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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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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床垫了陷下去,继而,胡骞予从我身后探过来,摸一摸我额头,他的手凉,恍如冷血动物,声音却少有的温润如玉:“又做恶梦了?”
  我没有说话,颤着睫毛正欲睁开眼,犹豫片刻,却还是没有抬动眼皮。
  片刻后,我感觉到胡骞予的胸膛,热热地贴上我光裸的后背。
  他在我身后睡下了,侧卧,将我拢进臂弯中。
  彼此的肌肤,都是凉的。
  “胡骞予。”
  他尖削的下巴搁在我肩上,鼻尖蹭一蹭我耳后:“嗯?”“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
  我轻轻哼哼,但他离我这么近,肯定听见了,继而我便觉察到他手臂一紧。
  我闭着眼,紧紧闭着,双手覆在他交叠在我腹部的手上:“你听好。我只说一次……”
  “胡骞予,我……”……我爱你。
  却在这时,胡骞予突然挣开我的手,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别说。”他在我身后,我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但是,他捂住我嘴的手,僵硬,用力,青筋凸起。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回头。
  见我抬眼看他,他立刻偏头躲开我的目光。
  我看着他线条冷峻的下颚线,没有再开口。
  许久,他松开我坐起来,呆了片刻,下床。
  我的目光循着他,来到窗边——胡骞予跨坐上窗台。
  那里是台灯无法照亮的地方,一片昏暗,打火机的“咔嚓”声,急躁地响了很多遍,才有火星从黑暗中冒出。
  淡淡的烟味,随着胡骞予沉重的声音,一道传来:“你今晚,很奇怪。不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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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晨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胡骞予投在黑暗中的剪影岿然不动,声音冷然。
  因他一句话,我本就不见回暖的心,此刻,一点一点,被抽走所有温度。
  他是这么聪明,挖掘出我所有想要深埋心底的秘密。
  他的聪明,把已在悬崖边的我,又往深渊,推进一步。
  我坐起来,靠着床头,逼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一点跳动着的火星。
  想到白天,自己和托尼说的那番话——多么可笑!
  “我想离开这里,回美国。”
  那一枚火星猛地一颤,然而,很快便再度静止住。
  这个男人的铁石心肠,真的,从没为我动摇过?
  “不行。”他断然拒绝。
  我闭上眼,等到自己的视界,真的一片黑暗了,才继续开口:“我所拥有的恒盛股权,等我到了美国之后,会请律师把转让合同交给你。”
  没有声音。
  整个房间,突然一片死寂。
  我除却自己的呼吸声,再听不见其他任何动静。
  可是,就在下一秒,急速的脚步声,快速逼近我,胡骞予来到床边,野蛮地攫住我双肩:“不行!林为零你听见没有?我说不行!!!”
  我艰难地扯一扯嘴角:“为什么不让我走?你还想要什么?环球?不,环球我没资格给你……”
  他的手铁钳一般死死制住我肩胛骨,痛,我却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
  “他妈的李牧晨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零,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从他口中少有的听见粗话,我是不是该庆幸?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也许……要怪只怪他从头到尾、都不曾在我面前敞开过他自己。
  我曾经以为,这个男人虽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为人并不残忍。
  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用残忍的手段,妄图解决掉托尼,在他早已知道托尼是我生父的前提下。
  他走的每一步,都不曾顾虑过我。
  此时,他的口不择言,他的愤怒,也是假的吧?
  他是那么冷血,他根本不在意我会恨他,他甚至……“我爱你”这三个字,都不允许我说出口……
  我将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摘下来,当着他的面,放在床头柜上。
  他终于肯放开我,伸手取过那枚戒指,放在眼皮子底下,细细端详,怒沉着脸。许久,久到我以为他都打算将自己溺毙在戒指发出的钻光中时,他终于抬起阴鹫的眼,看向我。
  “终究是不能由着你……”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沉,像是在叹惋,恍如正在念诵着悼词的牧师一般,透着一抹悲天悯人。
  可偏偏,他的这份平静里,透出一丝古怪的气息,那是——
  危险来临的预兆。


  我的心被逼的、忽的一震。
  胡骞予却没有再多言,猛地把戒指收进掌中,用力握拳。
  他站了起来,依旧很平静,慢腾腾走出卧室。
  离开前,轻柔地带上了门。
  耳畔,微弱的关门声传来。
  我懒懒地躺回去,枕着自己的手臂,心里又酸又涨,可是抹一把眼角——干涸着。
  我没有哭。这样很好。
  拍拍自己的脸,逼自己清醒些。
  托尼,胡骞予。恒盛,环球……我觉得自己仿佛垂死的老者,什么都看淡了。这些人,这些事,回美国之后,我会慢慢忘却。再不济也好,我也……
  再不会回到这里。
  如果,心死意味着释怀。那么,我还是早些死了这条心的好。
  离开,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依旧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着,一直提醒我:你得打个电话给托尼,不管怎样都好,一定要,保全胡骞予的性命,让他从金字塔的顶端狠狠摔下,已经是最惨决的手段了……
  我的衣服就搁在床边的躺椅上,我扯过来穿上,准备开门出去。
  到了门边,手握在门球上,我回头,看看这个房间。
  环顾一分钟,留恋一分钟,之后,便统统忘却。
  就只再浪费一分钟——
  一分钟后,我重新回过头来。
  转动门球——
  门球竟转不动!!!
  
