一份永久性的工作,也是令知识女性艳羡的职业。但是,安妮塔内心不安分的基因又在作祟,她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特别是做一个为人师表的教书匠。一年后,她又背起了行囊,开始自费旅行。
她被瑞士日内瓦的美丽风光迷住了,她想留下来。于是,她到联合国总部求职,她认为,在联合国就职不仅可以拿到高薪,更可以公费在天上飞来飞去,这比较符合她的兴趣。安妮塔跳过写自荐书、笔试、面试等诸多环节,直接闯进人事部门,以她流利的英语、法语和出众的资质,成为联合国驻欧洲办事机构的工作人员。
日内瓦位于欧洲的中心。安妮塔利用假期或找借口到欧洲各国旅行,对旅行的热情远远高于对工作的热情。一年多后,她又找不到让她感兴趣的事情了。在旅行途中,她喜欢上了现代嬉皮士。对新事物好奇、渴求反叛、追求刺激的个性让和嬉皮士们一见如故,她和他们一起交谈、争辩、喊叫。想象不到,一个疯疯癫癫、放浪形骸的女人本来是举止庄严、衣冠楚楚的联合国官员。
1967年,安妮塔离开了联合国总部,开始了她追随嬉皮士的环球旅行生活。她边旅游边赚钱,但不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她到过巴拿马,历经西萨摩亚群岛、斐济、澳大利亚、南非、毛里求斯、马达加斯加。在南非,安妮塔专门挑选了一个“黑人的夜晚”到俱乐部去听黑人爵士乐,因为她不愿和所谓高贵的白人坐在一起。当然,黑人也并不多么喜欢她,只是为这样一个反叛的白皮肤女人的无视法纪而感到瞠目结舌。结果,她违反了种族隔离法律,被白人警察逮捕了。
回到家乡,安妮塔和内向沉静的嬉皮士戈登一见钟情。认识的第四天,安妮塔把自己的行李搬进了戈登的临时居所。这就是安妮塔的性格。
1968年8月,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降生了,他们开始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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