  我被胡骞予关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电话,我自己的手机在楼下的包里。
  我完全没有料到,胡骞予在那么恍然无措时,竟还记得要将房门锁死。
  这才是我所熟识的胡骞予不是么?那样顽固地不容人拒绝。
  这一次,我要离开,他挽留不得,竟这么关着我。他没有在再试图劝服我留下,直接用这么一招,让我哪儿也去不得。
  只能呆在房间里。
  刚开始我还敲门,踢门,弄得门板响的震耳欲聋。可是我怎么闹,外面都没有一点动静。
  我想到了爬窗,可惜窗户被防护栏网着,没有一点漏洞。
  “胡骞予!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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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就在隔壁书房,我开着窗,锐声尖叫。
  可惜,回应我的,只有寂寥又闷热的盛夏夜空中,一点点微弱的虫鸣。
  在一片无端的无声世界中,我突然意识到,胡骞予也曾这样关着露西。
  我失笑:胡骞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对女人,欺瞒,利用,一切的一切,到头来,都不过是为了一个字:利。
  可惜,我已经麻木了,在见到托尼后,心已经被生生剜去了一块,再震惊再痛苦,也有自我免疫了。
  “胡骞予!你是不是想知道李牧晨对我说了什么?他告诉我,我不能再有孩子了!!因为你不肯拉我一把,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你也就注定一辈子都得觊觎着我手上的股份,而休想得到它们!!!”
  我双手拢在嘴边,对着夜空歇斯底里。原来把所有秘密都吼出来,是这么的畅快淋漓。
  “哈哈哈!!你听到没有!!!胡骞予,你就算关我一辈子,也拿不到环球的一分一毫!!!”
  我趴在窗台上,疯了一样。
  整片窘黑得令人恐惧的夜色,就是胡骞予邪恶的脸。
  我的身后,开房门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胡骞予就站在门边。他的身后,走廊的光,将他的背脊照亮,同时,也让他的脸,隐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一步一步前行,朝他走过去。
  我们彼此看着,都没有表情。
  最终,还是胡骞予开口。
  他唇角抽搐一下,“就算,没有孩子。你也,休想离开。”
  说的声音极轻,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恨?
  到底是谁该恨谁?!
  我不想再争什么。争输争赢,又有什么差别?
  胡骞予和托尼的共同点便是从不肯放过我。一次一次,逼我后退。
  他竟然,突然开口问:“你不是爱我么?爱,却要离开?你做不到的。”
  我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方才堵住我的嘴不肯我说,现在,却用一个“爱”字,在我面前,咄咄逼人。
  可惜,那三个字,本就没说出口,现在也根本无从收回。
  我侧身越过他,要出门去。
  他伸手拦住。
  我看一眼他横在我面前的胳膊,正色而言:“我不是露西,你想软禁我?我有一百种方法把自己弄出去。”
  “不,”他眉梢眼角皆是冰冷,“你和露西不一样。”
  “……”
  “她是爱情至上的丫头。你不是。”


  他说的极可惜,叹惋无比。
  我直觉胸口一阵揪紧,在我原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地方,牵引出满满的钝痛。
  我收起苦涩的笑,嘲弄道:“可惜,她爱的不是你。”
  他一点不受我影响:“的确,很可惜,你是……这样一个女人。”
  说着,低眉,不再看我。但那只胳膊,还是稳稳拦住我去路。
  我指尖掐在他胳膊上,愤恨地直想要将他的皮肤划破:“我只知道,我不会为了所爱的人,牺牲自己,陪你这样的男人上床,最后竟还把自己的婚姻幸福也赔了出去……”
  我话音一落,胡骞予猛地抬眸,古怪无比地看着我,丝毫不转移视线。
  随后,他终于沉默下去,手松动一下,却很快再度抓紧我。
  胡骞予扯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屋里拉。在力量上他胜过我太多,我一直被他拽着抡到床上。
  他这么野蛮,柔软的床碰撞在后背上,原来也这么疼。我的身体刚被弹起来就被他倾身压回去。
  他掀开被单盖上我身,膝盖跪在我身体两侧,翳霾的眼,锁定我,声音凉成一片,说的却是温柔话:“好好睡一觉。”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手往旁边一摸索,立刻从躺椅那里抽过他裤上那条皮带,“你总是不乖……”
  他一手攥住我一双腕子。,我的手被他拉到上方,按在床头架上。
  我眼睁睁看着他用皮带将我的手绑在栏杆上,一圈一圈,缚的极紧。
  我抬脚踹他,膝盖硬生生砸在他腿心处,我的膝盖都是一阵闷痛,他却只是咬牙低低抽一口气,神色一点不变。
  我二次抬脚踹,他索性膝盖按住我腿骨,皮带锁一系一拉,将我锁死:“相信我,我绝不会被你用同样方法伤到两次。”
  我双腕试着用力挣脱,皮肤摩擦皮带,火辣辣的疼,“你这样做,跟姚谦墨有什么差别?!”
  他已经下床,背脊对着我,坐在床沿,“姚谦墨不爱你,我爱你,这就是差别。”
  说完,即起身快步朝门边走去。
  我恍若被丢弃到了一个令我完全无法反应的世界中,一时失神,再清醒过来时,见胡骞予已经走到了门口。
  我慌忙叫住他:“你刚刚……说了什么?”他终于在开门前停下。
  却没有回头。
  呆立片刻,他闷声说:“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这一次,他关门,“砰”地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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